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恭喜你，是双胞胎。不过……”医生扶了扶眼镜，表情古怪地将B超单递给我。
我林辰，入赘白家三年，当牛做马，受尽白眼，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我激动得手都在抖：“不过什么？孩子很健康对吗？”医生干咳一声，
压低了声音：“很健康。但是……根据骨骼和发育特征来看，这恐怕……是两个混血宝宝。
”轰——！我大脑一片空白。混血？我林辰，祖上十八代都是纯正的炎黄血脉！哪来的混血！
“医生，你是不是看错了？”我的声音在发颤。“林先生，我们是专业的。
”医生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您妻子……最近是不是和外国人接触比较频繁？”外国人！
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身影——那个金发碧眼，自称“皇家马术教练”的男人！
他叫维克多，来白家“授课”，已经整整三个月了！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走出医院，
捏着那张B超单，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屈辱、愤怒、恶心！三年的忍辱负重，
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天大的笑话！“喂，林辰。”电话响起，是我那高高在上的妻子，白清。
“B超单拿到了吗？妈说了，只要是儿子，就让你上桌吃饭。”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施舍。
上桌吃饭？我看着那张B超单上，两个刺眼的“混血”字样，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拿到了。”我一字一句，声音嘶哑，“我马上回去，给你们一个……天大的惊喜！
”2我一脚踹开别墅大门。客厅里，我那雍容华贵的丈母娘李凤霞，
正和妻子白清悠闲地喝着下午茶。“林辰？你这个废物发什么疯！谁准你踹门的？
”丈母娘尖声叫道。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白清面前，将那张B超单狠狠甩在她脸上。
“白清，你告诉我，这是什么！”白清拿起B超单，脸色瞬间一白，但立刻又恢复了镇定。
“啪——！”丈母娘李凤霞一个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你算个什么东西！
敢对我女儿大吼大叫？”“妈！”白清拉住她，随即冷冷地看着我，“林辰，你闹够了没有？
不就是混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大不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你怀了别人的野种，你说有什么大不了！”“野种？”李凤霞笑了，那笑声刺耳又恶毒，
“林辰，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入赘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我们白家给你个体面，
让你当这两个孩子的‘爹’，你还敢在这里闹？”我如遭雷击，
后退一步：“你……你们……早就知道了？”“当然。”白清优雅地抿了一口红茶，
眼中满是鄙夷，“我早就查过了，你！林辰！你有弱精症！你根本生不出来！
”“我们白家不能无后。既然你这个废物没用，我自然要找个优秀的人来延续血脉。维克多，
无论是长相、智商还是血统，都比你这个废物强一百倍！”我浑身冰冷。原来，
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绿油油的局！他们不只是羞辱我，
他们是在践踏我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你们……***！”我红着眼，像一头困兽。“***？
”李凤霞一脚踹在我膝盖上，逼我跪下，“能给我们白家当狗，是你林辰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现在，立刻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我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双手死死攥着拳。就在这时，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金发碧眼，笑容灿烂。正是那个马术教练，维克多。
3维克多穿着紧身的马术服，手里拎着一根马鞭。他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我，
径直走到白清身边，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亲爱的，我听说……我们的宝宝很健康？
”“当然，是双胞胎呢。”白清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娇羞。这一幕，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心上。维克多这才注意到我，他夸张地“哦”了一声，走过来，
用马鞭拍了拍我的脸。“嘿，林。你怎么跪在这里？是在……欢迎我吗？
”他的中文带着生硬的口音，但那股嘲讽，却精准无比。“滚开！”我一把打开他的马鞭。
“放肆！”丈母娘李凤霞尖叫，“敢对维克多先生无礼！来人，把这个废物的狗腿打断！
”两个保镖立刻冲了上来，将我死死按住。“不要！”白清拦住了，“妈，别闹出人命。
把他赶到后院的下人房去，别让他出来丢人现眼。”李凤霞冷哼一声：“算你走运。滚吧，
废物！从今天起，你只配和下人一起住！”我就这样，像一条丧家之犬，
被拖出了这栋我忍辱负重了三年的别墅。下人房，阴暗，潮湿，充满了霉味。我蜷缩在角落，
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恨！凭什么！我林辰，毕业于名牌大学，为了她白清，
放弃了尊严，放弃了事业，入赘白家，换来的就是这个下场？弱精症？我猛地想起来，
这三年来，丈母娘每天都逼我喝一碗“滋补汤”，说是为了“调理身体”。
难道……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我恨！我恨我自己的天真！
我疯狂地捶打着墙壁，直到指关节鲜血淋漓。“哐当。”墙角一块松动的木板，
被我捶得掉了下来，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里，放着一个积满灰尘的铁盒子。
我颤抖着手打开铁盒，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本发黄的日记，和一个老旧的U盘。
我打开日记。第一页，是我父亲的字迹。“林辰吾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我或许早已不在人世。你万不可相信白家！白家家主白振雄白清的父亲，
是我当年的合伙人，他用卑鄙手段，侵吞了我全部的家产，将我逼上绝路……这个U盘里，
是他所有的犯罪证据。为你父报仇！——父，林建国。”4我父亲……林建国！
那个在我记忆中，因为投资失败、郁郁而终的男人！我一直以为我们家只是普通工薪阶层，
我入赘白家，是高攀了。原来不是！原来，白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本该是我的！白振雄！
李凤霞！白清！他们不仅害死了我父亲，夺走了我的家产，现在，还要如此践踏我的尊严！
一股滔天的恨意，从我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毁。
我将U盘死死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外壳，刺痛了我的掌心。报仇！这个念头，
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我必须冷静。我现在一无所有，而白家，是云海市的庞然大物。
硬碰硬，我只有死路一条。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U盘里的内容。父亲收集的证据，
详细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白振雄当年如何做假账、侵吞股权，
到他发家后如何偷税漏税、进行非法勾当。这根本不是一个U盘，
这是一颗足以炸毁白家这艘巨轮的深水炸弹！“白家……我林辰，回来了。
”我擦干脸上的血和泪，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杀意。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
顶着保镖鄙夷的目光，去后厨干活。我还是那个废物赘婿，任人打骂，毫无怨言。但暗地里，
我开始行动了。U盘里有一条信息：白家旗下的“盛世地产”，正在竞争城东一块地皮，
他们提前买通了内部人员，拿到了底价。我用一部新买的匿名手机卡，将这条消息，
捅给了白家的死对头——赵家。“白家底价三十亿。他们志在必得。”消息发出去，
石沉大海。三天后，竞拍会召开。我躲在下人房，刷新着财经新闻。爆炸性新闻！
城东地块被赵氏集团以五十五亿天价夺得！据悉，白家“盛世地产”原本势在必得，
但在最后关头，被赵家以高出五十万的价格截胡。白家董事长白振雄当场气得离席！
我笑了。五十五亿！白家准备了四十亿的流动资金，以为三十亿就能拿下。现在，
赵家以一个他们根本无法承受的价格抢走了地。但赵家也不好过，
五十五亿买一块只值三十五亿的地，他们也得大出血。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要他们，狗咬狗！
这只是第一道开胃菜。当晚，别墅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我听见客厅里传来白振雄的咆哮和砸东西的声音。“废物！一群废物！消息怎么会泄露出去！
”“爸，您别生气。”是白清的声音，“赵家这次也是惨胜，他们……”“你懂什么！
”白振雄吼道，“这块地是我们未来三年最重要的布局！现在全完了！赵家那个老狐狸，
他宁愿亏二十亿，也要恶心我！”我躲在暗处，冷冷地听着。白振雄，这只是开始。
你欠我林家的，我会让你，十倍、百倍地还回来！5地皮的失利，让白家元气大伤。
白振雄在公司里大发雷霆，而丈母娘李凤霞，则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我身上。“废物！
丧门星！”她一脚踹翻我送去的饭菜，“自从你老婆怀了维克多先生的种，
我们白家就没一件好事！一定是你这个废物的晦气冲撞了！”我低着头，
任由滚烫的汤汁浇在我手上，一声不吭。“妈！您又在跟他发什么火。”白清走了进来，
她最近孕吐得厉害，脸色很差。“我不跟他发火跟谁发？要不是他生不出来……”“够了！
”白清不耐烦地打断她，然后转向我。她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林辰，我问你，
这几天，你都老老实实待在下人房吗？没出去过？”我的心一紧。她怀疑我了。这个女人，
比她那愚蠢的母亲，要敏锐得多。“我……我能去哪？”我装出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的腿都被保镖打伤了，走都走不远。”白清审视了我半天，才缓缓开口：“林辰，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我猛地抬头，
眼中“恰到好处”地闪过一丝慌乱：“我……我不敢。”“不敢？”白清笑了，
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林辰，我们毕竟是夫妻。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你也知道，我们白家不能没有后代。”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
温柔得让我毛骨悚然。“只要你乖乖听话，安安分分地，当好这两个孩子的‘父亲’。
等风头过去，我还是会让你回到主屋住的。”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任她拿捏的废物。她以为，
一根吃剩下的骨头，就能让我感恩戴德。“老婆……”我“激动”得热泪盈眶，
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你真的肯原谅我？”“当然。”白清厌恶地抽出自己的手，
用纸巾擦了擦，“前提是，你要听话。”“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感激涕零”地磕着头。白清满意地笑了。“这才乖。明天，维克多要来家里。你，
去给他准备点他爱吃的菜。就当……赔礼道歉了。”她转身离开，那高傲的背影，
仿佛一个施舍了乞丐的女王。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擦干脸上的“泪水”，眼中，
只剩下一片冰寒。赔礼道歉？好啊。我一定会给你们准备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6第二天，
维克多如期而至。他一进门，就和白清在客厅里拥吻，完全无视了正在拖地的我。“亲爱的，
你今天看起来真美。”“讨厌。孩子都快四个月了。”白清娇嗔着。我低着头，
像一个隐形的仆人，将所有的恨意，都压在心底。“对了，维克多，上次你不是说，
想尝尝正宗的中餐吗？”白清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冲我喊道：“林辰！滚过来！
”我“惶恐”地跑过去。“去，给维克多先生，磕个头，道个歉。就为昨天你顶撞他的事。
”我僵在原地。“怎么？不愿意？”李凤霞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手里端着一碗滚烫的“滋补汤”。“不愿意，就把这碗汤给我喝了！
”我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就是这个东西！就是它，让我“弱精”了三年！“妈，
别逼他了。”白清假惺惺地劝道，“林辰，你选一个。是磕头，还是喝汤？”她要我，
在尊严和“生育能力”之间，做一个选择。何其歹毒！维克多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像在看马戏团的猴子。“林，选一个。我，不介意。”我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
我跪下了。我朝着维克多，这个让我蒙受奇耻大辱的黄毛，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维克多先生，对不起。是我错了。”“哈哈哈哈！”维克多得意地大笑起来。
白清和李凤霞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鄙夷的笑容。我成功了。我用我最后的尊严，
换来了他们暂时的、彻底的松懈。他们以为，我已经彻底被驯服了。他们不知道，
一条被逼到绝路的狗，是会反噬主人的！我忍受着他们的嘲笑，低着头，退回了厨房。
我开始“精-心”地，为他们准备晚餐。今晚，白家有一场盛大的孕期派对，
宴请了云海市所有的名流。白清要当众宣布，她怀上了“双胞胎”。而我，林辰，
就是那个“幸运”的父亲。白振雄也要借此机会，冲一冲地皮失利的晦气，
稳住那些摇摆的合作伙伴。呵。一场好戏。我将U盘里的一个特殊文件，
拷贝到了一张新的SD卡上。然后，我找到了宴会厅的后台控制室。白清，维克多。今晚，
我送你们的这份大礼，希望你们……喜欢。7晚宴开始了。别墅里灯火通明，名流云集。
白振雄红光满面地在人群中穿梭，仿佛地皮失利的阴霾已经一扫而空。
白清穿着高定的孕妇礼服，挽着维克多，接受着众人的“祝福”。而我，穿着侍应生的衣服，
端着酒盘，在人群中，低着头，一言不发。“哟，这不是白家的赘婿，林辰吗？
”一个油头粉面的富二代拦住了我。“听说白清怀了双胞胎？恭喜啊林辰，你这废物，
总算有点用了！”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攥紧了拳头。“小声点！”另一个人拉了他一把，
“你没看白小姐身边站着的是谁吗？那可是维克多先生！这孩子……嘿嘿，是谁的，
还说不定呢！”他们的议论，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白清的耳朵里。白清的脸色一僵。
李凤霞立刻走过来，尖声道：“林辰！你这个丧门星还在这里干什么？滚去后台洗盘子！
”我如蒙大赦，转身就走。“等等。”维克多忽然叫住了我。他走到我面前，
从我托盘里拿起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林，你知道吗？在我的国家，仆人犯了错，
是要接受惩罚的。”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戏谑。“今天我心情好。你，
把我的鞋子，舔干净。我就原谅你，怎么样？”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鄙夷，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白清皱了皱眉，
似乎觉得维克多有些过分，但她没有阻止。李凤霞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这是，***裸的，
当众碾压！他要我，在云海市所有名流面前，尊严扫地！我看着维克多那张得意的脸，
缓缓地……笑了。“维克多先生，”我轻声说，“您确定，要我现在……舔吗？”“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