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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陈二九”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你好,k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一种齐书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冰冷的空气裹挟着铁锈与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沉重地压在我的肺叶让我不禁感到些许压废弃的教室像个巨大而肮脏的而只是其中一块未被消化的残月光透过布满蛛网和污垢的高吝啬地洒下几缕惨白的光像垂死者的手勉强勾勒出四周桌椅狰狞的轮更多是那些匍匐、蜷曲、堆叠在地上的暗它们不再是只是形状各异的躯散发着浓稠的、令人作呕的甜腥味——我的位置在中很干只有...
主角:一种,齐书 更新:2025-08-06 09:4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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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空气裹挟着铁锈与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息,沉重地压在我的肺叶上,
让我不禁感到些许压抑。废弃的教室像个巨大而肮脏的胃,而我,
只是其中一块未被消化的残渣。月光透过布满蛛网和污垢的高窗,
吝啬地洒下几缕惨白的光线,像垂死者的手指,勉强勾勒出四周桌椅狰狞的轮廓。更多的,
是那些匍匐、蜷曲、堆叠在地上的暗影。它们不再是人,只是形状各异的躯壳,
散发着浓稠的、令人作呕的甜腥味——血。我的位置在中间,很干净,只有我面前这张课桌,
像是风暴眼中唯一宁静的孤岛,不声不响,与世隔绝。我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
露出一个愉悦的笑。终于。终于可以歇一会了。“等等,那是……”就在我睁开眼的那刻,
我看见,一张A4白纸平白无故地出现在桌面,白得刺眼,上面只有五句印刷体,
坦然摆在眼前,就像是命运向人间随手抛下的一道审判。我沉默,随后取出口袋中的圆珠笔,
感受着其上已经干涸的不明棕红色物质——那是些肮脏灵魂存在过的证明,随后伏在了桌面。
1第一题:“1+1=?”笔尖悬在纸面上方,微微颤抖。这几个简单的字符,
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猛地捅进了记忆最深、最痛的那把锁,随后粗暴地拧开,
将无法承受的事实,狠狠撂在面前。一段记忆从海马体钻出,刺破了我的视网膜。
眼前晃动的不是数字,是齐书的父亲——齐真那张被酒精泡得浮肿发亮、永远带着暴戾的脸,
是她母亲——钱畔娣那副逆来顺受、沉默得像影子一样的躯壳。
一个无能、家暴、酗酒、变态的男人,加一个怀孕、逆来顺受、不知反抗的女人。答案呢?
答案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那片黏腻冰冷的地板上。一具,两具,三具……齐真,钱畔娣,
钱畔娣腹中那个连啼哭都未曾有过的胎儿,齐书,
还有齐书腹中那个同样未曾见过天日的孩子。总共五个人。齐书腹中的胎儿是谁的?
我忘了……大概是我不想记起吧。笔尖落下,划破寂静。我写下一个数字:5。
墨迹在惨白的纸上晕开,像一小团凝固的血。2第二题:“写下你喜欢的诗。
”心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些在心底反复摩挲、带着体温的字句,那些齐书曾倚在我肩头,
用她特有的、略带沙哑的嗓音轻轻念诵过的诗行,瞬间涌了上来。《致索菲亚》。
玛丽娜·伊万诺夫娜·茨维塔耶娃。
回望那些炽热的、绝望的、如同荆棘般缠绕着灵魂的句子,我闭上眼,
仿佛又闻到她发梢淡淡的、干净的肥皂味,感受到她念诗时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颈侧。那时,
教室里阳光正好,尘埃在光柱里跳舞,世界安全得像一个温暖的茧。
我几乎能触摸到那份隐秘的、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悸动,
那份被她一颦一笑轻易点燃又熄灭的、无处安放的火。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
笔迹有些歪斜,却异常用力,像是在刻碑。每一笔,都是扎在心上的一根刺。对。我是女生,
而我喜欢齐书,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即便死也要一起的那种,
喜欢到在无数个夜晚为了她绝望的那种,喜欢到为了她放弃一切的那种。很不正常吧。确实。
3第三题:“如何活下去?”活下去?这三个字像千根淬了毒的寒针,
在我的心脏狠狠地搅动一番,最后扯出了一串扭曲的真相。
我的目光掠过脚下这片由我亲手制造的、沉默的坟场。齐书坠落时碎裂的身影,
她家那扇紧闭的、门缝里溢出死亡气息的门,
畔娣僵直的身体和齐真那张写满恐惧与罪恶的脸……还有那些在走廊里、厕所隔间、操场上,
像蛆虫一样蠕动的、带着恶毒笑意的窃窃私语——“听说了吗?
一班的齐书……”“跟外面那些混混呗,肚子都大了……”“长得倒还不错,挺清纯,
可惜了……”“活该,不自爱,活着就是有辱校风……”肮脏的舌头们,
化为无数尖锐的刀片,一遍遍凌迟她死后的尊严。每一句谣言,
反复切割着我已经溃烂的心脏。愤怒像沸腾的岩浆,烧干了所有理智,
只剩下一个冰冷坚硬的核心——凭什么?凭什么加害者可以轻易死去,
留下污名由无辜者承担?凭什么施暴者死了就一了百了,而我的爱人,
还要在死后承受这些蛆虫的啃噬?他们不配活着!不配呼吸她曾经呼吸过的空气!
不配感受她未曾感受过的美好!一个念头,清晰、冰冷、带着毁灭一切的快意,
在无边的黑暗里疯长。我要让他们闭嘴。永远地闭嘴。永远。用最直接的方式,
让他们肮脏的舌头再也发不出一个污秽的音节。于是,我成了猎人。那间废弃教室,
是精心挑选的屠宰场。一个,一个,又一个……那些曾吐出过污言秽语的面孔,
带着好奇、疑惑,甚至是不怀好意的期待,被我单独约到了这里。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当惊恐在他们眼中炸开时,我手中的圆珠笔,
已经带着积攒了半生的绝望和恨意,精准地刺入脖颈。刀锋切开皮肉、割断喉管的触感,
温热黏稠的液体喷溅在手上、脸上的温度,
还有他们喉咙里发出的“嗬嗬”的漏气声……这些引人浑身发毛的感觉,
混合着教室里弥漫的血腥气,构成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平静,与畅快。每一次挥刀,
都像是在为齐书举行一次微小的、血色的葬礼。当最后一个造谣者抽搐着倒下,
教室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满地的狼藉。世界终于清净了。
那些嗡嗡作响、令人作呕的噪音消失了。一种巨大的、令人晕眩的疲惫感,
混杂着一种病态的、接近虚脱的满足感,淹没了我。赎罪?为谁赎?为这些被我终结的生命?
不,他们不配。是为我自己。为了我没能更早地看清齐书的绝望,
没能更用力地抓紧她冰冷的手。为了我在这污浊的人世间,竟还需要用如此肮脏的方式,
去换取片刻的“干净”。为了我终究没能保护好她,生前死后,
都让她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罪。这双手沾满的血,是对我的审判,
也是我唯一能献上的、迟到的祭品。我终究点了点头,在纸上写下两个字:“赎罪”。
墨迹深重,几乎要透破纸背。4第四题:“齐书是谁?”笔尖猛地顿住了,
悬停在那个“谁”字上方,微微颤抖。齐书……是谁?
是那个总坐在窗边、被阳光勾勒出柔软发丝轮廓的女孩?
是那个被父亲齐真醉酒后踹倒在地、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影子?
是那个在体育课后递给我一瓶水、指尖微凉的同伴?是那个在深夜的电话里,
声音压抑得像随时会绷断的弦,却只反复说着“没事,曦曦,真的没事”的傻瓜?
是那个……让我在拥挤的教室里,目光总是不由自主追随,心跳会莫名失序的存在?
无数张面孔在我眼前交叠、闪烁、破碎,她的笑,她的泪,她沉默的忍耐,
她偶尔泄露的脆弱……还有遗书上那些冰冷的、字字泣血的控诉——齐真那双肮脏的手,
是如何在酒精的驱使下,一次次伸向自己的亲生女儿;钱畔娣是如何在绝望中变得麻木,
连保护女儿的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干;那个雨夜,醉醺醺的齐真如何对怀孕的妻子拳脚相加,
钱畔娣又是如何在护住肚子的本能下微弱地反抗,最终被失手扼死……以及,
齐书发现自己身体里孕育着那个恶魔的种子时,那份足以摧毁整个世界的崩塌。所有的碎片,
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终点——那扇敞开的、吞噬了她的窗户。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狠狠揉捏。痛楚尖锐而窒息。我扯动嘴角,喉咙里滚出一声破碎的轻笑。太复杂了,
太沉重了。挚友?爱人?救赎?还是……永远无法企及的光?我分不清了,也不想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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