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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京城最清冷的权臣谢珩娶了个小庶女。 全城都在赌他何时休妻,却见他下朝直奔胭脂铺。

“大人,夫人把王府郡主推下水了!” “她手没伤着吧?

” “是郡主...” “淹死没?没死就再扔块石头。

” 某夜小娇妻扯着他衣角泫然欲泣:“夫君,

他们说我配不上你...” 谢珩摘下调令扔出窗外:“那为夫辞官,换我配不上你可好?

”暮春的日头,已然带上了几分燥意,透过书房那扇半开的支摘窗,懒洋洋地洒在谢珩身上。

他穿着一身深青色的常服,身形挺拔如松,正垂眸批阅着公文,侧脸的线条冷硬而清晰,

如同刀裁。书房里静得只剩下狼毫划过宣纸的沙沙声,以及偶尔书页翻动的微响。

就在这片冷凝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空气里,一阵急促却不失章法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打破了沉寂。管家福伯站在门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大人。”谢珩笔尖未停,

只从喉间溢出一个单音:“说。”“夫人…夫人她在锦鲤池边,与永嘉郡主动了手,

不慎…不慎将郡主推落水中了。”福伯尽量让自己的措辞显得客观,但那“不慎”二字,

终究是带上了一点微妙的偏向。狼毫终于顿住了。一滴浓墨,

不受控制地坠落在刚写好的奏章上,迅速氲开一团刺目的黑。谢珩抬起头,

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此刻清晰地映出了一丝裂痕,不是惊怒,而是…焦灼?

他眉峰几不可见地蹙起,开口,声音竟比平日更沉冷几分:“她手可伤着了?”“啊?

”福伯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问题,愣了一瞬,才赶紧回道:“夫人无恙,

是郡主她…”确认了那个“她”安然无恙,谢珩眼底那一丝波动瞬间平复,

重新变得深不见底。他打断福伯,语气淡漠得听不出丝毫情绪,

仿佛在讨论今日的天气:“淹死了么?”福伯喉头一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还未…”“哦。”谢珩重新低下头,目光落回那团墨渍上,

随手将污了的奏章拂到一边,取过一张新的,语气随意得像是在吩咐晚膳加道菜,“没死,

就让她身边跟着的人,再扔块石头。”福伯脚下一软,险些没站稳。他张了张嘴,

终究什么也没敢再说,躬身应了声“是”,几乎是踉跄着退了出去。书房门被轻轻带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谢珩却并未立刻动笔。他盯着面前崭新的宣纸,眼前浮现的,

却是今早出门时,苏盈扯着他衣袖,非要他俯身,然后踮起脚,

小心翼翼为他抚平官袍衣领上那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的模样。她仰着脸,眉眼弯弯,

嗓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夫君早些回来,我让厨房炖了雪蛤。”那样一个娇娇怯怯,

连走路重些都怕惊了花瓣的人儿,怎么会无缘无故去推人?他唇角几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

似是无奈,又似是……纵容。而此刻,国公府后花园的锦鲤池畔,早已乱作一团。

初春的池水还带着凛冽的寒意,永嘉郡主赵月瑶在水中拼命扑腾,华丽的宫装吸饱了水,

沉甸甸地往下坠,珠钗散乱,呛咳不止,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雍容骄横。

几个婆子丫鬟慌慌张张地拿着竹竿、绳索,大呼小叫,却因水凉且深,一时无人敢轻易下水。

岸上,苏盈独自站着。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身量纤细,微风拂过,

广袖和裙摆飘飘欲飞,更显得她弱不胜衣。此刻,她正用一条素白的锦帕,细细擦拭着指尖,

仿佛上面沾了什么不洁的东西。阳光照在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侧脸上,长而密的睫毛垂着,

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柔和的阴影。她看起来,无辜、柔弱,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魂未定。

“郡主…郡主她也是一时情急,言语间冲撞了夫人,

夫人您…您何至于下此重手啊…” 赵月瑶的贴身大丫鬟秋纹,

一边焦急地看着水里渐渐力竭的主子,一边忍不住回头,带着哭腔指责苏盈,

只是目光一对上苏盈那双清澈得过分的眸子,气势又不自觉地弱了下去。苏盈抬起眼,

眸光水润,带着三分委屈,七分茫然,声音软糯,

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秋纹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方才明明是郡主站不稳,

险些滑倒,我本能地想伸手去拉她,谁知…谁知竟被她带得一起向前倾…慌乱间,

也不知是怎么的,郡主就落下去了…我,我还吓得不轻呢。”她说着,轻轻按住心口,

微微喘息,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你胡说!

”水里的赵月瑶好不容易扒住一根伸过来的竹竿,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尖声叫道:“分明是你这个***故意推我!”苏盈蹙起那两道远山含翠般的眉,眼波流转,

扫过周围神色各异的仆妇,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众目睽睽,

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我离池边尚有三步远,如何能推得到郡主?莫非…是郡主自己不小心,

如今却要赖在我这个拉不住的人身上么?”她目光所及之处,下人们纷纷低下头去。确实,

方才角度刁钻,加之事情发生得太快,谁也说不清到底是拉拽还是推搡。更何况,

这位新入府的夫人,虽出身不高,却是大人心尖上的人,谁敢在此刻出来指证她?就在这时,

一阵沉稳而迅疾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谢珩一身官袍还未换下,

显然是直接从衙门赶回来的。他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

目光如冷电般扫过混乱的现场,最终,精准地落在了苏盈身上。“夫君…”苏盈一见他,

眼圈瞬间就红了,那强装的镇定土崩瓦解,像只受惊的小鹿,提着裙摆几步奔到他身前,

也不顾旁人在场,伸出微凉的小手,轻轻抓住了他官袍的袖口,声音带着哽咽的颤意,

“你回来了…我…我不是故意的…”谢珩垂眸,看着她拽着自己衣袖的那只手,纤细,白皙,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带着淡淡的粉色。他反手,

将她微凉的小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温热干燥的掌心里,然后才抬眼,

看向水里狼狈不堪的赵月瑶,眼神淡漠得没有一丝温度。“郡主,”他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国公府的池边地滑,日后还是少来为妙。

今日是内子‘未能拉住’,若下次是郡主自己‘失足’跌入更深的水域,

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上来了。”他刻意加重了“未能拉住”和“失足”几个字,意思不言自明。

赵月瑶泡在冰冷的水里,原本就冻得嘴唇发紫,此刻被谢珩这话一气,更是浑身哆嗦,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满腔的怨毒和不敢置信。谢珩却不再看她,揽住苏盈单薄的肩膀,

将她轻轻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语气是旁人从未听过的温和:“吓着了?

回去让厨房给你熬碗安神汤。”说完,竟再不看那池中的闹剧,拥着自家娇妻,

径直转身离去。身后,是下人们手忙脚乱打捞郡主的喧嚣,

以及赵月瑶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呛咳和哭泣的咒骂。走出一段距离,确认周围再无闲杂人等,

苏盈才悄悄抬起眼,打量谢珩的神色。见他下颌线条依旧紧绷,眸色深沉,

不由得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小声道:“夫君,你…你不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谢珩脚步未停,只侧过头,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内心。

他看了她片刻,直看得苏盈心底微微发虚,准备再接再厉挤出两滴眼泪时,

却听他淡淡开口:“你想说,自然会说。”他顿了顿,补充道,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若不想说,也无妨。”苏盈心头一跳。他继续道,语气平静无波:“只是,

下次若有人再让你不痛快,不必亲自动手。”他抬起手,

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揩去她眼角那将落未落的泪珠,动作带着珍视,出口的话却令人胆寒,

“告诉为夫,为夫自有办法,让她永远消失在你面前。”苏盈呼吸一滞。

她一直知道谢珩权势滔天,手段狠戾,否则也不会在年纪轻轻便坐稳权臣之位,令朝野忌惮。

她也一直巧妙地利用着这份权势,扮演着依赖他、需要他庇护的柔弱角色。

这是她在这吃人的高门大院里,选择的生存之道,

也是…报复那些曾经轻贱她、欺辱她之人的,最锋利的刀。她成功地让他成为了她的靠山,

她的保护伞。可此刻,听着他用这般平淡的语气,说出如此决绝的话语,

她心头竟莫名地生出一丝寒意,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悸动。她迅速垂下眼睫,

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将脸轻轻靠在他坚实的手臂上,软软地应了一声:“嗯,盈儿记住了。

”声音依旧娇柔依恋,恰到好处。夜色渐深,墨蓝色的天幕上缀着几颗疏星。

谢珩回到寝房时,苏盈已经沐浴过了,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软绸寝衣,

乌黑浓密的长发如瀑般披散下来,更衬得那张小脸莹白如玉。她正坐在窗下的贵妃榻上,

手里捧着一卷书,却没有看,只是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出神。

烛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侧影单薄,带着一种易碎的美感。

谢珩挥手屏退了侍立的丫鬟,走到她身边坐下。他刚沐浴过,

身上带着淡淡的水汽和清冽的皂角香气。“还在想白天的事?”他问,声音在寂静的夜里,

显得格外低沉。苏盈放下书卷,转过身,很自然地依偎进他怀里,将脸贴在他胸膛上,

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地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夫君,今日郡主说…说我不过是个五品小官家的庶女,身份低微,

粗鄙不堪,根本…根本配不上你…”她抬起脸,眼圈红红的,长睫上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在烛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我见犹怜。“外面…外面的人,是不是都这么觉得?

”谢珩低头,看着怀中这张梨花带雨的脸。他知道她并非表面看起来这般单纯无害,

她的小心思,她的那些算计,在他眼中,或许如同孩童的把戏,幼稚却…并不惹人厌烦。

他甚至有些享受她这种带着依赖的、小心翼翼的算计。他伸出手,指节分明的手指,

轻轻抚过她细腻的脸颊,拭去那冰凉的湿意。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审视,

也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所以呢?”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苏盈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下意识地想躲开他的目光,却被他捏住了下巴,力道不重,

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妾身…妾身只是觉得,让夫君因我而受人非议,

心中难安…”她泫然欲泣,演得愈发投入。谢珩静默了片刻。就在苏盈以为他会出言安慰,

或者如同白日那般,说出几句更令人心惊的承诺时,他却忽然松开了她,起身走到了窗边。

今夜月色不甚明亮,只有清淡的微光,勾勒出他挺拔孤峭的背影。苏盈怔怔地看着他,

不明白他意欲何为。下一刻,她看见谢珩抬手,摘下了腰间悬挂的一枚玄色令牌。

那令牌造型古朴,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其上一个凌厉的“令”字。苏盈认得,

那是谢珩身为中书令,可以随时出入宫禁、调动部分禁军的调令,是他权势的象征之一。

然后,在她惊愕的目光中,谢珩随意地推开窗户,手臂一扬,

竟将那枚无数人梦寐以求、代表无上权柄的调令,如同丢弃一件垃圾般,

毫不留恋地扔出了窗外!“哐当——”一声轻微的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那令牌似乎是落在了窗下的花圃之中。苏盈猛地从榻上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谢珩转过身,月光从他身后照进来,

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影里,看不清神情,只能感受到那股迫人的、清冷的气息。

他朝她走来,步伐沉稳,直到再次站定在她面前。他微微俯身,平视着她写满惊诧的眸子,

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拂开她颊边一缕散乱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他开口,

声音低沉而清晰,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上:“那为卿辞官,换我配不上你,可好?

”苏盈觉得自己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窗外是沉沉的夜,屋内烛火摇曳,

映着谢珩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把那枚代表着无上权柄、足以让朝野震荡的调令,像扔一块废铁一样,扔出了窗外?

“你……”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那枚令牌落地的轻响,

仿佛砸在了她的心尖上,引起一阵陌生的、剧烈的悸动。她设想过他无数种反应,

或许是冷冽的维护,或许是带着纵容的安抚,甚至可能是看穿她伎俩后的审视,

但绝不包括眼前这般——近乎疯狂的,不计后果的……舍弃。谢珩依旧维持着俯身的姿态,

指尖还停留在她的颊边,微凉的触感却让她觉得那片皮肤滚烫起来。他深邃的眸子锁着她,

里面没有玩笑,没有试探,只有一片沉静的、近乎固执的认真。“京中流言,

无非是因我身居此位。”他的声音低沉平缓,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若我不再是权倾朝野的中书令,只是一个布衣白丁,还有谁会认为,你苏盈,

配不上我谢珩?”苏盈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胀。她利用流言,

夸大委屈,不过是女人心思里一点小小的作态,想从他那里汲取更多毋庸置疑的偏爱和纵容,

来填补内心深处那点因庶出身份而带来的、从未消散的不安。可他给出的,

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甚至超出了她所能理解和承受的范围。“不……不是的,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还未换下的官袍前襟,那挺括的织金面料被她攥得褶皱丛生,“夫君,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未想过让你辞官……那令牌,你快去捡回来!”她急得眼圈又红了,

这次却少了表演的成分,多了真切的焦急。权势是什么?是护身符,是杀人刀,

是立足这吃人京城的根本。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失去了权势的谢珩,会面临什么。

那些被他压制已久的政敌,那些嫉恨他权位的人,会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上来,

将他们撕得粉碎。她想要的,是在他的羽翼下安然地“茶”,娇纵地“活”,

而不是拉着他一起坠入深渊。谢珩看着她眼底真实的惊惶,

那双总是带着三分算计七分娇媚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对他的担忧。他眸色微动,

心底某处坚硬的地方,似乎被这毫无伪饰的关切悄然融化了一丝。

他顺势握住她揪着自己衣襟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语气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扔出去的东西,没有捡回来的道理。”他直起身,

牵着她在榻边坐下,仿佛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举动不过是拂去了一片落叶。“况且,

谁说我辞了官,便会任人宰割?”他语气里的笃定和寒意,让苏盈激灵一下,清醒了几分。

是了,他是谢珩。是从尸山血海的权斗中一步步走上顶峰的谢珩。他的根基,

难道仅仅系于一枚小小的令牌之上吗?“可是……”苏盈还想说什么,

却被谢珩用指尖轻轻抵住了唇。“没有可是。”他凝视着她,烛光在他眼底跳跃,

映出一种复杂难辨的光,“盈儿,你只需记住,无论我是中书令,还是平民谢珩,

你都是我的妻。旁人如何看,与你我无关,与我们的日子无关。”他顿了顿,声音放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