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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爸刚断气,未婚夫就带人搬空我全家,我扭头嫁给了他的死对头“苏念,你爸的抢救费,

我垫了三十万。”“现在,你得还我。”我爸尸骨未寒,躺在太平间里。

我交往五年的未婚夫,林文州,带着律师和搬家公司,堵在我家门口。他扶了扶金丝眼镜,

语气温和。“按规矩,你爸欠的债,拿他最宝贝的那套‘柴窑’抵。”“或者,你嫁给我,

我们两清。”他身后的卡车,已经开始往外搬我妈的遗物。我抓起电话。“江城吗?

我嫁给你。现在,带人来我家。”1太平间的走廊,消毒水味呛得人眼眶发酸。

我刚签完我爸的死亡通知书,指尖还是冰的。林文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手里提着公文包。“念念,节哀。”他脱下大衣,披在我身上。我爸的体温,

好像还残留在大衣的羊绒上。他替我擦掉脸上的泪,动作很轻。“叔叔走得太急,

很多事没来得及交代。”他从西装男人手里接过一沓文件,递到我面前。最上面一张,

是医院的抢救缴费单,一串刺眼的数字。“念念,叔叔这次住院,前前后后,我垫了三十万。

”“还有店里,叔叔之前为了周转,从我这儿拿了二十万。”“这是账单,还有叔叔的签字。

”我盯着那串数字,手背上刚输完液的针孔,又开始往外渗血。麻木,钝痛。

律师推了推眼镜,公事公办地开口:“苏小姐,根据法律,父债子偿。

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合法债务。”林文州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很暖。“念念,别怪我。

店里几十号人要吃饭,资金必须周转开。”“我也不想逼你。”他顿了顿,声音更柔了。

“叔叔在世时,最想看到的就是我们结婚。”“这样吧,你答应嫁给我,这五十万,

就当是我给苏家的彩礼。”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他的脸上,

是恰到好处的悲伤和体谅。我摇了摇头。他脸上的温和淡去了一点。“念念,你别任性。

”“叔叔最宝贝的那套‘柴窑’,你也知道,行内估价不止五十万。”“用它来抵债,

合情合理。”我浑身一震。那套柴窑,是我妈的遗物。是我爸的命。林文州见我不说话,

叹了口气。“叔叔的后事要办得风光,也需要钱。”“你一个女孩子,撑不起苏家这个摊子。

”“念念,听话。”他凑近我,在我耳边说。“今晚,你搬来和我住。那套‘柴窑’,

就当是你的嫁妆。”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上,带着一股陌生的、冰冷的压迫感。

2我被林文州半拖半拽地带回了家。苏家老宅,我从小长大的地方。门口,

搬家公司的卡车已经停好,几个工人正叼着烟等活儿。林文州拿出钥匙,开了门。“念念,

我们得快点。律师要对叔叔的资产进行盘点、保全,这是流程。”他说的“资产”,

就是我爸和我妈一辈子的心血。“林文州,你不能这么做。”我的声音发抖。“这是合法的。

”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冷静得可怕。工人们涌了进来,开始往外搬东西。

他们动作粗暴,我妈最喜欢的紫檀木梳妆台,被磕掉了一角。“慢点!轻点!”我冲过去,

想拦住他们。一个工人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小姐,我们也是听吩咐办事。

”林文州走过来,拉住我。“念念,别碰坏了,这些都是钱。”他的语气,

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商品。我甩开他的手,冲进我爸的书房。

那套“柴窑”就供在博古架最显眼的位置,一个上了锁的黄花梨木盒子里。

我死死抱住那个盒子,像是抱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林文州跟了进来,身后是他的律师。

他脸上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了。“苏念,把东西给我。”“这是我妈的遗物!”我吼道。

“它现在是抵押物。”林文州语气强硬,“你再阻拦,我只能报警处理。到时候闹大了,

对苏家的名声不好。”“你敢!”“你看我敢不敢。”他失去了耐心,

对身后的两个工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是他的保镖,一直跟在他身后。他们走上前来,

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指甲划过木盒的锁扣,生生断裂,血珠渗了出来。

“林文州!你***!”他无动于衷,示意保镖去抢那个盒子。我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

后脑勺磕在书桌角上,嗡的一声。盒子脱手了。我看着林文州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一步步走向那个盒子。他弯腰,捡起它,用手帕仔细地擦了擦上面的灰。然后,他笑了。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得偿所愿的、残忍的笑。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摸到了我的手机。我拨通了那个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打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的声音很嘈杂,像是在修车厂。“谁?”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的眼泪涌了出来。“江城吗?”“我爸死了。”3电话那头沉默了。

嘈杂的背景音瞬间消失。几秒后,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音。“地址。

”江城的声音绷得很紧。我报出地址,手机从手里滑落。林文州已经抱着盒子走到了门口,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胜利者的轻蔑。“苏念,别做傻事。跟我作对,你没好处。

”他正要跨出门槛。“吱——”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像是一把刀划破了老宅门口的空气。

一辆破旧的蓝色皮卡,横冲直撞地冲开人群,车头死死抵住了搬家公司的卡车。

车门被一脚踹开。江城从车上跳了下来。他穿着一件沾满机油的工装夹克,头发乱糟糟的,

眼底布满血丝。他身上那股浓重的机油味,和林文州身上高级的古龙水味,

形成了刺鼻的对立。搬家公司的工人都愣住了。林文州的两个保镖下意识地挡在了他身前。

江城没看他们,他的视线越过所有人,落在我身上。然后,

他看到了林文州怀里抱着的那个黄花梨木盒子。他往前走了一步。

林文州的保镖也往前走了一步,拦住他。“滚开。”江城的声音很低,

像是从喉咙里压出来的。他只是看了一眼那个保镖,那个一米八几的壮汉,

竟然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林文州皱起眉,从保镖身后走出来。“江城?你来干什么?

你一个刚放出来的诈骗犯,这里不欢迎你。”江城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但那笑意没到眼底。

“林文州,***敢动苏家的东西?”“我动的是我自己的东西。”林文州扶了扶眼镜,

举起手里的盒子,“苏老板欠债,拿东西抵,天经地义。倒是你,江城,

三年前你骗了苏叔多少钱,自己心里没数吗?现在还有脸来?”“***你妈!

”江城猛地一拳挥了过去。林文州被打得一个踉跄,金丝眼镜都飞了出去。保镖立刻冲上来,

和江城扭打在一起。现场一片混乱。我撑着书桌,慢慢地站了起来。我穿过扭打的人群,

走到江城面前。他脸上挂了彩,嘴角渗着血,但他的背脊,挺得笔直。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

“带我走。”他愣住了。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我嫁给你。”4整个院子都安静了。

扭打在一起的保镖和江城都停了手。林文州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江城死死地盯着我,

他眼里的血丝更重了。“你再说一遍?”“我爸死了。林文州要抢‘柴窑’。我嫁给你。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在每个人的耳朵里。江城手里的烟头掉在了地上,

烫到了他的手背,他像是没感觉到。林文州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他冲过来,

抓住我的手腕。“苏念!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为了气我,

要嫁给一个***?一个诈骗犯?”“他配吗?他能给你什么?他连自己都养不活!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觉得无比陌生。我用力甩开他的手。“他配不配,

关你什么事?”“林文州,从今天起,我和你,两清了。”我转向江城。他还在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有震惊,有怀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江城,

你敢不敢娶?”他沉默着,弯腰,捡起地上那个被他自己烫到的烟头,狠狠地在鞋底掐灭。

然后,他站直身体,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他把我拽向那辆破皮卡。“户口本带了吗?”他问。我点点头。“身份证呢?”“在身上。

”他把我塞进副驾驶,自己绕到另一边,发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林文州反应过来,冲到车前,张开双臂拦住。“苏念!你下来!你不能走!

”江城一脚油门踩下去。皮卡车发出一声怒吼,猛地向前一窜。林文州吓得脸色惨白,

连滚带爬地闪到了一边。江城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

”他把车窗摇下来,冲着院子里大喊。“去民政局。”“现在。”5民政局里,

空调开得很足。工作人员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大姐,她看了看江城,又看了看我,

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你们……想好了?”江城一身机油味,脸上还带着伤。

我脸色惨白,眼眶通红,手腕上还有被林文州抓出来的红印。怎么看,都不像是来领证的。

“想好了。”我开口。“自愿的?”大姐又问了一遍,视线落在我手腕的红印上。“自愿的。

”江城替我答了,声音沙哑。拍照的时候,摄影师让我们笑一笑。我笑不出来。江城也没笑,

他只是侧过头,看了我一眼。拿到那两个红本本的时候,我的手还在抖。江城接过来,

看了一眼,然后笨拙地想把它塞进他那件反光的工装夹克口袋里。塞了两次,都没塞进去。

最后,他把两个本子都塞给了我。“你拿着。”走出民政局,外面的太阳很刺眼。

我有些恍惚。几个小时前,我爸还在太平间里。几个小时后,我成了一个已婚妇女。

丈夫是江城。一个三年前被我爸赶出师门,背着“诈骗犯”名声,刚刚出狱的男人。“上车。

”江城拉开车门。车子没有开回苏家老宅,而是停在了一家银行门口。“下车。

”他带着我走到ATM机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没有卡号,只有一串芯片。

他把卡塞进机器,然后回头看我。“密码,你生日。”我愣住了。他飞快地输入密码,

屏幕亮了。他点了查询余额。那一长串的“0”,看得我眼睛发花。“你……”我张了张嘴,

“你哪来的钱?”“我蹲牢攒的,行不行?”他语气很冲,把卡退出来,塞进我手里。

“拿着。”“我不要。”“让你拿着就拿着!”他吼了一声,随即又放低了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苏叔的葬礼,不能办得寒酸。”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林文州欠苏家的,我替苏叔,一分一分地讨回来。”6.我爸的葬礼,

办在了本市最大的殡仪馆。灵堂布置得庄严肃穆,来的都是古玩行的前辈和朋友。

林文州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以“准女婿”和“大徒弟”的身份,站在门口接待宾客。

他面带哀容,举止得体,俨然一副苏家未来主人的架势。不少叔伯都在安慰他。“文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