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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我叫李青禾,从省城回到老家李家坳,本来只想图个清静。没想到,清静没捞着,

反倒先惹上了"麻烦"。这"麻烦"就住在隔壁,是个叫林秀娟的年轻寡妇,

带着个五岁的女娃。村里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让我躲远点。可我第一次见她弯腰打水时,

那碎花衬衫裹着的腰身,饱满的胸脯,这脚,怎么就迈不动了呢?

1 归乡一九七五年的夏天,绿皮火车吭哧吭哧地把我甩在了红星站。

我拎着简单的行李站在月台上,深深吸了口气,空气里是熟悉的泥土和麦秸味儿,

跟省城那股子煤烟和机油味完全不同。回来了,总算回来了。老屋在村东头,一年多没人住,

推开门,一股子沉闷的潮气扑面而来。我放下帆布包,开始动手收拾。

院子里那棵老枣树倒是更茂盛了,青涩的小果子挂了一树。正忙着,

隔壁隐隐约约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细细软软的,接着是个小女娃带着哭腔的哼哼。

我想起娘信里的话——隔壁住着个年轻寡妇,叫林秀娟,男人没了,

一个人带着五岁的闺女妞妞过活,日子挺难。我透过矮墙望过去,她家院子扫得干干净净,

可堂屋那扇木窗户歪斜得厉害,窗扇在风里晃晃悠悠,发出吱呀吱呀的***,眼看就要散架。

这不行,万一掉下来砸到人咋办?我转身从爹留下的旧工具箱里翻出锤子和几根钉子,

走了过去。敲了两下门,里面细碎的声音停了。门栓响动,门拉开一条缝。她站在门后,

身子侧着,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

隐约勾勒出胸前柔软的曲线,身子看起来有些单薄,可眉眼间那份清秀却遮不住。

最让我心里一动的是她的眼睛,很大,瞳仁黑得像深夜的井水,看向我时,

里面全是戒备和慌乱。"嫂子,我是隔壁李青禾。看你家窗户快掉了,我来给钉钉?

"我举起手里的锤子。她愣了一下,手指捏着衣角,低下头,

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不……不用麻烦……""不麻烦,顺手的事。这要掉下来,

砸着人可不得了。"我说。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侧身让开一点:"那……那谢谢你了。

"她侧身时,我注意到她腰肢很细,碎花衬衫的下摆空荡荡的,更显得身段窈窕。院子里,

那个叫妞妞的小女娃躲在她身后,探出半个小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瞅着我。

我冲她笑了笑,她立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把脸紧紧埋在她娘的腿后面。窗户是老式的,

榫头都松了。我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我背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

钉结实了,我用力晃了晃窗框,这回稳当了。她转身进屋,端了碗水出来,"喝碗水吧。

"她把碗递过来。接碗时,我看清了她的手。不算***,指节处能看到劳作的痕迹,

但手指很长,形状是好看的。碗里的水清亮亮的。我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大口。井水镇过的,

带着点说不出的甘甜,一直凉到心里去。"谢谢啊。"她又说,声音还是轻轻的,

像怕惊扰了谁。"谢啥,远亲不如近邻嘛。"我把碗放回她手里,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指,

她像被烫着似的飞快缩回手,耳根泛起淡淡的红晕,"以后有啥重活,你喊我一声就行。

"她没应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手下意识地把妞妞又往身后拢了拢。我回到自家院子,

还能听见隔壁她低声哄着妞妞的轻柔嗓音。看着那虽然破旧却处处透着整洁的院落,

我心里忽然觉得,在这地方,帮衬一把,好像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不知为啥,

她那双乌海的眼睛,还有那纤细腰身和饱满胸脯形成的动人曲线,总在我脑子里晃悠。

2 浸润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我开始跟着生产队下地干活,挣工分。太阳毒辣,

一天下来,骨头缝里都透着累。但比起城里那些让人心烦的纠葛,

这种身体上的劳累反而让人踏实。我的心思,却总忍不住飘到隔壁院里去。那天晌午,

日头正烈,我下工回来,看见她在门口挪那个装粮食的麻袋。麻袋看着就沉,她脸憋得通红,

额角的汗湿了头发,粘在皮肤上,碎花衬衫的领口被汗水浸湿了一小块,

隐约透出底下的皮肤。妞妞在一旁急得直扯她的衣角,小脸写满了无助。我没多想,

几步就走了过去。"嫂子,我来。"她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鸟儿,看清是我,

忙不迭地摆手:"不用不用,李同志,我自己能行……"我没听她的,弯腰,抓住麻袋两头,

一使劲扛上了肩。好家伙,是真沉,怕是队里刚分的救济粮。我咬着牙,

憋着一口气把麻袋扛进她家堂屋,咚地一声放在地上,震起一层薄灰。我喘着粗气回头,

看见她站在门口光线里,手紧紧绞在一起,眼神里有感激还有不知所措和难为情。

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把她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胸部勾勒得一清二楚,

汗湿的衬衫布料紧紧贴着身子,更加显得动人。"这种重活,以后你喊我。

"我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汗,目光不经意扫过她汗湿的领口,赶紧移开视线。她张了张嘴,

脸更红了:"……总是麻烦你,这怎么好意思……""这有啥,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点,"我力气大,闲着也是闲着。"从那以后,

我帮衬得更勤了些。看见她家柴火快烧完了,就顺手把我劈好的抱一捆过去,

悄悄放在她家院墙根。听见她家屋顶被雨打得声音不对,就找梯子爬上去,

把碎了的瓦片换掉。她每次开头总是说"不用",拗不过我了,就默默在旁边看着,搭把手,

递个东西,最后用那轻轻的声音说一句"谢谢"。可她也不是光受着不还的人。

有一天我下工回来,发现我家窗台上用笼布盖着两个白面馒头,拿出来还温手,

暄软得像云朵,散发着纯粹的麦香。这手艺,村里代销点卖的硬馒头可比不了。我拿着馒头,

站在窗前,心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乎乎的。后来,

我得了空就开始教妞妞认字。拿根树枝,在泥地上一笔一划地写 "工"、 "农",

告诉她这就是她爹娘干活的身份。妞妞蹲在旁边,用小手指小心翼翼地跟着比划,

学得挺认真。她就坐在屋檐下的矮凳上,就着最后一点天光做针线,补衣服,或者纳鞋底。

低着头时,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几缕柔软的头发垂在脸颊边。她大多时候不说话,

就那么安静地待着,偶尔她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却拂过我的心尖。

有时我夸一句"妞妞真聪明",她会抬起头来看看,嘴角微微向上弯一下,很快又低下头去,

忙活手里的针线。可那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笑意,像颗小石子投进我心里,

能漾开一圈圈涟漪。有一回,妞妞大概特别高兴,忽然仰起小脸,

脆生生地冲我喊了一声:"青禾叔叔!"我愣在那儿,心里头像是被温水泡了一下,

又软又暖。我下意识地飞快瞟了她一眼,她好像也愣住了,手里的针线活停了一下,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没有立刻制止妞妞,只是别开脸,

声音低低地说:"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可我听出来了,那语气里没有真的责怪。

那天我离开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她送我出门,站在朦朦胧胧的暮色里。一阵晚风吹过来,

掀起她洗得发白的衣角,那衣角轻轻拂过我的手臂,带着一丝女人身上特有的温软气息。

我看着她转身回屋的纤细背影,再看看自家冷清了许久的院子,忽然觉得,从省城躲回这儿,

好像也不光是为了图个清静了。这日子,似乎有了点不一样的盼头。3 骤雨七月的天,

闷得像个大蒸笼,让人喘不过气。天边乌云堆着,雷声滚来滚去,那雨就是憋着不下。

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身上黏糊糊的,眼皮沉得很,却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中,

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我。那声音又急又慌,带着哭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青禾!

青禾兄弟!"是秀娟!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从来没用这种声音喊过我!我鞋都顾不上穿好,趿拉着就冲过去拉开了门。门一开,

风裹着冰凉的雨点劈头盖脸砸进来。她就站在雨里,浑身湿透,单薄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

饱满的身材若隐若现。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往下淌,头发全乱了。她怀里死死抱着妞妞,

孩子小脸通红,眼睛紧闭着,身子不住地一抽一抽。"青禾……怎么办啊……妞妞,

妞妞烧得烫手,刚才抽起来了……我咋叫她都不醒……"她声音抖得厉害,站都站不稳,

眼看就要瘫软下去。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砸了一棍。啥也来不及想了!"快!

去大队部借拖拉机!"我吼了一声,从她怀里一把接过妞妞。孩子的身子滚烫,

碰到她冰凉还在发抖的手指,我心里跟针扎一样。我一手紧紧抱着孩子,

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就往大队部猛跑。雨更大了,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响。

我冲到大队部,跟值班的民兵简单说了两句,也顾不上多解释,

冲进雨里摇响了那台手扶拖拉机。秀娟抱着妞妞爬上车斗,我掉转车头,

拖拉机突突突地冒着黑烟,冲上了漆黑泥泞的村路。路不好走,车子颠得厉害。

我死死把着方向盘,眼睛瞪得老大,拼命想看清前面坑洼不平的路。雨水糊住了眼睛,

我用袖子一抹再抹。后视镜中,秀娟蜷在车斗里,把妞妞整个搂在怀里,

瘦弱的肩膀抖得像风里的叶子,湿透的衣衫紧贴着后背。"嫂子,撑住!马上就到卫生院了!

"我扭过头朝她喊,声音被风雨撕扯得破碎。她好像没听见,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恐惧吞掉了,

只在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总算看到了公社卫生院那点昏暗的灯光。拖拉机还没停稳,

我就跳下车,抱着妞妞冲进急诊室。秀娟浑身湿透,上面的衣服打湿后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我把外套脱给她,一把抱过孩子向医院里面跑去。"医生!医生!快看看孩子!

"我嗓子都喊哑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围了上来,把妞妞接过去,

放到病床上开始检查。一直强撑着的秀娟,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软软地滑坐到地上。她把头埋进膝盖里,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

终于放声哭了出来。我浑身湿透地站在旁边,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滴,也不知道该干啥。

看她哭得那么惨,我心里又急又疼,像有把火在烧。我蹲下身,手抬起来,又有点犹豫,

最后还是轻轻放在她不停颤抖的背上。隔着一层湿透了的薄布,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骨头的轮廓。"嫂子,别怕,到医院了,医生在呢,妞妞肯定会没事的。

"我笨嘴拙舌地安慰着,自己心里其实也慌得没底。她没躲开,

反而像是抓住了水里唯一一根浮木,猛地抬起头,

泪眼模糊地看着我:"青禾……妞妞要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我也不活了……"就在这时候,我眼角瞥见急诊室门口晃过一个人影。是村里的七婶!

她正伸着脖子往我们这边瞅,脸上那表情,像是看见了啥了不得的大事。看见我注意到她,

她赶紧把头一扭,装作路过的样子,可那眼神里的探究藏都藏不住。

我当时所有心思都拴在妞妞身上,只是觉得有点别扭,也没力气去多想。

等妞妞的烧终于退下去,呼吸变得平稳,小脸也不那么红了,窗户外头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我拖着快散架的身子,用拖拉机把她们娘俩送回家。秀娟抱着睡着的妞妞下了车,

将外套还给我,然后站在院门口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好像有好多话要说,

最后却只说了一句:"青禾,今晚……多亏有你。"我摆了摆手,嗓子干得冒烟,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她们进了屋,关上门,我才转身回自己家。一头栽倒在炕上,

我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七婶那个探究的眼神,还有秀娟在雨里衣衫紧贴身体的样子,

清晰地冒了出来,在我脑子里打转。我心里头沉甸甸的,隐隐约约觉得,这事儿,

恐怕还没完。4 无声的墙雨停了,太阳出来,地上的水洼没多久就晒干了。

可村子里的气氛,却好像变了味儿,让人不自在。才过了两天,我就觉出不对劲了。

那天我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浑身是汗。正好看见秀娟在院门口收晾干的衣裳。

她正抬手从晾衣绳上取下一件衬衫,露出消息的腰肢。我像往常一样,

随口打了声招呼:"嫂子,收衣服啊?"她猛地一哆嗦,手里的衣服差点掉地上。

慌里慌张地低下头,胡乱"嗯"了一声,抱起装满衣服的盆子,扭头就进了屋,

紧接着就是"哐当"一声,门被关得严严实实。我愣在原地,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咋了?

我哪儿得罪她了?接下来几天,情况更明白了。她不是在躲我,简直就是在怕我。

以前在巷子里碰见,她至少还会点点头,现在老远看见我,立马转身绕道走。

实在窄路相逢躲不开了,她就死死盯着自己的脚面,脚步快得跟跑一样,

嗖一下就从我旁边擦过去,留给我一个紧绷绷的背影。有一次擦肩而过时,

我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心里顿时空落落的。我心里头开始不是滋味了,

像堵了一团湿棉花,闷得慌。我反复琢磨,我到底干啥了?那天晚上送妞妞看病,

不是还好好的吗?后来,连我悄悄放在她家门口的那捆柴火,她都不动了。

第二天我特意瞅了一眼,那捆柴还好好地待在原地,一根都没少。倒是我家窗台上,

再也没出现过那两个暄乎乎、冒着麦香的白面馒头。我心里头空了一块,说不出的憋屈。

这天我去村头代销点打酱油,正好看见七婶和几个婆娘坐在老槐树底下,

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看见我过来,她们马上闭了嘴,几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

齐刷刷地扫到我身上。等我走过去,身后的嘀咕声又像蚊子一样嗡嗡响起来。七婶那嗓门,

拔得高高的,生怕别人听不见:"……啧啧,深更半夜的,两个人不知道干嘛了,

谁说得清哦……看着挺老实个人……"我脚步猛地停住了,血"嗡"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

脸上***辣的!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些闲话,到底还是传开了!我猛地转过身,

死死盯住她们。那几个婆娘立刻散了开来,有的假装看天,有的假装拍裤子上的灰,

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胸口那团火啊,烧得生疼!可我能怎么办?跟她们对骂?

我一张嘴说得过几张嘴?憋着一肚子火气和委屈,我闷头往回走。真是怕啥来啥,在巷子口,

偏偏迎面撞上了出来摘菜的秀娟。她拎着个竹篮子,一抬头看见我,

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她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后把脑袋埋得低低的,侧着身子,后背几乎要贴到土墙上,像躲瘟疫一样,

飞快地从我旁边溜了过去。那一刻,我心里头那团烧得正旺的火,

就像被一盆冷水"噗"一下浇灭了,只剩下透心的凉。我看着她几乎是逃跑的背影,

突然就全明白了。她怕啊!她怕那些吐沫星子,怕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

更怕妞妞以后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可是嫂子,你这样躲着我,不敢跟我有半点牵扯,

不正是告诉那些人,我们心里头有鬼吗?晚上,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

七婶的话,秀娟那张惨白的脸,还有那些婆娘古怪的眼神,在我脑子里来回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