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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8

“公子?公子!您醒醒啊!”

焦急的声音好像从浑浊的水底传来,硬生生把刘启从一片混沌中拽了出来。

他只觉得头好像要炸开一样,喉咙干得发紧,费力地睁开眼皮,看见的是一张满是担忧的中年男人脸。

这人穿着样式古怪的衣服,布料粗糙,像是… 古装剧里的打扮?

“这… 这是哪儿?” 刘启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浑身酸软无力。

“唉呀!我的大公子!” 那中年男人赶紧伸手扶住他,

“您怎么又在江边醉倒了一整夜!这要是让蔡夫人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怎么在州牧大人面前编排您呢!”

刘启茫然地转动着的脑袋,四周是陌生的河滩,他身边散落着几个歪倒的陶制酒壶。

更让他心惊的是,自己身上也穿着一件宽袍大袖的衣裳,虽然料子摸起来不错,但此刻沾满了泥土和酒污,皱巴巴地裹在身上。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蔡夫人?州牧?我……” 他喃喃自语,试图理清这混乱的思绪。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刺痛猛地从他太阳穴炸开!

刘启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抱住了头。

无数陌生的画面、声音、名字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

荆州牧刘表……继母 —蔡夫人……弟弟 — 刘琮……还有襄阳城、荆州、无数的士兵、谋士、将领……甚至包括一个名字 —刘琦!

以及属于这个 “刘琦” 的记忆:半年前病逝的发妻陈氏、随之而来的巨大悲痛、沉溺于酒乡逃避现实、继母蔡氏的步步紧逼、父亲的日渐失望疏远、同僚的轻视鄙夷……

这些信息碎片最终在他意识中组合成一个让他浑身发冷、难以置信的真相 —— 他,刘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青年,竟然莫名其妙地打三国游戏穿越了!

而且,成了历史上那个著名的悲剧人物,东汉末年荆州牧刘表的长子 —— 刘琦!

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现在… 现在是哪一年?”

刘启, 不,现在他必须接受自己是刘琦了 ,

“公子您真的醉糊涂了?” 仆人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眼神里的担忧更浓了,“是建安三年啊!建安三年!”

建安三年?公元 198 年!

作为资深的三国爱好者,他太清楚这个时间节点意味着什么了。

中原腹地,曹操正和吕布在徐州那里打得你死我活。

北方的袁绍已经基本扫平了公孙瓒,坐拥河北四州,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南方。

而他所处的荆州,表面上看在刘表的治理下还算安宁富庶,但平静之下,早已暗流涌动:刘表年迈,继承人问题悬而未决;蔡氏一族把持内政,野心勃勃;外部强敌环伺,曹操、袁绍、甚至江东的孙氏,谁不想吞下这块肥肉?

更让刘琦感到一阵寒意的是,他 “附身” 的这个原主刘琦,在历史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被狠毒的继母蔡氏和她的家族联手排挤打压,最终被剥夺继承权,郁郁而终,甚至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不行!绝对不行!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瞬间压过了穿越带来的恐惧。

“快!” 刘琦猛地站起身,强忍着剧烈的头痛和反胃,“带我回府!立刻!”

回襄阳城的路并不近。

仆人名叫张诚,是刘琦生母留下的老仆,也是这府里少数还对刘琦忠心耿耿的人。

一路上,张诚一边搀扶着刘琦,一边压低声音,讲述着这半年来的情况。

“公子,您… 您自从少夫人去了之后,就… 就一直这样喝酒,谁也劝不住啊。” 张诚的声音带着哽咽,

“蔡夫人那边,抓住这事儿就没完没了地在州牧大人面前说您。说您不但酗酒无度,还… 还流连于那些不干净的地方,行为放荡,有辱门风…… 州牧大人起初不信,可… 可您总这样,加上蔡夫人天天吹风,大人他… 他对您越来越失望了。”

张诚喘了口气,继续道:“以前那些常来走动、支持您的士族老爷们,现在也都躲得远远的,不敢沾边了。府里的下人,除了咱们院里几个老人,其他的见风使舵,连看您的眼神都变了…… 公子,您得振作啊!再这样下去,这荆州… 这荆州怕是真要落到蔡家手里了!”

刘琦沉默地听着。

蔡氏!好手段!这就是 “后妈” 的威力吗?

他暗暗发誓:既然老天爷让他成了刘琦,他就绝不会再走那条死路!他要活下去,而且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巍峨的襄阳城渐渐出现在视野中。

高大的城墙在阳光下显得坚固而沧桑,城门口车马人流穿梭不息,显示出荆州首府的繁华。

刘琦在张诚的搀扶下踏入州牧府大门时,就立刻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浑身不自在。

刘琦强迫自己挺直腰背,凭着记忆里的路线,径直朝自己那偏僻的院落走去。

他需要时间整理思绪,思考对策。

然而,就在一处回廊的拐角,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影—蔡夫人

看到刘琦的瞬间,蔡夫人嘴角微微上扬。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公子吗?” 她的的声音并并不高,

“终于舍得从外面逍遥回来了?昨夜… 又是宿在哪家娼馆,醉生梦死啊?” 她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刘琦狼狈不堪的样子。

一股怒火猛地窜上刘琦的心头,但他死死压住了。

他知道,这就是蔡夫人的手段,激怒他,让他失态,然后更有理由在父亲面前告状。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脸上的表情显得疲惫而羞愧,对着蔡夫人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母亲大人说笑了。孩儿心中烦闷,昨夜只是在江边独自走走,散散心,一时不察… 多饮了几杯。”

“散心?” 蔡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散心能把自己散成这副鬼样子?满身的酒气,隔着八丈远都能闻到!衣衫不整,蓬头垢面,这哪里还有半分州牧府长公子的体面?”

她向前逼近一步,气势咄咄逼人,“你父亲年事已高,身体本就不好,你就不能让他省省心?非要一天到晚惹是生非,让他老人家为你蒙羞吗?”

字字诛心,更是把他塑造成一个不忠不孝的废物。

刘琦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更加 “惭愧” 的神色,甚至微微低下头:“母亲教训得是… 是孩儿糊涂,一时放纵,让父亲和母亲担忧了。孩儿… 知错了。”

蔡夫人显然没料到刘琦会如此干脆地 “认怂”。

在她印象里,这个颓废的继子要么是醉醺醺地顶撞,要么是麻木地沉默。

这种直接认错、姿态放得如此之低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她愣了一下,准备好的后续说辞一下子被堵在了喉咙里。

她狐疑地打量着刘琦,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伪装的痕迹。

“哼!” 蔡夫人最终也没发现什么,“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收起你这副可怜相!待你父亲巡视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她狠狠地剜了刘琦一眼,然后才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刘琦站在原地,目送着蔡夫人消失在回廊深处,紧握在袖中的拳头才缓缓松开。

刚才那短暂的正面交锋,让他真切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狠辣和威胁。

不能在等了!他必须立刻行动,想办法扭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