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窃取商业机密，我伪造身份混入死对头公司。入职第一天，新总裁空降，
竟是我那个天天在网上叫我“宝宝”的网恋对象。他一身高定西装，眼神锐利如刀，
跟我网聊时判若两人。更要命的是在他看我的一瞬间，
我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她怎么在这？难道是来抓奸的？不对，
她应该不知道我就是‘星星’。眼睛真大，跟照片里一样可爱，想捏。不行，
得忍住，我是来整顿公司的，不能让她看出我认识她。我，一个商业间谍，
意外获得了读取死对头心声的能力。1我爸的公司，濒临破产。他将最后一份希望，
狠狠压在我肩上。“晚晚，去傅氏集团，拿到他们的‘天玑’项目核心方案。”“只有你，
能救我们家。”我看着他一夜苍白的发丝，拒绝的话卡在喉咙，变成了沉默的点头。
为了这次潜入，我准备了三个月。一份天衣无缝的假履历，一个全新的身份——夏晚。
入职傅氏集团的前一晚，我对着电脑，和我的网恋男友“星星”聊天。
他是个温柔体貼的程序员，也是我这三个月来唯一的慰藉。星星：“宝宝，
明天入职新公司紧张吗？”我：“有点。”星星：“别怕，你这么优秀，在哪里都会发光。
加油，我的宝宝是最棒的。”看着屏幕上温暖的文字，我心中的不安被驱散了些许。“星星，
晚安。”“晚an，宝宝。”第二天，我踏入傅氏集团总部大楼。这里是商业帝国的心脏，
空气里都弥漫着金钱和精英的味道。人事部经理领着我到工位，周围都是一片忙碌景象。
“夏晚，以后你就在项目部，好好干。”我刚坐下，公司的内部广播突然响起。
“请所有员工立刻到一楼大厅***，新任总裁即将发表讲话。”整个办公室瞬间骚动起来。
“新总裁？不是说傅老先生还在任吗？”“听说是傅家那位太子爷，从海外回来了，
商界阎王，手段狠着呢！”我跟着人流来到大厅，心里却在盘算着，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或许是我接触核心机密的机会。聚光灯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上台。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身形挺拔，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当他抬起头，
露出那张脸时，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是他。傅承砚。我那个网恋半年，
每天叫我“宝宝”的程序员，“星星”。怎么可能是他！那个在网上温柔体貼，
说自己“格子衫是标配，敲代码是日常”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台上，眉眼冷峻，神情睥睨，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压迫感。巨大的反差让我如遭雷击，手脚冰凉。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台下每一个人，在我脸上停留的一刹那，我脑中轰地一声。
一个清晰的男声，凭空炸响。她怎么在这？我猛地抬头，惊疑不定地看着台上的傅承砚。
他面无表情，嘴唇紧抿，根本没有开口说话。难道是来抓奸的？不对，
她应该不知道我就是‘星星’。天，她真人比照片可爱一百倍，眼睛好大，像小鹿。
想捏。我……能听见他的心声？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头皮发麻。不行，傅承砚，
冷静！你是来整顿公司的，不能让她看出你认识她。要高冷，要霸道！我呆立在原地，
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我，一个商业间d谍，第一天上班，发现死对头总裁是我网恋对象。
并且，我好像还意外获得了读取他心声的能力。他结束了简短的讲话，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走下台。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他径直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2整个大厅的目光都汇聚过来。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冷汗。他想干什么？
傅承砚在我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他身后的高管们也跟着停住，气氛瞬间凝滞。
他冷漠地扫了我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你是哪个部门的？”他开口，
声音冷得掉渣。天，我刚刚是不是太凶了？会不会吓到她？她看起来好紧张，
手指都攥紧了。我低着头，声音发颤。“回傅总，我是项目部新来的实习生，夏晚。
”“哦？”他挑了挑眉。夏晚？她不是叫许晚晚吗？为什么用假名？他知道了！不，
他只是在心里怀疑。我必须冷静。“给我冲杯咖啡。”他用命令的口吻。“黑咖啡，不加糖。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和她单独说话的借口了。等下她送进来，
我就能和她多待几秒钟。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是，傅总。
”我转身走向茶水间，感觉背后有无数道探究的目光。端着咖啡，我深吸一口气，
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进。”我推门进去，他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傅总，您的咖啡。”我把咖啡放在桌上，准备立刻离开。“等等。”他转过身。
我停住脚步，不敢抬头。她怎么就要走了？我还没想好下一句说什么。
夸她咖啡冲的好？不行，太刻意。问她工作还习惯？也不行，太像领导关心下属。
听着他内心的天人交战，我差点没绷住。他清了清嗓子，恢复了那副冰山脸。
“刚才会议上，关于‘星辰’项目的风险评估，你怎么看？”他突然问我。我一愣，
那是我所在项目组的方案，但我是个新人，根本没资格参与讨论。但我确实听见了。
在我来之前，他在心里把那个项目批得体无完肤。第二季度市场数据引用错误，
用户画像分析过于理想化，风险评估就是个笑话。我心脏狂跳，这是一个机会。我垂下眼，
装作不经意地开口。“傅总，我只是个实习生，不太懂。”“但我昨天看了一份行业报告，
好像提到第二季度的消费指数，比我们预估的要低一些。”“而且，关于目标用户的年龄层，
似乎……有点过于集中在年轻群体了。”我每说一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傅承砚内心的震动。
她竟然看出来了！她真的看出来了！我老婆不仅可爱，还是个天才！不行，
要高冷，不能让她发现我在窃喜。他面上依旧冷若冰霜，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出去吧。”我如蒙大赦，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刚回到工位，
部门总监李哥就阴阳怪气地凑了过来。“小夏，可以啊，第一天就进了总裁办公室。
”“给傅总留下什么好印象了？也跟我们分享分享？”周围的同事都在窃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内线电话就响了。人事经理的声音。“夏晚，你来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要因为我多嘴开除我吗？到了人事部，经理递给我一份文件。“夏晚，
傅总亲自下的调令。”“从今天起，你调入总裁秘书处，担任总裁特别助理。”我愣住了。
这过山车一样的情节，让我措手不及。人事经理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复杂。“小姑娘，
前途无量啊。”我拿着调令，恍惚地回到项目部收拾东西。李总监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我成了傅承砚的特助，离他最近的人。
离“天玑”方案，也更近了一步。可我为什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3总裁秘书处，
是整个傅氏集团的心脏。能在这里工作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我一个刚入职一天的新人，
空降到总裁身边，瞬间成了众矢之的。明面上的笑脸相迎，背地里的冷嘲热讽，
几乎要把我淹没。“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爬得这么快。”“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啊。
”我假装听不见，默默地做着我的事。傅承砚对我，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这份文件，
所有标点符号都错了，重做。”“会议纪要，逻辑不通，重写。”“我的行程，
你记在了脑子里还是纸上？为什么会和张总的会议冲突？”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训我，
毫不留情。我只能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傅总，我马上改。”但每当这时，
我都能听到他内心的哀嚎。我刚刚是不是太凶了？她眼睛都红了。我也不想啊，
但我必须对她严格，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我们认识。唉，老婆受委屈了，
晚上得用‘星星’的身份好好哄哄她。我的日子，就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撕扯中度过。
白天，我是被霸道总裁百般刁难的可怜小助理。晚上，
我是被温柔程序员捧在手心里的“宝宝”。这种割裂感让我快要疯了。这天，
我办公桌上突然多了一大束香槟玫瑰。没有卡片。整个秘书处都炸了。“谁送的啊？
也太浪漫了吧！”“肯定是追夏晚的呗，除了她还能有谁。”我头皮发麻，
抬头看向总裁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她看见了！她是什么表情？她怎么不笑？
她不喜欢吗？早知道应该送蓝色妖姬，是不是显得更霸气一点？果然是他。
我的心乱成一团，负罪感像藤蔓一样将我紧紧缠绕。我正在利用他，欺骗他。而他，
却在用他笨拙的方式，小心翼翼地靠近我。晚上，我爸的电话又来了。“晚晚，怎么样了？
‘天玑’的资料拿到了吗？”“爸，这个项目是傅承砚亲自负责的，保密级别非常高，
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爸粗暴地打断我，“夏家快撑不住了！你要是拿不到，
我们就都得从这跳下去！”电话被狠狠挂断。听着听筒里的忙音，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是“星星”。“宝宝，今天工作累吗？
”“我们公司那个冰山老板，今天又骂我了。”我忍不住跟他抱怨，
这几乎成了我唯一的发泄口。“他又骂你了？他凭什么骂你！告诉我，是哪个公司，
我明天就去黑了他公司网站！”看着他义愤填膺的回复，我苦涩地笑了。你自己骂自己，
还要为我出头吗？“星星，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你了。”那边沉默了很久。“宝宝，
我也很想你。我买了后天来你城市的票，我们见面吧？”见面？我的心猛地一跳。绝对不行！
我慌乱地打字：“不，不要！我……我还没准备好。”她拒绝了。她果然还没准备好。
没关系，傅承砚，你要有耐心。等等，这个心声……我猛地抬头，看向办公室的方向。
他还没走！这个心声，是从现实中传来的！我立刻关掉聊天框，心脏狂跳。
我回复“星星”：“我就是太紧张了，你别多想。”同时，我听到了办公室里，
傅承砚长舒一口气的声音。吓死我了，还以为她发现我就是傅承砚，不想理我了。
我靠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他一边用“傅承砚”的身份在现实里试探我，
一边用“星星”的身份在网络上安抚我。这个男人，是魔鬼吗？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傅承砚的首席助理，赵玮，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夏助理，还没下班？”“赵助。”我立刻站起来。他目光落在我桌面的玫瑰花上，
意味深长地开口。“夏助理真是受欢迎。”“傅总让我通知你，明晚公司有个酒会，
所有高管都参加，你也一起去。”酒会？我心里一动，这对我来说，是个绝佳的机会。
“好的，赵助。”他点点头，转身离开。但在他转身的瞬间，
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审视。他，在怀疑我。
4酒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楼宴会厅举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穿着一身借来的小礼服，拘谨地站在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今天的目标很明确，
灌醉傅承砚的几个核心技术主管，从他们嘴里套出关于“天玑”的蛛丝马迹。
傅承砚作为主角，正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他换下了平日里严肃的西装，
穿着一身休闲款的礼服，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贵气。晚晚今天真好看。
那条裙子很配她，像个小公主。那帮老狐狸又来敬酒了，烦死了，我想过去找她。
我低着头，假装在看手机，脸颊却忍不住发烫。赵玮像个忠诚的守卫，
一直跟在傅承砚身边，替他挡了不少酒。他的目光，时不时会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端起一杯香槟，朝着我的第一个目标走去。技术部总监，王总。
一个有点秃顶，很好色的中年男人。“王总，我敬您一杯。
”我露出练习了很久的、最无害的笑容。王总看到我，眼睛都亮了。“哟，这不是夏助理吗？
傅总的红人啊。”他一口喝干了酒，肥腻的手不着痕跡地想来碰我的手。我巧妙地躲开。
“王总您说笑了，我就是个新人，以后还要您多多指教。”几杯酒下肚，
王总的话开始多起来。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听说王总最近在负责一个很厉害的项目，
叫‘天玑’？我们都特别好奇呢。”王总脸色微微一变，酒醒了一半。“小姑娘家家的，
别打听不该打听的。”他敷衍了我一句，就转身去找别人了。我心里一沉，这些人，
比我想象的要警觉得多。看来，只能从傅承砚本人身上下手了。我看到他一个人走到了露台。
我鼓起勇气，跟了过去。他正靠在栏杆上吹风，夜风吹动他的头发，
侧脸的线条显得有些柔和。她过来了。她要跟我说什么？心跳好快。
我走到他身边，学着他的样子靠在栏杆上。“傅总，您也出来透气？”他“嗯”了一声，
没有看我。“傅总，谢谢您给我机会。”我轻声说。“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他声音依旧很冷。是我给你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除了……背叛。
最后一句心声，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心里。“傅总……”我还想说什么。“夏晚。
”他突然打断我，转头看着我。他的眼神在夜色里，深不见底。“你为什么要来傅氏？
”我的心猛地一缩。他知道了什么？还是在诈我？我强作镇定：“因为傅氏是行业龙头，
我希望能在这里学到东西。”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笑了。那笑容，很淡，
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嘲讽和悲凉。你在说谎。你的心跳在加速，你在害怕。夏晚，
不，许晚晚，你到底……是谁？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
所有伪装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就在这时，赵玮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傅总，有点急事。
”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傅承砚恢复了那副冰山脸。“说。”赵玮犹豫了一下，
压低了声音。“傅总，我查了夏晚的背景。”“她提交的履历，全是假的。
”“她毕业的大学查无此人，她之前工作的公司，也根本没有她这个人。
”“她……很可能是商业间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了。5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傅承砚内心那场惊天动地的海啸。间谍？
她是间谍？所以，网上的相遇是假的，入职是假的，对我好也是假的？
她是为了‘天玑’才接近我的？不可能……我不信！她叫我‘星星’的时候，
那么温柔……她说依赖我的时候，那么无助……全都是演的？他的内心从震惊，
到愤怒，到背叛，最后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痛苦。那痛苦如此真实，像是有一把钝刀，
也在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我浑身冰冷，血液都像是凝固了。傅承砚的脸上，
却看不出丝毫波澜。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目光落在我惨白的脸上。那一刻，
我多希望他能像在心里那样对我咆哮，对我质问。可他没有。他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冰冷彻骨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他对我，笑了。“是吗？”他轻描淡写地对赵玮说。
“我知道了。”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赵玮跟在他身后，临走前，
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我一个人站在露台上，夜风吹得我浑身发抖。
他的心声还在远处断断续续地传来。我要冷静。不能让她知道我已经知道了。
我要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他要设局抓我。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第二天，
我被“解雇”了。不是傅承砚下的命令，是赵玮下的。“夏助理，你的能力，
不足以胜任总裁特助的职位。”“从今天起，你被调去档案室。”档案室，
一个全是退休员工养老的地方，也是公司最边缘，最不可能接触到任何机密的地方。
这是对我的惩罚和警告。我成了整个公司的笑话。那些曾经嫉妒我的人，
现在都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我。“我就说嘛，靠脸上位，能有多长久。”“得罪了傅总，
被发配边疆了。”我默默地收拾东西，搬到了地下二层的档案室。这里阴暗，潮湿，
充满了纸张腐朽的味道。我爸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打来。“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被调去档案室！许晚晚，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再给你最后一周时间，
拿不到方案，你就别回来了！”我挂了电话，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