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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庶女替嫁瘸子?新婚夜我治好他夺兵权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姐姐说瘸子配庶女正合适。”铜镜里映着我那嫡姐黎清瑶得意又刻薄的脸。

她手里把玩着一支赤金簪子,那是我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父亲也点头了。

”她把簪子随手扔在梳妆台上,像丢垃圾。“江家那边催得紧,明日你就替我去镇北将军府,

嫁给那个残废吧。”我没碰那簪子,只看着镜子里她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

“江家要的是尚书府嫡女。”“那又如何?”黎清瑶嗤笑,弯下腰,凑近镜子里的我,

声音像淬了毒的针,“一个生母卑贱、连名字都上不了族谱的庶女,能替本小姐出嫁,

是你天大的福气。江临渊虽瘫了,可他还是个将军,挂着名的。你过去,好歹是个将军夫人,

总好过在府里当个低贱的下人。”她直起身,抚了抚鬓角,语气轻飘飘地带着施舍:“放心,

父亲会给你一份过得去的嫁妆,足够你在那空架子的将军府撑些时日。”门在她身后关上,

隔绝了她身上浓郁的熏香。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女。我叫黎无妄。

黎清瑶没说错,我是黎府最不起眼的庶女,生母是父亲醉酒后拉上床的浣衣婢,生我时死了。

我的名字,是当年一个路过的游方老道随口扔下的,没人知道什么意思,也没人在乎。

府里的人,只叫我“三丫头”。镇北将军江临渊,曾经是边关杀神,令敌军闻风丧胆。

半年前一场惨烈战役,他虽胜,却身中剧毒,双腿尽废,被抬回京城。

兵权被陛下以“安心养伤”为由收了回去,交给了他那位一直“忠心耿耿”的副将。

一个废了的将军,一个空壳的将军府。京城里稍微有点头脸的人家,

都不愿把女儿推进这个火坑。除了我那急着想甩掉“麻烦”的父亲,

和一心攀附更显赫门第的嫡姐。也好。这黎府,我早就待够了。

嫁衣是黎清瑶穿过一次的旧衣改的,有些地方针脚粗糙。凤冠也是旧的,沉甸甸地压在头上。

没有吹打,没有送亲,一顶不起眼的小轿,从黎府侧门抬出,

悄无声息地进了同样冷清的镇北将军府侧门。将军府很大,却空旷得像座坟墓。仆役寥寥,

个个面无表情,透着一种死气沉沉的暮气。我被两个老嬷嬷引着,

穿过长长的、光线昏暗的回廊,送到一间布置得还算喜庆,却依旧透着寒气的卧房。

红烛高燃,噼啪作响。床上坐着一个人。大红的喜服穿在他身上,衬得那张脸格外苍白瘦削。

他靠坐在床头,下半身盖着锦被。即便如此,也能看出那双腿的轮廓,有些僵硬地摆放着。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即使被病痛折磨,依旧能看出曾经惊心动魄的俊朗轮廓。

只是那双眼睛,深得像寒潭,里面没有一丝成亲的喜气,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片死寂的漠然。

他就是江临渊。那个曾经叱咤风云,如今只能困在方寸之间的废人。嬷嬷们行了个礼,

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偌大的新房,只剩下我和他。空气凝固了,

红烛燃烧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他沉默地看着我,那目光像是能穿透这身借来的嫁衣,

看到我骨子里的卑微和算计。我知道他在看什么。黎府临时换人,替嫁庶女,

京城里恐怕早就是个笑话。“黎清瑶呢?”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砾摩擦,

没什么情绪,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病了。”我走过去,自己动手掀开了盖头,

放在一边。这繁文缛节,本就不属于我,也不属于这场交易般的婚事。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病得真是时候。”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洞悉一切的冷,“你又是谁?”“黎无妄。”我坦然迎上他的视线,“黎府庶女。

替嫁品。”“胆子不小。”他评价了一句,语气听不出褒贬。“胆子小,在黎府活不下去,

在这里,”我顿了顿,环视这间空旷冰冷的新房,“也未必活得下去。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意外,那冰封般的眼神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随即又归于沉寂。

“既然来了,就安分待着。这府里,养个闲人还养得起。”他闭上眼,一副送客的模样,

“隔壁有偏房,自己去睡。无事不要来打扰我。”逐客令下得干脆利落。我站在原地没动,

目光落在他盖着锦被的下半身。空气里,除了烛火气,

还弥漫着一股极淡的、被浓郁熏香掩盖的***气息。“你的腿,”我往前走了一步,

声音平静无波,“不是单纯的断了吧?”江临渊倏地睁开眼,锐利的目光瞬间锁住我,

带着野兽般的警觉和压迫。“你说什么?”“我说,”我无视他眼中骤起的寒芒,走到床边,

离他更近,那股***气息更明显了,“你的腿伤,里面有毒。而且,这毒很刁钻,

一直在侵蚀你的筋脉骨髓,所以你的腿才会像废木头一样僵硬冰冷,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只能告诉你这是‘余毒未清’,对吗?”江临渊的呼吸猛地一窒,

那双死寂的眸子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死死盯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穿着廉价嫁衣的庶女。他残废的原因,

对外只说是重伤导致经脉受损,中毒的内情,除了几个心腹和御医,无人知晓!

御医也确实说余毒缠绵,难以拔除!“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浓重的杀意。一个被黎府推出来替嫁的庶女,

怎么会知道这种隐秘?难道……“闻出来的。”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神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我对气味很敏感。你的伤口处理得很干净,熏香也很浓,但那股子烂在骨头里的毒味,

瞒不过我。”这不是假话。从小在黎府夹缝求生,为了自保,

我偷偷翻遍了府里藏书楼那些积灰的医书药典,尤其是那些被视为“偏门”“邪道”的毒经。

我对药材和毒物的气味,有着近乎本能的辨识力。江临渊身上那股味道,很特别,

我在一本残破的南疆毒经上见过类似的描述。“闻出来?”江临渊眼中的杀意未退,

反而更盛,“黎府派你来,到底想做什么?”他身体紧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尽管被困在轮椅上,那气势依旧骇人。“不是黎府。”我摇了摇头,在他床边的小凳上坐下,

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并非新婚,而是认识多年的医患。“他们只当我是丢过来的垃圾,

处理掉一个碍眼的庶女,顺便应付你们江家。他们不知道你的毒,更不会派我来。

”我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怀疑和警惕,直接摊牌:“但我能解你的毒。”短短五个字,

像一道惊雷劈在寂静的新房里。江临渊瞳孔剧震,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

他盯着我,目光锐利得能把我刺穿。“你?”那语气里的怀疑浓得化不开。

一个从未听说会医术的庶女?“对,我。”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条件很简单:毒解了,你的腿能恢复如初,至少能站起来。作为交换,

我要你帮我做两件事。”“说。”他吐出一个字,声音紧绷。“第一,我要脱离黎府,

彻底断绝关系,从此黎家任何人不能以任何理由拿捏我。”“第二,我要一笔钱,

足够我日后安身立命、自由自在的钱。”“至于你夺回兵权,还是继续当你的挂名将军,

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我开出的条件,没有涉及任何权力斗争,

只有最实际的自由和保障。这反而让江临渊眼中的怀疑褪去了一些。一个贪图权势的女人,

不会开出这样的条件。“我凭什么信你?”他问,声音里的沙哑更重了几分。希望就在眼前,

却来自一个如此诡异的源头,他不敢信,却又无法抑制那从心底疯狂滋生的渴望。

“你可以不信。”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就继续瘫在床上,

看着你的兵权被昔日副将牢牢把持,看着这将军府一点点变成真正的坟墓。而我,

”我指了指隔壁,“就去偏房安分当个吃白食的闲人,等哪天你觉得我碍眼,

或者黎家想起来利用我,把我扫地出门或者弄死就行。”“或者,”我话锋一转,

目光落在他盖着被子的腿上,“让我试试。反正你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不是吗?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维持现状。但万一成了呢?”江临渊沉默了。红烛跳跃着,

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会直接把我轰出去时,

他才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你最好真的会治。”成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依旧平静。站起身:“我需要准备些东西。你这府里,有药材库吗?

或者,能弄到药材?”“有。”江临渊唤了一声,“江安!

”一个面容严肃、眼神精悍的中年男人无声无息地推门进来,仿佛一直守在门外。“将军。

”“带夫人去药库。夫人需要什么药材,尽全力满足。”江临渊吩咐,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从今日起,夫人之命,如我之令。

”江安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愕,但立刻垂首:“是,将军!夫人,请随属下来。

”将军府虽然破败,但底蕴还在。药库很大,药材种类繁多,虽然名贵的可能被克扣了不少,

但基础的、甚至一些比较偏门的药材都还能找到。我需要的几味主药,竟然都有。

我快速抓取,又让江安准备了烈酒、干净的布带、小刀、火盆等物。回到新房时,

江临渊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只是眼神更加幽深难测。“会有点疼。”我把东西放在床边,

挽起袖子,示意他,“掀开被子,把裤腿卷上去。”江安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

江临渊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自己动手掀开了锦被,卷起了宽松的绸裤,露出了膝盖以下。

烛光下,那双腿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灰白色,肌肉萎缩得厉害,看起来僵硬如枯木。

尤其膝盖和小腿几处关节,有明显的肿胀发黑,像是墨迹渗进了骨头里,

散发着更明显的***气味。果然如此。蚀骨疽。一种极其阴毒冷门的南疆奇毒,

中毒初期如同普通外伤,但毒素会悄然侵入骨髓,慢慢腐蚀骨骼筋脉,

最终让人在极度痛苦中彻底瘫痪,骨烂而亡。下毒之人,心思歹毒至极,不仅要废了他,

还要让他受尽折磨慢慢死去!我拿起小刀,在烛火上反复灼烧消毒。江安紧张地往前一步。

“出去。”江临渊突然开口,是对江安说的。“将军!”江安急了。“出去守着,

任何人不得靠近。”江临渊声音不容置疑。江安咬了咬牙,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最终还是退了出去,关紧了房门。我拿起烧烫的小刀,

毫不犹豫地在江临渊小腿上那处肿胀发黑最严重的地方,划开了一道深口子。“呃!

”江临渊身体猛地一颤,牙关紧咬,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硬是一声没吭,

只是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黑紫色的、带着浓烈恶臭的脓血立刻涌了出来,

滴落在准备好的铜盆里。我用烈酒冲洗伤口,那疼痛可想而知,

江临渊浑身肌肉都在剧烈颤抖,呼吸粗重得像风箱,脸色惨白如纸。我面不改色,

快速清理掉脓血和腐肉,露出里面被毒素侵蚀得发黑的骨头。然后,

将准备好的几味药草混合捣碎,其中一种暗红色的草汁散发着辛辣刺鼻的味道。

我将这混合的药泥仔细地敷在那发黑的骨头上和周围的筋脉上。“啊——!

”药泥接触骨头的瞬间,江临渊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野兽般的痛吼,

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脖子上的血管都贲张凸起。这药名为“赤练根”,

是蚀骨疽的克星,药性极其霸道猛烈,如同烈火灼烧腐骨,痛苦程度不亚于刮骨疗毒。

我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地将一块软木塞进他嘴里,防止他咬伤舌头。同时,

用干净布带快速而用力地缠紧他的大腿根部,减缓毒血和药力上行。

剧痛如潮水般冲击着江临渊的神经,他身体紧绷如弓,汗水瞬间浸透了里衣,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神涣散,几乎要痛晕过去。“忍住!现在晕过去,药力失控,

神仙也救不了你!”我一边用力按着他的腿固定,一边在他耳边厉声喝道。

这句话像针一样刺入他混沌的意识。涣散的眼神猛地聚焦,爆发出骇人的凶光!

他死死咬住嘴里的软木,牙齿几乎要将其咬穿,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硬生生扛住了那足以让人崩溃的剧痛!时间一点点过去。红烛烧了半截。

江临渊身上的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他的痛吼渐渐变成了沉重的喘息,身体也不再剧烈抽搐,但肌肉依旧紧绷着。伤口处,

那赤红色的药泥颜色渐渐变深,成了紫黑色,像是将骨头里的毒素硬生生拔了出来。

原本刺鼻的腐臭味,被一种带着辛辣的药味取代。我小心地刮掉那些变色的药泥,

用烈酒再次清洗伤口。神奇的是,虽然伤口狰狞,但骨头上的黑色已经褪去大半,

露出了正常的灰白色!周围的筋脉也似乎恢复了一丝微弱的生机,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

“第一遍药力过去了。毒素被拔出了三成左右。”我一边重新上药包扎,一边解释,

声音也有些疲惫。这过程不仅耗体力,更耗神。“需要连续三天,每天一次,

每次拔毒会更深入,痛苦也会……更剧烈。三天后,毒根基本能除尽。

之后就是修复筋脉、重新接续生机,配合药浴和复健,你的腿……能好起来。

”我包扎好最后一道布带,取下他嘴里的软木。他唇上已被咬出血痕,脸色灰败,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是燃烧着地狱归来的火焰,死死地盯着我。“你……”他开口,

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叫什么名字?

”“黎无妄。”我重复了一遍。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中的火焰沉淀下来,变成了某种沉重的、带着承诺的东西。“黎无妄,你的条件,

我江临渊应了!从今往后,只要我活着,黎家休想动你分毫!”新婚夜,没有洞房花烛,

只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刮骨疗毒”。江临渊体力透支,昏睡过去。我累得够呛,

瘫坐在脚踏上,靠着床沿休息。看着床上那张即使在昏睡中也依旧透出刚毅棱角的脸,

我知道,我和他的交易,才真正开始。接下来的三天,成了将军府不为人知的炼狱。

每次换药,都如同经历一场酷刑。赤练根的药力霸道无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骨髓,

带来的剧痛也更加难以忍受。江临渊的嘶吼常常被软木堵住,

只能化作喉咙里压抑绝望的呜咽。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汗水混着血水,

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但那双眼睛里的光,却一日比一日更亮,更锐利。第三天,

当最后一次换药完成,刮掉那几乎完全变成墨黑的药泥,

露出底下虽然伤痕累累、但已然恢复健康颜色的骨头和隐隐跳动的筋脉时,

江临渊终于彻底脱力,陷入了深沉的昏睡。这一次,不再是痛苦导致的昏迷,

而是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骤然放松后的沉睡。守在外面的江安听到里面没了动静,

紧张地探头进来,看到我瘫坐在一旁,而将军虽然形容憔悴至极,但呼吸平稳,

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也包扎妥当,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他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敬畏和感激。“夫人……将军他?”“毒根拔除了。”我累得手指都不想动,

“让他好好睡一觉。后面就是养了。”江安激动得嘴唇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