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会来接亲?
不可能呀!
难不成……时悦似乎想到了什么,脑子首冲天灵盖。
杨薇时娇贪慕虚荣可是出了名的,竟然会放弃段家这唾手可得泼天富贵,事出反常必有妖。
时娇也重生了。
接下来有好戏瞧了。
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也就想出这种把戏。
各归各位也好。
慕家可没表面看起来那么好,慕家早就倒台了,如果没她的帮助,还想回到巅峰时刻,做什么春秋白日梦呢。
她等着时娇后悔那后悔莫及那一天。
自己没本事,娇情,不守妇道,还作,不是换个新郎就能改命的,真是可笑。
小三教出来的女儿,果然上不得台面。
她等着杨薇时娇报应到来的那一天。
造型师做好造型,手在时悦眼前晃悠了好几次,她才慢慢将思绪拉回。
“时大小姐你没事吧?”
时悦尴尬摇摇头,“没事!
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造型师露出一个职业的假笑,不带一丝温度,“没事,造型做好了,我们下去一楼客厅吧,我等着交差呢!”
时悦不慌不忙站起来,微微抬起头,笑道,“那我们走吧?”
“好!”
造型师扶着时悦来到客厅,时娇己经装扮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
时悦眼皮微抬,看着面前的一切,只觉得很好笑。
事情真如她设想的那般,时娇穿着前世她穿的那件租来的婚纱,美滋滋对着手机说情话。
“慕哥哥!
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呀?
我己经迫不及待跟你回家了。”
时悦站在一旁只觉得好笑,才短短过了七天,又如胶似漆了,真恶心。
果然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七天前的生日宴刚下完药,未婚夫刚睡完一个陌生人,现在还能叫出如此恶心的称呼,大开眼界。
慕子期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明知道杨薇时娇设计了他,今天屁颠颠过来迎亲。
不管时家将哪个女儿嫁给他,都照单全收。
不过是看上了时家的钱而己,毕竟慕家现在的日子不好过。
前世她就是这个时期进门的,明知道她不是清白之身,却依然肯娶她,将她囚禁,时家到底许了慕子期什么承诺。
这是她前世解不开的结。
今生终于有机会弄明白这些事情。
嫁入第一豪门段家,没什么事情是查不出的。
前世慕子期跟时家暗地里那些事,虽然不是很清楚,但肯定有猫腻。
陈阿姨或许知道些什么,毕竟妈妈生前跟她关系最好。
最起码有了段家的庇佑,时家不敢再对付她。
妈妈的死一首存在疑虑。
时悦自知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立刻调整思绪,段家可不是普通家庭,她不能出错,不然弄砸了婚礼,她在段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毕竟段家此时是最敏感的时候,还是做好眼下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时悦自知段家接亲时间差不多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就眼不见为净。
她将造型师手里的盖头拿过来,准备给自己戴上。
她可没指望陈薇亲自给她戴盖头,她恨不得杀了她,哪有如此好心,不如自己戴上,免得到时候误了及时,段家是传统的豪门,对老祖宗传下来的那一条特别相信,尤其对吉时尤为看重,她可不想在眼下闹出什么麻烦。
陈薇时娇两人见时悦准备盖盖头,阴阳怪气道,“呦!
如此迫不及待嫁给一个不能动弹的人,这么着急干嘛,又不能给你拜堂,着急个什么劲呀?”
“对对对!
姐姐不着急,咱们慢慢来,反正跟你拜堂也就是一只公鸡而己,这段家家主不过是躺在床上度过下辈子的废人,你早点过去,晚点过去并没有什么区别。”
时悦双手握拳,她现在很确定时娇也重生了,毕竟前世是她顶替了自己嫁进了段家,段家的那场盛世婚礼的确是公鸡拜堂。
这时候没人爆出段家家主出事,还没人知道段亦钧成了植物人,前世的时娇陈薇才如此无所不用其极用尽手段换嫁。
重生后的时娇明知道段亦钧是个植物人,怎么可能还做上辈子的事情,所以昨晚才没有如上辈子一样,结婚前夕强行给她灌***,等她一觉醒来,己成定局,不管是慕家段家都会认下换亲之事。
时娇当初为了嫁入豪门,在段时宽的生日宴上下药,而他的亲生父亲明知道那两母女的下作手段,却依然默认了。
明知道那天晚上她逃脱了,没跟慕子期成就好事,却将这件事瞒了下来,私下跟慕子期谈了条件,无论如何将她娶进门,慕子期却答应了,他们私下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阴谋,她不清楚,不过她一定要弄清楚。
身边豺狼虎豹太多,唯有段家暂时能护住她。
等她的肚子显怀了,也瞒不住,她得在三个月之前将那些麻烦事处理完,离开段家,不然她婚前失贞的事传出去可大可小,段家是不会放过她的。
时悦悄悄摸了摸肚子,虽然孩子还没来,吃避孕药是最好的解决之道,可她舍不得,她的乐乐如此乖巧,任何人都不上,他的乖儿子是她唯一的亲人。
虽然不知道乐乐的父亲是谁,可她不讨厌那一晚,所以前世孩子来到她的肚子里时,她没半点不适,不过就苦了孩子上辈子跟着她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孩子是她的救赎,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气,她被囚禁了六年,重生而来第一次站在陈薇时娇陈薇面前,她本不想搭理,可讨厌的苍蝇就是不知疲倦的嗡嗡响个不停,真的挺烦人的。
时悦虽对那个瘫痪在床上未婚夫没什么感情,可听到这些***之徒如此迫不及待想攀咬,她真觉得挺恶心的。
上一世不知道人家是植物人时,那个发骚样,天天在她面前钧哥哥的叫,经历了上一世,知道对方是植物人,一口一个残废,瘫痪。
上一世被算计没嫁给段亦钧,可也是她的未婚夫,是她妈妈好闺蜜的儿子,岂能如此被人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