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卷死了，但没完全死林晚死了。死于凌晨四点，周一。她到死，
眼前都是那份永远标着“再改一稿”的PPT。电脑屏幕的冷光，映着她毫无血色的脸。
“***……”这是她的遗言。下一秒，她飘了起来。是的，飘。轻飘飘，像个氢气球。
她低头，看见自己还趴在工位上，姿势难看，头发乱得像鸡窝。“喂，醒醒。
”她试图推自己，但手掌毫无阻碍地穿过了身体。“哦豁。”林晚，一个新世纪的优秀社畜，
一个为老板画饼事业奋斗终生的打工人，终于在连续996三个月后，光荣殉职。
她成了一个阿飘。“也好，”她飘在半空，翘起二"鬼"腿，“终于可以退休了。
”再也不用回王经理的“收到”，再也不用看苏雅那张绿茶脸。然而，她高兴了没三秒。
“啊——死人啦——”保洁阿姨的尖叫划破黎明。很快，灯亮了，同事们围了过来，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一片混乱。林晚飘在天花板角落，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王经理，
她的顶头上司，一个地中海发型PUA大师，此刻正皱着眉。“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啧啧嘴，“小林啊，你这一走，明早十点对客户的提案谁来讲？
”林晚的鬼火“噌”一下冒起三丈高。“我#@%￥！”她猛地朝王经理扑过去，
想给他一个大耳刮子。然后，她华丽地穿了过去。“……”行吧，物理攻击无效。
急救人员宣告了她的死亡。同事们有的哭泣，有的叹息。只有那个苏雅，她最好的“闺蜜”，
哭得最伤心。“晚晚……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呜呜呜……”她哭着，
手却悄悄伸向林晚的电脑，按下了重启键。林晚：“？”苏雅一边抹泪，
一边飞快地操作鼠标，点开了林晚熬了三个通宵才做完的PPT。然后，
她熟练地删掉了页脚“林晚制”，换上了她自己的名字。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苏雅，你个***！”林晚气得浑身发抖，鬼体都快不稳定了。
她再次扑过去，这次，她对准了电脑插座。“给老娘关机！”她用尽全身的“怨气”一撞。
“啪”一声。苏雅的电脑，黑屏了。办公室的灯，也跟着闪了两下。苏雅“啊”地叫了一声。
王经理不耐烦道：“苏雅，哭什么！林晚的资料呢？赶紧拷贝一下，明早你替她去讲！
”苏雅慌忙点头：“好，好的王经理！”她再去开机。电脑屏幕亮起，一行蓝屏代码。
苏雅傻眼了。林晚飘在半空，叉着腰，露出了“死亡”后的第一个微笑。“哼，小样。
”折腾半宿，她的“尸体”被拉走了。同事们也散了。林晚想跟着救护车出去，
看看外面的世界。她飘到公司大门口。“砰！”她像撞在一堵透明墙上，被弹了回来。“？
”她不信邪，又试一次。“砰！”更狠。林晚摔在地上，哦不，飘在地上，陷入了沉思。
她好像……出不去了？她被困在这栋该死的007大厦里了？“RNM，退钱！！
”这算工伤，死了都不给下班？！第2章 奠仪？不，是SOP林晚死了的第二天。
公司效率很高，已经给她P了张黑白照，放在了她的工位上。旁边还有一束菊花，
和几颗水果。王经理带头，全体员工默哀三分钟。林晚飘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
“小林啊，虽然人走了，但她的奋斗精神长存。”王经理发表讲话，“我们……”话没说完，
王经理的手机响了。他一看，立刻接起：“哎哟，李总！您放心，那个项目没问题！
绝对没问题！”挂了电话，他清清嗓子，对着林晚的遗像。“小林啊，你听到了吧，
李总很关心这个项目。”“你放心，我们会继承你的遗志，把它做完的。”他转身，
拿出一张便利贴，“啪”地贴在林晚的遗像上。上面龙飞凤舞一行字：跟进李总的项目，
SOP明早要。林晚：“？？？”她怀疑王经理在给她布置阴间KPI。默哀结束，
同事们散了。苏雅走过来，又开始掉她的鳄鱼眼泪。她对着林晚的照片拜了拜：“晚晚，
你安心去吧。你的项目，我会帮你做完的。”“你的男朋友，我也会帮你照顾好的。
”林晚的鬼火又开始跳了。她那个“男朋友”，追了她三个月，她刚松口，
结果转头就看见他跟苏雅在楼梯间啃。“好啊，”林晚冷笑，“你最好使劲照顾。”这时，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是顾琛。公司的CEO，一个帅得人神共愤，
也冷得六亲不认的男人。他一出现，办公室的温度都降了三度。顾琛走到林晚的工位前，
看着她的黑白照片。那照片是HR临时找的，还是她团建时抓拍的，笑得像个傻子。
顾琛就那么站着，不说话，表情晦暗不明。苏雅立刻贴上去，
声音柔弱得能掐出水：“顾总……您别太难过了。
晚晚她……她就是太拼了……”顾琛连个眼角都没给她。他只是伸出手，
拿掉了王经理贴在遗像上的那张便利贴。他看了一眼，眉头皱起。然后，
他把便利贴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林晚飘在旁边，有点意外。这冰山，居然还有点人性？
顾琛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苏雅气得直跺脚，但又不敢发作。林晚正琢磨着顾琛的微表情，
突然感觉后脖颈一凉。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新来的？”林晚猛地回头。
一个穿着古代官服，戴着高帽，脸色惨白的“人”正飘在她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个……iPad？“鬼……鬼差大哥？”林晚试探性地问。鬼差大哥面无表情，
在iPad上划拉了几下。“姓名：林晚。”“死亡原因：过劳死。”“死亡时间：周一，
凌晨四点。”“……啧，”鬼差大哥抬头看她，“死得挺卷啊。
”林晚：“……”“跟我走吧，办入职。”“入职？”林晚惊了，“死了还得入职？
阴间也搞KPI？”“不然呢？”鬼差大哥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死了就解脱了？天真。
”“跟我去‘阴间事务部’报道。”林晚刚想说“好”，她突然想起了那堵墙。
“那个……大哥，”她弱弱地举手，“我好像出不去这栋楼。”鬼差大哥一愣，
低头看iPad。“哦，忘了看了。怨气值：999+。”“怨气太重，地缚灵。
你被绑定在这栋大厦了。”林晚傻了：“那怎么办？我不想待在这儿！
我一秒钟都不想看见王经理那张脸！”鬼差大哥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没办法。
除非你了结‘执念’。”“我的执念？”林晚想了想，“我的执念是……退休？”“不，
”鬼差大哥指了指她工位上那堆积如山的文档，“你的执念是，把这些工作做完。”林晚，
如遭雷击。“我TM死了都不能下班？！！”“严格来说，
”鬼差大哥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你现在是‘加班’。”第3章 团建？上坟！
林晚在公司飘了三天，逐渐接受了自己“阴间打工人”的设定。这三天，公司气氛很诡异。
先是苏雅的电脑，只要她想打开那个偷来的PPT，必定蓝屏。她换了三台电脑，
全都蓝屏了。苏雅快疯了。“邪门了！真是邪门了！”她在茶水间尖叫。林晚飘过，
顺手把饮水机的热水开关拧开了。“嘶——”苏雅被烫得直跳脚。然后是王经理。
他只要一开口提“SOP”，他那稀疏的地中海，
必定会莫名其妙地被空调风吹成“条形码”。他还总是在厕所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
王经理怕了。他找了个“大师”来看。大师绕了一圈，捻着胡须：“贵宝地，怨气冲天，
必有横死冤魂啊。”王经理脸都白了。“大师，怎么办？”“安抚。”大师说，“逝者为大，
你们要表达出足够的诚意和……尊重。”王经理恍然大悟。他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同志们，
林晚同志虽然离开了我们，但她的精神与我们同在！”“为了缅怀林晚同志，
也为了提升团队凝聚力！”“我决定，本周六，全体团建！”员工们一听团建，都垮了脸。
“王经理，又去爬山啊？”“不去不去，周末要补觉。”王经理神秘一笑：“这次，
不去爬山。”“我们去一个有意义的地方。”“我们去……给林晚扫墓。”全体员工：“？？
？”林晚飘在会议室上方，也傻了。“这TM什么沙雕操作？”周六，清晨。公墓。
八十多号人，穿着印有公司Logo的文化衫，排着队，人手一朵白菊。那场面，极其壮观。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邪教组织。王经理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个便携式麦克风，
表情沉痛。“林晚同志！我们来看你了！”林晚飘在自己墓碑上：“别来，我嫌晦气。
”顾琛也来了。他没穿文化衫，一身黑色西装，站在人群最后，显得格格不入。“下面，
团建活动第一项：向林晚同志致敬！”王经理带头，把白菊放在墓碑前。
苏雅又开始哭了：“晚晚……你看，王经理多好，顾总多好，
我们都来看你了……”林晚真想掀开她的天灵盖，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水。
“团建活动第二项：分享你的‘林晚故事’。”王经理清了清嗓子。
一个员工A站出来：“我记得，
：“林晚的PPT做得最好看……”员工C：“林晚说她下辈子想当一只猫……”说着说着，
气氛逐渐跑偏。“我TM受不了了，”林晚抓狂，“这群傻X。”她正想搞点动静，突然，
王经理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烧烤架？林。晚。傻。了。“同志们！悲痛要化为力量！
”王经理振臂一呼，“林晚同志在天之灵，也不希望我们饿着肚子！
”“团建活动第三项：自助烧烤！！”一群人欢呼起来。他们就在林晚的坟头旁边，
熟练地生火、串串、刷酱。孜然的香味，混合着烧纸的烟火气，在公墓上空盘旋。
林晚彻底麻了。这帮人，是来她坟头蹦迪的吗？“顾总，吃个鸡翅吧？”苏雅烤了个鸡翅，
娇滴滴地递给顾琛。顾琛没接。他只是看着林晚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墓碑前。是一颗阿尔卑斯奶糖。草莓味的。林晚飘过去，
愣住了。那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糖。顾琛怎么会……她正发愣，
那边烧烤架突然“轰”一声，火苗蹿起老高！王经理正在烤的茄子，瞬间成了黑炭。“哎哟！
我的眉毛！”王经理惨叫。火苗，是林晚干的。她现在，对这个“怨气”的用法，
稍微熟练了一点。第4章 谁动了我的KPI坟头团建之后，
公司里关于林晚“显灵”的传言，彻底爆了。“听说了吗？王经理的眉毛，是被林晚烧的。
”“还有苏雅，她那天回去就上吐下泻，说是吃了不干净的鸡翅。”“不，
我听说是林晚请她吃的。”林晚飘在茶水间，满意地听着八卦。“没错，就是老娘干的。
”她现在可威风了。只要苏雅想在背后说她坏话，饮水机就自动喷她一脸水。
只要王经理想P图发“奋斗逼”朋友圈，他的手机就自动死机。整个部门，
现在没人敢在晚上六点后下班。生怕被“加班”的林晚，请去喝茶。
林晚终于过上了“退休”生活。每天飘在公司，看苏雅出丑，吓唬王经理，
顺便……飘到顶层CEO办公室，看看顾琛。这个冰山总裁，有点意思。
他每天都会在办公室待到很晚。不工作，就是发呆。有一次，林晚飘进去，他正看着窗外。
“晚晚，”他忽然开口，“是你吗？”林晚一个激灵，差点从半空掉下去。
“他他他……他能看见我？”她壮着胆子，飘到他面前，做了个鬼脸。
“略略略——”顾琛没反应。过了一会儿，他自嘲地笑了笑。“又幻听了。”林晚松了口气，
又有点小失望。她蹲在顾琛的办公桌上，戳了戳他面前的阿尔卑斯奶糖。自从那天公墓后，
他办公桌上，每天都会有一颗草莓奶糖。“这糖，是给我的吗？”林晚嘀咕。她正玩得开心，
后脖颈又是一凉。鬼差大哥，又来了。“林晚！”他一脸怒气，
iPad都快戳到林晚脸上了。“你看看你的KPI！”林晚凑过去一看。
-新人业绩表林晚-怨气消除进度：5%评级：D- (严重不达标)“搞什么！
”鬼差大哥气得跳脚，“给你分配的‘执念’，你一个没干！”“你这三天，
就光顾着玩水、烧眉毛、看帅哥了？”林晚心虚：“那……那不是为了出气嘛。”“出气？
”鬼差大哥冷笑，“你吓唬的都是小鱼小虾。”“你看看人隔壁大厦的‘跳楼鬼’老张，
三天吓晕五个，业绩S+！”“你再看看你！D-！耻辱！我们片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林晚不服气：“那你想怎样？我也去跳楼吗？我恐高。”“你！”鬼差大哥气得发抖，
“我告诉你，林晚，你再这样‘摆烂’，下个月的‘冥币’你一分都别想拿！”“还有，
你这个月的‘投胎指标’，也取消了！”林晚愣了：“等等，还有冥币？”“废话！
”鬼差大哥说，“阴间也得生火！你以为‘烧纸’是白烧的？那是阴间GDP！
”林晚的眼睛，“唰”一下亮了。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哦不，鬼上鬼。
“大哥，”她搓着手，飘了过去，
……***E标准S***rt, Measurable, Executable是啥？
我的KRAKey Result Areas是什么？”鬼差大哥愣了。“说人话。
”“我的意思是，”林晚清清嗓子，“我的主要工作目标是啥？怎么才能拿S+？
”鬼差大哥深吸一口“阴气”。“你的怨气，源于这家公司。”“你的执念，是‘不公’。
”“你要做的，就是把害你的人，一个一个，全都——”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全都干掉？”林晚一惊，“犯法的吧？哦不，犯‘鬼规’的吧？”“想什么呢！
我们是正规单位！”鬼差大哥说，“是让他们，身败名裂，得到应有的惩罚！”“比如，
那个苏雅，偷你功劳。”“比如，那个王经理，P U A你。”“还有，
”鬼差大哥压低声音，“这栋楼里，最大的‘怨气源’……是那个顾琛。”林晚：“顾琛？
”“他身上的怨气，比你还重。”鬼差大哥神秘兮兮地说，“搞定他，你直接S+，
保送‘转世VIP通道’。”林晚飘在半空，陷入了沉思。搞苏雅，她乐意。搞王经理，
她也乐意。告顾琛……她看着办公桌上那颗草莓糖，突然觉得，这个S+，有点烫手。
第5章 霸总的秘密林晚决定，先从简单的“副本”开始刷。比如，苏雅。很快，机会来了。
公司要竞标一个超级大项目，就是林晚死前熬了三个通宵的那个。
王经理把这个重任交给了苏雅。“苏雅啊，这个项目，李总点名要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顾总也会亲自来听。”苏雅受宠若惊，拍着胸脯保证：“王经理放心！我一定拿下！
”林晚飘在旁边，冷笑。“拿我的东西去拿？脸呢？”苏雅为了这个项目，也是拼了。
她把林晚的PPT翻来覆去地改，加了很多华丽的辞藻和特效。她以为，这就叫“优化”。
林晚看着那份花里胡哨、逻辑狗屁不通的PPT，直摇头。“菜鸡。”很快，到了竞标日。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顾琛坐在主位，面无表情。苏雅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套裙，
化着精致的妆，踩着高跟鞋，自信满满地走上台。“各位领导，下午好。
今天我带来的方案是……”她打开PPT。第一页，标题，完美。她按下翻页键。
“唰——”PPT第二页，跳出来的，是一张苏雅P了三个小时的***照。
背景还是海天盛筵。全场：“……”苏雅脸一白：“不好意思，放错了！”她慌忙去按。
“唰——”第三页。是她和她“男朋友”林晚前男友的聊天记录。宝贝，
林晚那个傻X终于死了，我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亲爱的，你什么时候跟她分手的？
分？为什么要分？她家那套老破小快拆迁了，我等她拿了钱再说。会议室里，
死一般的寂静。王经理的脸，绿了。几个男同事，露出了“兄弟我懂”的表情。苏雅的脸，
已经不能用“白”来形容了，那是“惨白”。“不！这不是我的！是电脑中毒了！”她尖叫。
她拼命按着翻页键，试图跳过去。“唰——”下一页。是她和王经理的聊天记录。王哥，
讨厌啦，人家这个月奖金能不能再加点？加加加，小宝贝，晚上老地方见？
[动图：小拳拳捶你胸口]王经理“噗”一口茶，全喷在了前排同事的后脑勺上。
顾琛的脸，黑了。“够了。”他冷冷地开口，两个字，像冰刀。苏雅“哇”一声哭了出来。
“不是的……顾总，你听我解释！是林晚！是林晚的鬼魂在害我！！”她崩溃地指着天花板。
林晚飘在天花板上，无辜地摊了摊手。“哎，这可不关我事。
”“是你自己电脑的‘最近使用’文件夹，太精彩了。”这场闹剧，
以苏雅被保安架出公司结束。王经理也被顾琛叫进了办公室，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
林晚刷完“苏雅副本”，只觉得神清气爽。她飘飘然，晃到了CEO办公室门口。
顾琛正在打电话，语气冰冷。“对，开除。”“王经理，降职，调去管仓库。他不同意，
就让他滚。”“还有，查一下苏雅和那个男的，涉不涉嫌诈骗。林晚家里的拆迁款，
法务部跟一下。”林晚一愣。他……他在帮她？挂了电话，顾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他拉开抽屉。林晚飘过去，好奇地看。她以为会是什么机密文件。结果，抽屉里，
只有一个小小的，掉漆的铁皮青蛙。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七八岁的小孩。
小男孩穿着小西装，一脸酷样。小女孩扎着羊角辫，缺了颗门牙，正举着一颗草莓奶糖，
笑得贼兮贼贼。林晚如遭雷击。那个小女孩……是她！那这个小男孩……“顾琛？
”她在看顾琛。他正拿着那张照片，指尖轻轻抚过照片上小女孩的脸。他的眼神，
是林晚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痛苦。“晚晚……”“对不起。”“我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林晚的“鬼心”漏跳了一拍。“他……他认识我？他早就认识我？！
”第6章 绿茶现形记不是，是沙雕团建注：上一章标题应为“霸总的秘密”，
本章承接“苏雅现形”。为了符合沙雕风格，我们继续团建。苏雅和王经理的“覆灭”，
让林晚的“怨气消除进度”暴涨到了40%。鬼差大哥都惊了。“行啊你，林晚！
跨级打怪啊！苏雅这种‘绿茶精’，在我们这儿的‘怨灵榜’上都是挂了号的。
”林晚得意地飘着：“一般一般，阴间第三。”“不过……”鬼差大哥又开始泼冷水，
“你别高兴太早。你这40%，有30%是顾琛帮你完成的。”“他把那俩人处理了，
因果算他头上。你这算……抢人头？”林晚：“……”“你得自己来，”鬼差大哥语重心长，
“而且，那个顾琛，他才是‘S级任务’。”“我不管，”林晚摆摆“手”，“我先歇会儿，
最近‘怨气’用得有点多，鬼都虚了。”苏雅和王经理倒台，
公司陷入了短暂的“管理真空”。顾琛雷厉风行，提拔了几个真正有能力的老实人。
公司风气，肉眼可见地变好了。没人敢P U A了。六点一到，大家准时开溜。
生怕走晚了，被林晚“前辈”抓去谈心。林晚的工位，现在成了公司的“吉祥物”。
每天都有人来上供。“晚姐，这是新出的奶茶，您尝尝。”“晚姐，这是我刚写的代码，
您帮我‘debug’一下。”“晚姐，求您保佑我，下个月房贷……”林晚飘在供品上，
感觉自己像个“土地婆”。她现在，是全公司的“团宠”。哦不，“鬼宠”。这天，
公司新上任的HR，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战战兢兢地来找顾琛。
“顾……顾总……这个季度的团建……”顾琛头也没抬：“不办。”“可……可是，
”小姑娘快哭了，“上个季度的团建……是在公墓办的……那个……林晚前辈的家属，
昨天来投诉了……”顾琛签字的手一顿。“投诉什么？”“投诉我们……在坟头蹦迪，
太吵了。还说，烧烤的油，溅到隔壁的墓碑了……”顾琛：“……”林晚飘在吊灯上，
笑得直打滚。“该！让你们来我坟头团建！”顾琛沉默了半晌，说：“这次，换个地方。
”“经费加三倍。地点，你们定。”“只有一个要求，”他补充道，“安全。
”新HR如蒙大赦。经费加三倍！HR部立刻嗨了。他们选了一个……五星级温泉度假村。
三天两夜，包吃包住。消息一出，全公司沸腾了。“顾总英明！”“感谢顾总！
感谢晚姐保佑！”林晚：“……这也能算我头上？”团建日，大巴车上。大家兴高采烈，
像小学生春游。顾琛也坐在车上，闭目养神。林晚没地方去，
她现在的“绑定范围”好像扩大了。她能离开大厦，但离不开顾琛……周围一百米。
她只好也“坐”在大巴上。她飘到顾琛旁边，戳了戳他的脸。还是没反应。“切，没劲。
”到了度假村，大家泡温泉、吃自助、玩狼人杀。嗨翻了。顾琛没参与，
他一个人待在套房的阳台，看夜景。林晚也飘在他旁边。“喂，顾冰山，”她在他耳边说，
“你干嘛不跟他们玩？你不合群哦。”顾琛当然听不见。他只是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相册。
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就是那张，缺了牙的“林晚”和高冷的“顾琛”。
“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林晚嘀咕。她凑过去，想看清照片的背景。
那好像是在一个……孤儿院的院子里？林晚的“鬼心”一抽。她想起来了。她小时候，
确实在孤儿院待过两年。后来才被林家领养。那这个顾琛……“难道……”她正想理清头绪，
突然，度假村的火警铃，响了。“着火啦——着火啦——”楼下传来尖叫。
整个度假村都乱了！第7章 坟头蹦迪不，是温泉救人浓烟滚滚。是厨房那栋楼着火了。
大家穿着浴袍，尖叫着往外跑。顾琛脸色一变，抓起外套就往外冲。“顾琛！你干嘛去！
”林晚飘着跟在他后面。“别管闲事啊！你可是S级人物！你死了我KPI咋办！
”顾琛没理她也听不见。他冲到楼下，一把抓住那个新来的HR小姑娘。“点名！快！
”小姑娘吓傻了，哆哆嗦嗦地拿出名单。“少……少一个！财务部的张姐！
她……她说她胃不舒服，在房间休息！”张姐，就是那个经常给林晚“上供”奶茶的大姐。
“哪个房间？”顾琛吼道。“3……302！就在厨房楼上！”“该死！
”顾琛抓过一个湿毛巾，捂住口鼻，逆着人流就冲了进去。“顾琛！你疯了！”林晚也急了，
跟着他飘了进去。浓烟呛人。林晚是鬼，没感觉。但她能看到，顾琛的脸被熏得通红，
咳嗽不止。“喂！你别死了！”林晚在他耳边大喊，“你死了我找谁拿S+！
”他们冲到302。门锁着。顾琛一脚踹开。“张姐！张姐！”张姐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了。
“***！”顾琛骂了句脏话，背起张姐就往外走。火势越来越大。
一块着火的天花板掉了下来，砸在顾琛面前，挡住了去路。“完了。”林晚“鬼心”一凉。
顾琛试图绕过去，但火焰太猛了。他被困住了。他咳得越来越厉害，意识都开始模糊。“喂！
顾琛！醒醒！”林晚急了，她扑过去，想“穿”过顾琛。就在她“穿”过顾琛身体的刹那。
顾琛猛地睁开了眼。他眼里的世界，变了。不再是火焰和浓烟。而是一片……蓝色的代码？
不，是“阴气”。他看到了飘在他面前，一脸焦急的林晚。“林……晚？”他沙哑地开口。
林晚也愣住了：“你……你能看见我了？！”“这火……”顾琛震惊。“别管火了！
”林晚大喊，“你快死了！你个笨蛋！”“听我说，”顾琛忽然冷静下来，
“你是不是……鬼？”林晚：“……废话！”“你能穿墙吗？”“能啊。
”“你能……控制东西吗？”“能啊，上次苏雅的电脑就是我……”“闭嘴，”顾琛打断她，
“听我指挥。”“看到那个消防栓了吗？”“看到了。”“你能……打开它吗？
用你的‘怨气’？”林晚愣了：“怨气？还能这么用？”“我怎么知道！试试！”顾琛吼道。
“哦……哦！”林晚飘过去，对着消防栓。她想起了苏雅的脸，想起了王经理的P U A。
“给老娘开！！！”“砰！”消防栓的玻璃罩，碎了。“水！水阀！”顾琛喊。
林晚又用尽“怨气”，猛地撞向水阀。“嗤——”高压水柱喷涌而出！“干得好！
”顾琛大喜。他背着张姐，顶着水流，冲出了火海。“轰——”他们刚跑出来，
身后的302，塌了。顾琛和张姐被救护车拉走。林晚飘在救护车顶上，
看着顾琛被熏黑的脸，心情复杂。“这家伙……为了个员工，连命都不要了？
”“他跟王经理，不一样。”她正想着，鬼差大哥又出现了。他这次，表情严肃。“林晚。
”“干嘛？又说我KPI不达标？”“不，”鬼差大哥看着她，眼神复杂，
“你的KPI……爆了。”他调出iPad。林晚-怨气消除进度：70%“？？？
”林晚傻了，“***嘛了？我就开了个消防栓啊。”“你救了顾琛。”“这算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