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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杀了自己有罪吗

七月中的六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自己杀了自己有罪吗》是作者“七月中的六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胡同冰冷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头痛像是被钝器反复凿又沉又我猛地从床上弹脊背撞在冰冷的床头板激得全身一哆心脏在肋骨后面狂咚咚擂鼓一震得耳膜嗡嗡作又是那个黑暗粘稠如沉甸甸地压下我蜷缩在床大口喘冰冷的汗珠顺着鬓角滑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味道——铁锈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甜浓得化不死死堵在喉咙胃里一阵翻我下意识抬指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后脑发根被冷汗濡黏糊糊...

主角:胡同,冰冷   更新:2025-08-03 03: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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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像是被钝器反复凿击,又沉又闷。我猛地从床上弹起,脊背撞在冰冷的床头板上,

激得全身一哆嗦。心脏在肋骨后面狂跳,咚咚咚,擂鼓一样,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又是那个梦。黑暗粘稠如墨,沉甸甸地压下来。我蜷缩在床角,大口喘气,

冰冷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味道——铁锈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甜腥,

浓得化不开,死死堵在喉咙口。胃里一阵翻搅。我下意识抬手,

指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后脑勺。发根被冷汗濡湿,黏糊糊的。指腹下的触感完整温热。

没有想象中的凹陷,没有黏腻温热的液体涌出。指尖干干净净。可梦里那景象,

比任何记忆都更真实地烙印在视网膜上。黑暗。逼仄的角落。我像个幽灵,

被死死钉在一个破旧衣柜投下的阴影里,动弹不得。视线越过衣柜边缘剥落的油漆和灰尘,

聚焦在屋子中央那片被窗外微弱光线勉强照亮的地板上。一个男人,背对着我,

身形厚实得像一堵墙。洗得发白的深蓝色工装裤裹着粗壮的腿,

裤脚塞进沾满油污和干涸泥点的厚底工作靴里。他弓着背,专注得可怕。他面前的地上,

伏着一个人。我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看到一团蜷缩的、毫无生气的黑影。

工装裤男人缓缓抬起右手,动作带着一种可怕的仪式感。他手里握着一件工具——金属的,

沉甸甸的,长柄,顶端带着沉重的六角头。扳手。他高高举起手臂,

肌肉在紧绷的工装布料下隆起清晰的轮廓。然后,带着一股纯粹而野蛮的力量,猛地砸下去。

噗嗤!那声音黏稠、沉闷,仿佛一个灌满水的皮囊被瞬间踩爆,

混杂着硬物撞击湿木头的钝响。骨头碎裂的细微咔嚓声,像冰层在脚下裂开,

带着令人牙酸的寒意钻进耳朵。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沉闷的撞击,

都伴随着地面上那团黑影更剧烈的、无意识的抽搐。温热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液体,

像打翻的油漆桶,迅速在地板粗糙的木纹间晕开、蔓延,边缘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紫色。

那摊深色的液体贪婪地吞噬着微弱的光线,一直流淌,流淌……最终,

冰冷地漫过一双沾满灰尘的旧帆布鞋鞋边。每一次,

我的视线都被死死钉在那双静止的帆布鞋上。鞋面灰白,磨损严重,鞋带松垮地垂着。

直到那摊浓稠的暗红彻底将它淹没。每次都是这里。画面定格。然后,我就醒了。七天。

整整七天。同一个场景,同一个角度,同一个凶手,同一个受害者,同一个结局。

唯一不同的,是地上那摊血,一次比一次更大,蔓延得更远,像某种不祥的预告。

我撑着床沿,慢慢挪下床。老旧的地板在脚下发出嘎吱一声呻吟。赤脚踩在地板上,

冰凉的感觉从脚心直窜上来,稍微压住了心头那股翻腾的恶心。走进狭小的卫生间,

拧开锈迹斑斑的水龙头。水流起初带着铁管的腥气。我掬起一捧冷水,狠狠泼在脸上。

刺骨的凉意让我打了个激灵。我抬起头,盯着镜子里那张脸。镜中的男人,

面色是长期缺乏睡眠的灰败,眼窝深陷,眼白上爬满猩红的血丝。眼神空洞,

带着麻木和惊惧。嘴角因为紧张而紧紧抿着。水珠顺着额前的乱发滴下来。这是我,陈砚。

一个在区档案馆角落里整理泛黄故纸堆的小职员。我关掉水龙头,水滴声戛然而止。

镜子里那张疲惫而恐惧的脸,提醒着刚才梦境的真实感。它像一个烙印,

一个精准得可怕的预告。窗外,城市还在沉睡。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后脑勺抵着墙壁,

试图驱散颅内残留的钝痛和恐惧。日子还得过,班还得上。我对自己说,

这不过是个过于逼真的噩梦循环罢了。也许该去看看医生?或者,找个懂点门道

的人问问?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自己强行压了下去。太荒谬了。我甩了甩头,换衣服,

出门。动作僵硬。***档案室里的空气带着陈腐的纸霉味,

混合着老张头那廉价茉莉花茶的怪异香气。日光灯管发出低沉的嗡鸣。小陈啊,

老张头嘬了一口搪瓷缸里浓得发黑的茶汤,透过老花镜片瞅着我,

脸色怎么比这发霉的档案纸还难看?昨晚又没睡好?他指了指我眼底那片浓重的青黑。

我正费力地把一摞沉重的旧户口登记册塞回顶层的架子。嗯。我含糊应了一声。

年轻人,心思别太重。老张头慢悠悠地晃着他的保温杯,该吃吃,该睡睡。

整天对着这些死气沉沉的纸片片,脑子容易钻牛角尖。就跟那庄周似的,

搞不清自己是人是蝶,多累得慌。他嘿嘿笑了两声。庄周梦蝶?我心里咯噔一下。

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梦与现实……界限真的那么分明吗?张师傅,我忍不住开口,

声音干涩,你说……有没有可能,梦到的东西……特别特别真实,

真实到就像……就像亲眼看见过一样?老张头放下搪瓷缸,镜片后的眼睛亮了一下。哟?

梦见啥了?发财?还是……他拖长了调子,……不太好的东西?我张了张嘴,

喉咙像被堵住。工装裤,扳手,后脑勺的血窟窿……这些词在舌尖滚了滚,终究咽了回去。

没什么,我垂下眼,就是些乱七八糟的,醒了就忘了大半。老张头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没再追问。档案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窸窣声和日光灯管的嗡鸣。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但脑子里那摊不断蔓延的血迹,那双静止的帆布鞋,却固执地浮现。

时间一点点爬过去。终于熬到了下午五点。我逃离般地冲出了档案馆。

傍晚的城市像个巨大的蜂巢。公交站牌下挤满了人。我挤在人群边缘,

麻木地看着一辆辆塞得像沙丁鱼罐头似的公交车来了又走。头痛又回来了,

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胀痛。我捏了捏眉心。就在放下手的瞬间,目光随意扫过马路对面。

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混沌!心脏骤然停跳,随即疯狂擂动!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四肢百骸都僵住了。是他!马路对面,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

站在另一个公交站牌下等车。深蓝色、洗得发白的工装裤!

裤脚塞进沾满油污和干涸泥点的厚底工作靴!那宽厚的肩膀,那粗壮有力的脖颈线条,

那微微弓着的、像一堵墙似的背影!分毫不差!和梦里那个举起扳手的恶魔,一模一样!

我的呼吸停滞,肺部像被无形的手攥住。视野边缘发黑,眩晕感猛烈袭来。

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恐惧,像无数细小的冰针,从脊椎骨缝里钻出来。是他!绝对是他!

对面那辆公交车嗤地一声靠站。车门哐当打开。那个穿着工装裤的宽厚背影,

随着人流,踏上了公交车。不!不能让他走!这个念头像毒藤缠住了心脏。

一种失控的冲动压倒了一切理智。我甚至没看清自己要坐哪路车,

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我用尽全力撞开身边的人,在一片惊愕和咒骂声中,

冲过混乱的马路。找死啊!刺耳的刹车声和怒吼擦着后背响起。我踉跄着冲到对面站台,

公交车已经关上门启动。我发疯似的拍打车门嘶喊:开门!开门!

司机冷漠地瞥了我一眼,车轮转动。绝望扼住了喉咙。一辆空出租车停在路边下客。

我扑过去拉开车门钻进去。师傅!快!跟上前面那辆公交车!快!声音嘶哑变形,

带着哭腔和剧烈喘息。司机被我吓人的样子惊了一下,透过后视镜打量我。快点啊!

求你了!我吼道。司机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坐稳,猛地踩油门。出租车窜了出去,

咬住公交车。车窗外霓虹亮起,光怪陆离。我死死盯着前方公交车灰蒙蒙的后窗玻璃,

心脏疯狂撞击胸腔。汗水浸透衬衫。那个背影……他要去哪里?他要去做什么?

出租车跟着公交车,穿过主干道,拐进车辆渐少的次干道。灯光稀疏。

公交车在一个站台停下。我的眼睛瞪得几乎裂开,锁定下车的人。

不是他……不是他……下一个……深蓝色的、像一堵墙似的背影出现了!他下了车,

动作沉稳。他没有走向路边小店,也没有停留,径直走向站台后方一条黑黢黢的小巷子。

巷口狭窄,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嘴,里面没有路灯,

只有零星微光勾勒出坑洼的地面和斑驳的墙壁。停!停这里!我急促拍打椅背。

出租车在巷口附近刹住。我胡乱塞给司机几张钞票,推开车门跳下,踉跄站稳。

巷口散发着潮湿霉味、垃圾酸臭和阴冷气息。深蓝色的背影已融入深处黑暗,只剩模糊轮廓。

心脏在喉咙口狂跳。进去?还是不进去?理智尖叫危险。但双脚像被钉住,

自毁般的好奇和源自噩梦深处的恐惧攫住了我。

那摊血……那双帆布鞋……它们是不是就在里面?就在此刻?背影在巷子深处某个岔口一闪,

消失。不能再犹豫!我深吸一口气,冰冷恶臭的空气呛得喉咙发痒。咬紧牙关,身体绷紧,

蹑手蹑脚摸进巷子。脚下坑洼不平,踩碎石发出心惊声响。我控制呼吸,

后背紧贴冰冷潮湿的墙壁,一点点向前挪动。墙壁覆盖滑腻苔藓。巷子很深,岔路像迷宫。

我竖起耳朵捕捉声响。死寂一片。恐惧像冰冷藤蔓缠绕心脏。就在快被寂静逼疯时,

一阵细微清晰的脚步声,从右边死胡同深处传来。哒…哒…很沉,很稳。是他!我屏住呼吸,

像壁虎紧贴墙壁,挪向死胡同入口。心脏疯狂擂动。胡同口堆着废弃破木箱杂物,

形成浓重阴影。我藏身阴影,探出半只眼望去。胡同很短,尽头是红砖墙。

借着一户人家窗户透出的惨淡微光,我看到了他。穿工装裤的宽厚背影,背对着我,

站在墙下。他微微弓腰低头,察看墙下东西。光线太暗,看不清具体,

地上有一团模糊的、比夜色更深的轮廓。血的味道!

一股浓烈的、新鲜的、带着温热甜腥的铁锈味,凶猛地钻进鼻腔!就是梦里那股味道!

胃部剧烈痉挛。我死死捂住嘴,身体颤抖,牙齿咯咯作响。那是什么?工装裤男人,

毫无征兆地动了。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直起了腰。然后,慢慢地转过了身。动作僵硬迟滞,

像慢镜头。他的脸,一点点从阴影里转出,暴露在微弱惨淡的光线下。

一张极其普通的中年男人的脸。皮肤粗糙,眉眼粗重,鼻梁不高,嘴唇很厚。木讷疲惫。

毫无凶戾之气。然而,当我的目光触碰到他垂在身体右侧的手里握着的东西时,

血液瞬间冻结!一把长柄扳手。沉重的金属扳手。暗沉光线下,六角形锤头,湿漉漉的,

正往下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坠落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嗒。嗒。嗒。每一滴落下,

都在死寂中砸出惊心动魄的声响。他握着扳手的手很稳。暗红色液体顺着柄流淌,汇聚尖端,

沉重滴落,砸在污垢地面,晕开一小团更深的黑色。我的视线越过他握着凶器的手,

越过沾暗色斑点的工装裤腿,死死钉在他身后的地面上,钉在那团深色轮廓上。

光线角度调整,惨淡光斑落在那团轮廓边缘。一只脚。

一只穿着灰白色、鞋边磨损严重、沾满灰尘的旧帆布鞋的脚!鞋带松垮垂着,

和梦里一模一样!嗡——!脑子里炸开!一片空白,尖锐耳鸣。胃里翻江倒海,

冷汗浸透全身。恐惧像无数冰冷的手,死死攥住心脏肺腑喉咙!就是他!就是这里!

地上躺着的人……穿着那双帆布鞋的人……死了?工装裤男人木讷疲惫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枯井,穿透黑暗距离,牢牢锁定我的脸。然后,厚实的嘴唇,

极其缓慢地张开。一个沙哑、低沉、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声音,像淬冰的毒蛇,钻进耳朵,

带着毛骨悚然的笃定和……诡异的期待:你……终于来了。轰——!

这句话像惊雷劈在天灵盖上!血液冲向头顶又瞬间冻结!头皮炸开!他想干什么?

他知道我在跟踪?他等我?等我做什么?!极度的恐惧瞬间转化为求生本能!逃!立刻!

我猛地向后一缩,身体想弹开逃离阴影。然而,后背,结结实实撞上了一样东西!

不是冰冷的砖墙!是坚硬、冰冷、带着棱角的金属质感!硌在肩胛骨上,生疼!

这感觉……这形状……不可能!一股刺骨、冻结灵魂的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瞬间冻僵四肢百骸!我像生锈的机械玩偶,脖子发出咔咔艰涩声响,一寸一寸,

极其缓慢地……扭过头去。视线,从前方握着滴血扳手的工装裤男人身上移开,

转向自己身侧,转向后背撞到的东西。幽暗光线下,就在藏身的杂物堆阴影里,

紧贴我身后站着的,是另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离我如此之近,

能感受到对方散发的冰冷寒意。我的目光,

先看到一条同样洗得发白、沾油污的深蓝色工装裤裤腿。然后,是沾泥点的厚底工作靴。

视线艰难向上移动。一只骨节分明、同样沾可疑暗色污迹的手,垂在身体一侧。那只手里,

也握着一件东西。一把长柄扳手。沉重的金属扳手。暗沉光线下,六角形锤头,

同样湿漉漉的,往下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坠落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嗒。嗒。嗒。声音,

和胡同尽头那个男人手中的滴血声,诡异地重合。我的呼吸彻底停止。眼球因惊骇剧烈颤抖,

视野扭曲旋转。脖子像生锈轴承,继续向上转动。目光,最终定格在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

惨淡破碎的光线,勾勒出那张脸的轮廓。灰败肤色,深陷眼窝,布满猩红血丝的眼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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