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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冰冷的金属检查床贴着林倩的后背,寒意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一点点渗进皮肤,

钻进骨头缝里。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绝望的铁锈气。医生刚才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

钉在她的耳膜上,反复回响。

…必须尽快清宫……”“……多次流产……***内膜严重受损……以后恐怕……”以后恐怕,

再难有自己的孩子了。她捏着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诊断书,手指不受控地颤抖,

纸页发出簌簌的哀鸣。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白,医院墙壁的白,医生大衣的白,

还有她心底漫上来的、荒芜的白。病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公婆和李明,她的丈夫,

鱼贯而入。他们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不是担忧,不是悲痛,

而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混合着尴尬与某种隐秘企图的复杂神色。婆婆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桶,

但眼神飘忽,不敢与她对视。“倩倩啊,”婆婆先开了口,声音干巴巴的,

“感觉……好点没?”林倩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只是把那张皱巴巴的诊断书攥得更紧。

突然,“噗通”一声闷响。头发花白的婆婆,和她那个一向不苟言笑的公公,

竟然直挺挺地、毫无预兆地跪倒在她的病床前!膝盖砸在冰冷瓷砖上的声音,

让林倩猛地一颤,心脏都跟着缩紧了。“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她失声喊道,

想坐起身,却被小腹残留的钝痛扯得倒抽一口冷气。“倩倩,

”公公的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算爸和妈求你了。

”婆婆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接话道,语气急促:“你看,你这身子……医生也说了,

以后怕是难了。咱们老李家不能绝后啊!”林倩的心直直地往下坠,落入一片冰窖。

她看向站在父母身后、一直沉默着的丈夫李明。他避开了她的目光,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摊开,放在了雪白的病床上,

就挨着她那只因为紧握诊断书而指节发白的手。那是一份协议。

标题是几个冰冷的宋体大字——《胚胎移植及相关事宜知情同意书》。“倩倩,

”李明终于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一项与己无关的商业计划,

“借你的肚子用用。反正……你也不能生了。”他顿了顿,手指点在协议下方的一行条款上,

那里明确写着:“将夫妻双方受精卵形成的可用胚胎,

移植至李雨萌李明之妹体内进行代孕……”“小雨是自家人,身体也好。她来生,

孩子还是我们李家的血脉。这样,对大家都好。”李明继续说道,

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仿佛替她考虑般的“合理”。林倩看着那份协议,

又看看跪在地上、眼含期待与威胁的公婆,

再看看眼前这个同床共枕数年、此刻却陌生得可怕的男人。

一股巨大的、荒诞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遍了全身,让她如坠冰窟,

连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他们……他们怎么敢?!

怎么能在她刚刚失去孩子、被宣判生育无望的时候,

提出这样践踏她尊严、将她彻底物化的要求?!“借肚子用用”?说得轻巧,

仿佛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租借的容器!

悲愤、屈辱、恶心……无数激烈的情绪在她胸腔里冲撞、咆哮,几乎要破膛而出。

可她看着那三张看似恳求实则逼迫的脸,看着那份白纸黑字的协议,

一股极致的冰冷猛地压下了那燎原的怒火。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带着泪意,

更多的却是无尽的苍凉和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破釜沉舟的恨。

她笑得跪在地上的公婆面面相觑,笑得李明皱起了眉头。然后,在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她伸出颤抖的、却异常坚定的手,抓起了床头柜上那支护士遗忘的圆珠笔。笔尖划过纸张,

发出沙沙的声响,像一个垂死之人的最后叹息。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好,”她抬起头,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一口枯井,“我签。”---半年时间,

足以让很多事尘埃落定,也足以让某些肮脏的脓疮发酵、鼓胀。李家的别墅,今日灯火通明,

一派喜气。公婆脸上堆满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穿梭在宾客之间,接受着各种恭维。

“老李,恭喜啊!马上就要抱大孙子了!”“还是你们家雨萌争气,瞧瞧这肚子,尖尖的,

一看就是个儿子!”人群中央,挺着硕大孕肚的李雨萌,像一只骄傲的、羽毛贲张的孔雀。

她穿着昂贵的孕妇裙,手指有意无意地抚摸着滚圆的肚皮,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猖獗的得意。

她的目光越过众人,精准地捕捉到独自坐在角落沙发上、安静得像一抹影子的林倩。

她端着果汁,摇曳生姿地走了过去,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清楚:“嫂子,

一个人坐这儿多闷啊。”她微微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一字一句地,

带着淬毒的恶意,“说起来,还真得谢谢你。谢谢你那没福气的孩子,

谢谢你这‘不中用’的肚子。不然,这为李家传宗接代、光耀门楣的好事,也轮不到我头上,

不是么?”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容甜美而恶毒:“我们李家,终于有后了!

明哥……哦不,我哥,还有爸妈,不知道多高兴呢!”周围的谈笑声似乎低了下去,

无数道或明或暗的目光扫了过来,带着探究、怜悯,或许还有看戏的意味。

林倩端着水杯的手,指节微微泛白。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半年前医院里那屈辱的一幕,公婆的下跪,丈夫冰冷的协议,

以及这半年来在这个家里如同透明人般的待遇,此刻与李雨萌这挑衅的话语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冲破她理智的堤坝。但她只是缓缓抬起头,

看着李雨萌那张因怀孕而有些浮肿、却写满志得意满的脸。她的眼神很静,深不见底,

没有预想中的愤怒和崩溃,反而让李雨萌那得意的笑容僵了一下。“是吗?

”林倩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下,“那真是……恭喜你了。”她放下水杯,站起身,

没有再看李雨萌一眼,径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身后,

那刻意拔高的恭维声和笑声再次响起,像一层油腻的浮沫,漂浮在这座华丽宅邸的上空。

关上洗手间厚重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林倩走到盥洗台前,打开水龙头,

用冰冷的水一遍遍拍打自己的脸颊,试图压下心头那翻涌的、带着血腥气的恶心感。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消瘦,眼底却燃烧着两簇幽暗火焰的脸。时候,差不多了。

她转身走进与主卧相连的、无人打扰的书房,反锁了门。

从书架最底层一个伪装成书籍的金属盒里,

她取出了那份真正的、她偷偷保存下来的亲子鉴定报告。

不是当初李明拿给她看、证明胚胎“血缘无误”的那份。而是她耗费心机,

动用了一切能想到的隐蔽手段,分别采集了李明的头发、李雨萌孕检时遗落的血液样本,

甚至……她冒险从公公收藏的旧物里,找到了一根带有毛囊的、他年轻时用过的梳子齿。

她点燃了书桌角落的一个小巧的金属香薰炉,蓝色的火苗舔舐着炉底。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放入香薰块,而是,将那份鉴定报告的最后一页,结论页,凑近了火苗。

纸张边缘迅速卷曲、焦黑,然后化作明艳的、跳跃的火焰。火光映在她漆黑的瞳孔里,

明明灭灭。她看着那行决定命运的结论在火焰中扭曲、消失——“经DNA分析,

支持样本A胚胎组织与样本B李父之间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

”“排除样本C李明为样本A生物学父亲的可能。”火焰吞噬了最后一点纸屑,

留下一小撮灰烬。林倩的嘴角,在跳动的火光阴影中,

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至极、也诡异至极的弧度。她想起了三个月前,

那家她偷偷去做遗传咨询的私立医院里,那位姓陈的老医生。

他当时看完她带去的一些基础检查报告她隐去了真实姓名和情况,只是摇头叹息,

说这种情况极其罕见且不合伦理。在他送她离开诊室时,走廊上,

他似乎是出于一种纯粹的医者仁心和某种不吐不快的愤懑,压低声音,用近乎耳语的程度,

快速地说了一段当时让她如遭雷击、几乎站立不稳的话。那段话,

此刻在她脑中无比清晰地回响起来,与眼前这份鉴定报告的灰烬,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老医生当时说的是:“姑娘,有些话本不该我说……但你带来的那份男方***分析报告,

指标很怪,不像近期的……而且,你知不知道,你丈夫年少时受过重伤,

他父亲当年带他来咨询过,他根本没有生育能力,早就结扎了,

怕是有十年了……”老医生喘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怜悯和一丝恐惧。

“……倒是他那个妹妹,不是个省油的灯……前几年,她来我们这闹过,想偷取***库样本,

被我们拦下了……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我们医院一个快退休的护士酒醉说漏嘴,

说她好像……好像成功偷到了她自己父亲的……当时老院长还在,把这事压下去了,

说是丑闻……那护士没多久就车祸去世了……唉,造孽啊……”当时她觉得天旋地转,

以为老医生是认错了人,或者信息错乱。

直到她拿到这份自己偷偷做的、指向惊悚真相的鉴定报告,她才明白,

老医生那番看似混乱的呓语,每一个字,都可能是沾着血的、残酷的真相!李明结扎十年。

李雨萌偷的***……来源是……她死去的公公!李雨的亲生父亲!也就是说,

李雨萌此刻怀着、并引以为傲的、所谓的“李家后代”,从血缘上讲,

是她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一股强烈的、生理性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

林倩扶住冰冷的墙壁,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泪水,

因为极致的荒谬和仇恨,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她看着香薰炉里那最后一缕青烟袅袅散尽。

外面客厅的喧闹声隐隐传来,李雨萌那矫揉造作的笑声格外刺耳。林倩缓缓直起身,

擦干眼泪。镜子里,她的脸依旧苍白,但那双眼睛里的火焰已经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寒潭般的冷静与幽暗。

她轻轻对着空气中那尚未散尽的、带着焦糊气的真相,低语道:“笑吧,尽情地笑吧。

你们李家的牌局,才刚刚开始。”“而我,”她嘴角的弧度加深,

形成一个冰冷而决绝的微笑,“要亲手,把你们所有人的底牌,都掀过来。”“看看下面,

究竟藏着怎样肮脏的、见不得光的蛆虫。”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深吸一口气,

打开书房的门,重新走向那片喧嚣的、虚假的繁华。书房门在身后轻轻合拢,

将那虚伪的喧嚣隔绝在外。林倩脸上那抹冰冷的笑意,在独处的阴影中迅速敛去,

只剩下一种玉石般的坚硬与冷静。眼底深处,不再是燃烧的火焰,而是冻结了千年的寒冰,

映不出丝毫光亮。她走回客厅,步履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优雅,

与这喜庆场合格格不入,却又像一道无声的阴影,悄然渗透其中。

宾客们的谈笑、公婆满足的喟叹、李雨萌娇嗲的炫耀,此刻在她听来,

都成了遥远而模糊的背景噪音,掩盖着底下那腐烂恶臭的真相。她没有再回到那个角落,

而是径直走向了摆放着水果和点心的长桌。她拿起一块精致的慕斯蛋糕,小口品尝着,

目光却像最精密的雷达,无声地扫过全场。她看见李明,她的“丈夫”,正端着酒杯,

与几个生意伙伴谈笑风生,脸上是事业家庭双丰收的志得意满。

他偶尔会瞥一眼李雨萌隆起的腹部,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满足感。那眼神,

曾经让林倩以为是兄长对妹妹的疼爱,如今看来,却掺杂了更多复杂难言的东西——是庆幸?

是参与感?还是对“李家血脉”得以延续的欣慰?林倩心中冷笑,他可知,

这“血脉”早已扭曲肮脏到了何种地步!她看见公公,

那个一向威严、此刻却显得容光焕发的老人,正拍着李明的肩膀,低声说着什么,

父子俩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他们庆祝的,是踩踏着她的尊严和希望,

用最不堪的手段“制造”出的后代。他们可知,这后代的存在本身,

就是对李家最大的讽刺和诅咒!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李雨萌身上。

她正被几个女性亲友围在中间,手舞足蹈地描述着孕期趣事,享受着众星捧月的***。

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像一面胜利的旗帜,也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装载着无尽丑闻的炸弹。

林倩放下吃了一半的蛋糕,用餐巾轻轻擦拭嘴角。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是时候了。该为这场荒诞的戏剧,拉开最后的帷幕了。她要的不是简单的揭穿,

那太便宜他们了。她要的,是让他们在自己亲手搭建的、看似坚固无比的堡垒里,

从内部开始崩塌,在极致的希望和荣耀升至顶点时,再狠狠摔下,粉身碎骨。第一步,

是混乱的种子。她端起一杯清水,状似无意地走向那群围着李雨萌的女人。在靠近时,

她的脚步微微一个趔趄,杯中的水轻轻晃出几滴,溅落在李雨萌昂贵的孕妇裙上。“哎呀!

对不起,小雨!”林倩立刻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连忙抽出纸巾要去擦拭。李雨萌眉头一皱,

不满地推开她的手:“你怎么搞的?毛手毛脚!”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

周围的女人也纷纷投来责备的目光。林倩却像是没感觉到,反而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用只有李雨萌能听清的音量,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关心”,说道:“小雨,

你这肚子……我看着好像比同期的一般孕妇要大不少呢?刚才听张太太说,

她儿媳五个月时还没你一半显怀……该不会是……双胞胎吧?还是说……”她欲言又止,

眼神若有深意地扫过李雨萌的肚子,“营养太好了,孩子长得特别壮实?

听说……父系基因如果特别强势,有时候会影响胎儿大小呢……”她的话说得含糊不清,

仿佛只是随口一提的闲话家常。但“父系基因”四个字,像一根细小的毒刺,

精准地扎进了李雨萌最敏感、最心虚的神经。李雨萌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从不满到惊疑,

再到一丝极力掩饰的慌乱。她猛地抚上自己的肚子,眼神闪烁,强作镇定道:“你胡说什么!

我定期产检,医生都说好得很!孩子健康,大小正常!”“是吗?那就好,可能是我看错了。

”林倩从善如流地退开,脸上挂着无辜又温和的笑容,“毕竟,孩子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对吧?”她转身离开,留下李雨萌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

刚才的得意和炫耀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不安和猜疑。林倩的话,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心底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开始下意识地回想每次产检时医生的表情,

回想李明和父亲对这个孩子的过分关注……一些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变得清晰而刺眼。

林倩走到无人注意的阳台,夜风带着凉意吹拂着她的发丝。她知道,种子已经种下。

李雨萌的多疑和虚荣,会是最好的培养皿。接下来的几天,

林倩表现得异常“温顺”和“体贴”。她主动包揽了更多家务,对公婆恭敬有加,

对李明也不再冷脸相对,甚至偶尔会“关心”一下李雨萌的孕肚,说些“孩子动了没?

”“看这形状,肯定是个大胖小子”之类的话。她利用收拾房间的机会,

“无意中”将一些关于遗传学、亲子鉴定的科普文章页面,遗落在李明的书房、公公的茶室,

甚至李雨萌的梳妆台上。她从不主动提及,只是让那些信息像幽灵一样,

偶尔飘进他们的视野。她还“好心”地提醒婆婆:“妈,我听说现在科技发达,

可以做那种无创的产前亲子鉴定,特别准,还安全。要不要等小雨月份再大点,去做一个?

也好让大家都彻底放心,毕竟……这是李家的大事。”婆婆当时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游移,

含糊地应道:“不用不用,自家孩子,有什么好鉴定的,瞎花钱!”但林倩看到,

婆婆转身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怀疑的菌丝,已经开始在看似坚固的家族信任墙上蔓延。

李明似乎也察觉到了家里微妙的气氛变化。他几次欲言又止地看着林倩,最终在一次晚饭后,

将她拉到一边。“倩倩,我知道……之前的事,是家里对不住你。”他难得地放软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