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瑶瑶总说，她的发小哥们。“我要是跟他能成，早成了！” 她能为了他一通电话，
撇下我们的约会。她爹妈对他比对我这个准女婿还好。他们都劝我大度点。行，我大度。
我找了我的青梅，一个比瑶瑶还正点的妞。我们俩打得火热。瑶瑶炸了。
“你天天跟她腻歪在一起算什么？你把我放哪了？”我乐了。“我要是跟她能成，早成了，
对吧？” 但她不知道，我们昨晚，已经成了。第一章电话，许瑶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尖锐，
甚至有些破音。“程峰，你什么意思？”我把手机拿远了些，掏了掏耳朵。姜莱刚洗完澡，
身上裹着浴巾，正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她凑过来，
饱满的胸脯有意无意蹭过我的手臂。“谁啊，大清早的这么大火气。
”我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没什么意思，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许瑶在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那个女人是谁？你从哪里找来的演员？
程峰，你幼不幼稚，用这种方法来气我？”我差点笑出声。演员？也对，在她许瑶的认知里，
我程峰就是个离了她活不了的舔狗。除了她，不可能有别的女人看得上我，
更别说是姜莱这种级别的美女。“她是不是演员，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
我们玩得很开心就够了。”我伸手揽过姜莱的腰，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姜莱很配合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还故意发出“啵”的一声。电话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程峰，你***！”“你把她给我赶走，马上！然后滚过来给我道歉！
”“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
仿佛在施舍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嘴角的嘲讽愈发浓烈。“许瑶，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跟谁在一起，在哪里，做什么，
都跟你没关系。”“还有，别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现在不是你男朋友，没义务惯着你。
”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姜莱整个人软在我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看来你这位前女友，
还没接受现实啊。”我捏了捏她的脸蛋。“一个被惯坏的公主病而已，不用管她。
”回想起三天前的那场家宴，我眼里的温度一点点冷下去。那天是许瑶母亲的生日，
我特意花了大半个月工资，买了一套护肤品当礼物。可从进门开始，
许瑶的父母就没给过我好脸色。饭桌上，他们对着高翔嘘寒问暖，热情得像是对待亲儿子。
“小翔啊，最近工作怎么样？叔叔给你介绍的那个项目，还顺利吧？”许父满脸堆笑。
“托叔叔的福，一切都好，等项目分红下来，我给叔叔阿姨换辆新车。”高翔举起酒杯，
姿态谦卑，话说得却极有水平。许母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就是会说话。不像某些人，
木头一根，什么都指望不上。”她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眼里的鄙夷不加掩饰。
我心里有火，但看在许瑶的面子上，忍了。许瑶却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程峰，
你怎么不说话啊？快敬叔叔阿姨一杯啊。”我端起酒杯，还没开口，高翔又说话了。“瑶瑶，
别怪程峰，他可能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他平时工作也挺辛苦的，咱们别为难他。
”他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却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我上不了台面。许父放下筷子，看着我。
“程峰，不是我说你，男人，事业心得重一点。”“你看小翔，年纪轻轻就这么有出息，
你要多学学人家。”我压着火气。“叔叔教训的是。”“其实我最近也在看一个新项目，
如果能拿下来……”话没说完，就被许母打断了。“行了行了，吃饭的时候谈这些做什么。
”“你那点工资，能看什么大项目，别被人骗了就行。”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
许瑶和高翔的嘴角，都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种被联合起来当猴耍的感觉，
让我胃里翻腾。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第二章生日宴的后半场，
我几乎没再说过话。许瑶的父母和高翔聊得热火朝天，从工作前景聊到家庭背景。
句句都是在抬高高翔，贬低我。许瑶全程没有为我说一句话，反而时不时娇笑着附和几句。
仿佛被排挤的人不是她的男朋友。宴会结束，高翔主动提出送我们回家。
许瑶很自然地坐进了他的副驾驶。我一个人坐在后排，透过后视镜，
能看到他们两人相谈甚欢的侧脸。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第三者。
回到我们租住的公寓，许瑶终于察觉到我的沉默。“你怎么了？今天晚上都不怎么说话。
”我看着她，心里发冷。“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许瑶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程峰，你又怎么了？我爸妈就是那个性格，说话直了点，你至于吗？”“还有高翔，
他是我发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好点怎么了？”我冷笑一声。
“关系好到你爸妈恨不得让他当你男朋友？”“关系好到他可以随时对我们的生活指手画脚？
”许瑶的火气也上来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我都说了，我要是跟他能成，早成了！
”“他们劝你大度点，是为了我们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又是这句话。大度。
凭什么他们一家人联合外人来羞辱我，我还得大度？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
第一次感觉如此陌生。“我累了，不想吵。”我转身想回卧室，许瑶却一把拉住我。“不行，
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程峰，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是图你什么？
”“你扪心自问，这三年，我管你要过什么贵重的东西吗？”她不说这个还好，
一说我就更火了。这三年，我的工资除了房租和日常开销，几乎全部花在了她身上。
她嘴上说着不要，可每次看到新出的包，新款的手机，眼里的渴望藏都藏不住。
哪次不是我咬着牙给她买下来？就连高翔那辆车，首付都是我出的。当时许瑶说是借，
可借条都没打一张。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我不能容忍的，是她拿着我的钱，
去讨好别的男人，还反过来指责我小气。就在我们争吵的时候，许瑶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神色变得柔和。“喂，高翔，怎么了？”她走到阳台，刻意压低了声音，
但我还是能零星听到几个词。“头疼？”“喝点热水。”“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
她拿起沙发上的包就准备出门。“高翔不舒服，我过去看看他。”我拦在她，
眼睛里布满血丝。“许瑶，今晚你踏出这个门，我们就完了。”她愣了一下，
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程峰，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他是我哥们，
他生病了我去照顾一下，这也有错吗？”“你非要这么无理取闹吗？”她推开我，
头也不回地走了。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些东西，也跟着一起碎了。
我翻出那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对面传来一道慵懒又带着一丝惊喜的女声。“程峰？你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是姜莱。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莱莱，出来喝酒吗？我请客。
”第三章我和姜莱约在了一家高级酒吧。她到的时候，我已经喝下去了半瓶威士忌。
姜莱穿着一条黑色吊带裙，长发微卷，妆容精致。她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男人的目光。
她走到我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怎么了？被你的那位小女友气着了？
”我苦笑一下，没有说话，仰头又灌了一口酒。姜莱也不追问，就那么安静地陪着我喝。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酒过三巡，我把这几年积攒的委屈和愤怒，
一股脑全倒了出来。从许瑶父母的冷嘲热讽，到高翔的阴阳怪气。
再到许瑶一次又一次的“大度”劝告。姜莱一直静静地听着，偶尔给我添满酒杯。等我说完，
她才轻轻开口。“程峰，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根本就没那么爱你。”“她享受你的付出，
把你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我捏着酒杯的手指泛白。
其实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懂，过去一直在自欺欺人。“那你呢？”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眼睛。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姜莱笑了，眼波流转，带着几分醉人的妩媚。“因为我喜欢你啊，
从小就喜欢。”“我没想到，你眼神那么不好，会看上许瑶那种女人。
”她的坦白让我有些错愕。“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说了有用吗？
你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她，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姜莱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
“不过现在也不晚，不是吗？”那一晚，我们喝了很多酒。后来是怎么去酒店的，
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姜莱身上的香味很好闻，身体很软。
我们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疯狂纠缠，仿佛要把过去错过的时光全部补回来。第二天醒来，
看着身边熟睡的姜莱，我没有丝毫的后悔。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
我拍了一张我们碰杯的照片，背景是奢华的总统套房。然后发了条朋友圈，
只配了两个字：谢谢。谢谢她的不离不弃，也谢谢许瑶的绝情，让我彻底清醒。
发完朋友圈不到一分钟，许瑶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这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此刻，
看着被我挂断的电话，姜莱从我怀里钻出来。“她肯定气疯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把玩着她的头发，眼神变得深邃。“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姜莱眼珠一转，
狡黠地笑了。“当然是……继续气她啊。”“她不是觉得我是你找的演员吗？
那我们就把这场戏演得更逼真一点。”“我要让她知道，她丢掉的是什么宝贝。
”我喜欢她的想法。我的人生，不能再被许瑶那样的人掌控。从今天起，我要为自己而活。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许瑶发来的短信。“程峰，我给你半小时时间，出现在我，
否则后果自负！”我把短信给姜莱看。她看完，直接抢过手机，噼里啪啦打了一行字发过去。
“抱歉，他现在没空，我们正忙着呢。”后面还附带了一个害羞的表情。许瑶那边，
再也没有了回信。我能想象到她看到短信时，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心里竟然觉得无比畅快。第四章我和姜莱在酒店腻了两天。这两天里，
许瑶用尽了各种方式联系我。电话，短信，微信轰炸。我一概不理，直接把她拉黑了。
第三天早上，我们刚退房走到酒店大堂，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许瑶。她双眼通红，面容憔悴，
看起来一夜没睡。一看到我身边的姜莱，她眼睛里瞬间燃起熊熊怒火。“程峰！
”她快步冲过来，扬手就要给姜莱一耳光。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许瑶，
你发什么疯？”我的，捏得她手腕生疼。“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死死瞪着姜莱。
“你这个狐狸精，勾引别人男朋友，要不要脸？”姜莱抱着手臂，好笑地看着她。“许小姐，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第一，我和程峰在一起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
”“第二，就算没分手，像你这样把自己男朋友推给别人的女人，也没资格指责我。
”姜莱的话像刀子一样，句句扎在许瑶的心口上。许瑶的脸色青白。“你胡说！
我们没有分手！”“那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你懂什么！”我甩开她的手，
把姜莱护在身后。“够了，许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你纠缠不休的样子，真的很丑。”我的话，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瑶的眼泪瞬间决堤。“程峰，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们三年的感情，
你说结束就结束了？”“为了这么一个刚认识两天的女人，你就要抛弃我？
”她开始打感情牌，试图唤起我的愧疚。可惜，我早已心硬如铁。“许瑶，你搞错了。
”“不是我抛弃你，是你自己步把我们的感情作没了。”“还有，”我指了指姜莱，
“我跟她认识的时间，比你长得多。”许瑶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
“你们……你们早就认识？”姜莱微微一笑，主动挽住我的胳膊。“忘了自我介绍，
我叫姜莱，程峰的青梅竹马。”这五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许瑶的头顶。
她一直知道我有个青梅竹马，我从未带她见过。她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都被我含糊过去了。
她大概以为，那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
许瑶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酒店大堂里人来人往，
已经有不少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我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你好自为之吧。”我拉着姜莱，
转身就走。“不准走！”许瑶突然从后面冲上来，死死抱住我的腰。“程峰，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我马上就跟高翔断绝来往，
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她哭得声嘶力竭，引来更多人的围观。我只觉得无比厌烦。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用力掰开她的手，语气冰冷。“晚了。”第五章许瑶不肯放手，
像牛皮糖一样黏着我。“程峰，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不能没有你！”她的哭喊声让我觉得刺耳。姜莱皱了皱眉，从包里似乎准备叫保安。
我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我看着许瑶，一字一句地开口。“许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