林晚晚站在陆沉舟的卧室门口，指尖轻轻抵在门板上。
她没敲门，只是隔着门缝，看到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站在雨里，撑着伞，侧脸温柔。
晚晚推门而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陆总深夜睹物思人？
"她轻笑，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可惜，我不是她。
"陆沉舟抬眸，眼底没有怀念，只有一片冷寂。
"出去。
""协议里没规定我不能进你房间。
"她走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肩膀，"还是说……陆总怕控制不住自己？
"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林晚晚。
"他声音低沉，"别玩火。
""玩火？
"她俯身，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陆总不是想报恩吗？
怎么……连恩人的妹妹都不敢碰？
"陆沉舟眸色一沉，猛地将她拽到身前"你算什么恩人？
"他冷笑，"林妍救过我，而你——""而我什么？
"她仰头，眼底带着挑衅，"而我……刚好和她长得像？
" 他的呼吸微滞，手指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
"别太高估自己。
晚晚没挣扎，反而伸手抚上他的脸。
"陆沉舟。
"她轻声问，"你真的分得清……我和她吗？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从眉眼到唇瓣，最后停在她锁骨上的胎记——那是林妍没有的。
"不需要分清。
"他嗓音低哑，"你只是替身。
""是吗？
"她忽然笑了，指尖下滑，停在他心口，"那为什么……你的心跳这么快？
"他的呼吸骤然加重，手指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林晚晚。
"他咬牙，"别逼我。
""逼你什么？
"她仰头，红唇微启，"逼你承认……你根本没那么爱她？
"下一秒，她被按倒在床上。
陆沉舟撑在她上方，黑眸沉沉，呼吸灼热。
"你赢了。
"他嗓音沙哑，"我确实不爱她。
"晚晚挑眉："那为什么——""因为恩情要还。
"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她的，"而你……刚好是利息。
"夜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晚晚的手指滑进他的衬衫领口，指尖触到他锁骨的线条，微微用力。
"陆总，"她轻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陆沉舟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枕头上。
"闭嘴。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在触及她唇瓣的瞬间，变得轻柔。
晚晚仰头回应，指尖陷入他的发间。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落在交缠的身影上。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腰，温度灼人。
"陆沉舟。
"她喘息着叫他，"你确定……这只是报恩？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咬住她的肩。
床单是冷的，但他的体温灼人。
晚晚陷在柔软的床榻里，仰头看着上方的男人。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他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的吻从她的唇一路下滑，停在她锁骨上的胎记。
"这里……"他嗓音沙哑，"林妍没有。
""所以呢？
"她轻笑，指尖划过他的背脊，"陆总现在分得清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进床褥里。
夜色更深，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
晚晚的指尖划过他的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的动作越来越重，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陆沉舟……"她仰头，声音支离破碎，"你……"他低头封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的声音。
月光落在交缠的身影上，床单皱成一团。
晚晚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腰，温度灼人。
"陆沉舟，"她喘息着叫他，"你确定……这只是报恩？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咬住她的耳垂。
"闭嘴。
"天光微亮时，晚晚从混沌中清醒。
她侧过头，看见陆沉舟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己经穿戴整齐。
晨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衬衫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醒了？
"他没回头，声音冷淡。
晚晚撑起身，丝被滑落，露出锁骨上暧昧的红痕。
她故意放慢动作，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僵硬。
"陆总这是用完就丢？
"她轻笑，"真无情。
"他转身，目光扫过她身上的痕迹，眸色一暗："协议里没说要陪你过夜。
""是吗？
"她赤脚下床，走到他面前，指尖划过他的领带，"那昨晚陆总为什么——"话未说完，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身前。
"林晚晚，"他嗓音低沉，"别得寸进尺。
"她仰头，红唇微勾："我偏要。
"他的吻落下来时，带着晨间的冷冽和未消的欲望。
晚晚被他抵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的后背，而他的体温灼热。
"陆总不是要走吗？
"她喘息着问。
"闭嘴。
"他咬住她的耳垂，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滑。
晨光中，水晶吊灯又开始轻轻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