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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老公请和我恋爱吧嫁给江屿的第三年,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他爱的人今晚会回来。

”看着浴室里正在洗澡的丈夫,我默默订了机票准备离开。手机突然响起,

是他发来的消息:“明天结婚纪念日,想去哪里?”我盯着屏幕苦笑,

这三年他从未记得过这个日子。行李箱拖到门口时,浴室门开了。江屿头发滴着水,

慵懒地靠在门框上:“这么晚,要去接谁?

”我低头扯谎:“闺蜜喝醉了...”他轻笑:“是么?那你为什么带着护照?

”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三年了,你还是不肯相信,我爱的人是你。

”---第一部:陌生短信嫁给江屿的第三年,顾苒觉得,婚姻不过如此。没有惊涛骇浪,

只有细水长流,虽然,她这条溪流,似乎从未真正流入过江屿的心海。他们是商业联姻,

门当户对,强强联合,婚礼盛大得占据了财经版和娱乐版头条整整一周。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作之合,只有顾苒自己知道,这合,合的是利益,是家族颜面,

唯独与爱情,关系不大。江屿待她很好,物质上从未亏待,举止得体,

给足了她江太太的尊荣。可那好,像隔着一层精致的玻璃罩,看得见,摸得着,

却总透着一股疏离的凉意。他记得她过敏的食物,记得她偏好的香水味,

却从不记得她的生日,以及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足够让一个怀揣隐秘期待的新娘,学会不再期待。此刻,晚上十点,

公寓偌大的客厅只亮着一盏落地灯,晕开一圈暖黄的光。顾苒蜷在沙发上,

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电视里播放着嘈杂的综艺,她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磨砂玻璃门上透出模糊的高大轮廓。那是她的丈夫,江屿,

一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在家却沉默寡言的男人。“叮——”一声清脆的信息提示音,

打破了一室的沉寂。是一个陌生号码。顾苒随手点开,只有简简单单一句话,

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她的心窝——他爱的人今晚会回来。一瞬间,

血液仿佛凝固了。四肢百骸都窜起一股寒意。那个名字,甚至不需要明说。苏晚。

那个像影子一样横亘在她和江屿之间三年的名字。江屿的初恋,差点谈婚论嫁的前女友,

三年前因为追求事业远走海外,而江屿,在她离开后一个月,便在家里的安排下,娶了顾苒。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江屿心里一直装着苏晚。这三年,他身边干干净净,

或许就是在为她守身如玉。现在,她回来了。所以,她这个临时占位的江太太,

也该识趣地退场了,是吗?心脏后知后觉地泛起细密的疼,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

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盯着那行字,仿佛要把它烧穿。浴室的水声停了。

顾苒猛地回神,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删除了那条短信,然后将手机锁屏,扔到沙发另一端。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不能让江屿看出任何异常。三年了,

她维持着得体大方,从不逾矩,从不给他添麻烦,不能在这最后时刻,失了体面。

浴室门“咔哒”一声打开。氤氲的水汽弥漫出来,江屿穿着深灰色的浴袍,

带着一身清冽的沐浴露香气走出来。他拿着毛巾,随意擦拭着湿漉漉的黑发,

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滚过突起的喉结,没入浴袍领口。他的眉眼深邃,

鼻梁高挺,是极出色的样貌,只是那双看向她时,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

让顾苒无数次感到无力。“还没睡?”他的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的微哑,听起来很随意。“嗯,

就看会儿电视。”顾苒垂下眼睫,盯着电视屏幕上晃动的人影,不敢与他对视,

生怕泄露眼底的狼狈和酸楚。江屿“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走到吧台边倒了杯水。

顾苒看着他的背影,挺拔,宽阔,却从未真正属于她。这三年,她就像守着一座精致的冰雕,

试图用体温去温暖他,最终只冻伤了自己。够了,顾苒。是时候结束了。

在他开口让她离开之前,自己主动走,至少还能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她悄无声息地起身,

尽量自然地走向衣帽间,仿佛只是去整理衣物。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她才允许自己大口喘息,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她死死咬住嘴唇,

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不能哭,顾苒,不许哭。她抬手狠狠擦掉眼泪,走到角落,

拖出那个最大的行李箱。开始机械地往里面放衣服, mostly 是她自己的,

一些常穿的,简单的护肤品,证件……动作又快又轻,像一只害怕惊扰猎人的小兽。

当她从抽屉深处拿出护照和一小叠现金时,动作顿住了。真的要走了吗?

离开这个住了三年的地方,离开这个……她偷偷爱了三年,却从未得到回应的男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直不起腰。可那条短信,

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回响。他爱的人今晚会回来。她还有什么理由留下?

等着看他与旧爱重逢,自己像个可怜虫一样被怜悯,或许还能得到一笔可观的分手费?不,

她不要。她想要的是爱,是江屿的心。既然得不到,那这些物质的东西,对她毫无意义。

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声音在寂静的衣帽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深吸一口气,

握紧了行李箱的拉杆,另一只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护照和手机。推开衣帽间的门,客厅里,

江屿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正拿着平板电脑在看,似乎是在处理邮件。听到动静,他抬起头,

目光掠过她,然后,定在了她手中的行李箱上。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顾苒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强作镇定地拉着行李箱往玄关走。“这么晚,

”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要去接谁?”他以为她这么晚拖着箱子出门,

是去接人?看来,他并不知道苏晚今晚回来的消息,或者,知道了,

但并不在意她这个名义妻子的去向。顾苒低着头,扯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

拙劣的谎言:“嗯,西西……我闺蜜,她喝醉了,在酒吧闹事,我去看看,

可能……晚上就不回来了。”她不敢回头,手指紧张地蜷缩着,

希望这个漏洞百出的借口能蒙混过关。林西这会儿正在地球另一端度假呢。身后沉默了几秒。

然后,她听到他放下平板的声音,以及,起身,朝她走来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不疾不徐,

却像踩在她的心尖上。他停在她身后,很近,近得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温热气息,

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将她整个人笼罩。“是么?”他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听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顾苒的脊背僵直。忽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身侧伸过来,轻轻抽走了她紧紧捏在手里的护照。顾苒浑身一颤,

猛地抬头,撞进江屿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低头看着她,眼神不再是平日里的平淡,

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让她无所遁形的锐利。他的指尖摩挲着护照深蓝色的封皮,

声音低沉缓漫,却像惊雷炸响在她耳边:“接个喝醉的闺蜜……”“需要带着护照?

”---第二部:温柔枷锁“接个喝醉的闺蜜……”“需要带着护照?”他的声音不高,

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玩味,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顾苒的心上。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维持着没有瘫软下去。他知道了。

他一定什么都知道了。知道她拙劣的谎言,知道她想要逃离的心思,

甚至……可能早就知道了苏晚回来的消息,此刻正在心里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和狼狈不堪。

巨大的难堪和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挽回这溃不成军的局面,

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解释?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带着护照深夜出门,难道是为了去机场给闺蜜接机吗?她闭上眼,

等待着预想中的审判——他的嘲讽,他的冷漠,或者,直接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然而,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江屿只是将那份护照随手放在了旁边的玄关柜上,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然后,他伸手,

温热干燥的掌心覆上了她冰冷僵硬、死死攥着拉杆的手。顾苒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下意识想要抽回,却被他紧紧地握住。他的力道很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却又奇异地没有弄疼她。“明天,”他开口,声音依旧是平缓的,听不出喜怒,

仿佛刚才那句犀利的质问只是她的幻觉,“结婚纪念日。”顾苒倏地睁开眼,

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结婚纪念日?他……记得?这怎么可能?三年了,

他从未在这一天有过任何表示,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起过。第一年,她精心准备了晚餐和礼物,

等到深夜,他只发来一条“加班,勿等”;第二年,她暗示了几次,他毫无反应;第三年,

也就是现在,她早已不抱任何希望,甚至差点忘记了这个日子本身。可他却在此时,

在这个她试图狼狈逃离的夜晚,准确无误地说了出来。“想去哪里?”他低下头,靠得很近,

呼吸几乎拂过她的额发,深邃的眼眸锁住她,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订餐厅。

”顾苒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超乎预料的发展。他为什么不拆穿她?

为什么不质问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起什么结婚纪念日?这算什么?最后的晚餐?

施舍的怜悯?还是……猫捉老鼠的游戏,在放走猎物前,先戏弄一番?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俊美的轮廓在玄关暖光灯下显得有些朦胧,眼神却格外专注,

专注得……让她心慌意乱。“我……”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厉害,“我……没想好。

”“那就我来安排。”他几乎是立刻接话,

语气自然得仿佛他们只是一对寻常的、正在商量如何庆祝纪念日的夫妻。然后,

他松开了握着她的手,转而接过了她一直死死攥着的行李箱拉杆。“很晚了,”他说,

动作自然地将行李箱推到墙边立好,仿佛那只是一个普通的行李,

而不是她打包好的、企图逃离的全部家当,“先去洗澡,放松一下。”顾苒像提线木偶一样,

被他半拥着,带离了玄关。她浑浑噩噩地走向卧室,脚步虚浮,身后,江屿没有跟进来,

她听到他走向厨房的方向,似乎是去倒水。一进卧室,关上门,顾苒背靠着门板,

双腿一阵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屿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预想。那条短信带来的尖锐疼痛和决绝,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纪念日安排”打乱了节奏。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无处着力,只剩下满满的心慌和茫然。他到底想做什么?她走到床边坐下,

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浴室里传来他给她放洗澡水的声音,哗啦啦的,

敲打在她混乱的心上。这一夜,注定无眠。而接下来的几天,顾苒更是陷入了更深的迷惘。

江屿变了。不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却处处透着不寻常。他推掉了好几晚的应酬,

准时回家吃晚饭。餐桌上,不再只有沉默,

他会偶尔问起她的画展筹备情况她是个小有名气的插画师,

甚至会对她做的某道菜点评一句“味道不错”。虽然依旧算不上热情,

但那层隔在两人之间的冰墙,似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结婚纪念日那天,

他确实订了餐厅,是本市最难预订的顶楼旋转餐厅,俯瞰着璀璨的江景。

他送了她一条钻石项链,款式优雅精致,价值不菲。整个过程,他举止体贴,无可挑剔。

可顾苒却觉得更加不安。这突如其来的“好”,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不知何时会落下。她不断想起那条短信,想起苏晚。她甚至偷偷去查过,苏晚确实回国了,

就在她收到短信的那天晚上。有共同的朋友在社交媒体上发了欢迎派对的照片,照片里,

苏晚笑靥如花,而拍照的背景,隐约能看到江屿一个模糊的侧影。他去了。

他去了苏晚的欢迎派对。那他又为什么要在同一天晚上,拦住试图离开的她,

并对她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在意”?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形成——他是不是,

想享齐人之福?稳住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方便他和苏晚暗度陈仓?这个想法让她如坠冰窟。

就在她被这种猜疑折磨得快要崩溃时,她接到了婆婆的电话,让他们周末回老宅吃饭。

江家老宅,那又是另一个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的战场。果然,饭桌上,

婆婆看似不经意地提起了苏晚。“小晚那孩子回来了,你们见过了吧?”婆婆夹了一筷子菜,

语气温和,眼神却带着审视扫过顾苒,“听说她这次回来,是不打算走了,自己开了个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