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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追妻火葬场妖艳蛤蟆精飞升抛下忘恩负义的书生丈夫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6

导语:我本是许愿池里修炼千年、迫切想要飞升的妖艳蛤蟆精。历劫成功便可脱离世界。

偏又职业病犯了,想替落魄书生顾桓完成一个心愿。好嘛,原来是想娶我为妻。

由于我迟迟不肯离开,系统也不恢复我的法力。婚后,

我以凡人之躯日日做豆汁供养顾桓读书考功名。结果碗里的酸臭还没散,

他倒惦记上白月光的香甜了。清醒蛤蟆哪来那么多的恋爱脑。这次我主动召唤来系统,

说我要离开了。01“娘子,我考中秀才了。”顾桓兴冲冲地从背后抱起我,转着圈儿,

欢呼着。我正在磨房磨着绿豆浆。吓得我让他赶紧把我放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我,

又在我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我转身看他,

完全不像多年前蜷缩在破庙角落、奄奄一息的落魄书生。如今的他衣衫整洁,眉眼舒朗,

意气风发。不像我,不过是个被风霜刻满痕迹的粗鄙妇人。一身洗不掉的豆汁酸馊气,

一双手还布满又深又黑的裂口。顾桓心疼地捧起我的手,细细地抚摸着。我想抽离,

他却紧紧的握住按在胸口。他红着眼眶:”谢谢娘子,为***持内外,熬尽心血,

助我重见天日。”“此恩此情,待为夫他日金榜题名,必凤冠霞帔,谢你数年如一日的辛劳!

”我亦心头哽咽。若不是当日救下他,应了这姻缘,信了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我早就逍遥登仙了。何至于挨了十年的历劫之苦,还继续陪他苦熬的道理。

顾桓面愧疚:”只是……还要辛苦娘子,暂且再操持这豆汁摊几年。”“待我秋闱高中,

谋得一官半职,我便让你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再不必抛头露面,做这……腌臜营生了。

”我知顾桓心疼我。但这”抛头露面的腌臜”营生。

却为他换来了数九寒天里暖他手脚的炭火。

支撑他走到今日的续命口粮和一页页他赖以登科的圣贤书。

我看着他清亮得意的眸子——如今他是秀才相公了。想来,

也该配得上那等捧着香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红袖了。02正怔忡间,

却听他似是无意般提起:“今日我在学政大人为新科秀才设的簪花宴上,竟偶遇了苏家小姐。

”“她……还识得我,论起诗书,见解颇为不凡。”顾桓唇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研磨豆浆的手,几不可察的顿了一瞬。一股酸涩顶在了喉咙,本想大度地说挺好的,

却发现声音发堵。只生生挤了个”嗯』字。我怎能不介怀呢?顾家未败落时,

与苏家本有婚约。他曾是苏婉柔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婿。而我,不过是他跌入谷底时,

恰好接住他的一根浮木。如今他功名在身,那段尘封的婚约,

便成了扎在我心头最尖利的一根刺。03三日后,我熬了润肺的梨汤,送去他读书的学府。

暮色渐沉,书院廊下传来几个同窗的谈笑声。我正欲上前,

却听见一个颇为油滑的声音:“顾兄,那日簪花宴,学政大人家的千金对你可是青眼有加啊!

”“我等真是羡慕得紧。”另一个道:”论苏小姐的才学品貌,真是一等一的佳人。

”“不是我说,你家中那位『豆汁西施』,如何登得了大雅之堂?”“他日你若高中,

难不成还要带上她赴任,平白惹人笑话?”我的心骤然一紧,指尖重重地掐着食盒的提手。

真恨不能现出原形,一舌头把这俩碎嘴子卷起来,甩墙上不要再抠出来。

面对同窗对我的嘲笑顾桓短暂沉默后,语气平淡。“李兄、王兄,慎言。苏小姐清誉,

岂容我等妄加议论。”“至于内子……她于我有恩,顾某心中自有分寸,此事就此揭过,

莫要再提。”原来,在他心里,我所有的付出都只是恩情。他维护苏小姐时那般急切,

轮到我却只剩下轻飘飘的一句”莫要再提。”我终是干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从廊柱一侧走了过来。顾桓那几个同窗一见是我,脸上顿时掠过一丝讪讪之色,

彼此交换了眼色,便寻个由头,匆匆告辞。顾桓快步迎上前,

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惯有的温和笑意。他从我手中接过食盒,目光在我脸上迅速扫过。

似乎在确认我是否听到了什么。见我没有什么异样,又把我揽进怀里抱着。“娘子,

你白日操持豆汁摊已是极辛苦了。”“夜里还为我熬汤送来,要是把身体累坏了,

我会很心疼的。”“只是.....”他话锋一转。说这学府食宿皆有供给,课业繁重,

他想心无旁骛、潜心向学。要我以后非必要不用来找他。他一得空,就会回来看我。

我点点头应下了,给他塞了我攒了许久的银钱,便黯然地离开了。只是,

顾桓你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么?04顾桓一连两个月没有回过家了。

托人管我要笔墨资费等日常用度的事倒一次没落下。一日,我推着豆汁车穿行在熙攘的街市。

我正低头给老主顾盛豆汁时,突然被追逐皮球的孩童撞了一下。滚烫的豆汁没端稳,

荡出了一些洒在了路人的裙边上,更多的汤汁洒在了我的手上。我顾不得钻心的疼痛,

连忙抽出手帕去帮那人擦裙子。那人却惊叫起来,脸上写满了惊怒与嫌恶。“拿开你的脏手!

别用那腌臜东西碰我家小姐!”她身旁的丫鬟一个箭步上前,狠狠一巴掌打掉我手中的帕子。

“你这个瞎了眼的***东西!知道我家小姐这身『流云锦』值多少银子吗?

”“把你连人带车卖了都赔不起一根丝线!”那女子用手帕紧紧捂住口鼻,虽不置一词,

但眉眼间的鄙夷却浓得化不开。而她的丫鬟狗仗人势,要我当街向她家小姐磕头赔罪。

无数的人围拢过来,指指点点的目光全都朝向了我。手背上的灼痛阵阵袭来,

我却挺着背不卑不亢地说:“这位小姐,方才之事确是意外,你的衣裙我愿尽力赔偿。

”“赔?就凭你,你拿什么赔?”那丫鬟的声音愈发尖利刺耳。我正想与她理论。

一个熟悉又焦急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婉柔小姐!发生何事?

”只见顾桓手里提着一包包装精致高档的点心,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他先是关切地看着那位小姐,然后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我。顾桓眉头紧锁,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责怪:“楚楚!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冲撞了苏小姐!

”他甚至都没有问过一句缘由,也没看我被豆汁烫伤而微微颤抖的手,便直接将我定罪。

原来那女子便是顾桓口中见解不凡、曾有婚约、学政大人的嫡女,苏婉柔。苏婉柔一见顾桓,

眼圈一红,泫然欲泣,更是我见犹怜。她轻轻拉了拉顾桓的衣袖,

声音带着委屈的颤音:“顾公子,不怪这位娘子,是婉柔自己站得不是地方。

”她这话看似求情,实则将火烧得更旺。顾桓脸上愧色更重,苏婉柔这般宽容大度,

更衬得我粗鄙不堪了。他转向我,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呵斥道:“楚楚,你还愣着做什么?

快向苏小姐赔个不是!”一股凉意从我心底最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道道道,

道你老娘的头啊!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老娘要跟你和离!”话音未落,

我抬脚狠狠踹向身旁的豆汁桶。只听哐当一声巨响,桶子裂开,

里面浑浊的浆液带着滚滚热气向四处溅开。周围顿时一片死寂。我再没看顾桓一眼,

抬脚就走。任他脸色煞白地僵在原地。05我浑浑噩噩地走回家,手上的烫伤越发痛得厉害,

我便给自己上了药膏。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都水米不进,不知是气他,

还是恨自己眼瞎。其实我是一个在许愿池呆了数千年的蛤蟆精。

人世间的男欢女爱、海誓山盟于我不过池底沉浮的铜钱。别管当初爱得有多深,

到最后大多只剩一地鸡毛。有的毛都不毛。哎,毛也不易啊!

可顾桓在我心中到底是不一样的。我不禁回想起从前顾桓还没中秀才的日子。

他身子本就不大壮实,非要抢着帮我推那沉重的石磨。

明明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却还是要逞能:“娘子歇着,这等力气活,该由为夫来。

”那声”为夫”叫得他自个儿先红了耳根。冬夜漫长,一盏油灯下,他读书,我缝补。

他会忽然放下手上书卷,握住我冻得不太利索的手,呵气为我取暖。絮叨着:”娘子,

待我考取功名,定给你买最好的炭,再不许你受这寒气。”夏夜蚊虫多,

我怕蚊虫扰了他读书。不过本性难改,偷偷吃了几只”美味的蚊虫”。

顾桓瞧见了以为我是想吃肉了,心里难过得紧。后来好些天,他除了埋头书本,

便拼命地接些抄书写信的活计,熬得眼睛通红。直到有一天,

他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竟是一条五花肉。他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眼睛亮亮的。

“娘子,这是特地为你买的。都怪为夫无能,让你跟着我受苦。

”“往后……往后我定让你常常吃上肉,不,是天天都有肉吃!”那时,我心里又酸又软。

捧着他一脸真诚的脸,又喜又爱。我见过人间极致的繁华,也尝过世间最稀有的供奉。

可都不及那条生肉捧到我面前时,他眼里的光来得珍贵。这清贫里的相濡以沫,一点真心,

远比富贵时的锦上添花,更令人动容。可我心底比谁都清楚,顾桓不是池中物,

他胸中有沟壑,眼里有山河。那一身的才学与傲骨,注定了他绝非久居人下之辈。而我呢,

我不过是他当年雪中送来的”炭”,哪有如今苏婉柔锦上添的”花”更能与他相配。

我已经敏锐的嗅到了他身上那一丝背叛的气味了。

我是万般不会纵容他往后用更***的嘴脸对待我的。该是时候及时止损了。

06我本以为顾桓气极了会直接回书院去。可暮色四合时,

我听见了熟悉的、吱呀作响的车轮声。他回来了,还把豆汁车也推了回来,

车上那只摔碎的桶也被粗糙地修补了,打着几道笨拙的铁箍。他进了屋,

声音放得低缓:“娘子,气性还没消?桶我给你修好了。”“我带了你平时爱吃的芝麻饼,

向你赔罪了。”我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什么话也不想说。他继续道:“今日之事是个误会,

苏小姐大人大量,已不计较裙子的事了。是为夫不好,不该当众责骂你。”我坐起来,

抬眼看了那包芝麻饼,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你上午提的那包点心呢?

”顾桓脸色闪过一丝慌乱:“那是替苏小姐买的,她喜欢精致的吃食,

我就顺路……”我在心里冷笑。“顺路?是用我赚的银钱为她买的吗?”“顾桓,你且说说,

凭什么给苏小姐买的就是上等点心,到我就只剩街角摊贩的廉价货色?

”我看着他骤然失血的脸色,

积压的委屈与愤怒如沸水般翻滚:“你当真以为我爱吃这芝麻饼?不过是因为它便宜,

能替你省下几个铜板买书,我才说喜欢的。”“哪个女子不想吃上等点心呢?

可我日日熬更守夜地磨豆汁,为的是让你安心读书,不是让你拿我的血汗钱,

去充别人的阔绰的!”顾桓的脸色由红转白,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用沉稳的语气压住场面,

眼神却闪烁不定:“楚楚!你胡搅蛮缠些什么!苏小姐是学政大人的千金,我辈读书人,

与她家有些人情往来,也是循礼而行!这关乎我的前程,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人情往来?循礼而行?”我轻笑一声。“顾桓,你还要自欺欺人到几时?”我站起身,

从床底的旧木匣底层拿出了一张人物小画。画中之人正是苏婉柔。

小画留白处题着几句诗:“一寸相思一寸灰,此生缘浅恨难追。

”或许他可以解释为他与苏小姐因身份悬殊无法在一起的感慨。过往随风,我无需在意。

可字画翻过来还有一句,墨色尚新,显然是近日所添:“待我蟾宫折桂日,必以凤冠偿此憾。

”顾桓以为我不大识字,也没怎么藏这小画。我打扫时便轻易给翻了出来。

顾桓猛地伸手想抢回小画。“你竟敢翻我的东西!”“是又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把小画迅速拿开。“是!我是倾慕苏小姐的才情品貌,那又怎么样?她是天上云,

你是地上泥,我顾桓将来是要出人头地的,难道要一辈子对着你这个卖豆汁的,

谈论风花雪月吗?你识相点,还能安稳做你的秀才娘子!”顾桓是真的恼了,

因激动而扭曲的脸,让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说完了?”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你的前程,你的风花雪月,我都没兴趣。”我将那小画随手扔在桌上。“顾桓,

我们和离吧。”顾桓冷笑一声,整了整长衫:“又在说这些疯话!我看你是气糊涂了。

”他走出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你好生冷静几日,我且回书院温书,

没空陪你在此胡闹。”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转身关上了门,随即召唤出了系统。

“系统,七日之后,带我走。”07我虽然要离开了,但想着街坊邻里多年的照应,

便打算将这豆汁摊的生意再做最后几日。顺便把做豆汁的诀窍,教给几个相熟又勤快的妇人。

当我正在讲解做豆汁最关键的步骤时,摊前忽然来了几个面相凶恶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