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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凌晨三点,我接到闺蜜刘晴的电话。“佳佳,我床底下有人。”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我困得不行:“别闹了,明天再说。”第二天,刘晴死了。警察说她是***的,

可我知道不是。因为,昨晚十点,我亲眼看到她的尸体被埋进了城东的工地。1凌晨三点,

手机跟抽风了似的震个不停,硬是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摸索着抓过手机,

屏幕刺得眼睛生痛。来电显示——刘晴。我按下接听键,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嗓子眼干得冒烟。电话那头,刘晴的声音抖得厉害,气都喘不匀,带着哭腔:“佳佳,

我床底下有人。”我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别瞎闹了,晴晴。”我嘟囔着,

舌头都有些捋不直:“大半夜的,你是恐怖片看多了吧。明天,明天我过去陪你,行吗?

”“不是…真的…你听”她的声音骤然压低,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我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她牙齿打架的咯咯声,还有一种很轻微的,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困意占领了高地,我脑子根本转不动。“听见啥啊,别自己吓自己了,睡吧睡吧,乖啊!

”“佳佳,你别挂!他…”她的声音猛然提高,刺耳的尖叫声,然后,“咔哒”一声,

电话断了。忙音“嘟嘟嘟”地响着,像重锤一下一下敲击着我的太阳穴。

我烦躁地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心里骂了句事儿精,眼皮一合,又睡着了。2第二天,

我被一阵一阵的敲门声吵醒。揉着快要炸开的脑袋,我穿上拖鞋去看门。

门口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脸色严肃,后面还跟着哭得快要晕过去的刘晴妈妈。

“你是李佳?刘晴的朋友?”高个子的警察开口,声音听不出起伏。我愣愣地点头,

心里咯噔一下,宿醉带来的迷糊瞬间清醒了一半。“是啊,怎么了?晴晴出事了?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看着我,眼神锐利:“刘晴死了,今天早上发现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什……什么?死了?怎么可能,

她昨晚……昨晚还给我打电话了。““我们初步判定是***。”高个警察打断我,

语气平淡得像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的声音猛地拔高,尖锐得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晴晴妈妈听到这句话,哭得更凶了,整个人瘫软下去,

警察忙把她扶起来。年长的警察皱了皱眉:“我们在她的家里发现了一些抗抑郁的药物,

而且现场没有外人侵入的痕迹。”抗抑郁药?我从来不知道她吃这个。我站在原地,

手脚冰凉,警察后面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狗屁的***!因为昨晚十点,

我亲眼看到她的尸体被埋进了城东那个废弃的工地。3时间倒回昨天晚上九点多。我揣着兜,

在城东那片废弃的工地外围晃悠。夜风凉飕飕的,刮在脸上像刀子。这地方荒了好几年了,

说是要开发,一直没动静,野草长得比人都高。我约了人在这交易,那人说手头有批紧俏货,

价格美丽。干我们这行的,见不得光,这种地方最“安全”。等了快半个小时,那人还没影,

冻得我鼻涕都快流出来了。我正准备打电话骂人,突然听见旁边断墙后面传来动静,

不是野猫,是人的声音,压得很低,还有……铁锹铲土的声音?我心里骂了句晦气,

难道碰上同行了?我猫着腰,借着半人高的杂草掩护,悄悄地挪了过去,扒开一条缝。

就着惨淡的月光,我看见前面的空地上有两个人影,一高一矮,都穿着深色衣服,

正奋力地用铁锹往一个刚挖好的土坑里填土。坑边上,赫然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影,

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那裙子我认识,昨天刘晴逛街时还拍了照片给我看,问我好不好看。

她脸朝上,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没有星星的夜空,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嘴巴微张着,像是想喊什么没喊出来。我猛然捂住自己的嘴,

把冲到喉咙口的尖叫硬生生咽了回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两个填土的人背对着我,

看不清脸,但那个矮个子抬手擦汗的动作,

还有那个高个子微微佝偻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我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血液像是冻住了。眼睁睁看着泥土一锹一锹砸在刘晴的白色裙子上,脸上,

直到把她完全盖住,那个坑被填平。他们还用脚在上面踩了踩,

又拖了些乱七八糟的杂草树枝盖在上面。做完这一切,那两个人低语了几句,声音太模糊,

听不清。然后他们迅速收拾起工具,快步离开了工地。我一直等到完全听不到任何脚步声,

才瘫软在地,浑身抖得像筛糠。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这里的。回到家,

脑子里全是刘晴那双瞪大的眼睛,和那两个人影。我把自己反锁在浴室,打开淋浴,

用热水冲刷身体,可还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着寒气。4警察还在例行公事地问着话,

关于刘晴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和什么人结过怨之类的。我强装镇定,胡乱应付着,

说我们最近联系不多,不太清楚。我没提到那个电话,更没提工地的事情。直觉告诉我,

不能说。说了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我。警察没问出什么,留了联系方式,

让我想起什么随时联系他们,然后就扶着刘晴妈妈走了。关上门,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大口喘气,冷汗已经把后背的衣服浸透了。那个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鬼魂?不可能。

那通电话分明是活人在说话。那就是说……有人用刘晴的手机,在她死后,

给我打了那个电话?为什么?警告?戏弄?还是别的什么?还有工地里那两个人,

那熟悉的背影。5我冲进房间,翻出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严宇。

刘晴的男朋友。那个高个子的背影,越回想越像他。刘晴之前带他跟我们吃过几次饭,

印象里是个挺温和的人,对刘晴很好。怎么会?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严宇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严宇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疲惫,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哭过很久。

“喂,李佳?”“严宇”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有悲伤和震惊,

“警察……警察刚来找过我,说晴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我,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加班,

十一点多才到家,她就已经……就已经”他说不下去了,变成压抑的呜咽。加班?十一点多?

放屁!昨晚十点,我明明在工地看见他了。我心里冷笑,

但嘴上还是顺着他说:“怎么会这样?警察说她是***,我根本不信!

晴晴那么开朗的一个人。”“我也不信,可是……”严宇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家里什么东西都没少,门锁也好好的……警察在她枕头底下找到了抑郁症的诊断书和药瓶,

我从来不知道她……”诊断书?药瓶?准备得真充分啊。又套了几句话,我借口心情不好,

挂了电话。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严宇在说谎,他昨晚绝对在工地。那个矮个子又是谁?

他的同伙?我必须再去一次那个工地。我要确认,光凭我模糊的记忆和猜测,

警察根本不会相信我。我得找到证据。6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我揣上一把水果刀,

一个手电筒,打了辆车,在离城东工地还要一段距离的地方下了车。今晚月色比昨晚更暗,

云层很厚,偶尔漏下一点惨白的光。工地里比昨晚更瘆人,风声穿过废弃的钢筋骨架,

发出呜呜的怪叫,像无数冤魂在哭。我凭着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昨晚那个地方摸去,

心跳得像打鼓。就是这里了,那片被翻过又做了伪装的泥土。我蹲下身,

正准备打开手电筒仔细看。突然,旁边草丛里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树枝。我浑身汗毛倒立,猛地站起来,压低声音喝到:“谁?

”没有人回答。只有风声。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像冰冷的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脊椎。黑暗里,

好像有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我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手紧紧拽着口袋里的水果刀,掌心里全是冷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除了风声,

在没有别的动静。是野猫吗?还是那个人?他是不是一直等在这里?等着谁来?

我强迫自己慢慢转过身,用手电筒微弱的光柱扫向身后的草丛,光线所及之处,

只有随风摇晃的杂草和斑驳的阴影。我不敢再多呆,也顾不上查看那片埋尸地了,

转身连滚带爬地往工地外跑,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反锁好门,

又把所有的窗户检查一遍。坐在沙发上,我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