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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8

---1 倒计时四十八小时黑暗,粘稠,带着铁锈和陈旧血腥味的黑暗,压迫着我的眼皮。

不,不是四十八小时了。每一次心跳,都在胸腔里沉重地砸响,

像是为我自己和妹妹敲响的丧钟。时间像指缝里漏下的沙,无声无息,却快得令人窒息。

可能更短。萧家那帮老不死的东西,他们的耐心和虚伪一样,都是有极限的。祭祖?呵。

我想象着那场景:肃穆的祠堂,香烟缭绕,牌位森严林立,

象征着这个家族腐朽而沉重的荣光。而我,会被他们按在冰冷的、刻满符文的祭台上。旁边,

那块打磨得光滑如镜的黑色磨刀石,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祭祖,就在两天后,

我的脖子就得挨上去。放干我的血。用我最珍视的生命,去浇灌他们贪婪的根须。

说是为了家族荣光。狗屁!全是狗屁!真正的荣光,不属于那些阴沟里的蠹虫。真正的挣扎,

属于今晚。属于我,和我那傻乎乎的妹妹——萧玥。玥儿。我那妹妹,才十六岁,

眼睛亮得像蓄满了星子,却傻得可怜,她真的相信家族那套荣耀即一切的鬼话!

她甚至以为被选为“圣女”是一种恩赐!可她不知道,几个小时后,

她的血就会被那些冰冷的仪器抽干,一滴不剩,

去完成那个该死的、流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血契”。

就因为她是什么万中无一的狗屁纯阴体!就因为她纯净的血脉最适合做那见鬼仪式的引子!

我得救她。这个念头像熔岩一样在我血管里奔腾,烧灼着我每一根神经。也必须救我自己。

我们的人生,不该是这群老怪物棋盘上注定被牺牲的棋子。目标明确得很。家族禁地,

地宫最深处。祭祀“血契”的契约原本就藏在那里。找到它,毁了它,

必须在这该死的四十八小时内!不,现在可能只剩下四十小时不到了。但仅仅是第一关,

就他妈的要命。地宫入口,隐藏在后山一片荒芜的乱石冢下,

终年弥漫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那鬼地方,明晃晃摆着“血亲辨识阵”。这阵法恶心透了,

是萧家老祖宗留下的缺德玩意儿之一。只有血脉纯净、得到家族认可的所谓“纯血”,

才能安然通过,甚至会觉得如沐春风——阵法的能量会滋养他们。像我这种?

他们口中的“杂种”、“血脉不纯的废物”、“过敏的孽障”?我母亲是外姓人,

据说还带着某种让萧家忌惮的古老血脉,这给了我生命,也给了我原罪。我这身血,

在阵法眼里,就是最大的污秽和威胁。碰一下,阵法瞬间就会被激活,喷涌出墨绿色的毒雾。

那毒,是专门为我这种“杂质”准备的清洗剂。我的血,呵,偏偏还对那毒雾过敏。

沾上一点,不是立刻死。是烂。从皮肤开始,起泡、发黑、溃烂,脓水横流,

然后一路烂到肌肉,烂到骨头里,烂穿为止,在极致的痛苦中缓慢地走向死亡。想想那画面。

嘶——***的“荣光”啊,用最残忍的方式清除异己,这就是萧家捍卫荣光的手段。

这还不算最糟的。地宫深处,因为年代久远且阵法笼罩,氧气含量远低于正常水平。

我这破身体,本来就脆弱,一旦过敏反应起来,肺部水肿,血管壁变脆,自己就能爆开。

每一次呼吸,在地宫里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喘气儿,对他妈成了奢侈。玩命都没这么玩的,

这是把自己往绞肉机里送。但这就能让我退缩吗?不。

2 老阴比的算计与残酷的抉择萧崇渊!萧家现任族长,我的好二叔!

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相,肚子里全是阴谋算计的坏水!他早就防着我呢。

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我可能会打契约主意的风声,或者,

他早就为所有可能出现的变故准备了后手。他提前抽了我妹的一部分血。不多,

但足够炼制成一张恶毒的“永生符”。就贴在那契约卷轴的阵眼之上。什么意思?

明白着告诉我:你敢毁契约,符就碎。符碎,里面封存的我妹的那部分心血就会瞬间蒸发,

血脉反噬之下,我妹会当场心脉枯竭而死!直接就没!拿我妹当人质,逼我投鼠忌器。

好狠的一步棋。更阴的还在后头。来的路上,经过祠堂偏厅,按照规矩,

所有族人进入核心区域前,需饮一杯“净心祭酒”。我急着赶路,心里又乱,没多想,

一口干了。现在药效发作了。我早该想到的,萧崇渊怎么可能不在这种细节上做文章!

酒里混了我妹的头发丝烧成的灰烬,辅以迷幻草药的药力。强大的精神暗示和血脉联系,

双重作用下,幻觉来了。我眼前全是她。我妹,萧玥。她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血河里,

赤着脚,穿着那套白色的圣女祭袍,袍摆已被染得猩红。她朝我伸出手,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空洞而虔诚的笑容。“姐,”她的声音飘忽不定,

像从很远的水底传来,“我是自愿的。” “为了家族的荣光。” 自愿你个头!

放他娘的狗屁!那笑容假得要命,眼神里根本没有光,只有被催眠后的麻木!

但我心还是揪了一下,真疼啊,比待会儿毒雾烂肉还要疼。我知道她是被洗脑了,

被这吃人的家族用“责任”和“荣耀”催眠了,可亲眼看到她这副样子,听到她说“自愿”,

我还是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绝望和愤怒。不行。不能想。不能被这幻觉拖住。没时间了。

老东西肯定还启动了别的机关。比如,“血契反噬”。我几乎能肯定。他用我的血做过引信,

一旦契约被非正常方式触动或破坏,就会引爆预设的阵法,把整个地宫都炸上天!

倒计时恐怕早就开始读了。不成功?全族给我陪葬。听着挺牛逼?是,但我也得死。

要么被炸死,要么死于剧烈的过敏休克,死得透透的。妈的。横竖都是死。不如玩把大的。

为了玥儿,也为了把这肮脏的泥潭炸个底朝天!3 血痂与烂肉——突破第一关到了。

地宫入口像一张沉默的、择人而噬的巨口,隐藏在藤蔓和碎石之下。

那“血亲辨识阵”就在入口后方三步远的地方,地面上镌刻着复杂而古老的符文,

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微弱的、不祥的幽光。不能犹豫。每犹豫一秒,

玥儿的危险就多一分。我深吸一口地宫外冰冷的空气,

试图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血腥味和肺部的灼痛感,一步踏入了阵法范围。嗡——!

阵法瞬间被激活!幽光骤然大盛,变得刺眼!墙壁和地面隐藏的孔洞里,

墨绿色的毒雾嘶嘶地喷涌而出,带着一股极其浓烈的铁锈和某种腐烂花朵的甜腻气味,

迅速弥漫开来,直扑向我!几乎是同时,我***在外的皮肤,特别是手臂,

开始传来剧烈的刺痒感。然后瞬间转为灼热的刺痛,像被无数烧红的针同时扎刺!接着,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鼓起密密麻麻的水泡,然后水泡破裂,流出黄绿色的脓液,

皮肤肌肉开始腐烂、剥落。我能闻到我自己肉烂掉的、令人作呕的甜腥味。真恶心。

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加上剧痛,几乎让我晕厥过去。时间不等人!疼?疼也得忍着!

剧痛反而***了我的神经,让一个被遗忘的记忆碎片猛地闪回脑海!我想起小时候,

大概七八岁,调皮偷溜进过地宫外围当时阵法似乎没有完全开启,

在里面摸过一块不起眼的石碑。那石碑材质和别处不同,

上面刻着的纹路也和常见的家族符文有细微差别,更像是一种……密码?或者说,后门?

我当时觉得好玩,就用手指描摹了很多遍,那古怪的纹路我记下来了,一直记到现在。

它会不会是……没时间拓印了!更没时间去仔细研究验证!怎么办?简单。粗暴。有效!

我咬着后槽牙,眼神发狠。抬起右手,用手指狠狠戳进左臂已经快速溃烂的伤口里!

“呃啊——!”操!难以形容的剧痛直冲脑门,眼前猛地一黑,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差点直接疼死过去。但我没停。忍着几乎让人疯狂的痛苦,用力一撕!

硬生生撕下一块快要烂掉的皮肉,连带着凝固的血痂和脓液。就是现在!

我把这块滚烫、黏腻、散发着腐烂气味的烂肉血痂,

看准阵法边缘一个不太起眼、但似乎能嵌入什么的符文凹槽,狠狠地按了进去!

滋滋滋滋——!一阵更加刺耳的声音响起!

毒雾似乎优先被那团蕴含着我“不纯”之血的烂肉所吸引,疯狂地扑上去腐蚀它。

烂肉以更快的速度腐烂、碳化,冒起浓烈的、带着恶臭的白烟。就这么一刹那的空档!

阵法的基础识别机制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浓度不纯物”的近距离干扰弄糊涂了,

光芒剧烈闪烁,毒雾的喷涌出现了一瞬间的迟疑和断档!就现在!我猛地矮下身,

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和姿态了,肺部吸足一口尚且干净的空气虽然稀薄,

从那稍纵即逝的、毒雾稍微稀薄的空隙里,连滚带爬,几乎是贴着地面,

狼狈不堪地滚了过去!身体擦过冰冷粗糙的地面,

沾满了毒雾的残留、我自己烂肉的黏液和地上的污垢。

新的溃烂已经在身体其他部位开始蔓延,***辣地疼。但老子过来了!第一关,破了!

代价是左臂几乎没了块好肉,森森白骨若隐若现,剧痛一阵阵袭来,让我头晕目眩。

我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大口喘气,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破风箱在拉扯,

肺管子像被砂纸反复摩擦,带着明显的血沫味。地宫的空气果然稀薄得可怕。

我能感觉到皮下的血管在不安地突突跳动,随时要爆开。幻觉又阴魂不散地袭来。

妹妹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比之前更清晰,更悲切。“自愿的……为了家族……姐,

我是自愿的……” “姐……救我……我好怕……” 吵死了!闭嘴!我痛苦地捂住耳朵,

但那声音直接响在脑海里。等等……这哭声……这呼唤……方向感好像有点固定?

不是我脑子里的混乱噪音,似乎……似乎有一个隐隐的源头?

一个疯狂得近乎自毁的念头冲上我的脑海。既然躲不开这幻觉,

既然这幻觉基于我妹的血脉联系和地理方位……那就利用它!老东西,

你想用幻觉逼疯我、拖住我?看我给你玩个反的!我他妈的猛地深吸一口气!

甚至故意向着残留毒雾的方向吸了少许!来吧!更猛烈点!让我看清楚!轰——!

脑子像被重锤击中,又像是被投入了沸腾的油锅!幻觉排山倒海般扑来,

几乎要将我的神智淹没!妹妹的脸无比清晰地出现在眼前,泪流满面。

那血河仿佛实质般汹涌,几乎要淹没我的脚踝。她哭喊着,

挣扎着:“自愿的……姐……救救我……我不想……”不对!仔细听!感受!那哭声的源头,

那血河流向的方向……那幻觉中传来的微弱牵引力……不是完全混乱的!它有规律!

像黑暗中一个模糊的指针!隐隐指向左侧那条更加幽深、更加黑暗的甬道!

那条我原本可能会忽略的岔路!坐标!这是密室坐标!老东西把我妹妹就关在那儿了!

这幻觉不仅是对我的折磨,更是基于血脉联系的一种潜意识指引!行了。值了。这身烂肉,

这钻心的疼,值了。接下来。就是去找那老东西。和那份该死的契约。玩命了。真正的玩命。

4 水银倒计时与第二关的残酷休息了不到三十秒。我必须动起来。拖着残破的身体,

沿着幽暗的甬道向下。墙壁上的壁画描绘着萧家先祖的“荣光”事迹,

无非是降妖除魔、签订契约、获得力量,现在看来,

每一笔每一划都浸透着虚伪和牺牲品的鲜血。越往下,空气越稀薄,压力越大。

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吸入的仿佛不是空气,

而是冰冷的刀片,切割着气管和肺泡。皮肤下的血管跳动得更加剧烈,

一些细小的毛细血管已经开始破裂,在溃烂的皮肤上增添新的血点。终于,

看到了地宫第三层的入口。同样是一座巨大的石门,但比第一层的更加古朴厚重,

上面雕刻着两条纠缠的巨蛇,蛇眼镶嵌着暗红色的宝石,闪烁着不祥的光芒。门前,

同样是“血亲辨识阵”。但这个是升级版的。光晕是暗红色的,像刚刚凝固的、粘稠的血液。

我能闻到那股更加刺鼻的味儿——专门为我这种“杂血”准备的“溶血毒雾”。沾上皮肤,

三秒。不需要缓慢溃烂了,直接融解血肉,烂到骨头里。老东西还真是“贴心”,

省了步骤了是吧?氧气已经稀薄到我必须刻意控制呼吸节奏,否则立刻就会窒息。

血管的搏动声在耳边轰鸣。幻觉再次增强。妹妹的身影几乎触手可及,她站在血海中央,

眼神哀戚,伸出手,嘴唇无声地开合。心口的揪痛愈发剧烈。不能再拖了。

就在我准备咬牙再次尝试时,整个地宫忽然轻微震动起来,

一阵沉闷的机括咔咔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某种巨大的机关被启动了。紧接着,

萧崇渊那老狗的声音,通过某种传音阵法,在空旷的甬道里回响,阴惨惨的,

带着绝对的掌控和嘲弄:“祭坛,卷轴,还有连通的炸药引线。” “亲爱的侄女,

你比我想象的更快一点,但也更蠢一点。” “日出之前,你妹妹的血,

就会画成最后一道‘永生符’。” “而你,我亲爱的侄女,将是仪式上最完美的活祭。

喉咙切开,血放干,浇灌我萧氏一族的‘永生’。” “另外,感受一下脚下的冰凉吧。

地宫自毁装置已经启动,所有通道将会灌满水银。三十分钟后,这里就是所有人的坟墓。你,

我,还有下面所有……来不及撤离的,都将为荣光陪葬。你跑不掉了。”去***永生!

用我妹的血我的命换来的东西,也配叫永生?还有这水银葬!真是够狠,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连自己人可能来不及撤走都不管了?不,或许在他眼里,除了所谓的“永生”,

其他人都可以牺牲!冲!必须更快!暗红色的毒雾已经开始从蛇形石雕的口中喷出。

带着浓烈的腥臭和死亡的气息。我手臂上刚刚勉强凝结的伤口瞬间发出哀鸣,

皮肤像被泼了浓硫酸,瞬间变黑、碳化,露出底下白色的骨头,剧痛钻心!骨头都在发烫!

操!没时间犹豫了。老办法,用更大的“诱饵”骗过它!需要更快的速度和更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