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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3

我爸再婚后,后妈刘芸带着她的女儿苏晚登堂入室。从此,这个家被无形地划开,

一边是他们母女和我爸,另一边,是我。我养了五年的布偶猫豆腐不见了。

刘芸正对着镜子欣赏她新买的爱马仕,语气轻飘飘的:一只畜生而已,

家里地毯都被它抓坏了,我扔了,怎么了?我拿起桌上的裁皮剪刀,

走向那个崭新的、价值六位数的皮包,笑了:奢侈品而已,随着咔嚓一声脆响,

它比一条命还贵吗?后来,我假装原谅她,甚至帮她宣传所谓的高回报理财产品。

她不知道,我早就黑进了她的电脑,握着她全部的诈骗证据,只等她最信任的大客户

——京圈太子爷季辰,亲手把她送上法庭。1.豆腐不见了。我下班回家,

第一件事就是满屋子找我的猫。以往我开门,那团白色的小毛球总会第一个冲过来,

用它毛茸茸的脑袋蹭我的小腿。但今天,玄关空荡荡的,家里安静得可怕。客厅里,

我的继母刘芸正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新买的爱马仕铂金包,

那鳄鱼皮在水晶灯下泛着油腻的光。她旁边的沙发上,坐着她的宝贝女儿,我的继妹苏晚,

正低头刷着手机,时不时发出一声窃笑。妈,你看这个博主好搞笑,居然直播吃土,

说要体验一下没钱的滋味,现在有钱人都这么会玩了吗?刘芸头也不抬,

语气里满是宠溺:晚晚喜欢就多看看,别学他们,我们家可不缺钱。

我心里的不安在扩大,走过去,声音有些发紧:刘芸,你看到豆腐了吗?

刘芸擦拭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皮都懒得抬:哦,那只猫啊。

她轻描淡写地说:家里一股猫味,地毯沙发都快被它抓烂了,一只畜生而已,

那么娇贵干什么?我让张阿姨处理掉了。处理掉是什么意思?

我的血液好像一瞬间凉了下去。就是扔了呗,还能是什么意思?刘芸终于舍得看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施舍般的傲慢,苏然,你也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还跟个畜生这么分不开?

我跟你爸说了,等会儿给你转五万块钱,买点什么不好?五万块。她用五万块,

打发我养了五年的家人。我看着她手上那个橙色的盒子,那个据说配货就花了几十万的包,

突然觉得喉咙里堵着一团火。所以,我慢慢地、一字一顿地问,你用我猫的一条命,

换了你手里这个新玩具?苏晚在一旁插嘴,语气天真又恶毒:姐,话不能这么说啊,

妈也是为了家里环境好。再说了,一个包多贵啊,一只猫能值几个钱?你别这么不懂事嘛。

不懂事。好,很好。我转身走进我的书房,从工具箱里拿出那把专门用来裁切皮革的剪刀。

德国进口的,锋利无比。当我握着剪刀再次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刘芸的脸色终于变了。

苏然,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我没理她,

径直走到那个被她当成宝贝的铂金包面前。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刘芸,

你知道吗?豆腐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就是一只普通的布偶串串,我从救助站领养回来的。

那时候它才两个月大,浑身都是皮肤病,医生说可能救不活了。我花了三个月,

每天给它擦药、喂食,才把它从鬼门关拉回来。我伸出另一只手,

轻轻抚摸着那个冰冷的鳄鱼皮,就像在抚摸豆腐柔软的毛发。你说得对,它不值钱。

但是,我抬起头,对上她惊恐的目光,它是我家人。下一秒,我手起刀落。咔嚓!

锋利无比的剪刀轻而易举地刺穿了昂贵的皮革,我握着剪刀柄,狠狠一划。

一道长达二十厘米的巨大口子,像一道丑陋的疤痕,

永远地留在了那个象征着身份和财富的皮包上。奢侈品而已,我将剪刀扔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它比一条命还贵吗?啊——!刘芸的尖叫声足以掀翻屋顶。

她像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指甲张开,像是要抓花我的脸。我侧身一躲,反手抓住她的胳膊,

用力一推。她站立不稳,一***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价值不菲的真丝睡裙因为动作过大而向上翻卷,露出保养得宜但已经有些松弛的大腿。

她披头散发,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狰狞。苏然!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再动我一下试试?就在这时,门开了,

我爸苏建成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他看到眼前这一幕,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川字。

这又是怎么了?一天到晚闹腾,还让不让人休息了!2.苏晚立刻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扑到我爸身边,哭哭啼啼地开始告状。爸,你快管管姐姐吧!妈就是看家里猫毛太多,

让张阿姨把猫送走,结果姐姐回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把妈新买的包给剪了!

那可是妈最喜欢的包啊!她三言两语,就把刘芸的扔掉美化成了送走,

把我的报复定性为不分青红皂白。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

刘芸也找到了主心骨,捂着胸口,一副随时要心梗发作的样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建成,

你看看她!你看看她!我好心好意为了这个家,她就是这么对我的!这个家我没法待了啊!

我爸苏建成,一个在外人面前风光无限的上市公司老板,在家里,

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端水艺术家,只不过他那碗水,永远是歪的。

他看了一眼沙发上被开膛破肚的爱马仕,脸都黑了。苏然!给你妈道歉!他指着我,

语气严厉,一个包多少钱?一只猫才多少钱?你就为了这么个畜生,把你妈气成这样?

你还有没有一点分寸!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这就是我的父亲。在他的世界里,

万物皆可衡量价格。感情、亲情,甚至是一条生命,都可以被换算成冷冰冰的数字。

我不道歉。我一字一句地说,是她先杀了我的家人。你!

苏建成气得脸都涨红了,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他转向刘芸,语气立刻软了下来,

充满了安抚的意味:小芸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这个包剪坏了就再买一个,

我明天就让秘书去给你订个新的,全球***款,好不好?刘芸还在抽泣,

苏晚在一旁帮腔:爸,姐姐这次太过分了,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苏建成点点头,

重新转向我,脸色又变得铁青。苏然,从今天起,你的信用卡、附属卡全部停掉。

这个月的生活费也别想要了。你给我好好在家里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知道错了,

再来找我!说完,他扶着还在垂泪的刘芸,在苏晚的簇拥下,上了楼,

仿佛一场闹剧终于落幕。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那个被毁掉的包。

空气里还残留着刘芸身上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皮革被割开的生涩气息,闻起来令人作呕。

反省?我需要反省什么?反省我不该把一只流浪猫当家人?

还是反省我不该挑战他老婆在家里的绝对权威?我拿出手机,打开银行APP。果然,

所有与我爸关联的卡片都已显示冻结。他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让我低头。他太不了解我了。

我转身回房,拉出我的行李箱。这个家,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待。我要去找豆腐。哪怕是尸体,

我也要把它带回家。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换鞋时,家里的张阿姨从厨房探出头,

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张阿姨在我家做了十几年,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妈去世后,

她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能感受到一丝温暖的人。小姐……她小声说,

太太她……她不是把猫扔了那么简单。我心里咯噔一下。她说什么了?

张阿姨眼神躲闪,声音更低了:她说……她说那猫养得肥,正好送去南郊那边的野味馆,

还能换两瓶好酒……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卖了……下酒……我以为她只是残忍地把它遗弃,没想到,她是把它送上了死路。

我拖着箱子冲出家门,冷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

只有一股从胸腔里烧起来的、要把整个世界都焚尽的怒火。我一定要找到你,豆腐。然后,

刘芸,苏晚,苏建成……我们,慢慢算。3.南郊,龙蛇混杂,

是这座城市里最见不得光的一角。我按照张阿姨给的模糊地址,

在那些油腻肮脏的小巷子里穿梭。空气中弥漫着劣质油烟和下水道混合的古怪气味,

路边的店铺招牌闪着暧昧的霓虹,上面大多写着XX野味XX烧烤。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一家一家地问。老板,

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收到过一只白色的布偶猫?得到的回答大多是不耐烦的挥手,

或者带着猥琐笑意的打量。小姑娘,大晚上跑这儿来找猫?不如留下来陪哥哥们喝两杯啊?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防狼喷雾,脸上维持着冷漠的表情,转身就走。天色越来越暗,

我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家挂着兄弟大排档的店门口,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伙计拦住了我。你是不是在找一只白色的长毛猫?

脖子上还挂着个小铃铛?我立刻抓住他的胳膊:对!是它!你见过它?

伙计打了个酒嗝,指了指店里:下午有个穿得很富贵的女人,拎着个航空箱来的,

把猫卖给了我们老板。说是她女儿养的,养烦了,处理掉。富贵的女人,女儿养的。

是刘芸没错了。那猫呢?现在在哪里?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伙计嘿嘿一笑,

露出一口黄牙:还能在哪?后厨呗。小姑娘,我们老板最喜欢用猫肉下酒了,说是有嚼劲。

估计这会儿……他话没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了。我推开他,疯了一样冲进大排档的后厨。

后厨又湿又滑,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骚臭味扑面而来。几个赤着上身的壮汉正在处理食材,

看到我闯进来,都愣住了。角落里,一个铁笼子引起了我的注意。笼子里,

一团白色的东西蜷缩着,一动不动。是豆腐!我冲过去,打开笼子,把它抱在怀里。

它瘦了一大圈,漂亮的白色长毛上沾满了污秽,脖子上的小铃铛也不见了。它虚弱地睁开眼,

看了我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微弱的喵呜,就像在对我进行最后的告别。豆腐!

我抱着它,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喂!你干什么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应该是这里的老板,提着一把还在滴血的菜刀走了过来,

谁让你进来的?放下那只猫!我把豆腐紧紧护在怀里,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他。

这只猫,我买了。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贪婪。买?行啊。

他把菜刀往砧板上一剁,发出哐的一声巨响,五万。少一分都不行。他狮子大开口,

显然是看我穿着不凡,又急着救猫,想狠狠敲一笔。我爸刚停了我的卡,

我身上所有的现金加起来也不到一千。我没那么多现金,我转账给你。转账?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老板冷笑,要么给钱,要么把猫留下,你自己选。

我抱着越来越虚弱的豆腐,心急如焚。就在这时,

一个清朗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从门口传来。老板,做生意要讲诚信。我刚才可听见了,

你那伙计说,收这只猫就花了两瓶酒的钱。怎么转手就要五万了?这是把人当水鱼宰啊?

我回头,看见一个男人斜倚在门框上。他很高,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却掩盖不住那股子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散漫。路灯的光从他背后打过来,勾勒出他清晰的轮廓。

他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极具攻击性的英俊,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微勾起,

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哟,这是上演什么都市苦情剧呢?美女救猫,恶霸拦路?

季辰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本来是跟朋友约了来这边吃点地道的烧烤,

结果就撞上了这么一出。他对这女的有点印象,好像在哪个商业酒会上见过,

是苏家那个不怎么受待见的大女儿。不过现在这副样子,梨花带雨,又倔强得像只小野猫,

倒比在酒会上穿着晚礼服的样子有趣多了。老板看到季辰,脸色变了变,

显然是认出了这位他得罪不起的太子爷。季……季少,您怎么来了?季辰走了进来,

站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把我挡在身后。他比我高出一个头,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混杂着一丝烟草味。我来吃宵夜,顺便路见不平。

他瞥了一眼我怀里的豆腐,又看向老板,开个价吧,这只猫,我要了。

老板脸上的横肉抽了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季少说笑了,您喜欢,送您就是了,

谈什么钱啊。送?季辰挑了挑眉,我可不喜欢占人便宜。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色的钞票,扔在油腻的桌子上。五百块,够买你两箱好酒了。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老板连连点头哈腰:够了够了,多谢季少!

季辰不再理他,转身看向我,目光落在我怀里的豆腐身上。不先送它去医院?

我如梦初醒,连忙点头:对,医院,宠物医院!我抱着豆腐就要往外冲,脚下一滑,

差点摔倒。季辰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隔着薄薄的衣料,

传来惊人的热度。啧,看着挺横,原来是个小迷糊。季辰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送你。他说。4.最近的24小时宠物医院灯火通明。

豆腐被送进了急救室,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身上还沾着后厨的油污和血腥味,

看起来狼狈不堪。季辰没走,他去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瓶水,递给我一瓶。谢了。

我接过水,声音沙哑。不客气。他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长腿随意地伸着,姿态放松,

你就是苏建成的女儿?我点点头,没心情多说。我叫季辰。他自我介绍道,

你后妈最近,是不是在搞一个什么『精英理财俱乐部』?我猛地抬起头。季辰,

这个姓氏在京城可不一般。尤其是跟商业圈沾边的,只有一个季家。季家的太子爷,季辰。

传闻中他桀骜不驯,游戏人间,是京圈里最难搞的二世祖。他怎么会知道刘芸的理财俱乐部?

看她这表情,果然有内幕。季辰拧开瓶盖喝了口水,我妈最近跟中了邪一样,

天天在闺蜜群里听那个刘芸吹牛,说什么内部消息,稳赚不赔。要不是我拦着,

她差点就把准备给我买婚房的钱都投进去了。今天正好撞上正主儿的女儿,

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你怎么知道?我警惕地看着他。季辰笑了笑,

露出一口白牙:你后妈最近可没少骚扰我妈,说要带她一起发大财。我妈那个人,

耳朵根子软,别人一忽悠她就信。我这不是怕老太太的养老金被人骗走,

所以多关心了一下嘛。他的语气轻松,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我知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刘芸的骗局,目标客户就是像季辰母亲这样,

有钱、爱面子、又缺乏金融知识的富太太们。她们手里掌握着大量的流动资金,

又渴望通过内部渠道实现资产的快速增值,是最好下手的对象。前世,就是这些人,

被刘芸骗得血本无归,有的甚至家破人-亡。而刘芸和苏晚,则卷着巨款,逃到国外,

过上了挥金如土的日子。我爸的公司,也因为被卷入这场巨大的金融诈骗案而破产,

最后他承受不住打击,从天台一跃而下。而我,在追讨的路上,被他们雇佣的亡命之徒,

制造了一场意外车祸。重来一世,我不会再让悲剧发生。刘芸,苏晚,她们欠下的债,

我要让她们加倍偿还。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猫咪有严重的脱水和营养不良,

身上还有几处软组织挫伤,应该是被虐待过。不过还好送来得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谢谢你,医生。我回头看向季辰,

郑重地向他道谢:今天真的谢谢你。医药费和刚才的钱,我会还给你。不用。

季辰摆摆手,站起身,举手之劳。他顿了顿,又说:你后妈那个理财,

你最好让你爸也小心点。我找人查过,她推荐的那几个海外项目,都是空壳公司,

典型的庞氏骗局。他说完,冲我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陷入了沉思。季辰的出现,是个意外。但他带来的信息,却让我原本模糊的复仇计划,

变得清晰起来。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黑子吗?帮我个忙。

我要一个人的全部资料,刘芸,我爸现在的老婆。对,所有的,

包括她认识我爸之前的所有黑历史,还有她现在那个理财公司的所有资金流水……

挂掉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映出的脸。苍白,疲惫,但眼睛里却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刘芸,你的好日子,到头了。5.我在医院陪了豆腐一夜。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打车回了苏家。不是为了认错,而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妈留给我的遗物,全都在这个房子里。一进门,就看到刘芸和苏晚正坐在餐桌前,

悠闲地享用着早餐。桌上摆着精致的虾饺、燕窝粥,和我这个外人格格不入。看到我,

刘芸把汤匙重重一放,发出刺耳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苏晚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姐,你这一身……是去垃圾堆里打滚了吗?爸说了,

你要是不认错,就不准进这个家门。我懒得理她们,径直往楼上走。

刘芸在我身后尖叫:苏然!你给我站住!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我停下脚步,回头,

冷冷地看着她。第一,这个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爸和我亲妈的名字,

我有一半的继承权,你没资格不让我进。第二,我扬了扬手机,我已经成年了,

我爸冻结我的卡,属于非法侵占我的个人财产,真要闹上法庭,丢脸的不知道是谁。

刘芸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苏晚不服气地站起来: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妈也是为你好!为我好?我笑了,

为我好,就是把我养了五年的猫卖去野味馆?苏晚,你们母女俩的脸皮,是拿城墙做的吗?

你胡说!苏晚的脸色瞬间白了,我们只是把猫送走了!哦?是吗?

我打开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那是我昨晚在后厨,跟那个大排档老板的对话。

老板贪婪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一个穿得很富贵的女人,拎着个航空箱来的,

把猫卖给了我们老板……刘芸和苏晚的脸色,精彩得像调色盘。苏然,你居然录音!

刘芸气急败坏。没办法,对付你们这种人,不留点证据怎么行?我收起手机,

不再看她们,径直上了二楼,回到我的房间。我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样,但梳妆台上,

我妈留给我的一套翡翠首饰,不见了。那是我妈的嫁妆,价值不菲,更重要的是,

那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冲下楼,一把抓住正要溜走的苏晚的胳膊。

我房间里的首饰呢?苏晚眼神躲闪:什么首饰?我不知道啊。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梳妆台上的那个首饰盒,是不是你拿了?

你放开我!苏晚疼得尖叫,妈!救我!姐姐要打我!刘芸立刻冲过来,

想把我推开:苏然你又发什么疯!快放开晚晚!我甩开她的手,

目光锁定在苏晚的脖子上。那里,戴着一条翡翠项链,正是我丢失的那一套里的主件。

阳光下,那抹绿色显得格外刺眼。苏晚,我指着她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问,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苏晚下意识地捂住脖子,

眼神慌乱:这……这是妈给我的!她说你反正也不戴,放着也是浪费,就给我了!

我给的怎么了!刘芸理直气壮地叉着腰,她是你姐姐,让着你点不是应该的吗?

一条项链而已,看把你小气的!晚晚戴着多好看啊,比你戴着好看多了!

好一个让着你点不是应该的吗。好一个比你戴着好看多了。这些年,

这样的话我听了无数遍。苏晚看上了我的裙子,刘芸就说姐姐让着妹妹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