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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5

地质勘探队在雪山深处发现一尊被冰封的唐代古佛。

随队教授检测后宣称佛像内部有生命体征。当晚,队员开始离奇死亡,

尸体均保持朝佛像跪拜的姿势。幸存者试图下山求援,却发现无论朝哪个方向走,

最终都会回到佛像前。我们终于明白,佛要我们永远留在这里,做它的供奉者。

---零下三十度,呼吸在空气中凝成白色的冰晶,随即又被狂风撕碎。贡嘎雪山深处,

这片被遗忘的白色荒漠,只有风永恒的嚎叫和脚下积雪被踩实后发出的吱嘎声。

陈晋走在队伍最前面,

厚重的防寒服掩盖不住他眉宇间的疲惫与一丝被漫长搜寻磨砺出的麻木。

他是这支七人地质勘探队的领队,任务是寻找一种理论上存在的高效导热矿物,

但连续十多天的一无所获,让队伍里的气氛低落得如同这冰封的世界。“头儿,

这鬼地方除了雪就是冰,连个鸟毛都没有,那玩意儿真的存在吗?

”对讲机里传来王猛粗哑的嗓音,带着喘气声。他是队里的安全员,体格壮硕,

此刻也显得有些萎靡。“数据不会骗人,坚持。”陈晋简短回复,声音透过面罩,

沉闷而坚定。他眯起眼,护目镜后的视线扫过前方被冰雪覆盖的巨大冰斗,

三面环抱的冰壁陡峭嶙峋,在稀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冷光。突然,

队伍末尾负责地质雷达探测的李博士,李文,停下了脚步,盯着手中设备的屏幕,

发出一声轻咦。“有情况?”陈晋立刻警觉,挥手示意队伍暂停。李文没有立刻回答,

手指在冰冷的触摸屏上快速滑动、放大图像,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这反射波……冰层下面有东西,很大,结构……很奇怪。不像是天然岩层。

”他的话像投入死水里的石子,瞬间吸引了所有队员的注意。疲惫被好奇驱散,

几个人围拢过去。雷达屏幕上,在厚达数十米的冰层之下,

清晰地显示出一个巨大的、轮廓分明的物体,形态规整,绝非自然造物。“人工的?

”队医张雅轻声问,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在这海拔六千米以上,

人类活动的痕迹几乎是不可能的。“开挖。”陈晋下了决定,语气不容置疑。

动用小型冰镐和电热钻头,工作枯燥而艰巨。冰屑纷飞,时间在刺骨的寒冷中缓慢流逝。

几个小时后,当钻头清理掉最后一片浑浊的冰层,

一个巨大的、幽暗的轮廓逐渐显露在众人面前。所有人,包括陈晋,都在那一刻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尊佛像。一尊被完整冰封在幽蓝冰川深处的巨大坐佛。佛像高约五米,结跏趺坐,

双手结禅定印。冰层如同最纯净的水晶,将它包裹其中,却又奇异地清晰,

能让人看清每一个细节。佛像的面容丰腴安详,双耳垂肩,眼帘微垂,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超越时空的慈悲笑意。它身上的袈裟衣纹流畅,透过冰层,

能隐约看到上面曾经绚丽的彩绘和金箔残留的痕迹。那是一种盛唐的气度,

雍容、华贵、宁静,与这雪山的蛮荒、死寂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我的天……唐代的?

怎么可能……”李文博士凑近冰面,手指隔着厚手套虚抚着佛像的轮廓,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这工艺,这开脸……国宝,绝对是国宝级!”队伍瞬间沸腾了,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

发现这样一尊极具历史和艺术价值的佛像,其意义远超找到一种矿物。队员们兴奋地议论着,

拍照的闪光灯在冰壁上不断闪烁。只有陈晋,在最初的震撼过后,

心底深处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这佛像太完整了,太宁静了,出现在这里也太不合逻辑。

他默默退后一步,目光从佛像那永恒的微笑上移开,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三面环抱的冰壁,

像一个天然的囚笼,而他们,正站在囚笼的中央。“好了,冷静点。”陈晋出声,

压下了众人的喧哗,“联系基地,报告情况。王猛,确认我们的方位和下山路线。李文,

做初步检测。其他人,建立临时营地,动作快,天色不早了。”命令下达,

队伍高效运转起来。通讯兵赵刚试图连接卫星信号,却只得到一片滋啦作响的杂音。“头儿,

信号受到强烈干扰,无法接通。”陈晋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另一边,

李文已经迫不及待地和他的助手、年轻的研究生刘铭,

开始用携带的多功能环境检测仪对佛像进行扫描。仪器发出低沉的嗡鸣,

探针贴在冰冷的冰面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文的脸色从兴奋的红润逐渐变得苍白,

最后甚至带上了一丝惊惶。他反复检查着屏幕上的数据,

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老师,怎么了?”刘铭察觉到不对,

小声问道。李文猛地抬起头,看向陈晋,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老陈……你过来一下。

”陈晋走过去,看到检测仪屏幕上显示着一组不断跳动的波形图和一个数值。

“生命体征监测……显示有微弱但持续的……生命信号。”李文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来源……就在佛像内部。”冰封了至少一千三百年的唐代古佛,

内部检测到了生命体征?陈晋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窜上天灵盖,比这雪山的风更刺骨。

他死死盯着那屏幕,波形图如同心跳般规律地起伏着。他猛地看向冰封的佛像,

那慈悲的微笑在此刻看来,忽然变得无比诡异,仿佛在嘲弄他们的认知。“仪器故障?

”陈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检查了三遍,换了备用设备,结果一样。

”李文的额头渗出了冷汗,“物理结构扫描也显示,佛像内部……是中空的,

有一个巨大的空间。”中空的佛像,内部有生命反应。陈晋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件事,暂时保密,对谁都不要说。”他盯着李文和刘铭,眼神锐利,

“明白吗?”李文艰难地点了点头,刘铭则吓得脸色发白,连连称是。夜幕迅速降临,

像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了雪山。狂风在冰斗外呼啸,卷起雪沫,发出鬼哭般的声音。

队员们挤在加固的帐篷里,围着小小的取暖器,白天的兴奋劲过去后,

一种莫名的压抑感开始在空气中弥漫。那尊近在咫尺的黑色巨佛,即使在帐篷外,

也仿佛有无形的目光穿透帆布,落在每一个人身上。第一个出事的是刘铭。

他坚持要再去采集一些佛像表面的冰芯样本,说是不放心白天的数据。出去不到半小时,

帐篷外就传来一声短促的、被风雪吞没大半的惊叫。众人冲出帐篷,手电光柱在黑暗中乱晃,

最终定格在佛像前方。刘铭倒在雪地里,脸朝着佛像的方向,身体蜷缩。他被拖回帐篷时,

已经没了呼吸,脸色青紫,眼睛圆睁着,瞳孔里凝固着极致的恐惧。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指甲深陷进保暖服里。张雅初步检查,

死因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可能是极度惊吓诱发。

“他……他最后好像想说什么……”赵刚声音发颤,

“我好像听到他喊……‘别答应’……”别答应?别答应什么?没人能回答。

帐篷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取暖器运作的微弱声响,和帐篷外愈发凄厉的风嚎。

陈晋安排王猛和另一个队员负责守夜,重点注意佛像方向的动静。他躺在睡袋里,毫无睡意,

李文的话和刘铭的死状在他脑海里反复交替。佛像内部的“生命”,它在“听”吗?

或者……在“等待”什么?后半夜,一声压抑的啜泣将浅眠的陈晋惊醒。他猛地坐起,

看到负责上半夜守夜、刚刚换岗下来休息的队员孙莉,正蜷缩在角落,肩膀不住地抖动。

“孙莉?”陈晋轻声问。孙莉抬起头,脸上毫无血色,眼神涣散,她指着帐篷外,

声音带着哭腔:“佛……佛在对我说话……它说……留下来……供奉……”“你太累了,

出现幻听了。”张雅连忙过去抱住她,轻声安慰。陈晋的心沉了下去。他走到帐篷口,

掀开一条缝隙。风雪似乎小了些,月光偶尔会穿透云层,惨白地照在那尊冰封的佛像上。

它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那份微笑,在明暗交错的光线下,慈悲褪去,

只剩下令人毛骨悚然的诡秘。第二天清晨,是在王猛的一声惊呼中开始的。“孙莉!

孙莉不见了!”众人冲出帐篷,雪停了,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很快,他们找到了孙莉。

就在佛像正前方不到十米的地方,她跪在雪地里,身体僵硬,

保持着最虔诚的五体投地跪拜姿势。她的脸埋在雪中,双手前伸,仿佛在朝觐她唯一的神祇。

已经没了生命体征,表情却是一种扭曲的、混合着恐惧与狂热的平静。又一个人死了,

同样的朝拜姿势。恐慌像瘟疫一样在幸存者中炸开。“是那尊佛!是它搞的鬼!

”赵刚几乎崩溃地大喊,“它在杀人!它要把我们都杀光!”“闭嘴!”陈晋厉声喝道,

但他自己的手也在微微颤抖。连续两晚,两条人命,都死得如此诡异,都与那佛像直接相关。

不能再待下去了。“收拾东西,只带必需品,立刻下山!”陈晋下达了命令。没有人有异议。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五人陈晋、李文、张雅、王猛、赵刚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行装,

几乎是逃离般地离开了营地,头也不回地扎进了来时方向的雪原。

陈晋依靠GPS和指南针导航,王猛在前方探路。一开始,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虽然风雪依旧,能见度不高,但归途的方向明确。然而,走了大约两个小时后,

走在最前面的王猛突然停了下来,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头儿,

你看前面……”陈晋快步上前,顺着王猛指的方向看去。前方的雪坡上,

有一片凌乱的脚印和一些散落的装备。那是他们之前勘探时留下的痕迹。

“我们……绕回来了?”李文的声音发颤。“不可能!”陈晋断然否定,他再次核对GPS,

屏幕上的坐标闪烁不定,指向的却是他们刚刚离开的冰斗方向。

指南针的指针也在疯狂地旋转,完全失灵。“是磁场干扰!这鬼地方的磁场有问题!

”赵刚绝望地喊道。“换个方向!”陈晋强迫自己冷静,

选择了另一个他认为绝对正确的方向,“朝东走,穿过那个垭口,

就能连接到我们上来时的二号路线。”队伍再次出发,气氛更加沉闷,

每个人心头都压着一块巨石。这一次,他们走得更快,更急,几乎是在小跑。

疲惫和恐惧透支着体力,但求生的欲望支撑着他们。三个小时后。

当熟悉的、三面环抱的冰壁再次出现在视野尽头,

当那尊幽暗的、冰封的巨佛依旧带着那丝诡异的微笑,静静地坐在他们出发时的位置,

仿佛从未离开过时……所有人都僵住了。绝望如同冰斗里沉淀了千万年的寒气,

从脚底一点点向上蔓延,冻结血液,凝固思维。赵刚的嚎哭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尖利刺耳,

又渐渐转为一种无力的、断断续续的呜咽。王猛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那尊佛像,

仿佛要用目光将它凿穿。李文博士瘫坐在地,双手***雪白的头发里,

嘴里反复念叨着“走不掉了,走不掉了”。张雅扶着陈晋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她的专业素养让她比其他人更能清晰地认识到此刻的处境——不仅是环境的囚禁,

更是生理和心理双重意义上的绝境。低温症、缺氧、体力透支,

再加上这无法理解的诡异循环和接连的死亡,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陈晋强行压下喉咙里翻涌的铁锈味和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无力感。他是领队,他不能倒下。

“哭够了没有!”他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像鞭子一样抽在凝固的空气里,“哭能让我们活下去吗?”赵刚的呜咽声戛然而止,抬起头,

脸上涕泪横流,混合着冰渣,狼狈不堪。“我们遇到了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情况,

”陈晋的目光扫过每一张绝望的脸,“但我们是人,不是待宰的羔羊!

不想像刘铭、孙莉那样莫名其妙死掉,就给我打起精神来!

”他指向那尊佛像:“问题的根源,就在那里。逃避没用,那就面对它!”“怎么面对?

”王猛猛地转过头,眼神赤红,“砸了它?我们试过了,那冰比钢铁还硬!靠近它?

刘铭和孙莉就是下场!”“不是物理上的靠近,”陈晋深吸一口气,冰冷空气刺痛肺叶,

让他精神一振,“是搞清楚它到底是什么,它想要什么。李文!”李文猛地一颤,茫然抬头。

“你之前检测到的生命信号,还有没有其他特征?波动规律?强度变化?

任何细节都可能救命!”陈晋逼视着他。李文在陈晋的目光下,似乎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努力回忆着,声音依旧发颤:“信号……很微弱,但极其稳定,

规律……像是一种低频率的……脉搏。强度……似乎没有明显变化,但……”他顿了顿,

似乎在捕捉脑海中模糊的念头:“但刘铭死前,还有孙莉……我好像,

好像注意到信号有过一次极其短暂的……增强?

就像……就像平静水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共鸣?或者……反馈?”张雅轻声插话,

作为医生,她对生命体征的解读更为敏感,“他们的死亡,或者极端情绪,

可能……***了它?”这个推测让所有人不寒而栗。佛像内部的东西,

在以他们的恐惧和死亡为食?“还有‘别答应’,”陈晋看向赵刚,“刘铭最后的话,

你确定是‘别答应’?”赵刚用力点头,脸上残留着恐惧:“没错,就是‘别答应’,

很清楚!”别答应什么?是佛像在低语?在提出某种要求?而答应的人,就会像孙莉那样,

成为它狂热的供奉者,然后死去?线索支离破碎,拼凑出一个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图景。

这尊佛,并非死物,它在以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活动”,它设下了一个空间的牢笼,

并以某种方式引诱或逼迫他们走向死亡,完成某种“供奉”的仪式。“我们必须假设,

它能影响我们的精神,”陈晋沉声说,“刘铭可能是听到了什么,孙莉更是直接被蛊惑。

从现在开始,任何人如果听到异常的声音,看到异常的景象,或者产生无法抑制的古怪念头,

必须立刻说出来!隐瞒,就是***,还会害死所有人!

”他重新分配了任务:王猛和状态稍好的赵刚负责警戒,

重点是观察佛像及周围环境有无任何细微变化;李文和张雅继续分析所有已有的数据,

陋、以及那诡异生命信号的任何可能模式;陈晋自己则试图寻找这个“空间循环”的漏洞。

接下来的半天,是在高度紧张和压抑的沉默中度过的。风雪似乎永无止境,

天空永远是那种令人窒息的铅灰色。每一次看向那尊佛像,都感觉那抹微笑似乎更深了一些,

更冷了一些。陈晋尝试了各种方法。他让王猛朝一个方向直线前进,

自己在原地用望远镜观察,但王猛的身影总是在某个距离后诡异地模糊、消失,

不久后又会从另一个方向出现,回到原点。他尝试挖掘雪地,向下,向侧面,

但坚硬的冰层很快阻止了这一切。他甚至尝试用绳索连接自己和固定点,但走出去几百米后,

绳索莫名地松弛垂下,另一端依然连接在固定点上,而他本人,却已站在了佛像的另一侧。

物理层面的逃脱,似乎被完全封死了。傍晚时分,张雅有了一个令人不安的发现。

她重新检查了刘铭和孙莉的尸体他们将尸体尽量安置在远离帐篷的背风处,

发现两人耳道内都有极其细微的、冰晶凝结的痕迹,不同于外部的冰雪。

“像是……从内部渗出的寒气,或者某种高频振动导致的局部凝结?”张雅自己也无法确定,

但这无疑指向了佛像的影响方式可能与“听觉”或“振动”有关。与此同时,李文监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