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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萧玉婵

不要随便改名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林如海萧妩是《九千岁萧玉婵》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不要随便改名”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叫裴北椋王府唯一的活三年一纸诏满门抄我顶着一张被毁掉的捏着伪造的文踏进了吃人的皇成了女帝萧妩身边的一条所有人都司礼监掌印裴是女帝最忠心、最狠戾的鹰他们不知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杀了用最屈最痛苦的方我一步步往上用别人的血肉铺终于站到了离她最近的地我摸清了她的喜她的习甚至她夜里会做怎样的噩可离得越我越发现不对她...

主角:林如海,萧妩   更新:2025-10-27 06: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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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裴衍,北椋王府唯一的活口。三年前,一纸诏书,满门抄斩。我顶着一张被毁掉的脸,

捏着伪造的文书,踏进了吃人的皇宫,成了女帝萧妩身边的一条狗。所有人都说,

司礼监掌印裴衍,是女帝最忠心、最狠戾的鹰犬。他们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杀了她。

用最屈辱,最痛苦的方式。我一步步往上爬,用别人的血肉铺路,

终于站到了离她最近的地方。我摸清了她的喜好,她的习惯,甚至她夜里会做怎样的噩梦。

可离得越近,我越发现不对劲。她喝的安神汤里,藏着慢性的毒。她最信任的国师,

夜观天象说我是“祸星”。她批阅的奏折,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几本。一桩桩一件件,

都指向三年前那场灭门血案。原来,她和我一样,也是个被困在笼子里的囚徒。

而真正的猎人,正藏在暗处,欣赏着我们自相残杀。1.她的指甲,有毒我叫裴衍。

现在的身份,是司礼监掌印,女帝萧妩身边最得宠的太监。三年前,我是北椋王世子。

那年冬天雪很大,比今晚还大。禁军冲进王府,铁蹄踏碎白雪,

也踏碎了我全家一百七十三口人的骨头。下令的人,就是现在坐在我对面,

慢条斯理拨弄着茶盏的女人,大萧朝的女帝,萧妩。“裴衍。”她开口了,

声音像上好的冷玉,没什么温度。“御药房新进的雨前龙井,尝尝。”一盏茶推到我面前。

茶雾氤氲,看不清她的脸。也看不清我藏在袖子里的手,抖没抖。我躬身,双手接过茶盏。

“奴婢谢陛下赏。”指尖触碰到杯壁,温热的。和三年前,我爹的血一样热。我垂下眼,

将茶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像刀子在割。我不怕她下毒。我这条命,

本就是捡来的。进宫那天起,我就没想过能活着出去。我只想拉着她一起下地狱。“好喝吗?

”她问。“陛下赏的,自然是琼浆玉液。”我答得滴水不漏。谄媚,是太监的本能。

是我最好的伪装。萧妩很轻地笑了一声。“就你嘴甜。”她伸出手,保养得极好的指尖,

蔻丹是新染的,鲜红欲滴,像血。她用那涂着蔻丹的长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的脸,三年前被火烧过,留下了丑陋的疤痕。

从左边眉骨,一直延伸到嘴角。所以没人能认出我。也所以,我一个刚净身没几年的小太监,

能这么快爬到司礼监掌印的位置。因为我够丑,够狠。最重要的是,我看起来,对她够忠心。

“这张脸,倒是越来越顺眼了。”她的指甲停在我的喉结上,轻轻点了点。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这个动作,太危险了。对于一个真太监来说,或许只是寻常的挑逗。

但对于我,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是致命的试探。我的喉结会动。我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才控制住吞咽的本能。冷汗,从我后背渗出来,浸湿了内衬的衣衫。“陛下说笑了,

奴婢这张脸,怕是会污了陛下的眼。”我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

恰好脱离了她手指的控制范围。萧妩收回手,没说什么。她只是盯着我,那双漂亮的凤眼里,

情绪很淡,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我看不透她。三年来,我每天都在研究她,揣摩她。

可我还是看不透她。她时而狠戾,杀伐果断,因为一个宫女打碎了她心爱的花瓶,

就下令拖出去杖毙。时而又会流露出一种,我形容不出来的疲惫和脆弱。就像现在。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去,把那盆并蒂莲搬过来。”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角落里,一盆并蒂莲开得正好。那是西域进贡的奇花,据说能卜算人的气运。花开,则运盛。

花败,则运衰。萧妩很宝贝这盆花,平时不许任何人碰。今天怎么……我心里闪过一丝疑虑,

但没多问。听话,是活下去的第一准则。我走过去,弯腰,小心翼翼地把花盆捧起来。很沉。

我把它放到萧妩面前的桌案上。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其中一朵盛开的莲花。“裴衍,你说,

它还能开多久?”“在陛下的庇佑下,定能万年长盛。”我熟练地拍着马屁。“呵。

”她又笑了,这次带了点嘲讽。“万年……”她喃喃自语,指尖捻起一片花瓣,用力一搓。

花瓣瞬间被碾成了汁液,染红了她的指尖。她把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真香。”然后,

她做了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动作。她把那沾着花汁的手指,放进了嘴里,轻轻吮吸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眼,看着我。“你说,这花汁,会不会有毒?”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殿内很安静。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雪声。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闻到了。刚才她指甲划过我脸颊时,我闻到的那股香气。不是她的体香,

也不是殿内熏香的味道。是夹竹桃。无色无味,却能致死的剧毒。她的指甲缝里,藏着毒。

而刚刚,她用这根手指,碾碎了花瓣,又放进了嘴里。她在试探我。用她自己的命。

如果我露出一丝一毫的惊慌,或者关心,我今晚就走不出这个大殿。因为一个忠心的奴才,

只会关心主子的安危。而一个心怀鬼胎的仇人,会因为猎物可能要死在别人手上,

而感到不甘和愤怒。我必须做出最正确的反应。我垂下头,语气平静无波。“陛下金尊玉贵,

万邪不侵。区区花汁,怎能伤到陛下。”“是吗?”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那如果,

朕今晚就死在这儿,你会怎么样?”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张丑陋的疤脸上,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奴婢,就为主子殉葬。”我说。“生是陛下的人,死,

也得是陛下的鬼。”2.安神汤里的秘密萧妩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下令,

让人把我拖出去砍了。但她没有。她只是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倦意。“算了,没趣。

”“把花搬回去,退下吧。”“是。”我躬身,捧起那盆并蒂莲,一步步退出了大殿。

殿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内里的温暖和……杀机。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发现,

后背已经湿透了。刚才,我只要有一个字说错,现在已经是个死人。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知道有人想让她死。甚至,

她可能已经怀疑到我头上了。我抱着花盆,走在回司礼监的路上。雪花落在我的脸上,

冰冷刺骨,却让我清醒了不少。我不能急。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回到住处,

我把花盆放下,仔细检查了一下。花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萧妩。

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试探我?仅仅是因为怀疑?还是说,她遇到了什么麻烦,

需要一个绝对忠心的人?如果是后者,那对我来说,或许是个机会。我脱下外衣,

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这张脸,真丑。但它能保护我。能让我在仇人身边,活下来。

第二天,我照常去萧妩身边伺候。她好像已经忘了昨晚的事,一切如常。批阅奏折,

召见大臣,有条不紊。中午,御膳房送来了午膳。照例,我会先用银针试毒,

然后亲口尝一口,确认无误后,再由宫女布菜。这是规矩。也是我接近她的最好机会。

今天的菜色很丰富,但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当归。我尝了一口汤。

是御膳房新炖的乌鸡汤,里面加了当归、黄芪,都是些补气血的东西。味道很正常。

银针也没变色。可我的心,却沉了下去。萧妩的身体,我知道。她每个月都会有几天,

气血亏虚,手脚冰凉。所以御膳房才会准备这些温补的汤药。但,她有很严重的“血症”。

这是我从太医院的废弃药渣里发现的秘密。她不能服用活血化瘀的东西。尤其是当归。

少量服用,只是身体不适。长期服用,会要了她的命。有人,在用最温和的方式,

慢性谋杀她。我端着汤,走到萧妩面前。“陛下,用膳了。”她放下手里的朱笔,

捏了捏眉心。“今天有什么汤?”“回陛下,是当归乌鸡汤。”我一边说,

一边观察她的反应。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嗯,盛一碗吧。”她真的不知道?还是说,

她知道,却不在乎?我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手边。她端起来,正要喝。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该不该提醒她?如果我提醒她,就暴露了我对药理的精通,

一个太监,懂这么多,本身就是疑点。而且,这等于打乱了下毒之人的计划,

会把我推到明面上。可如果我不提醒她……她死了,我的仇就报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结果。

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我心里会有一丝……犹豫?我恨她。恨不得食其肉,

寝其皮。可我想要的,是亲手杀了她。而不是让她死在别的阴谋里。这不一样。我的复仇,

必须由我亲手完成。就在她要把汤碗送到嘴边的那一刻。我“不小心”手一滑。

手里的托盘歪了,一盘桂花糕,直直地朝着她身上倒去。“陛下小心!”我惊呼一声,

身体已经先一步挡在了她面前。滚烫的汤,洒了我一身。桂花糕弄脏了她的龙袍。

场面一片混乱。“放肆!”旁边的宫女太监吓得跪了一地。

萧妩也被这突如其分的变故惊到了。她看着我,眼神冰冷。“裴衍,你好大的胆子。

”我顾不上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立刻跪下,磕头。“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求陛下恕罪!

”我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下,两下,三下。很快,额头就见了血。但我不能停。

我必须表现出足够的惶恐和忠心。才能掩盖我真正的意图。大殿里,一片死寂。我能感觉到,

萧妩的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过了很久,她才开口。“拖下去,掌嘴五十。

”“是。”立刻有两个小太监上来,架住我的胳膊。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把我拖了出去。

我知道,我赌对了。掌嘴五十,听起来很重。但比起丢了性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而且,

她没有让人彻查。这意味着,她懂了。她知道我是故意的。她知道,那碗汤,有问题。而我,

用这种方式,向她传递了一个信息。——我知道你的处境,而且,我或许可以帮你。这步棋,

很险。但值得。因为从今天起,我和她之间,不再是单纯的主子和奴才。我们之间,

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3.谁动了奏折脸被打得很肿,火辣辣地疼。但我心里是踏实的。

晚上,萧妩没让我去伺候,只派人送来了上好的伤药。这是个信号。她接受了我的“投诚”。

我在床上躺了一夜,想了很多。那个在汤里下毒的人,是谁?目的,自然是要萧妩的命。

这个人,一定在宫里,而且地位不低,能买通御膳房的人。范围太大了。皇后,贵妃,

几位手握重权的王爷,甚至……太后。都有可能。第二天,我顶着一张猪头脸,

继续去乾清宫当值。萧妩看到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我给她磨墨的时候,

淡淡地说了一句:“手脚毛躁,该练练了。”“奴婢知错。”我低着头。她这是在敲打我,

也是在保护我。告诉所有人,我昨天是因为笨手笨脚才受的罚。上午,一切如常。到了下午,

出事了。萧妩要看昨天刚批阅过的一份奏折,关于西北边防的。可那份奏折,不见了。

她书房里的所有奏折,都是由我亲手整理归档的。绝不可能出错。我把所有地方都翻遍了,

就是没有。萧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裴衍。”“奴婢在。”我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朕的书房,除了你,还有谁进来过?”“回陛下,只有您和奴婢。昨夜,是王公公当值。

”王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一向谨慎。“把他叫来。”很快,王公公被带了进来,

吓得浑身发抖。“陛下,老奴冤枉啊!老奴昨夜一步都未曾离开过书房门口,

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萧妩没理他,只是看着我。“你确定,你昨天把奏折放回去了?

”“奴婢确定。奴婢以项上人头担保。”我的记忆力,不敢说目不忘,

但绝不会记错这么重要的事。那份奏折,我记得很清楚,封面是蓝色的,

上面有兵部尚书的亲笔签名。萧妩闭上眼,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着。一下,一下。

敲得我心惊肉跳。丢失奏折,尤其还是关于边防的军务奏折,这是天大的事。一旦泄露出去,

后果不堪设想。而我,作为掌管书房的太监,是第一责任人。“陛下,此事必有蹊跷。

”我必须自救。“奴婢斗胆,请陛下允许奴婢彻查此事。”萧妩睁开眼,看着我肿胀的脸。

“给你三天时间。”“如果查不出来……”她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如果查不出来,

我就提头来见。“奴婢,遵旨。”我从乾清宫出来,脑子里一团乱麻。

奏折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一定是被人偷了。能在乾清宫,

在我和王公公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东西的,绝对不是一般人。我首先怀疑的,是监守自盗。

王公公?不像。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动机。那就是我?更不可能。那问题出在哪?

我回到书房,重新模拟了一遍昨天的流程。我收到奏折,交给陛下批阅,陛下批阅完,

我收回来,整理,放入书柜。整个过程,奏折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等等。有一个环节。

在我整理奏折的时候,萧妩召见了一个人。国师,玄尘子。

玄尘子在内殿和萧妩谈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而我,在外殿整理奏含。虽然只有一墙之隔,

但我的注意力,确实被分散了。如果,玄尘子有帮手呢?一个能在我眼皮底下,

悄无声息潜入书房的人。我后背一凉。这个皇宫里,卧虎藏龙。会内家功夫的,不止我一个。

我把目标,锁定在了玄尘子身上。这个国师,很神秘。三年前,萧妩登基时,他突然出现,

帮她稳固了皇位,深得信任。但我总觉得,这个人,很不对劲。他的眼神,不像个方外之人。

太锐利,也太有野心。我需要证据。我去了宗人府,调阅了所有宫内侍卫和太监的档案。

查了一天一夜,毫无头绪。偷奏折的人,手脚太干净了。第二天,我换了个思路。

他不让我找到他,那我就逼他自己出来。我找到王公公,跟他密谈了一番。当天晚上,

宫里就传出了一个消息。说弄丢奏折的掌印太监裴衍,已经找到了线索,并且禀告了陛下。

陛下龙颜大悦,说只要抓到窃贼,就官复原职,并且重重有赏。这是我放出去的烟雾弹。

真正的窃贼,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慌。他会想办法,杀我灭口。我在赌。赌他会来。

我在我住处的窗户上,涂了一层薄薄的磷粉。在门口,

撒了只有北椋王府的秘药才能闻到的追踪香。然后,我关上门,吹熄了灯。手里,

握着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等着我的“客人”,自投罗网。4.鱼,上钩了夜,很深。

我躺在床上,眼睛睁着,听着外面的动静。只有风声。雪,好像停了。时间一点点过去,

就在我快要以为自己猜错了的时候。窗户那里,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来了。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但我没动,继续装睡。一个黑影,从窗户翻了进来,

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他先是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睡熟。然后,

他一步步,朝我的床边走来。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手里有武器。而且,

是刚杀了人。我握紧了手里的匕首,手心全是汗。黑影走到了我的床前。他举起了手。

一道寒光,在黑暗中闪过。就是现在!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手里的匕首,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刺向他的心脏。那人反应极快,身体一侧,躲过了要害。但我的匕首,

还是划破了他的手臂。他吃痛,闷哼一声,立刻反手一掌拍向我。掌风凌厉。是个高手。

我不敢硬接,一个懒驴打滚,躲到桌子后面。“谁!”我故意大喊一声,

装作刚被惊醒的样子。黑衣人见一击不成,也不恋战,转身就准备从窗户逃走。想走?

没那么容易。我抓起桌上的砚台,朝着他的后心砸了过去。他头也不回,反手一剑,

将砚台劈成两半。借着这个空档,他已经翻出了窗外,消失在夜色里。我没有追。穷寇莫追。

而且,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走到窗边,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的手臂,被我的匕首划伤了。匕首上,淬了北椋王府独门的“七日断肠草”。这种毒,

不会立刻要人命。但中毒者,每天午时,都会遭受钻心之痛,直到七天后,肠穿肚烂而死。

除非,有我的独门解药。鱼,已经上钩了。现在,就等他自己,来找我。我点上灯,

检查了一下房间。窗户的插销,被人从外面用细铁丝拨开了。很专业的手法。我走到窗台边,

看到了一点点蹭掉的磷粉。还有,他留下的脚印。我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脚印很深,

说明这个人,身形高大,体重不轻。他穿的,是宫内侍卫统一配发的皂靴。范围,又缩小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侍卫处。借口是陛下让我来挑选几个机灵的侍卫,去守卫。

我见到了当值的侍卫统领,赵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络腮胡。“裴公公,

您怎么来了?”他对我倒是很客气。“奉陛下旨意,来挑几个人。”我捏着嗓子,

把娘娘腔的姿态,做得十足。“好说好说,公公您随便挑。

”我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目光,却在每个侍卫的脸上、手上扫过。我在找。

找那个手臂上有伤,并且神色不对的人。很快,我看到了一个。他站在队伍的最后面,

低着头,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冷汗。而且,他右手一直不自然地垂着。就是他。

我走到他面前。“你,叫什么名字?”“回……回公公,小的……叫李四。”他声音发虚。

“抬起头来。”他哆哆嗦嗦地抬起头。一张很普通的脸,但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看你,

倒是挺机灵的。”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吧。”“啊?

”他愣住了。周围的侍卫,都向他投来羡慕的目光。能跟着我这个掌印太监,

可是天大的美差。只有他自己,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没了。我知道,他怕了。

我把他带回了司礼监。“陛下看重你,是你的福气。以后,好好当差。”我一边喝茶,

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是……是,谢公公提拔。”他的右手,藏在袖子里,不敢露出来。

“手怎么了?”我好像才发现似的,问了一句。“没……没什么,就是昨天不小心,

摔了一跤。”他慌忙解释。“哦?是吗?”我放下茶杯,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骗我。”我的声音,很轻。但李四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

“公公,我……我没有……”“把袖子,卷起来。”我命令道。他不动。“要我帮你吗?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终于扛不住了,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公公饶命!

公公饶命啊!”“说吧。”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谁指使你的?”5.他的背后,

是谁李四全都招了。他只是个拿钱办事的。指使他的人,他也不知道是谁。

每次都是一个黑衣人,蒙着脸,在宫外的一个死胡同里跟他接头。黑衣人给了他一大笔钱,

让他去偷奏折。至于偷哪一本,怎么偷,路线图,全都计划得明明白白。他只需要照做就行。

“那奏折呢?”我问。“已经……已经交给那个人了。”“在哪交的?

”“就在宫墙外的老槐树下。”线索,断了。我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李四。我知道,

他没说谎。像他这种小角色,只是个被推出来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藏得很深。

“那个人,还有没有跟你说别的?”李四想了想,说:“他说,如果事情败露,

就让我……就让我……”“让你怎么样?”“让我咬死是您,裴公公您,监守自盗。

”我的心,猛地一沉。好一招一石二鸟。偷走奏折,嫁祸给我。无论事情成败,

我这个掌印太监,都脱不了干系。对方不仅想要奏折,还想要我的命。或者说,

是想除掉萧妩身边,任何一个可能成为她助力的人。昨晚,他派李四来杀我,

也是为了以绝后患。这个人,心思缜密,手段狠毒。“公公,我说的都是真的,

求您饶我一命吧!”李四抱着我的腿,哀求道。“饶你?”我冷笑一声。“你偷的东西,

是西北边防图。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一旦落入敌国之手,我大萧几十万将士,

就要埋骨沙场。”“你这条命,赔得起吗?”李四的脸,彻底白了。我没再理他,

转身走出了房间。门口,我的心腹小林子正在等着。“干爹,怎么处置?”“处理干净。

”我淡淡地说。“是。”我没有一丝怜悯。背叛国家的人,不配活着。我拿着李四的供词,

去见了萧妩。她正在看书,看得很专注。听完我的汇报,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知道了。

”就这三个字。没有惊讶,没有愤怒,平静得像是在听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我有点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了。“陛下,李四已经招供,幕后之人,显然是冲着您来的。

”“而且,此人能轻易买通宫中侍卫,在朝中,定有极大的势力。”我试图引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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