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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1

作为虐文女主,我绑定了痛觉转换系统。每当男主虐我身,

系统就会把痛觉转换成他的白月光承受。直到白月光被剧痛折磨得形销骨立。

男主红着眼求我:“你痛一下好不好?”我笑着打开手机监控——病房里,

他珍视的白月光正因为幻痛疯狂自残。“你看,她现在的样子。

”“像不像当年为你捐肾的我?”---胸口传来的闷痛让我呼吸一滞,不用看也知道,

那里大概又多了一片青紫。顾衍之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

他眼底燃着被忤逆的怒火,像一匹随时要噬人的兽。“林晚,收起你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如果不是若薇需要你的血,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又是这样。为了周若薇,

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我置于如此境地。熟悉的、针扎般的刺痛开始沿着脊椎蔓延,这是信号。

脑海深处,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准时响起:检测到宿主遭受外部暴力攻击,等级:中度。

痛觉转换系统启动,目标:周若薇。转换比例:100%。痛感如潮水般退去,

手腕上只剩下被禁锢的触感,胸口也只余下被撞击后的麻木。我甚至能扯动嘴角,

露出一个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顾衍之显然被我这不合时宜的表情激怒了,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滚去输血!”我顺从地转身,

走向隔壁特设的医疗室。身后,是他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烦躁,拨通电话的声音,

语气是与我说话时截然不同的温柔:“……若薇?嗯,我马上过去。你好好休息,

别胡思乱想。”周若薇有先天性凝血障碍,一点点小伤口都可能血流不止。而我的血型,

恰好是万里挑一、能与她完美匹配的稀有型。于是,我成了她专属的、活体的血库。

躺在冰冷的采血椅上,看着暗红色的血液顺着软管流出,我闭上限,意识沉入系统界面。

视野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监控窗口,

连接着周若薇病房的摄像头——这是系统附赠的“赠品”,让我能实时欣赏成果。画面里,

周若薇原本正靠在床头,小口吃着顾衍之喂到唇边的水果,脸色是惯有的、惹人怜爱的苍白。

突然,她毫无预兆地瑟缩了一下,手中的叉子“哐当”掉在盘子里,发出一声脆响。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手腕,那里光洁如初,没有任何伤口,可她的表情却瞬间扭曲,

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痛……好痛……衍之哥哥,

我的手腕……好像断掉了……”她呜咽着,声音充满了真实的惊惧。顾衍之立刻丢开果盘,

紧张地将她拥入怀里,连声安抚:“没事的,若薇,没事的,你看,手腕好好的,

什么都没有。是幻觉,别怕……”我静静地看着,

看着周若薇在他怀里因为那莫须有的、源自于我手腕的剧痛而颤抖哭泣,

看着顾衍之心疼得无以复加的表情。真有意思。这几个月,周若薇“病”得越来越重。

今天说头痛欲裂,明天说肋骨像是被人打断,

后天又感觉皮肤被灼烧……她做了所有能做的检查,

结果都显示她身体除了固有的凝血问题外,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医生最终只能归结为:严重的幻痛症。只有我知道,那不是幻觉。那是我日复一日,

通过这具身体,转交给她的“馈赠”。顾衍之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花房里修剪一株白玫瑰。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穹顶,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焦躁的金边。他瘦了些,

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曾经永远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此刻也微微敞开着,带着颓唐的褶皱。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劈手打掉我手中的花剪。“林晚!”玫瑰带着尖刺的花枝落在地上,

花瓣零落。我缓缓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才从齿缝里挤出那句话,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疲惫:“你……痛一下好不好?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若薇快要受不了了!”他双手抓住我的肩膀,

眼底布满血丝,那里面翻涌着痛苦、不解,还有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医生说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所有的痛楚都来自她的大脑!可她就是痛!

无时无刻不在痛!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会死的!”他摇晃着我:“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用了什么恶毒的办法,把痛苦转移到了她身上?林晚,我知道你恨我,恨若薇,

你有什么冲我来!你痛啊!你代替她痛一下行不行?算我……求你了。”最后三个字,

他说得异常艰难,带着屈辱,又掺杂着绝望的希冀。

看着这个曾经在我面前永远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男人,此刻为了另一个女人,

如此卑微地哀求我“痛一下”,一股冰凉的、带着铁锈味的荒谬感涌上我的喉咙。我轻轻地,

笑了起来。肩膀在他的钳制下微微颤抖。“顾衍之,”我的声音很轻,落在寂静的花房里,

却格外清晰,“你凭什么认为,我没有痛过?”他愣住了,

抓着我肩膀的手下意识松了些力道。我没有挣脱,只是慢慢抬起手,解锁了手机屏幕,

点开了那个我早已看过无数遍的监控录像,然后将屏幕转向他。

“你不是想知道她为什么痛吗?”我微笑着,眼底却是一片荒漠,“你看。”手机屏幕里,

是周若薇病房的实时画面。没有了顾衍之的安抚,她独自一人蜷缩在病床上,

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臂,指甲深陷进皮肉,留下道道血痕。她疯狂地摇着头,

头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脸上,嘴里发出不成调的、野兽般的哀鸣。

她时而用头撞击着柔软的床头,时而撕扯着自己的病号服,眼神涣散,

充满了无法忍受的剧痛所带来的癫狂。“啊——!走开!好痛!滚开!”她尖叫着,

形态狼狈,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柔弱优雅。顾衍之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变得粗重。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画面里的那个女人。“你看她现在的样子,

”我的声音平稳地响起,像一把钝刀,慢慢地割开他最后的防线,“像不像……”我顿了顿,

迎上他骤然转过来的、惊疑不定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像不像当年,

那个躺在手术台上,为了给你捐肾,连麻药都不敢多用,活生生痛到昏死过去的我?”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顾衍之脸上的所有表情——焦躁、哀求、愤怒、痛苦——都瞬间冻结,

然后像脆弱的冰面一样,寸寸碎裂,露出底下巨大的、近乎茫然的空洞。他张了张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捐肾……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记忆深处被刻意尘封的角落。

花房里只剩下周若薇从手机里传出的、断续而痛苦的呜咽。我收回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看着他煞白的、失魂落魄的脸,我知道,

某些他坚信不疑的东西,正在他体内轰然倒塌。而这,仅仅是个开始。花房里死寂一片,

只有手机里传出周若薇断断续续的呜咽,像钝刀子割着空气。顾衍之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

目光空洞地落在半空中,仿佛透过我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景象。他的嘴唇微微翕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看来你是真的忘了。”我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

却让他的肩膀猛地一颤。“那年你急性肾衰竭,躺在ICU里等肾源,

医生说再找不到合适的,你就撑不过三天。”我慢慢说着,像是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周若薇当时在哪里?哦,她在国外参加一个画展,电话打过去,她说信号不好,

匆匆就挂了。”顾衍之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下意识地摇头,想要否认什么。“是我。

”我指了指自己左侧后腰的位置,隔着衣料,那里有一道长长的、丑陋的疤痕,“我的肾,

和你配型成功了。医生说我太瘦弱,手术风险很大,术后恢复也会很痛苦。但我签了字。

”我看着他额角渗出的冷汗,继续用那种平铺直叙的语气,将血淋淋的过往撕开给他看。

“手术那天,麻药对我的效果不太好,或者说,剂量不敢用太大,怕影响肾脏活性。

我能感觉到……刀划开皮肤,器官被剥离……很痛,真的,顾衍之,比你掐我手腕,

比你现在想象的,要痛一千倍,一万倍。”他的脸色已经从煞白转为惨青,

身体几不可察地摇晃了一下,伸手扶住了旁边的花架。白玫瑰被震得簌簌作响,花瓣飘落。

“我痛得浑身痉挛,牙齿把嘴唇都咬烂了,可我不敢动,不敢叫,我怕影响到医生操作,

怕你的‘救命肾’出一点差错。”我甚至笑了笑,“后来,我就痛晕过去了。再醒来,

你在哪呢?”我逼近一步,盯着他剧烈收缩的瞳孔:“你在VIP病房里,

听着周若薇在电话里娇声说她为你祈福,心疼你受苦。而我,躺在普通病房,

连止痛泵都因为费用问题被提前撤掉。没人来看我,没人记得我这个‘自愿’的捐献者。

”“不……不可能……”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濒死般的挣扎,

“是若薇……她说是她……”“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打断他,

眼底终于漫上一丝冰冷的嘲讽,“她是不是说,她偷偷做了配型,但身体不好不能捐献,

所以内心无比煎熬?是不是说,她动用了所有关系,

才在最后关头找到了那个‘匿名捐献者’?顾衍之,你好好想想,以她周家的能力,

找一个匹配的肾源需要等到你只剩三天吗?她如果真的那么努力,为什么在你康复后,

绝口不再提找‘恩人’的事,反而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感激和愧疚?”一连串的问题,

像重锤砸在他心上。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被情感蒙蔽的疑点,

此刻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拼凑出一个他无法承受的真相。他踉跄着后退,

撞翻了身后的一个陶制花盆,泥土和破碎的陶片溅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

只是用一种近乎恐惧的眼神看着我。“那道疤……”他喃喃道,

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我腰侧,“我见过……我问过你……”“你问我的时候,

是怎么说的?”我提醒他,“你说,‘林晚,你腰上这疤真丑,以后别穿露腰的衣服了’。

”他身体猛地一僵,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那个被他随口评价、从未放在心上的疤痕,此刻成了钉死他罪证的烙铁。手机里,

周若薇的哭嚎陡然拔高,变得更加尖利刺耳:“血!好多血!我的肾!我的肾没了!

衍之哥哥!救我!好痛啊——!”这声凄厉的惨叫,

与现实中的真相形成了荒诞而残酷的呼应。顾衍之像是被这声音刺穿了耳膜,

他痛苦地抱住头,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抬起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有愧疚,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欺骗、被打败的愤怒和茫然。“告诉你?”我轻轻重复着这三个字,

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告诉你,然后呢?换取你一丝怜悯?还是让你更加厌恶我,

觉得我用一个肾来绑架你的感情?顾衍之,你心里只有周若薇,我说与不说,有区别吗?

”我弯腰,捡起地上那支被打落的、带着刺的白玫瑰,指尖轻轻拂过花瓣上的尘土。“你看,

现在多好。”我将玫瑰举到眼前,透过猩红的花瓣看着他崩溃的模样,“你珍视的白月光,

正在承受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你每让我痛一分,她就痛苦十分。这很公平,不是吗?

”我将玫瑰递到他面前,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挥手打开。花瓣散落,飘零在他脚边。

“顾衍之,这才只是开始。”我看着他踉跄逃离花房的背影,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你,和她,欠我的,一笔一笔,都要还回来。”他脚步一顿,

却没有回头,几乎是落荒而逃。花房里重归寂静,只有浓郁的玫瑰香气,

混合着泥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我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

周若薇因为幻痛而扭曲的脸。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适时响起:检测到目标人物顾衍之精神遭受重度冲击,

情绪波动值达到峰值。能量收集进度:30%。很好。游戏,才刚刚进入精彩的阶段。

顾衍之这一走,就是三天。这三天里,周若薇的“幻痛”发作得愈发频繁和剧烈。

监控画面里,她几乎没一刻安宁,不是在尖叫就是在自残,昂贵的病房一片狼藉,

好几个护士脸上都挂了彩。第四天傍晚,顾衍之终于又出现了。他直接闯进了我的画室。

胡子拉碴,西装皱得像咸菜,浑身的烟味隔老远就能闻到。那双曾经盛满倨傲的眼里,

此刻是蛛网般的红丝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停下,林晚。”他声音沙哑,

带着一夜未眠的粗粝,“我让你停下!”我正对着画布涂抹,

画面上是大片压抑的、仿佛在燃烧的暗红色。我没回头,笔也没停。“停下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几步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若薇快要死了!医生说她再这样下去,心脏会受不了!是你搞的鬼!

那个什么鬼系统……对不对?!”检测到宿主遭受外部暴力攻击,等级:中度。

痛觉转换系统启动,目标:周若薇。转换比例:100%。痛感瞬间抽离。

我甚至能好整以暇地欣赏他因暴怒而扭曲的脸。“系统?”我故作疑惑地偏了偏头,

“顾衍之,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周若薇生病,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个……你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血库而已。”“你!”他气结,胸口剧烈起伏,

眼神像刀子一样剐着我,“别跟我装傻!那次在花房……还有之前每一次!只要我碰你,

若薇就会痛!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哦?”我轻轻抽了抽手腕,他没放。我笑了笑,

“那你不碰我不就好了?离我远远的,你的若薇自然就平安无事了。

”这话像是一下子戳到了他的痛处。他眼底翻涌着剧烈的挣扎。远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