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父母锒铛入狱,亲哥笑里藏刀。
为救家人,我被迫嫁给那个被家族唾弃的神秘怪病男人。
他将我视为“药引”,施以诡异“治疗”。
当身体异变,异能觉醒,我才知,他的怪病,竟是我家冤案的惊天谜底!
天还没亮透,刺耳的警笛声就把整个陆家别墅给撕开了一道口子。
我被野蛮的敲门声砸醒,穿着睡衣冲下楼。
客厅里一片狼藉。
我爸妈,那个前一晚还跟我讨论周末去哪钓鱼的男人,和那个叮嘱我天冷加衣的女人,此刻双手戴着冰冷的手铐。
警官面无表情地宣读着什么“涉嫌重大***”。
我一个字都听不清,耳朵里嗡嗡作响。
昔日富丽堂皇的家,转眼间贴满了冰冷的查封条。
空气里,全是绝望的味道。
我哥陆渊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温牛奶,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瑶瑶,别怕,有哥在。”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里没有担忧,只有一丝藏不住的兴奋和算计。
他轻描淡写地说,爸妈这次罪证确凿,基本没救了。
那语气,不像是陈述,倒像是在宣布一个期待已久的好消息。
我心底瞬间凉透了。
兄妹情谊?
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
果然,他话锋一转。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他顿了顿,似乎很享受我此刻抓着救命稻草的眼神。
“顾家你知道吧?顾家的那个顾沉,他愿意出手。”
顾沉?
这个名字像根针,扎进我的脑海里。
顾氏家族的异类,一个被家族遗弃、常年不见天日的神秘男人。
我哥陆渊绘声绘色地向我描述。
说他身患一种诡异的怪病,性情古怪,阴鸷可怖,身边但凡有活物,都活不过三天。
“想救爸妈,你就得嫁给他。”
陆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这是他出手相助的,唯一条件。”
我像是被人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浑身都在发抖。
嫁给一个怪物?
不,我不能接受。
我开始疯狂地想办法,偷偷联系我爸以前的那些朋友、生意伙伴。
可电话那头,要么是敷衍,要么是直接挂断。
我这才发现,我所有的求助渠道,都被陆渊提前一步切断了。
他甚至派了两个保镖,寸步不离地“保护”我。
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头破血流地撞在铜墙铁壁上。
我被全世界抛弃了。
最后,我争取到了一次探监的机会。
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我看到了我爸妈。
才几天不见,我妈的头发白了一半,我爸的背也彻底佝偻了下去,他们像两棵瞬间被抽干水分的老树。
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用眼神恳求我。
不是求我救他们。
是求我,好好活下去。
我的防线,在那一刻,彻底崩溃。
为了他们,别说嫁给一个怪物,就是下地狱,我也认了。
我含着泪,点了头。
陆渊很快递来一份婚前协议。
上面白纸黑字,每一条都像淬了毒的刀子。
婚后,我不得干涉顾沉的任何事宜。
更不得擅自离开顾家半步。
否则,我爸妈将会在狱中“意外”身亡。
我的手在抖,几乎握不住那支笔。
婚礼?
根本没有婚礼。
没有宾客,没有祝福,只有几个面无表情的仆人,和一辆将我直接拉进深渊的黑车。
车子停在顾家深处,一座被藤蔓死死缠绕的古宅前。
这里常年不见天日,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药草味和一股说不出的腐朽气味。
我感觉自己不是来结婚的,是来奔丧的。
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是踩在自己的坟墓上。
古宅深处,烛光昏暗。
我终于见到了我的“丈夫”,顾沉。
他坐在雕花的木质轮椅上,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像是上好的瓷器,一碰就碎。
可他的那双眼睛,却深邃得吓人,仿佛能洞悉世间的一切肮脏和不堪。
他抬起眼,直直地盯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却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玩味。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诡异的磁性,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你来了。”
他顿了顿,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
“我的‘药引’。”
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