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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苏妲己重生归来,第一件事就是踹开女娲神殿的大门。“上次任务你让我当妖妃,

结果商朝亡了全怪我?”女娲冷眼睨她:“这次你想如何?”“我要当国师,扶商灭周。

”满天神佛都笑她疯了,连姜子牙都摇头:“妖孽岂能改命?”直到她一手提剑斩叛军,

一手执棋布新政。比干心悦诚服献上七窍玲珑心,闻仲甘愿为她牵马坠蹬。

连转世的伯邑考都跪在她面前:“娘娘,这一世我可否不死?”封神大劫再度降临那天,

她站在摘星楼上睥睨众生。身后商纣王亲手为她捧起封神榜:“爱妃,这次由你执笔。

”意识是沉沦的沼泽,无边无际的黑暗裹挟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咒骂,诅咒,

烈火焚烧皮肉的噼啪声,还有帝辛那一声混杂着绝望与不甘的嘶吼,如同锈蚀的钉子,

反复凿穿她早已千疮百孔的魂魄。苏妲己,不,是那个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妖妃的魂,

在无尽的怨恨与业火中煎熬。凭什么?凭什么她奉女娲娘娘之命,行祸乱殷商之事,

功成之后,非但无赏,反而成了三界唾弃的祸水?亡国的罪孽,

凭什么要她一只奉命行事的小妖来承担?女娲一句天意如此,就轻描淡写地抹去了所有?

而那满天神佛,那些道貌岸然的仙人,谁又比谁干净?不公!不服!一股极其强烈的怨念,

竟冲破了业火的束缚,引动了一丝冥冥中的契机。虚空之中,一面古朴的石镜悄然浮现,

镜面浑浊,却映照出万千世界的生灭轮回,正是先天灵宝,轮回镜。“我不服!

”妲己的残魂发出尖啸,用尽最后的力量,猛地撞向那轮回镜。……头,炸裂般的疼。

妲己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绮罗纱帐,鼻尖萦绕着浓郁的,

属于帝辛的龙涎香气。她僵硬地转动脖颈,看到身侧沉睡的男人,正是壮年的商王帝辛,

眉头紧锁,即使在睡梦中,也透着一股霸戾之气。不是被缚妖索捆着,在斩仙台上受刑吗?

她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脸颊,肌肤光滑紧致,没有烈火灼烧的痕迹。体内妖力微弱,

却真实存在。这不是梦!她,苏妲己,重生了!重生回到了刚刚被女娲送入宫中,

魅惑帝辛的初期!巨大的狂喜之后,是彻骨的冰寒。前世的种种,如同潮水般涌来,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女娲那冷漠的谕旨:“狐妖,你且隐去妖形,托身宫院,

惑乱君心,待周室兴,武王至,你便功成……”功成?好一个功成身退!结果呢?

她是功成了,商朝灭了,她也成了祭旗的牺牲品,魂飞魄散!去他的天意!去他的任务!

妲己掀被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白玉地板上,走到巨大的铜镜前。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

眼波流转间天然一段媚态,足以令任何男人失魂落魄。可如今,这双媚眼深处,

燃烧的不再是勾魂摄魄的妖娆,而是涅槃重生的决绝与恨。女娲,你让我祸国?这一世,

我偏要救国!你要商亡?我偏要它兴!你们所有人都骂我是妖妃,是祸水?好!这一世,

我就让你们看看,我这祸水,如何逆转这天命!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

问个明白!女娲神殿,亘古寂静,祥云缭绕。妲己不再是那个小心翼翼,敬畏有加的小狐妖,

她一脚踹开了那扇象征着无上威严的神殿大门。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神殿中回荡。“女娲!

”高坐云台之上的女娲娘娘,缓缓睁开神目,眼中无喜无悲,只有俯视众生的漠然。

她看着下方那个浑身带刺,怨气冲天的狐妖,并未动怒,只是淡淡开口:“苏妲己,

尔敢放肆?”“放肆?”妲己仰头冷笑,毫无惧色,“娘娘,上次你交代的任务,

我完成得可好?殷商是不是亡了?可我得到了什么?魂飞魄散,遗臭万年!

这就是你许诺的正果?”女娲眸光微闪,似有因果线在其中流转:“商纣无道,合该灭亡。

你奉命行事,亦是天意一环。自身业障,何必怨天尤人?”“好一个天意!”妲己步步紧逼,

目光锐利如刀,“天意就是让你找只替罪羊,用完即弃?我不服!若再来一次,

我绝不会走老路!”“哦?”女娲终于有了一丝兴趣,神目微垂,“这一次,你想如何?

”妲己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一字一句道:“我要当国师!我要扶商灭周,逆天改命!

我要让这天下看看,我苏妲己,不是只能祸国,也能救国!”神殿内一片死寂。

侍立两旁的金童玉女皆面露骇然。良久,女娲唇角竟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那弧度里,

有嘲讽,有漠然,或许还有一丝……期待?“逆天改命?就凭你?有趣。本座便允了你。

倒要看看,你这小小狐妖,如何撼动这既定的天命。若你失败,形神俱灭,便是最终结局。

”“若我成功呢?”妲己毫不退缩。“成功?”女娲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若你真能逆天而行,便是为你重塑仙骨,位列仙班,又如何?”“一言为定!

”妲己深深看了女娲一眼,转身离去,背影决绝。与满天神佛为敌。但,她已无路可退。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天界与炼气士的圈子。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微微蹙眉。

西岐上空,凤鸣岐山的祥瑞之象似乎都黯淡了几分。姜子牙手持打神鞭,望着朝歌方向,

连连摇头,对身边的仙友叹息:“妖孽就是妖孽,妄图篡改天命,不过是加速灭亡罢了,

可笑,可悲。”朝歌城内,更是暗流汹涌。以王叔比干,太师闻仲为首的忠臣,

本就对妲己这个来路不明的祥瑞充满警惕。如今听闻她竟狂妄到想当国师,更是怒不可遏。

“妖妃惑主,竟敢觊觎国师之位,简直是我大商之耻!”比干在府中气得浑身发抖,

七窍玲珑心都隐隐作痛。闻仲第三只神目开合,金光闪烁,沉声道:“此妖不除,国无宁日!

老夫定要禀明大王,揭穿其妖邪面目!”然而,妲己早已不是前世那个只知争宠卖乖的妃子。

她深知,要改变大商命运,首先要获得帝辛毫无保留的信任,并且,要有实权。

她不再仅仅依靠美色。她开始利用重生带来的先知,以及前世在阴谋诡计中淬炼出的心智。

帝辛为东夷叛乱头疼不已?妲己便在他焦躁时,不经意地指出叛军粮草转运的薄弱环节,

甚至灵光一现,提出一套分化瓦解,步步为营的战术。起初帝辛只当是妇人之见,嗤之以鼻,

但拗不过妲己的痴缠,勉强一试,竟真的取得大胜。帝辛欲兴建高台,彰显国力?

妲己不再怂恿他劳民伤财建酒池肉林,反而提出一套更务实,既能彰显威严又能促进商贸,

安抚民心的方案,详细阐述了如何利用现有资源,如何调动商贾积极性,说得头头是道,

令帝辛刮目相看。她甚至偶然吟诵出一些远超这个时代的诗句,或是对星象,

农事提出独到见解,言语间透露出的智慧,让帝辛这个自负的君王,

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到了深不可测。更重要的是,她开始潜移默化地影响帝辛的性格。

在他动怒要滥杀大臣时,她会巧妙地用明君之道劝解。在他沉迷享乐时,

她会用霸主功业激励。她不再煽风点火,而是尝试充当减压阀和指南针。这个过程极其艰难。

帝辛刚愎自用,疑心极重。妲己如履薄冰,每一次进言都需反复权衡,既要达到目的,

又不能引起他的反感。她的妖力在重生后并未增强,反而因为意图改变天命而受到某种压制,

更多只能依靠智慧和手腕。渐渐地,帝辛看她的眼神变了。从对宠妃的迷恋,

多了几分对智囊的倚重。他发现,这个美人,不仅能解他寂寞,更能解他烦忧,

甚至能帮他成就霸业。朝廷上下也隐约感觉到,大王似乎……没那么暴戾了?

某些利国利民的新政,竟然在王后的推动下,悄然施行?这自然触动了旧贵族的利益,

也引起了以姜王后为首的后宫势力的强烈不安。姜王后贤德,但绝非软弱,她联合黄妃,

杨妃等,多次在帝辛面前指责妲己牝鸡司晨,干涉朝政,违背祖制。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在宫廷内部率先打响。妲己凭借对人性精准的把握和对局势的先知,一次次化解危机,

反而让姜王后等人碰了一鼻子灰,帝辛对她的信任与依赖与日俱增。时机,渐渐成熟了。

这一日,帝辛因四方奏报的灾异之事,再次心烦意乱,在寿仙宫中长吁短叹。妲己知道,

机会来了。她屏退左右,为帝辛斟上一杯酒,柔声道:“大王可是为天下事忧心?

”帝辛烦躁地一挥手:“天灾人祸,群臣无策,孤王岂能不忧?”妲己美眸流转,

轻轻依偎过去,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大王,妾身近日夜观天象,心有所感。

我大商并非无救,只是……需要非常之法,非常之人。”“哦?爱妃有何高见?

”帝辛现在已不敢小觑她的见解。妲己坐直身体,目光灼灼地看着帝辛,

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大王可知,为何历代明君皆能遇难呈祥?只因他们身边,

必有能沟通天地,辅佐国运的国师!如今我大商内忧外患,非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国师,

不能稳定江山,助大王成就万世基业!”“国师?”帝辛沉吟,

“闻太师法力高深……”“闻太师自是国之栋梁,但其所长在于征战与正道。”妲己打断他,

声音充满诱惑,“妾身所指的国师,需精通阴阳五行,善禳灾祈福,更能洞察先机,

于无形中化解厄运。此类人才,可遇不可求。然,天地有灵,或已降下征兆……”她顿了顿,

观察着帝辛的反应,缓缓道:“妾身不才,愿为大王,为我大商,试掌这国师之位!”“你?

”帝辛彻底震惊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爱妃。与此同时,

王叔比干终于无法忍受妲己的妖言惑众,他手持先王赐下的打王金鞭,直闯寿仙宫,人未至,

声先到:“大王!不可听信妖妃妄言!国师之位,关乎国本,岂是后宫妃嫔可以觊觎?

苏妲己,你究竟是何居心!”闻仲也手持雌雄金鞭,额间神目全开,金光直射妲己:“妖孽!

还不现出原形!”面对两位重臣的逼宫,殿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妲己却笑了。她等的,

就是这一刻。她缓缓起身,迎向比干和闻仲那足以让寻常妖魔魂飞魄散的目光,毫无怯意,

反而带着一种怜悯与傲然。“王叔,太师。”她声音清越,响彻大殿,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妖孽,祸国。那我请问,自我入宫以来,可曾害过一个忠臣?

可曾怂恿大王行一件昏聩之事?东夷之乱,是谁献策平定?北方旱灾,

又是谁提出的赈灾之策,保全了数万百姓?”比干和闻仲一怔。这些事,他们自然知道,

但一直认为是帝辛英明或手下能臣之功,从未想过与这妖妃有关。妲己不给她们思考的时间,

步步紧逼:“你们固守陈规,排斥新法,可知大商已是危如累卵?西岐虎视眈眈,

四方诸侯离心,天灾不断,民心浮动!你们除了整日喊着祖宗之法,斩杀妖孽,

可有真正救国之策?”她目光如电,直刺比干那颗以忠诚和智慧著称的七窍玲珑心:“王叔,

你忠诚可嘉,但你的智慧,可能看穿这迷雾重重的天命?可能告诉我,为何凤鸣岐山,

为何天意属周?”比干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脸色煞白。他的智慧,确实无法回答这天命之问。

妲己又看向闻仲:“太师,你法力无边,可你能凭手中双鞭,打出一个四海升平,

打退那所谓的天命吗?”闻仲紧握金鞭,第三只眼金光闪烁,却无法看透眼前这个女子。

他感受到的不再是纯粹的妖气,还有一种……更为复杂,甚至带着一丝神圣气息的力量?

妲己转身,看向陷入沉思的帝辛,深深一拜:“大王!妾身之心,天地可鉴!妾身不要权势,

不要虚名,只求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大商延续国祚,让大王免受亡国之辱的机会!

这国师之位,非妾身贪恋,而是眼下,唯有妾身,或可一试!若不成,妾身愿受任何惩罚,

形神俱灭,亦无悔!”她的声音带着无比的真诚和决绝,甚至隐隐有一丝悲壮。

这份情绪感染了帝辛。他想起了妲己入宫后的种种神奇,

想起了她带来的那些实实在在的好处。或许……这真的是上天赐予他,赐予大商的一线生机?

“够了!”帝辛猛地一拍案几,站起身来。他目光扫过比干和闻仲,最终落在妲己身上,

充满了帝王的决断。“孤意已决!”“即日起,册封苏妲己为我大商国师,参赞军政,

禳灾祈福,位同三公!”旨意一出,如同惊雷,炸响在朝歌上空,也迅速传遍天下。

比干踉跄后退,看着眼前这个焕然一新的妖妃,

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巨大的动摇和……一丝不该有的期待。难道……她真的能?闻仲收起金鞭,

神目复杂。他从妲己眼中,没有看到狡诈与贪婪,反而看到了一种近乎殉道者的光芒。

这妖孽,究竟想做什么?而妲己,站在寿仙宫中央,接受着或震惊,或恐惧,或敌视,

或好奇的目光。她知道,这仅仅是第一步。真正的逆天之路,现在,才正式开始。

前方的敌人,是西岐的千军万马,是昆仑山的满天神佛,是那浩浩荡荡,

看似不可逆转的天命!但她嘴角,却勾起一抹倾国倾城的,带着无尽锋芒的笑意。天命?

这一次,我偏要胜天半子!帝辛力排众议,册封苏妲己为国师的旨意,

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一瓢冷水,瞬间在朝歌城内外炸开了锅。街头巷尾,酒肆茶馆,

无人不在议论这桩亘古未有的奇闻。“听说了吗?大王封了那位苏娘娘做国师了!

”“妖妃当国师?这……这是亡国之兆啊!”“嘘!慎言!你不要命了?不过话说回来,

最近王都的治安好像确实好了些,据说东边叛乱能那么快平息,

也有苏娘娘的功劳……”“哼,妖邪之术,蛊惑人心罢了!我看呐,

大商的气数……”流言蜚语,妲己充耳不闻。她深知,言语最是无用,唯有实打实的功绩,

才能堵住悠悠众口,才能真正站稳脚跟。国师府设在王宫旁一处原本闲置的殿宇,

妲己并未大肆修缮,反而显得异常低调。她上任后的第一把火,并未烧向遥远的西岐,

而是直指朝歌内部积弊已久的民生。她不再像前世那样只知怂恿帝辛奢靡享乐,

反而以“稳固国本,积聚国力”为由,向帝辛进言,推行了一系列新政。她凭借重生先知,

知道接下来几年哪些地方会遭遇大旱或水患。于是,她以“夜观星象,感应天机”为名,

提前下令在相应区域兴修水利,广建粮仓。当灾害真的如期降临时,这些地区因准备充分,

损失大为减少,灾民也得到了及时安置。消息传回朝歌,原本等着看笑话的贵族们哑口无言,

底层民众则开始对这位“妖法国师”产生了些许微妙的改观。对于贵族,

妲己采取了分化拉拢的策略。她知道哪些人贪婪无度但胆小怕事,哪些人虽保守却心怀社稷。

对于前者,她利用帝辛的权威稍加震慑,并许以一些无关痛痒的利益。对于后者,

如商容、梅伯等老臣,她则展现出“虚心求教”的姿态,在一些无关原则的问题上予以尊重,

甚至采纳他们的部分建议,逐渐缓和了与旧贵族集团的紧张关系。当然,最大的刺头,

依然是王叔比干和太师闻仲。比干始终对妲己抱有极大的警惕,

他那颗七窍玲珑心能洞察人心诡诈,却愈发看不透妲己。他看到的,不再是纯粹的妖媚祸心,

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体。有深沉的算计,有不容置疑的野心,但偶尔,

在谈及某些民生疾苦时,眼底会闪过一丝近乎悲悯的光芒。这让他困惑不已。这一日,

比干因地方官员贪腐案求见帝辛,恰逢妲己也在场商议赈灾款项调度。比干陈述完案情,

义愤填膺:“大王!此等蠹虫,若不严惩,国法何在?”帝辛皱眉,正要下令严办。

妲己却轻轻开口:“王叔所言极是。不过,大王,妾身以为,严惩固然必要,但更需根治。

为何贪腐屡禁不止?只因官员俸禄微薄,而手中权力却能轻易换取巨利。

若不能提高官员待遇,同时建立更严密的监督机制,杀了一个,还会有下一个。”比干一怔,

他没料到妲己会说出这番颇具见地的话。他本能地想反驳,

却发现妲己提出的“高薪养廉”与“强化监察”的思路,竟与他平日所思有暗合之处,

只是他囿于祖制,未曾如此清晰地表述出来。妲己看向比干,语气平和:“王叔素有贤名,

洞察人心。不知对此有何高见?”比干沉默片刻,竟不由自主地顺着妲己的思路补充了几句。

一场原本可能针锋相对的奏对,变成了一次关于吏治改革的探讨。帝辛听得连连点头,

最终采纳了两人综合后的建议。退出宫殿时,比干心情复杂。

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和一个“妖妃”讨论治国之道,而且对方的见解……不乏真知灼见。

他看着妲己远去的背影,那颗七窍玲珑心第一次感到了剧烈的动摇:“她……到底想做什么?

若真是祸国,为何行此利民之举?若并非祸国,那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妖气,

以及那逆天而行的狂言,又作何解释?”相较于比干的困惑,太师闻仲的态度则更为直接。

他凭借额间神目和深厚法力,始终试图找出妲己的“原形”和“破绽”。

他多次在朝会上以神目审视妲己,那金光能照彻妖魔本源,但落在妲己身上,却如泥牛入海,

只能感受到一片混沌,以及一股越来越明显的、与国运隐隐相连的奇异气息。

这气息并非纯粹的妖邪,反而带着一丝……人道功德的味道?闻仲百思不得其解。

他奉行的是截教正道,斩妖除魔是天职。可眼前这个“妖”,

却在做着实实在在的“护国”之事。他私下找到比干,语气沉重:“王叔,

此妖……我看不透。她所为之事,眼下确于国有利。但这逆天之举,恐为将来招致更大灾祸。

”比干叹息:“太师,我等且行且看吧。若她真能利国利民,即便她是妖,又如何?

若她包藏祸心,迟早会露出马脚。届时,你我拼却性命,也要清君侧!

”就在朝歌内部暗流涌动之际,西岐的威胁日益迫近。姬昌虽被囚羑里,

但其子伯邑考孝名远播,西岐在散宜生、南宫适等贤臣的治理下,国力日增,

“凤鸣岐山”的祥瑞之说更是广为流传,吸引了不少能人异士前去投奔。这一日,

边关急报:北海袁福通再次勾结七十二路诸侯造反,声势浩大,闻仲需即刻率兵平叛。

闻仲临行前,郑重向帝辛进言:“大王,老臣此去北海,恐耗时日久。朝中之事,

望大王亲贤臣,远……慎思明辨。”他目光扫过一旁的妲己,未尽之语,不言而喻。

帝辛摆了摆手:“太师放心,孤自有分寸。朝中有王叔与国师辅佐,无忧。”闻仲离去,

朝歌的防御力量顿时空虚了不少。妲己知道,这是机会,也是巨大的危机。闻仲在,

可震慑四方宵小;闻仲一走,内部的反对势力和外部的敌人,都可能伺机而动。果然,

不久后,关于妲己是“九尾狐妖”,意图倾覆江山的流言再次甚嚣尘上,

甚至出现了刻有“剿灭妖妃,清君侧”的匿名檄文。同时,探子回报,西岐方面似乎有异动,

疑似派出了细作潜入朝歌,意图煽风点火,甚至行刺。压力,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国师府上空。

妲己却异常冷静。她早已料到这一切。她加强了宫禁守卫,利用自己对宫廷的熟悉,

布下暗哨,同时,她开始有意识地培养一支完全忠于自己的隐秘力量——并非妖邪,

而是一些因各种原因被边缘化、但身怀绝技或有特殊才能的人,

其中甚至包括一些知晓她部分秘密、却因受过她恩惠而选择效忠的低阶修士。这一夜,

月黑风高。几名身手矫健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国师府的后花园,直扑妲己的寝殿。

他们正是西岐派来的死士,奉命刺杀“妖妃”,扰乱商朝中枢。然而,他们刚踏入寝殿范围,

四周突然亮起柔和却坚韧的光芒,一道简易却有效的预警结界被触发。紧接着,

数道身影从暗处掠出,与黑衣人战作一团。这些正是妲己暗中培养的护卫。

打斗声惊动了巡夜的侍卫,也惊动了住在不远处的比干。当比干带着家将赶到时,

战斗已接近尾声。妲己的护卫以轻伤为代价,将来犯的死士或击杀或生擒。

妲己本人则披着一件外袍,静静地站在殿檐下,月光洒在她身上,面容平静,

眼神却锐利如鹰,毫无受惊的柔弱之态。她看着被押到面前的俘虏,

冷冷地问:“西岐派来的?”那死士梗着脖子,怒视妲己:“妖妃!你祸乱朝纲,天怒人怨!

天下义士,皆欲杀你而后快!”妲己笑了,那笑容在月光下带着几分妖异,

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祸乱朝纲?本宫推行新政,救济灾民,稳固边防,

这就是你们西岐所谓的‘祸乱’?倒是你们,派刺客行此卑劣之举,

就是‘仁义之师’的作为?”她不等死士反驳,下令道:“押下去,严加看管,

明日交由大王亲自审问。”处理完这一切,妲己才仿佛刚看到比干,

微微颔首:“惊扰王叔了。”比干看着眼前从容镇定、处置果断的妲己,

再回想刚才死士的指控与妲己的反驳,心中波澜起伏。今夜之事,

无疑证明了西岐的威胁和妲己处境的危险,但也从侧面印证了,妲己并非毫无防备的弱者,

她似乎……真的在认真应对来自西岐的挑战。“国师……无恙便好。

”比干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发现自己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越来越复杂的“妖妃”。

妲己看着比干离去的背影,眼神深邃。她知道,仅仅这样还不够。要想真正扭转乾坤,

必须抓住一个更大的契机,一个能让帝辛和满朝文武,甚至天下人,

都清晰看到她的“价值”和“能力”的契机。而这个契机,很快就要来了。她感应到,

一股熟悉的、令人厌恶的仙家气息,正在朝朝歌靠近。是姜子牙。他,终于要正式登台了。

妲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姜子牙,这一次,没有轩辕坟三妖给你做替罪羊,

没有“妖妃惑主”的罪名让你师出有名。我倒要看看,你这“天命所归”的封神之人,

如何应对我这个决心逆天改命的“国师”!朝歌的风云,因妲己的重生,

已彻底偏离了原有的轨迹。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姜子牙踏入朝歌城时,

感受到的是一种与西岐截然不同的氛围。西岐宣扬的是“仁义”,是“天命所归”,而朝歌,

这座古老的王都,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繁华,一种在钢丝上跳舞的紧张感,

以及一股……他难以准确形容的、与国运纠缠在一起的异样气息。他知道,这气息的源头,

便是那个搅动风云的苏妲己。师尊元始天尊已有法旨,言商纣气数已尽,

凤鸣岐山乃天命所示,命他下山辅佐明主,完成封神大业。而这苏妲己,

便是挡在天命前的第一块,也是最不可预测的绊脚石。他没有直接去见帝辛,

而是先悄然拜访了王叔比干。在比干那堆满竹简的书房里,两位老者对坐。

“子牙公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比干对这位曾在朝歌为官、如今名动天下的姜尚,

保持着礼节性的尊重,但眼神中带着审视。姜子牙捻须,神色凝重:“为救大商而来。

”比干眸光一闪:“哦?如何救法?”“清君侧,诛妖邪。”姜子牙直言不讳,目光锐利,

“王叔难道看不出,那苏妲己便是祸乱之源?她以妖术蛊惑君王,牝鸡司晨,长此以往,

国将不国!”比干沉默了片刻。若是数月前,他会毫不犹豫地赞同姜子牙。

但如今……他眼前闪过妲己处理政务时的条理,应对危机时的果断,

以及那些看似离经叛道、却实实在在缓解了民间疾苦的新政。他叹了口气:“子牙公,

你所言‘妖邪’,可有实证?她所为之事,眼下看来,并非全然有害。

”姜子牙没想到比干会是这种反应,心中一惊:“王叔!你被她蒙蔽了!妖孽最擅伪装,

其目的乃是彻底瓦解大商根基!我夜观天象,商星黯淡,周星明亮,此乃天命!逆天而行,

必遭天谴!那苏妲己正是在行此逆天之事!”“天命……”比干咀嚼着这两个字,

脸上露出苦涩,“若天命注定我大商必亡,那我等忠臣的努力,又有何意义?

难道就只能坐视江山倾覆?”他抬起眼,直视姜子牙,“若……若有人不愿认命,

想要争上一争呢?即便她是妖,若她争的是我大商的国祚,我等是该助她,还是……灭她?

”姜子牙被问住了。他奉行的是顺天应人,从未想过“逆天”的可能性,

更没想过要和一个“妖孽”讨论该不该救国。他沉声道:“王叔,邪不胜正!妖孽之言,

岂能轻信?她这是在将大商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唯有顺应天命,辅佐圣主,

方能早日结束乱世,还天下太平!”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比干心中的矛盾更深了。

姜子牙则更加确定,那苏妲己的妖术,已经蛊惑了像比干这样的重臣。次日,

姜子牙正式觐见帝辛。在恢弘的鹿台上,帝辛高坐,妲己竟也设座于旁侧,地位显赫。

“姜尚,你乃戴罪之身,昔日逃离朝歌,今日归来,有何话说?”帝辛语气不善,

他对这个曾在自己手下为官、如今却投向西岐的老者并无好感。姜子牙不卑不亢,

行礼道:“大王,老臣此次归来,是为进献忠言。臣观大王气色,似被妖气缠绕,

于龙体有损,于国运不利。恳请大王,远离妖邪,亲贤臣,复祖制,或可挽回天心。

”他话音未落,目光便直刺妲己,意图逼她现形。妲己却笑了,声音清脆,

带着一丝嘲讽:“姜先生一来,便说大王身边有妖气。却不知这妖气何在?是指本宫吗?

”她站起身,裙裾摇曳,一步步走向姜子牙,目光毫不避让,“先生口口声声天命,

言周室当兴。本宫倒要请教,这天命,是写在何处?是昆仑山玉虚宫的自说自话,

还是你姜子牙的一己之见?”姜子牙怒道:“妖孽!休得狂言!天命所示,凤鸣岐山,

万民归心,此乃天地共识!你逆天而行,祸乱朝纲,其罪当诛!”“好一个天地共识!

”妲己声音陡然转厉,“你所谓的万民,是西岐之民,还是这大商天下的亿万黎庶?

你姜子牙下山,不去救济灾民,不去平定四方叛乱,却只盯着这朝歌王座,口称天命,

行那煽风点火、挑动干戈之事!这便是你昆仑正道?”她转身面向帝辛,

语气恳切却带着力量:“大王!姜子牙此来,绝非为献忠言,实为西岐做说客,乱我朝纲,

动摇国本!其心可诛!请大王明鉴!”帝辛看着台下争锋相对的两人,眉头紧锁。

姜子牙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深处对“天命”的隐隐恐惧。但妲己的反驳,更是犀利,

直指西岐的野心和姜子牙的立场。相比起来,妲己是一直在他身边,

为他出谋划策、解决难题的人。“姜尚!”帝辛冷声道,“孤念你年老,不治你妄言之罪。

但若再敢妖言惑众,诽谤国师,休怪孤王无情!退下!

”姜子牙看着帝辛那已被妲己牢牢影响的神情,心中叹息,知道言语已无用。

他深深看了一眼妲己,那眼神复杂,有愤怒,有警惕,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这狐妖,与他认知中的妖魔,截然不同。“大王……保重。”姜子牙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他知道,正面劝说已无效,必须另寻他法。或许,

该去寻访朝歌城中那些对妲己不满的势力了。鹿台之争,妲己看似占了上风,

但她心中没有丝毫轻松。姜子牙的出现,意味着封神大战的序幕已经拉开,

昆仑山的力量正式介入。她面对的,将是整个阐教,乃至背后更庞大的天道意志。

“比干……”她暗自思忖,“必须尽快彻底争取到他,至少,不能让他倒向姜子牙。

”机会很快来了。一场罕见的瘟疫在朝歌附近的村落蔓延,太医束手无策,民心惶惶。

姜子牙暗中散播谣言,称这是“妖妃当道,天降灾厄”。妲己闻讯,亲自***前往疫区。

帝辛本不允,担心她的安危。妲己坚持道:“大王,此疫若不能控制,必将动摇国本。

妾身既为国师,责无旁贷。况且,正好可借此机会,破除谣言!”她带着精心调配的药物,

其中夹杂了她用微末妖力炼制的解毒灵丹,不顾危险,深入疫区。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娘娘,而是亲自为病患诊治、分发汤药。她的冷静和果断,

稳定了慌乱的人群。比干听闻此事,将信将疑,也微服前往查看。

他看到的是妲己忙碌的身影,听到的是灾民们由衷的感激。在一个简陋的茅棚里,

他亲眼看到妲己用银针为一个垂死的孩童施救,额角渗出汗珠,眼神专注而坚定,

没有丝毫作伪。那一刻,比干心中那堵名为偏见的墙,轰然倒塌了一大半。他走过去,

低声道:“国师……需要帮忙吗?”妲己抬头,看到比干眼中的复杂情绪,微微一笑,

递过一包药材:“有劳王叔,将这些药分给东边那几户。”简单的对话,

却意味着一种默契的达成。瘟疫在妲己的努力下被成功控制。消息传回朝歌,

妲己的声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姜子牙散播的谣言不攻自破。然而,妲己并未感到喜悦。

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更大的考验,即将接踵而至。她感应到,遥远的西岐,

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凝聚。而朝歌城内,那些隐藏的敌人,也不会坐以待毙。

她站在刚刚平息了瘟疫的村庄外,眺望朝歌方向,眼神冰冷而坚定。“姜子牙,

昆仑山……你们的天命,我来定了!”瘟疫的平息并未带来长久的安宁,

反而像暴风雨前短暂的沉闷,压抑得让人心慌。朝歌城内,暗流涌动得更急了。

姜子牙虽暂时离城,但他撒下的怀疑种子,却在某些阴暗角落悄然发芽。这日朝会,

气氛格外凝重。帝辛正与群臣商议应对西岐日益频繁的边境挑衅,

一位向来以耿直或者说迂腐著称的老臣,大夫赵启,突然出列,手持玉笏,高声道:“大王!

臣有本奏!”帝辛不耐地皱眉:“讲。”赵启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勇气,

指向站在武官班列前方的妲己她以国师身份,已获准参与核心朝议,

声音发颤却清晰:“臣弹劾国师苏妲己!其身不正,其心叵测!臣听闻,国师府内夜有异光,

常有形迹可疑之人出入!更有人言,国师乃……乃妖物所化,非我族类!请大王明察,

罢黜妖人,以安民心!”此言一出,满殿哗然!虽然私下议论者众多,

但如此在朝堂之上公然弹劾,直指妖物,还是第一次!比干、商容等重臣皆变色,

紧张地看向帝辛,又看向妲己。帝辛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已有杀机涌动。

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如此质疑他亲自册封、且愈发倚重的国师。“赵启!你放肆!诽谤国师,

该当何罪?!”赵启扑通一声跪倒,却梗着脖子:“臣一片忠心,为大商社稷,死又何惧!

大王若不信,可敢让国师当众验明正身?若国师非妖,臣愿领死!”这是***裸的逼宫!

要将妲己逼到墙角!许多原本中立或暗中不满的官员,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妲己如何应对。

这正是姜子牙离开前布下的暗棋,意图在朝堂上引爆对妲己的信任危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妲己身上。她却异常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她缓缓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赵启,目光并不锐利,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赵大夫,

”她的声音清冷,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中,“你说本宫是妖,证据呢?就凭几句市井流言,

几句有人言?若按此理,本宫是否也可听闻赵大夫你曾收受东夷贿赂,

便可当殿请大王搜你的家?”赵启脸色一白:“你……你血口喷人!”“哦?

原来赵大夫也知被无端指责的滋味?”妲己轻笑一声,步步逼近,“你说验明正身?如何验?

是请僧道来做法,还是用照妖镜?若请来之人,本就是与西岐暗通款曲之辈,

岂不是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赵大夫,你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可曾想过,

若今日因莫须有之罪罢黜了正在为大王分忧、为百姓谋福的国师,西岐大军压境时,

是你去退敌,还是你背后的指使者去退敌?”她的话如连珠炮,不仅反驳了指控,

更直接将矛头引向了西岐和潜在的阴谋,暗示赵启是被人利用。赵启被问得哑口无言,

冷汗涔涔。妲己不再看他,转而面向帝辛和满朝文武,声音陡然提高,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苏妲己,自入宫以来,所作所为,天地可鉴!

辅助大王平定东夷,献策缓解天灾,亲赴疫区救治百姓!这些,难道都是妖邪所为?

若行善政、利民生便是妖,那这天下,何为人,何为妖?!”她目光扫过群臣,

一些原本心存疑虑的人,在她列举的实绩面前,不禁低下了头。“至于所谓异光、可疑之人,

”妲己冷笑道,“本宫为国师,参赞军政,招募些有奇能异士为国效力,

研究些利国利民的新法,有何不可?难道非要像某些人一样,终日只会空谈仁义、坐而论道,

才是忠臣?!”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有气势有担当,不仅化解了危机,更反将一军,

树立了自己实干派的形象。帝辛听得连连点头,

心中最后一丝因姜子牙而起的疑虑也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对妲己的全力支持和对谗言的愤怒。“够了!”帝辛大喝一声,

“赵启诽谤重臣,居心叵测,拖下去,打入大牢,严加审问,务必查出幕后主使!

”赵启面如死灰,被侍卫拖了下去。朝堂之上,一片寂静,再无人敢轻易质疑妲己。

比干看着站在大殿中央,虽为女子之身却气场逼人的妲己,心中感慨万千。他彻底明白,

此女绝非池中之物,她的野心和能力,都远超常人想象。或许,大商的命运,

真的系于她一身了?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一丝荒谬,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经此一役,

妲己在朝中的地位更加稳固。她趁机提拔了一些有才能、且对她表示效忠的中下层官员,

进一步渗透权力网络。然而,真正的挑战,从来不在朝堂口舌之争。数月后,

边关再传噩耗:太师闻仲平定北海叛乱时,遭叛逆暗算,虽最终获胜,

但自身也受了不轻的伤,大军需休整,暂时无法回援朝歌。与此同时,西岐方面,

姬昌在姜子牙等人运作下,已被释放归国,更是打出文王旗号,广纳贤才,厉兵秣马,

反意已昭然若揭。更令人不安的是,探子回报,西岐请来了终南山玉柱洞的炼气士云中子,

此人道法高深,已炼制了一件法宝,不日将至朝歌,名为献宝,实为试探,

甚至可能针对妲己。消息传到国师府,妲己屏退左右,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阴沉的天空。

闻仲受伤,朝歌防御空虚;西岐势力大涨,强敌将至。内忧外患,前所未有之严峻。

她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仿佛整个天地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这只小小的狐妖肩上。逆天改命,

谈何容易?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敌人是整个天命体系。一丝疲惫和孤独感悄然涌上心头。

但她很快将这丝软弱压了下去。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冰冷。“云中子……”她喃喃自语,

指尖无意识地在窗棂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痕印,“来的好。正好用你来立威,

让那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看看,我这妖妃,是不是他们能动得了的!”她转身,走向密室。

那里,有她凭借重生记忆和暗中搜集材料,悄悄准备的一些后手。是时候,让这个世界,

见识一下真正的手段了。朝歌城上空,乌云密布,雷声隐隐。云中子至朝歌的消息,

像一阵冷风,瞬间吹遍了王城的每个角落。这位终南山炼气士仙风道骨,手持拂尘,

飘然若仙,与朝歌的繁华喧嚣格格不入。他并未直接发难,而是依礼数求见商王,

言称夜观天象,见王宫有妖气盘踞,特来献宝除妖。鹿台之上,帝辛高坐,眉头微蹙。

他对这些方外之士并无太多好感,尤其是刚经历了赵启弹劾风波,对除妖二字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