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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我携着江南首富嫡女的万贯家财,嫁给了寒门出身的新科状元郎沈文。我为他打点人情,

铺路晋升,用我的钱为他填补亏空,助他平步青云,短短五年,他便官至户部侍郎。我以为,

夫贵妻荣,苦尽甘来。可我等来的,却是一纸休书,和一句冰冷的“你浑身铜臭”。他说,

他真正爱的人,是我那出身高贵的手帕交,当朝太尉的千金,柳月蓉。五年后,

他蓬头垢面地跪在我“富可敌国”的商行门口,求我念在夫妻旧情,借钱给他周转。

我坐在紫檀木椅上,端着上好的雨前龙井,淡淡开口:“可以。拿你全家,

包括你那位贵妇人的全部产业来抵押。我,全都收购了。”1“苏檀,我们和离吧。

”沈文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像一块上好的暖玉。我正为他整理官袍上的一丝褶皱,

闻言,指尖一僵。“你说什么?”我抬起头,试图从他那张俊朗无俦的脸上,

找出一点开玩笑的痕迹。“我说,我们和离。”他重复了一遍,伸手,轻轻拨开我的手,

自己抚平了那处褶皱。“月蓉她……有了身孕。我必须给她一个名分。”月蓉,柳月蓉。

当朝太尉的掌上明珠,也是我曾经最好的手帕交。“什么时候的事?”我的声音干涩。

“有一阵子了。”沈文垂下眼睑,避开了我的目光,“苏檀,你我之间,本就是一场错误。

我乃圣人门徒,皓首穷经,追求的是大道与风骨。而你……”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我如何?”我追问着,看向他。他终于抬眼看我,那双我曾痴迷不已的凤眸里,

此刻满是疏离与轻蔑。“你浑身铜臭,满心算计。”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苏檀,

你很好,但你不配做我沈文的主母。月蓉她温婉贤淑,家世显赫,她才是我的良配。

”“我不配?”我气笑了,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沈文,你摸着良心说,没有我苏家,

没有我带着十里红妆嫁给你,没有我为你上下打点、填补亏空,你能在短短五年,

从一个寒门状元,爬到户部侍郎的位置吗?”“你的状元袍,是我苏家的锦缎。

你官场上送出去的那些冰敬和炭敬,是我压箱底的银票。就连你现在住的这座侍郎府,

房契上写的都是我苏檀的名字!”我声嘶力竭,将压抑了五年的委屈尽数吼出。可我的控诉,

只换来他愈发冰冷的眼神。“够了。”他厉声打断我,“你说的这些,我都记着。

所以我不会亏待你。”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这是和离书。你签了字,

府里的金银,你可带走一半。”我看着那封信,又看看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娇弱的脚步声。柳月蓉身着一袭华贵的云锦长裙,扶着腰,

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微笑,目光落在我身上。“姐姐,你就成全我和文郎吧。

”她柔声细语,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我的心上,“文郎他心里,一直只有我。

当年若不是你用苏家的财势逼迫,他怎么会娶你呢?”我猛地看向沈文,他没有反驳。

原来如此。原来,我五年掏心掏肺的付出,在他和他心爱的人眼里,

只是一场卑鄙的强取豪夺。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好,好一个情深义重。

”我一步步走到桌前,拿起那封和离书。“金银,我一分不要。”我当着他们的面,

缓缓撕碎了那封信,碎片如雪花般飘落,“因为那本就是我的东西。”我转向沈文,

一字一顿地说道:“沈文,你记着。今天,不是你休我,是我苏檀,不要你了。

”“至于这座府邸,”我环视了一圈这我亲手布置起来的家,“房契还在我手里。明日此时,

我会带着官府的人来清点。请沈侍郎和你未来的沈夫人,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说完,

我挺直了背脊,在他们震惊错愕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2走出侍郎府的大门,京城八月的燥热扑面而来,我却觉得浑身冰冷。我没有哭。

从决定放弃的那一刻起,眼泪就成了最无用的东西。我回了娘家。我以为,无论如何,

江南苏家,我那富甲一方的父亲,总会是我的依靠。可我得到的,

却是管家冰冷的面孔和一扇紧闭的大门。“二小姐,老爷说了,您当初为了一个穷秀才,

执意要嫁,甚至不惜与家族决裂,早已不是苏家的人。苏家的脸,不能再让您丢第二次。

”管家的话,像最后一块石头,将我彻底推入深渊。是了。当年我为了嫁给沈文,

不惜与父亲翻脸。父亲怒斥我被猪油蒙了心,放下狠话,除非我被休,

否则永不许我再踏入苏家大门。我当时只当是气话,如今才知道,商人重利,更重脸面。

我成了弃妇,便是苏家最大的耻辱。我被净身出户,又被娘家拒之门外,

真正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我在京城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孤独和无助。天色渐晚,我饥肠辘辘,身上却连一个铜板都没有。

我所有的钱,要么变成了沈文的官声,要么变成了这座府邸的砖瓦。最终,

我停在了一家当铺门口。我抬手,缓缓拔下了头上最后一支金钗。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一支造型古朴的凤穿牡丹金钗。当铺的朝奉是个势利眼,接过金钗掂了掂,

又用浑浊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死当,十两。活当,五两。”他懒洋洋地开价。

我心里一沉。这金钗用的是足金,至少值五十两。“掌柜的,这是宫里造办处的样式,

手工和分量都……”“就这个价。”他打断我,一脸不耐烦,“一个妇道人家,

能有什么好东西?爱当不当。”我看着他轻蔑的嘴脸,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我当。”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活当,五两。”我不能失去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

拿到那五两碎银,我转身走出当铺,攥得死紧。这是我的启动资金,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我在一家最便宜的客栈住下,要了一碗阳春面。热腾腾的汤面下肚,

我终于找回了一点活人的感觉。夜深人静,我躺在坚硬的床板上,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脑子里反反复复,全是这五年的一幕一幕。我想到第一次见到沈文,他白衣胜雪,

站在杏花树下,意气风发。我想到我力排众议,不顾父亲反对,执意要嫁。

我想到我熬穿了多少个夜,为他计算收支,筹划前程。我想到他每一次升迁后,

抱着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原来,全都是假的。心口的位置,像是破了一个大洞,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疼。但疼过之后,是滔天的恨意。沈文,柳月蓉。你们让我一无所有,

让我受尽屈辱。我苏檀对天发誓,今日之辱,来日,定要你们千倍百倍地偿还!

3我没有沉浸在自怨自艾里太久。第二天一早,我便带着官府的人和一张房契,

浩浩荡荡地回到了侍郎府。沈文和柳月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以为我只是说气话,

没想到我真的做得这么绝。“苏檀,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沈文挡在门口,

脸上满是压抑的怒火。“难看?”我笑了,“沈侍郎,你和我那好姐妹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逼我让位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难看?现在,这是我的房子,我请你出去,有什么问题吗?

”柳月蓉躲在沈文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

宽限我们几日吧……”“柳小姐,”我冷冷地看着她,“你抢我丈夫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可怜可怜我?我苏檀的东西,就算是不要了,也不会便宜了阿猫阿狗。来人,

给我清点封存,但凡少了一根针,我便报官!”官差公事公办,

沈文和柳月蓉的东西被一件件扔了出来。他们两人在一众下人和邻居的指指点点中,

灰头土脸地被赶出了府。那一刻,我心头郁气稍解。但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我将侍郎府转手卖了出去,换了三千两银子。然后,我用这笔钱,在京城最繁华的东市,

租下了一个小小的铺面。没人知道我想做什么。所有人都以为,我这个昔日的侍郎夫人,

如今要靠着变卖家产度日,坐吃山空。我的铺面开张了。既不是酒楼,也不是布庄。

而是一家……点心铺。我叫它,“知味轩”。我将我从现代带来的那些烘焙理念,

和我身为江南人对点心的独到理解结合了起来。

我推出了雪媚娘、千层酥、肉松小贝……这些京城人闻所未闻的新奇点心。开业第一天,

我便打出招牌:免费试吃。新奇的口味,加上免费的噱头,很快吸引了大量的客人。

知味轩门口排起了长龙。“这叫雪媚娘的东西,入口即化,里面还有甜甜的果肉,太好吃了!

”“这肉松小贝,咸咸甜甜,口感松软,我从没吃过这样的点心!”口碑迅速发酵。第二天,

知味轩正式开售,我推出了“***供应”和“会员卡”制度。每日每种点心只做一百份,

卖完即止。想买?请赶早。办理会员卡,充值十两银子,可享受九折优惠,

并且拥有优先购买权。京城的达官贵人们,最吃这一套。越是难买的东西,

越能彰显他们的身份。知味轩一夜爆红。我的生意越来越好,但麻烦也随之而来。

东市的地头蛇“龙王帮”找上了门。带头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叫李龙。“小娘子,

懂不懂规矩?”他带着十几个混混,堵在我的店门口,凶神恶煞,“在这东市开店,

得先拜码头。每个月,利润的三成,交上来。”我正在柜台后算账,闻言,头也没抬。

“李帮主是吧?”我慢条斯理地拨着算盘珠子,“我这小本生意,不赚钱。要钱没有,

要命一条。”“嘿,敬酒不吃吃罚酒!”李龙勃然大怒,一脚踹翻了我门口的招牌,

“给我砸!”就在那些混混要动手的一瞬间,我冷冷开口:“你敢砸一个试试。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我缓缓站起身,手里拿着一本账簿,

迎上李龙的目光。“李帮主,我知道你上面是兵马司的赵指挥。你每个月孝敬他一百两,

他保你在东市横着走。”李龙脸色一变:“你……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

”我翻开账簿,指着其中一页,“赵指挥最宠爱的小妾,最喜欢吃甜食,

尤其偏爱我家的桂花糕。她已经是我这里的银卡会员了。你今天砸了我的店,

明天赵指挥是先扒了你的皮,还是先断了你的腿?”李龙额头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把他背后的人和关系网摸得一清二楚。

“你……你到底是谁?”他色厉内荏地问。我微微一笑,合上账簿。

“一个想安安生生做生意的人。李帮主,生意不是打打杀杀。和气,才能生财。

”我从柜台里拿出一张卡片。“这是本店的金卡,以后李帮主来,所有点心,一律五折。

另外,这是给兄弟们喝茶的。”我递过去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李龙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他一把抢过银票和金卡,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算你狠!

”他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店里的伙计和客人们都看呆了。我松了口气,后背却已经湿透。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在这京城,没有靠山,一个单身女人想把生意做大,难如登天。

4知味轩的生意越发火爆,我也终于在京城重新站稳了脚跟。这一日,

我正在后厨研发新的点心,伙计小张匆匆跑了进来。“掌柜的,不好了!

外面……外面……”他结结巴巴,脸色古怪。“怎么了?李龙又来了?”我皱眉。“不是,

”小张摇头,“是……是沈侍郎和柳……柳夫人。”我的手一顿,

奶油在裱花袋里挤出了一小坨。五年夫妻,一朝陌路。我以为我早已心如止水,

可听到他的名字,心口还是会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我擦了擦手,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店堂里,沈文和柳月蓉正站在柜台前。沈文还是那身藏青色的侍郎官袍,身姿挺拔,

只是眉宇间似乎染上了一丝郁色。柳月蓉则珠光宝气,打扮得花团锦簇,

扶着已经显怀的肚子,正颐指气使地对伙计说着什么。“……什么叫卖完了?

你们掌柜怎么做生意的?把她叫出来,我倒要问问,她是不是不想在京城混了!”看到我,

柳月蓉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先是震惊,随即脸上便露出了浓浓的鄙夷和嫉妒。“苏檀?

这家店是你的?”她的声音尖利起来,“我就说,一个下堂妇,哪来的钱开这么大的铺子,

原来是变卖了我家文郎给你的家产!你可真有脸!”“柳夫人慎言。”我淡淡开口,

“这家店,一砖一瓦,都姓苏,和沈侍郎没有半点关系。倒是你,一口一个我家文郎,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已经成婚了呢。”我特意在“成婚”二字上加了重音。柳月蓉的脸,

瞬间一变。是了。我忘了。沈文刚刚被我“赶出家门”,正处于风口浪尖。太尉为了避嫌,

也为了拿捏沈文,绝不会允许他们立刻成婚。现在的柳月蓉,不过是个无媒苟合的孕妇,

身份尴尬得很。我的话,正戳中了她的痛处。“你!”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

“你这个***……”“月蓉,够了!”一直沉默的沈文,终于开了口。

他的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从我朴素却干净的布裙,到我挽着简单发髻的头,最后,

停留在我的脸上。我们分开了不过月余,我却觉得仿佛过了一辈子。“苏檀,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们……只是想来买些点心。”“不巧,今天的已经卖完了。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二位请回吧。”“你这是什么态度?”柳月蓉又不满了,

“我们是客,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我的店,我说了算。我不想卖给你们,不行吗?

”我毫不客气地回怼。沈文的脸色沉了下来。“苏檀,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们夫妻一场,

你……”“夫妻?”我打断他,笑得讽刺,“沈侍郎,你休我的时候,

可曾念过半分夫妻情分?现在倒跟我提旧情了?”“你!”沈文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一张俊脸铁青。“文郎,别跟她废话!”柳月蓉拉着他的袖子,娇滴滴地抱怨,“她不卖,

我们就去别家!什么破点心,谁稀罕!”说完,她挑衅地看了我一眼,便要拉着沈文离开。

就在此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苏掌柜,今天的玫瑰鲜花饼,可给本王留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月白锦袍,手持玉骨折扇的年轻男子,正含笑走来。

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周身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却又丝毫不显盛气凌人。是安王,

裴澈。当今圣上最受宠的弟弟,也是我店里最特殊的客人。我连忙迎了上去,

屈膝一礼:“见过王爷。给您留着呢,刚出炉的。”“那就好。”裴澈笑了笑,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沈文和柳月蓉,带着一丝探究,“这两位是?”“不相干的人。

”我淡淡道。沈文在看到裴澈的一瞬间,脸色就变了。

他连忙躬身行礼:“下官户部侍郎沈文,见过安王殿下。”“沈侍郎?”裴澈挑了挑眉,

像是想起了什么,“哦,本王有印象。你就是那个……刚被前妻赶出家门的沈侍郎?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整个店的人都听清楚。沈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比纸还白。5“王爷!”沈文的声音又急又怒,却又不敢发作。

裴澈仿佛没看到他难堪的脸色,自顾自地摇着扇子,笑意吟吟:“本王说错了吗?前几日,

本王还听大理寺的同僚提起,说沈侍郎府邸易主,闹得沸沸扬扬。本王还好奇,是哪位佳人,

有如此魄力。”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赞许。我低头不语,心中却暗道,

这位安王殿下,可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柳月蓉气不过,涨红了脸,

忍不住插嘴:“王爷有所不知,是这女人善妒成性,文郎才……”“闭嘴!

”沈文厉声喝止她,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蠢话来得罪安王。“哦?

”裴澈饶有兴致地看向柳月蓉,“这位姑娘是?”沈文的表情尴尬到了极点,支吾了半天,

才憋出一句:“是……太尉府的柳小姐。”“原来是柳小姐。”裴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随即话锋一转,“本王听说,柳小姐与沈侍郎情投意合,不知何时成婚啊?届时,

本王也好去讨杯喜酒喝。”这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柳月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纷呈。

沈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拉着柳月蓉,

狼狈地对裴澈和我拱了拱手:“下官……下官还有要事,先行告退!”说罢,便落荒而逃。

看着他们仓皇的背影,我心头一阵快意。“解气了?”裴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过神,

对上他含笑的眸子,连忙低下头:“多谢王爷解围。”“举手之劳。

”裴澈走到一旁的客座坐下,小张立刻有眼色地奉上了茶和点心。“不过,苏掌柜,

你这可是把户部侍郎和太尉府都得罪了。以后,怕是麻烦不小。”我沉默了。这一点,

我何尝不知。沈文背后是太尉,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他们若想对付我一个小小的商人,

易如反掌。“王爷教我。”我诚恳地向他请教。裴澈抿了口茶,

不紧不慢地开口:“办法倒是有。就看苏掌柜,愿不愿意了。”“愿闻其详。

”“京城的皇商,最近正好有一个位置空了出来。”裴澈放下茶杯,看着我,目光灼灼,

“主管内务府糕点采办。苏掌柜的知味轩,无论是口味还是新意,都足以胜任。

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这皇商的选拔,需要有分量的人举荐。而且,

一旦成了皇商,你便不再是普通的商人,而是半个官家人。一举一动,

都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裴澈的语气严肃起来,“好处是,无人再敢轻易动你。坏处是,

你也成了朝局博弈的一颗棋子。”我明白了。若能成为皇商,我便有了与太尉府抗衡的资本。

但同时,我也会被卷入更深的漩涡。我看着裴澈,他神色坦然,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选择权完全在于我。这个看似闲散的王爷,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他帮我,

必然也有他的目的。但眼下,我别无选择。“我愿意。”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只是,这举荐人……”裴澈笑了,“本王,算不算有分量?”我心中一动,

立刻跪倒在地:“苏檀,谢王爷提携之恩!”“起来吧。”裴澈虚扶一把,“本王帮你,

也不全是为了你。知味轩的点心,本王很喜欢。若是哪天吃不到了,会很苦恼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本王与太尉,政见不合久矣。”我彻底明白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裴澈需要一个棋子,来对抗太尉的势力。而我,

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来保护我自己。我们一拍即合。从知味轩离开后,

我立刻着手准备皇商选拔的事。我将我所有的积蓄都投了进去,扩大了作坊,

招募了更多的师傅,并且开发了数十种更适合宫廷口味的精致点心。半个月后,

在裴澈的举荐下,我带着我的点心,走进了皇宫。6皇商的选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

与我竞争的,是京城另外三家百年老字号的点心铺。他们的背后,无一不是朝中重臣。

最后一轮,是御前献艺。由陛下和后宫的娘娘们亲自品尝,定夺采办资格。我排在最后一个。

前三家,拿出的都是他们的看家绝活。龙须酥、荷花糕、百鸟朝凤……样样精致绝伦,

引得赞叹连连。尤其是那家有太尉府背景的“百味斋”,他们呈上了一座九层高的宝塔酥,

雕梁画栋,巧夺天工。太尉在一旁不遗余力地吹嘘,引得龙心大悦。气氛对我非常不利。

轮到我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审视和不屑。一个小小的知味轩,才开业多久,

也敢来与百年老店争辉?我顶着压力,从食盒里端出的,却不是什么造型华丽的点心。

而是一碗,普普通通的……豆浆。和几根,金灿灿的……油条。全场哗然。“大胆!

御前献艺,岂容尔如此儿戏!”太尉第一个跳出来发难。皇帝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却不慌不忙,朗声道:“陛下,娘娘,外臣呈上的,名为黎民之味。”“何为黎民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