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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死对头总裁是我协议老公,可他白月光回国那天他哭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我和商界死对头霍临川商业联姻,约定互不干涉。直到他珍藏白月光照片的怀表碎裂,

他红着眼将我抵在墙边:“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她留下的唯一遗物,会对你产生反应?

”第一章:塑料夫妻与碎掉的怀表“江总,关于城东那块地,我的条件不会变。要么,

按我的分成比例;要么,请便。”我将咖啡杯轻轻放回骨瓷碟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脸上是标准的商业微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男人——我的丈夫,霍临川。

也是我在商场上厮杀多年,最棘手的对手。如今,因为两家集团的战略需要,

我们被一纸婚约绑在了一起,成了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塑料夫妻”。霍临川眼神锐利,

像淬了冰的刀锋:“江晚,你的胃口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就不怕撑着自己?

”“不劳霍总费心,我消化一向很好。”我站起身,捋了捋西装裙并不存在的褶皱,

“晚上家宴,别忘了。虽然只是演戏,但也请霍总敬业一点。”他冷哼一声,算是回应。

这样的对话,在我们“结婚”这三个月中,已是常态。白天在会议室争得面红耳赤,

晚上回到那座冰冷的婚房,各自占据一层,互不打扰。家宴一如既往的无聊且充满表演性质。

在双方长辈面前,我们扮演着相敬如宾的新婚夫妇,他为我夹菜,我为他盛汤,眼神交汇时,

甚至能挤出一丝看似情意绵绵的微笑。只有我们自己知道,那笑意从未抵达眼底。

回到我们的“家”,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我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

准备上楼卸掉这一身伪装。霍临川跟在我身后,沉默地解着领带。就在这时,意外发生。

他大概是被我随意踢开的高跟鞋绊了一下,身体一个趔趄,手下意识地在空中一抓,

西装口袋里的一个东西滑落出来,“啪”的一声脆响,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那是一只看起来很古旧的银质怀表,表盖被摔得弹开,露出了里面一张微微泛黄的小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笑容温婉的年轻女孩。空气瞬间凝固。霍临川的脸色骤变,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混合了惊慌、心痛和滔天怒意的表情。他几乎是扑过去,

小心翼翼地捡起那只怀表。当看到表盖边缘的裂痕和因为震动而微微移位的照片时,

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我认得那只怀表。他曾无数次在独处时,摩挲着它,

眼神是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与……哀伤。我知道,那里面的女孩,叫叶知秋,是他的初恋,

据说是因病去世了,成了他心口抹不去的朱砂痣,也是他这些年身边女伴不断,

却从未动过真心的原因。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理亏,但嘴上不肯认输:“抱歉,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跟那么近……”话未说完,他猛地抬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那眼神里的疯狂和痛苦让我瞬间噤声。他一步步朝我逼近,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直到将我狠狠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脊背撞得生疼。“江晚……”他的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颤抖,他举起那只裂开的怀表,几乎戳到我的眼前,“你告诉我,

为什么……为什么知秋留下的唯一遗物,在靠近你的时候,里面的指针会疯狂转动?

甚至在刚才,它碎掉的那一刻,发出了微光?”什么?我懵了。他在说什么?指针转动?

微光?我看向那只怀表,表盘上的指针确实在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微微颤动着,

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干扰。而表盖的裂缝处,

似乎真的残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弱到几乎以为是错觉的柔和光晕。“你疯了吗?霍临川!

”我试图推开他,但他的手臂如同铁钳,纹丝不动,“什么指针、微光?一块表摔坏了而已,

你至于吗?”“至于吗?”他重复着我的话,眼神像是要将我剥皮拆骨,看透灵魂,

“这块表,在知秋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走过字!它停了整整七年!直到三个月前,

我们结婚的那天,它突然开始重新走动!而现在,它因为你,碎了,却出现了这种异象!

”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种绝望的质问:“江晚,你究竟是谁?你和知秋,

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的遗物,唯独对你产生反应?”我彻底愣住了。怀表停了七年,

在我们结婚那天复活?因为我碎了,却出现异象?我和叶知秋?我从未见过她,

只在霍临川书房的隐秘角落里,见过她的照片。一个和我风格迥异,看起来温柔如水的女孩。

我能是谁?我是江晚,江家的女儿,霍临川的商业对手,现在是他协议婚姻的妻子。

除此之外,我和那个早已香消玉殒的叶知秋,能有什么关系?

看着霍临川近乎偏执的疯狂眼神,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这场始于利益交换的婚姻,

似乎从一开始,就埋藏着我所不知道的秘密。而这块碎掉的怀表,像一把钥匙,

骤然打开了一个通往未知深渊的入口。第二章:藏在怀表里的秘密那晚之后,

我和霍临川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以下。

他不再仅仅视我为“麻烦的商业对手”或“名义上的妻子”,而是带着一种探究的、审视的,

甚至是一丝隐秘期待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件亟待破解的谜题,

而谜底关联着他逝去的白月光。这让我感到无比烦躁和……一丝不安。我开始刻意避开他,

公司的事情尽量通过助理沟通,回家就把自己锁在卧室或书房。

但他显然不打算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还在书房处理文件,

他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将一份资料放在我的书桌上。“这是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

“知秋的一些遗物清单,还有她生前的一些社交记录。”霍临川的声音平静,

但眼神深处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需要你帮我确认,在你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里,

是否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与她有过交集。”我简直要被气笑了:“霍临川,

你是不是魔怔了?我说了,我不认识她!在她去世的时候,我才刚上大学,

我们的生活圈毫无重叠!”“那这块表怎么解释?”他又拿出了那只已经修复好,

但裂痕依旧明显的怀表,它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我找最顶尖的钟表匠检查过,

机芯没有任何问题。但它就是在靠近你的时候,会出现异常的能量场波动。”“能量场波动?

”我皱眉,“你能不能科学一点?”“科学?”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它停了七年复活,这件事本身就不科学。江晚,有些事情,或许超出了你我能理解的范畴。

”他俯身,双手撑在我的书桌两侧,将我困在他的气息范围内:“比如,为什么和你结婚后,

我梦里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片段……片段里,有知秋,好像……也有你。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梦里……也有我?这太荒谬了!“那是你的幻觉!”我斩钉截铁地说,

试图用强势掩盖内心莫名升起的一丝慌乱,“霍临川,我警告你,

不要把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牵扯到我身上。我们的协议写得很清楚,互不干涉私生活,

更不包括陪你发疯,追忆你的亡妻!”“亡妻”两个字,似乎刺痛了他。他的眼神骤然一沉。

“她不是我的妻子。”他纠正道,声音低沉,“但她是我最重要的人。她的死,

我一直觉得有蹊跷。这块表,可能是唯一的线索。而现在,线索指向了你。

”他拿起那份资料,翻到其中一页,指向一张泛黄的旧照片,那是一个慈善活动的合影,

上面有年轻时的叶知秋。“看这里,”他的手指点着照片边缘一个模糊的小小身影,

“这个侧影,放大处理后,虽然不清晰,但轮廓和神态,和你小时候有七分相似。

而这场活动,就在你大学所在的城市,时间也吻合。”我凑近看去,心头猛地一跳。

那个模糊的侧影……确实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我搜刮遍所有记忆,

确定自己从未参加过那样的活动。“巧合而已。”我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还有这个,

”他又翻出一页,是叶知秋的一篇日记扫描件,上面有一句诗一样的话,

“……今天遇到了一个像火焰一样的女孩,在街角帮人解围,那么耀眼,又那么孤独。

真奇怪,明明不认识,却觉得……我们本该是姐妹。

”像火焰一样的女孩……孤独……我的指尖微微发凉。青春期时,

因为特立独行和过于强势的性格,我确实没什么朋友,

曾被人在背后评价为“像一团燃烧的、让人不敢靠近的火焰”。“这能说明什么?

”我强自镇定,“世界上性格相似的人很多。”“是吗?”霍临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江晚,你在害怕什么?”我在害怕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本能地觉得,

一旦深入这个漩涡,我现在看似稳固的一切,

名利、地位、甚至我和霍临川之间这种微妙的平衡,都可能被彻底打碎。“我没有害怕。

”我挺直脊背,“我只是觉得无聊。霍临川,如果你非要追寻一个死人的影子,那是你的事,

别拉上我。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我说完,拿起包就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却在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惊人。

“交易……”他重复着这个词,眼神复杂难辨,“如果我说,我不想让它只是一场交易了呢?

”我愕然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有困惑,有偏执,有对过往的执念,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属于男人看女人的,灼热光芒。“江晚,”他缓缓低下头,

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帮我弄***相。作为回报,城东那块地,

我按你的条件签。并且,在查清之前,我会试着……把你当成真正的妻子来对待。

”真正的妻子?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男人,在用他最擅长的商业手段,和我谈条件。

用利益,撬开我紧闭的心门,只为追寻另一个女人的影子。我该感到羞辱,

该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可是,那块诡异的怀表,那些巧合的线索,

还有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认真……像一只无形的手,撩拨着我内心深处的好奇与探究欲。

而且,城东那块地……对我接下来的战略布局至关重要。我看着他,半晌,忽然笑了,

带着属于江晚的骄傲和一丝破罐破摔的决绝:“好啊,霍临川。你想玩,我奉陪到底。

不过记住,这是另一场交易。若你最后发现,我和你的叶知秋毫无关系,那块地,

以及……你要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他看着我明艳而带着锋芒的笑容,眼神微动,

握着我的手,稍稍收紧。“成交。”一场围绕着一个逝去女孩的秘密调查,

将我们这对表面夫妻,更深地捆绑在了一起。而我们都不知道,这条探寻之路,

将会揭开怎样一个惊天动地的真相,又将如何打败我们之间的一切。

第三章:梦境交织与他的失控协议达成后,霍临川的行动力惊人。

他开始系统地整理叶知秋的所有遗物——日记、信件、照片、甚至她生前喜欢的书籍和音乐。

这些东西被分门别类地摆放在书房里,像在建立一个微型档案馆。而我,

被迫成了这个档案馆的“特别顾问”。每天晚上,处理完公司事务后,

我们需要花费一两个小时,一起查看这些资料。霍临川会事无巨细地向我描述叶知秋的生平,

她的喜好,她的性格,她说过的话,

她的社交圈……试图从中找到任何可能与我产生关联的蛛丝马迹。这个过程,对我来说,

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煎熬。看着霍临川用那种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

讲述着另一个女孩的点滴,看着他眼神里无法掩饰的深情与怀念,

我的心像是被泡在了一罐陈年的老醋里,又酸又涩。我不断提醒自己,这只是一场交易。

我是在用自己的时间和不适,换取商业利益和……弄清一个可能与我相关的谜团。但情绪,

从来不受理智完全控制。“你看这里,”霍临川指着一页日记,“知秋提到,

她曾经在城南的一家旧书店,遇到过一位很谈得来的老板娘,

送了她一本关于‘灵魂印记’的古老手札。她去世前一段时间,

似乎对这类超自然的东西很感兴趣。”“灵魂印记?”我挑眉,

“听起来像是骗小女生的东西。”“或许吧。”霍临川没有反驳,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但那本手札,后来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我耸耸肩,表示不感兴趣。

然而,就在那天晚上,我久违地开始做梦。梦境光怪陆离。起初是一些模糊的片段,

有叶知秋日记里提到过的城南旧书店,有飘着银杏叶的街道……然后,画面逐渐清晰。

我梦见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布局温馨,墙上挂着许多水彩画,那是叶知秋的风格。

我看到书桌上摊开着一本泛黄的、没有封皮的古旧书籍,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

接着,我看到了叶知秋。她就坐在书桌前,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明亮,

她正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不,像是在对“我”说话?“……必须要这样做……只有这样,

才能救他……对不起,晚晚……”晚晚?这是我的小名!除了已故的亲人,

几乎没人这么叫我!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睡衣。心脏狂跳不止,

梦里叶知秋那双充满决绝和歉意的眼睛,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这太诡异了!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霍临川已经坐在餐桌前看报纸。他抬眸看了我一眼,

眉头微蹙:“没睡好?”我张了张嘴,想把那个诡异的梦说出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算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真的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没事,

公司的事有点烦心。”我敷衍过去。接下来几天,类似的梦境断断续续出现。

有时是叶知秋在哭泣,有时是她伏案疾书,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

有时是她对着那本古老手札发呆。更让我心惊的是,在其中一个梦境里,

晰地“看到”了那本手札里的某一页内容——上面画着一个复杂的、类似双螺旋结构的图案,

旁边标注着:“同源灵魂,能量共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移花接木,

或可续命……”同源灵魂?能量共鸣?移花接木?这些词语组合在一起,

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我开始下意识地回避晚上的“资料分析会”,找各种借口晚归。

霍临川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在一个我再次借口应酬,实则躲在办公室直到深夜才回家的晚上,

他堵在了别墅门口。夜色深沉,只有门廊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你在躲我。”他陈述道,

语气肯定。“没有,只是最近比较忙。”我绕过他想进去。他却再次拦住我,

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我的脸:“江晚,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或者,

梦到了什么?”他最后一句话,带着一种试探的意味,让我心头一跳。“你什么意思?

”“我最近,也开始做更清晰的梦了。”他缓缓说道,眼神幽深,“梦里,不止有知秋,

还有你。你们……似乎在对话。但我听不清内容。”我的呼吸一滞。难道,

我们的梦境……是相连的?或者,在共享某种信息?这想法太过惊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有些慌乱地想推开他。然而,手腕却被他紧紧攥住。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江晚,看着我。

”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那块表,

我们的梦……都在证明这一点。告诉我,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或者,你在害怕发现什么?

”他的逼问,他眼神里那种非要刨根问底的执拗,

以及连日来积压的困惑、不安、还有那该死的、因他而起的酸涩,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我隐瞒?我害怕?”我猛地抬起头,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

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委屈和愤怒,“霍临川,你眼里只有你的叶知秋!你把我当成什么?

一个用来追踪她影子的工具吗?是!我是做梦了!我梦到她了!梦到她叫我‘晚晚’!

梦到她在看一本破书!梦到她说要救谁!这够了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剧烈起伏,

积压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霍临川愣住了,他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他看着我泛红的眼眶,听着我带着哭腔的控诉,那双总是冷静锐利的眸子里,

闪过一丝无措和……别的什么。“江晚,我……”他试图解释。但我已经不想听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就想逃回自己的安全区域。可就在我转身的刹那,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猛地拉了回去,下一秒,我撞进了一个坚实而滚烫的怀抱。

霍临川的手臂紧紧环住了我的腰,将我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我惊呆了,忘了挣扎。

“对不起……”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沙哑,

“我不是……不是只把你当工具。”他的怀抱很紧,紧得几乎让我窒息。隔着薄薄的衣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急促的心跳。“我只是……太想找到答案了。知秋的死,

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七年。而现在,你出现了,带着所有诡异的巧合……江晚,

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探究,我快要被这种未知逼疯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脆弱的绝望。

这个永远强势、永远运筹帷幄的男人,此刻在我面前,露出了他从未示人的裂痕。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又酸又麻。我僵硬地被他抱着,忘了反应。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气,混合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并不难闻,

反而……有种让人安心的错觉。夜色静谧,只有我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过了许久,

他才缓缓松开我,但双手仍扶着我的肩膀,低头凝视着我的眼睛。“我们合作,好吗?

”他认真地说,眼神里少了之前的偏执和审视,多了几分真诚的请求,“不是交易,是合作。

一起把这件事弄清楚。不管真相是什么,我们一起面对。”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映着小小的、有些狼狈的我。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应该远离这个危险的漩涡。

但情感上,被他那样抱过,听过他带着脆弱的声音,我发现自己无法再像以前那样,

硬起心肠将他彻底推开。而且,那个梦境,叶知秋的遗言,

那本神秘的手札……我也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我沉默了几秒,终于,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好。”霍临川的眼底,仿佛有星光亮起。就在这微妙的气氛中,

他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破了夜的宁静。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走到一边接起。我隐约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嗯,

我知道了……她怎么样?……好,我明天过去一趟。”挂断电话,他走回来,

神色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复杂。“谁的电话?”我下意识地问。

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平静:“是知秋的妹妹,叶诗涵。

她说……找到了一些她姐姐生前留下的,可能很重要的东西,想当面交给我。

”叶知秋的妹妹?在这个时候?我的心,莫名地沉了一下。

第四章:白月光妹妹的挑衅叶诗涵的出现,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荡开了新的涟漪。

霍临川第二天就去见了她。回来后,他带回来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盒子,

据说里面是叶知秋锁在银行保险柜里的一些私人物品,之前一直被叶诗涵保管着。

他对木盒里的东西讳莫如深,并没有像之前分享日记那样立刻拿出来与我“研究”。

这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仿佛一夜之间,我们又回到了那种隔阂的状态,

甚至更糟——因为现在,我们之间多了一个活生生的、与叶知秋血脉相连的“见证人”。

叶诗涵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她以“整理姐姐遗物,

帮助临川哥哥寻找线索”为由,时常出入别墅。她长得和叶知秋有五六分相似,

但气质截然不同。叶知秋是温婉如水,而她则是柔弱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

总是穿着素雅的裙子,说话轻声细语,看霍临川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依赖和仰慕。

“临川哥哥,这是姐姐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我试着做了,你尝尝看是不是那个味道?

”“临川哥哥,姐姐以前常听的这首曲子,你们以前是不是经常一起听?”“江晚姐姐,

真是麻烦你了,为了我姐姐的事这么费心。其实……有些关于姐姐和临川哥哥的回忆,

可能外人不太容易理解呢。”她的话,句句不提我,却句句都在提醒我,我只是个“外人”,

插足不了他们之间那段深厚的、由叶知秋连接起来的过去。霍临川对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但碍于她是叶知秋妹妹的身份,

加之她确实提供了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比如叶知秋生前最后一段时间情绪异常,

曾说过一些类似遗言的话,他对她颇为容忍。这种容忍,看在我眼里,却格外刺眼。

尤其是在一次家庭聚餐上,叶诗涵“不小心”将红酒洒在了我的裙子上,

然后惊慌失措地道歉,眼圈红红地看着霍临川,仿佛我欺负了她一样。霍临川虽然没说什么,

只是让佣人带我上楼换衣服,但他看向叶诗涵那带着安抚意味的眼神,

让我的火气蹭地冒了上来。我江晚,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憋屈?换好衣服下楼,

正好听到叶诗涵在露台上,声音带着哭腔对霍临川说:“临川哥哥,

我知道我不该总是来打扰你和江晚姐姐的生活……可是,我一想到姐姐死得不明不白,

而你现在身边……我只是想替姐姐看着点,我怕你被人骗了……”霍临川背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