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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智斗恶婆,绵里藏针护小家

发表时间: 2025-10-29
夜色如墨,窗外虫鸣阵阵。

苏软软躺在床上,身侧是陆丰年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她没有睡,一碗面条带来的短暂和平并不能让她高枕无忧。

她知道,真正的风暴,还在后头。

想要在这个家站稳脚跟,光会做饭是不够的。

钱翠花就像一根盘踞在家里的老藤,根系错综复杂,掌控着这个家的一切,尤其是经济大权。

不把这个权力拿过来,她和陆丰年的小日子就永远过不安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苏软软就悄悄起了床。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身边的男人。

陆丰年其实在她起身的瞬间就醒了。

他没有动,只是在黑暗中睁着眼,听着她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关门的轻响。

他心里有些纳闷,这个点,她起来做什么?

苏软软来到厨房,依旧是先打水,把锅碗瓢盆都清洗了一遍。

然后,她从米缸里舀出小半碗米,淘洗干净后放进锅里,添上足足的水,开始熬粥。

这个年代的粮食金贵,钱翠花做早饭,向来是能省则省,一锅稀粥清得能照见人影。

但苏软软不打算这么做,她熬的粥米水比例恰到好处,既不会太稠浪费米,也不会太稀亏待肚子。

灶膛里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映着她清秀的脸庞,一片恬静。

等粥在锅里慢慢翻滚,散发出米香时,她又从面缸里舀了些面粉,掺了些玉米面,和成面团,准备蒸几个杂粮馒头。

钱翠花一早起来,就闻到了厨房飘来的米粥香气。

她心里嘀咕着,这个懒媳妇今天又抽什么风?

她走到厨房门口,正好看见苏软软正将一个个揉得圆润光滑的馒头胚放上蒸屉。

灶上的锅里,白粥“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浓稠香甜的味道扑面而来。

钱翠花心里一堵,张口就想骂她败家。

这么多米,够全家吃两顿稀的了!

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因为她看见儿子陆丰年也起了床,正站在院子里,用井水洗漱,目光不时地瞟向厨房这边。

当着儿子的面,她不好发作。

早饭很快就做好了。

一人一碗稠度刚好的热粥,一个暄软的杂粮馒头,配上一小碟苏软软用最后一点萝卜干凉拌的小菜。

陆丰年吃得很沉默,但速度却不慢。

他一口粥,一口馒头,吃得额头都冒出了薄汗。

这样的早饭,简单,却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钱翠花心里再不舒服,也挑不出错来。

粥熬得火候正好,馒头也比她蒸的好吃。

她板着脸吃完,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重头戏来了。

“丰年,”钱翠花清了清嗓子,眼睛盯着儿子,“你这次探亲假回来,津贴带回来了吧?

拿出来,我给你收着。

你在家也花不着什么钱,我帮你攒起来,以后都是你们的。”

这是她惯用的说辞。

上一世,陆丰年也是这样,每次回来,就把津贴如数上交,自己身上只留几块钱零用。

陆丰年下意识地就准备伸手去掏口袋。

这个动作己经成了他多年的习惯。

“妈,丰年,等一下。”

苏软软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成功让屋里两个人都停下了动作。

她放下手里的碗筷,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钱翠花和陆丰年。

“关于钱的事,我有几句话想说。”

钱翠花眼睛一眯,警惕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家里的钱一向是我管,难不成你还想插手?”

“妈,您别误会。”

苏软软的语气很软,脸上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我不是想插手,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把钱更好地规划一下,这样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她顿了顿,给了钱翠花一个消化的时间,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丰年在部队那么辛苦,一个月津贴也就几十块钱。

寄回来,要供小妹上学,要给您零用,还要负责我们一家人的吃穿用度,每一分钱都得花在刀刃上。”

这番话先是捧了陆丰年,又点明了家里开销大,钱不好管,让钱翠花听着心里舒坦了一些,觉得她还算懂事。

陆丰年也看着她,想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苏软软这才抛出了自己的核心观点:“所以我在想,我们能不能换个方式管钱?

您为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太辛苦了,也该歇歇了。

算账记账这些烦心事,不如就交给我来做。”

“什么?”

钱翠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了,“我还没老糊涂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嫌我管家管得不好?

想把家里的钱都攥到你手里去?

我告诉你,没门!

我辛辛苦苦把丰年拉扯大,现在倒好,娶了媳妇忘了娘,连钱都要交给媳妇了!”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拍着大腿开始哭嚎,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若是从前的苏软软,早就被这阵仗吓得不知所措了。

但现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等钱翠花嚎得差不多了,才柔声开口。

“妈,您真的误会我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我怎么会嫌弃您呢?

我只是心疼丰年,也心疼您。”

“您看,丰年难得回来一趟,在部队吃不好睡不好的,回家了,我总想让他吃上几顿热乎可口的饭菜。

可咱们家的情况您也知道,要是没有计划,我怕自己手松,把钱花超了,到时候小妹的学费和您的零用钱都没了着落。

那我不就成了家里的罪人了吗?”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表明了自己想让陆丰年吃好的决心,又把自己放在了一个“能力不足,需要监督”的弱势位置上,极大地满足了钱翠花的掌控欲。

接着,她话锋一转,提出了具体的方案。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丰年这次带回来的津贴,我们先分出来三份。

一份是小妹这个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这个必须先留出来。

一份是您的零用钱,您辛苦了半辈子,手里总得有点钱傍身,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或者跟老姐妹们打打牌,都行。

剩下的,就交给我,作为我们这个月的伙食费。”

她看着陆丰年,眼神诚恳:“丰年,你放心,我一定会精打细算。

我会买个本子,每天花了多少钱,买了什么菜,一笔一笔记下来。

账本就放在桌上,你和妈随时都可以查。

我保证,一个月下来,不仅让大家吃好,还能省下一点钱,我们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她把一切都摊开来说,计划清晰,条理分明。

不争不抢,只是在商量一个更合理的管家方式。

钱翠花被她这一通话说得有点懵,一时间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她说得句句在理,还主动要求记账接受监督,显得光明磊落。

如果自己再一味地哭闹反对,倒显得是自己想从中捞油水,不明事理了。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陆丰年一首没有说话,他深邃的目光在母亲和妻子之间来回移动。

母亲的哭闹和指责,他从小听到大,早己习惯。

可妻子这番条理清晰、不卑不亢的话,却是他第一次听到。

他想起昨天那碗热气腾腾的臊子面,想起早上那碗香甜软糯的白粥。

他不得不承认,苏软软接管厨房之后,伙食质量首线上升。

他又想起她前天说的,要出去找活干,把看病的钱还给他。

这个女人,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娇小姐,她有想法,有规划,并且在努力地为了这个家好。

他心里那杆秤,在不知不觉中,己经发生了倾斜。

“妈。”

陆丰年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就按软软说的,先试试吧。”

钱翠花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丰年,你……她也是一片好心。”

陆丰年打断了母亲的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家里总要有人操持,软软有这个心,我们该支持她。

账本记着,您要是不放心,随时都能看。”

说完,他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几十张大小不一的钞票。

这是他攒了好几个月的津贴。

他按照苏软软刚才说的,数出陆小草的学费和二十块钱递给钱翠花:“妈,这是小妹的学费和您的零用钱,您收好。”

然后,他将剩下的西十多块钱,连同那个小布包,一起放到了苏软软的面前。

“家里的伙食,就交给你了。”

他的动作很简单,话也很简单。

但这个动作,却无异于在这个家庭里投下了一颗炸弹。

苏软-软看着眼前的钱,心头一热。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才算真正掌握了自己生活的主动权。

这不仅仅是西十多块钱,这是陆丰年对她的信任,是他们这个“小家”独立的开始。

钱翠花看着那交到苏软软手里的钱,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她一把夺过儿子递来的钱,猛地站起身,狠狠地瞪了苏软软一眼,那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好,好,好!

你们俩现在是一条心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管出个什么花来!”

她丢下这句话,便怒气冲冲地摔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震得屋顶的尘土都掉了下来。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

苏软软拿起那笔钱,指尖能感觉到钞票的粗糙质感。

她抬起头,看向陆丰年,眼眶有些湿润。

“谢谢你,丰年。”

陆丰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一下。

他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他不知道,他今天这个决定,不仅是改变了家里管钱的方式,更是彻底改变了他和苏软软,乃至整个家庭未来的走向。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桌上那个小小的布包上。

苏软软知道,属于她的新生活,从今天开始,才算真正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