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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绘画模板

雾海摆渡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恶魔的绘画模板讲述主角肖冉沈聿的爱恨纠作者“雾海摆渡人”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被继父囚禁虐逃跑时被一个男人救他是个画温柔、英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哀他把我带回将我宠成公画了无数张我的画我爱上了以为找到了人间唯一的直到警察找上我才在他画室的暗格发现了另外七张女人的画她是轰动全市的连环杀人案所有的受害而她们的死与继父虐待我的手一模一1警车开走别墅陷入死空气里还残留着陌生人的气提醒我刚刚发生的一...

主角:肖冉,沈聿   更新:2025-08-08 22: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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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继父囚禁虐待,逃跑时被一个男人救了。他是个画家,温柔、英俊,

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哀伤。他把我带回家,将我宠成公主,画了无数张我的画像。

我爱上了他,以为找到了人间唯一的光。直到警察找上门,我才在他画室的暗格里,

发现了另外七张女人的画像。她们,是轰动全市的连环杀人案里,所有的受害者。

而她们的死状,与继父虐待我的手法,一模一样。1警车开走后,别墅陷入死寂。

空气里还残留着陌生人的气息,提醒我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我站在画室中央,

墙上挂着我的巨幅画像,画里的我笑容天真,是我爱上沈聿时的模样。而现在,

我脚边散落着另外七张女人的画像,从墙壁的暗格里掉出来。

她们是新闻里滚动播报的连环杀人案受害者。每一张画,

都精准地复刻了她们被发现时的惨状。那些扭曲的姿态,

那些我只在噩梦里才会重温的、继父施加在我身上的虐待痕迹,

此刻被沈聿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笔触,描绘在这些素不相识的女人身上。“吓到了?

”沈聿的声音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在我绷紧的神经上。他没有丝毫慌乱,

仿佛刚才面对警察盘问、并用完美说辞将他们打发走的人不是他。他走过来,

将一张柔软的羊绒毯披在我身上,那上面有我熟悉的、他身上的松木香气。曾几何时,

这气味是我的安眠药。现在,它闻起来像裹尸布。我挥开他的手,后退一步,

脚跟撞到了画架。“她们……为什么?”我的嗓子沙哑。沈聿没有因为我的抗拒而生气,

他只是捡起地上一张受害者的画像,用指尖轻轻拂过画面上女人空洞的眼睛。“因为,

我要研究他。”我的继父,那个将我囚禁在地下室,让我活在地狱里的恶魔。“我不懂。

”我摇着头。“你不懂,默默,这很正常。”他踱步到我面前,

用一种精神科医生对待病人的语气说话。“你仔细看,她们身上的伤痕,

是不是和你继父折磨你的手法,惊人地相似?”他将画递到我眼前。我被迫看着那画面,

那熟悉的捆绑方式,那特定角度的伤口……过去几个月我拼命想忘记的细节。

窒息感再次袭来。“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清楚?”我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质问他。

“因为我是个画家,默默。我的眼睛能捕捉到最微小的细节。”他条理清晰地解释,

“警察公布的案情报告太笼草了,我需要‘复原’犯罪现场,通过艺术,

走进那个凶手的内心世界,才能找到他的破绽。”他顿了顿,

用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睛看着我。“默默,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这些受害者都死了,

只有你活了下来?”“因为你逃了出来。你是唯一的幸存者,也是最重要的‘证人’。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那个恶魔作品上最大的败笔。他一定会回来找你,完成他的‘杰作’。

”他的逻辑天衣无缝,将我所有的恐惧和怀疑都收拢进去。“所以,我画她们,

是为了保护你。我必须比那个恶魔更了解他自己,才能预判他的下一步行动。

”他将我的颤抖定义为创伤后应激障碍,将我的恐惧解释为对过去的回溯。

他用那些我听不懂但听起来无比专业的心理学名词,

将我钉死在“一个需要被保护的、精神脆弱的受害者”的位置上。“你看看我。

”他捧起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我是沈聿,是把你从地狱里拉出来的人。

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是啊。他是沈聿。是那个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用昂贵外套包裹我,

对我说“别怕,有我”的沈聿。是那个为我清洗伤口,喂我吃饭,告诉我“在这里,

你就是全新的”的沈聿。是那个用画笔重塑我的尊严,称我为“重生缪斯”的沈聿。

我看着他,这个我曾以为是人间唯一的光的男人,第一次发现,他的温柔,

原来是一座我永远也逃不出去的、用爱铸成的囚笼。2三个月前,

我从继父家的地下室里逃出来。那是一个肮脏的雨夜,我赤着脚,

身上只有一件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单衣。每跑一步,骨头都在叫嚣,

身后似还有那个恶魔的喘息声。我不知道跑了多久,

终于在一条无人的小巷里耗尽了所有力气,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积水里。意识模糊间,

我感觉雨停了。一双擦得锃亮的定制皮鞋停在我眼前。我费力地抬起头,

看到了一张模糊的脸。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将我和整个世界的风雨都隔绝开来。

巷口的霓虹灯光,勾勒出他清隽的轮廓。他脱下身上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羊毛大衣,弯下腰,

轻轻地、没有任何嫌弃地,包裹住我泥泞又伤痕累累的身体。“别怕,有我。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然后,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

我躺在一张柔软得不像话的大床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松木香气,

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被仔细地清洗、上药,

换上了一件干净柔软的丝质睡裙。我以为自己死了,到了天堂。“醒了?饿不饿?

”沈聿端着一碗温热的粥走进来。他换了一身居家的米色毛衣,阳光照在他身上,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暖意。我下意识地往后缩,

那是被囚禁虐待数年后刻在骨子里的反应。他没有再靠近,只是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别怕,

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你。”他从不追问我的过去,

从不问我为什么会满身是伤地倒在巷子里,也从不问我的名字和来历。

他只是日复一日地照顾我。为我准备可口的食物,为我挑选漂亮的裙子,

为我把整个别墅的花瓶里都插满最新鲜的白玫瑰。他说:“在这里,你就是你,是全新的。

”他给了我一个新名字,林默。取自“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默”,

他说我的眼睛里有无尽的故事,不需要言语。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别墅里,我的世界只剩下他。

他是个画家,别墅里最大的房间是他的画室。在我身体好一些后,他开始为我作画。

我局促地坐在他的对面,不敢看他。“别动,默默,你现在的样子很美。”我从没想过,

“美”这个字会用在我身上。在继父的嘴里,

我是“肮脏的”、“下贱的”、“不值得活着的”。可在沈聿的笔下,

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自己。他画我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他说那是“警惕中的脆弱”。他画我站在窗前看雨,他说那是“迷茫中的诗意”。

他画我第一次对他露出微笑,他说那是“废墟中开出的花”。他称我为他的“重生缪斯”。

他说:“默默,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好。你的痛苦,你的挣扎,你身上每一道伤疤,

都是你生命力的勋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艺术品。”在他的画里,

我不再是那个残破不堪、一文不值的女孩。我看到了一个完整的、美丽的、值得被爱的自己。

那些被继父摧毁的自尊和自信,被他用画笔,一点一点地粘合了起来。我开始依赖他,

信任他,最后,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我爱他为我作画时专注的样子。

我爱他为我念诗时温柔的嗓音。我爱他每次出门回来,都会带一束白玫瑰给我。

我爱他将我宠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仿佛我生来就应该被这样珍爱。那天晚上,

我鼓起所有的勇气,在他画完最后一笔后,从背后抱住了他。“沈聿,我爱你。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将我紧紧拥入怀中。他的吻落下来,

带着松木的香气和颜料的味道,温柔而珍重。那一刻,我彻底相信,这个男人,

就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神明。他是我的人间,是我唯一的光。我以为,

我会永远做他独一无二的缪斯。3我开始拼命地想要相信沈聿。

我相信他画那些受害者是为了保护我,相信他是为了抓到那个恶魔。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在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我开始像个幽灵一样在别墅里游荡,

用一种全新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个我曾以为是天堂的地方。然后,我发现了那瓶香水。

在他的收藏柜里,一排昂贵的男士香水中,突兀地摆着一瓶早已停产的女式香水,

瓶身优雅复古。我记得它的味道。警察上门时,我无意间瞥到一份资料,

上面记录着第三名受害者的信息,在她的遗物里,就发现了同款香水,那是她最爱用的味道。

我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如果只是为了研究案情,

需要收藏一瓶和受害者一模一样的绝版香水吗?我不敢问他。我怕他再次用那套完美的逻辑,

将我的疑虑定义为病态的猜忌。于是,我把目标转向了他的书房。

那是我唯一没有仔细探索过的地方。沈聿说那里放着他最重要的灵感和资料,不希望被打扰。

我趁他外出采购的时候,溜了进去。书房很大,满墙的书。

我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那本被翻阅得起了毛边的泰戈尔诗集。我记得,

他曾给我念过里面的诗句。“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当时我觉得无比浪漫,

现在只觉得讽刺。我拿起那本诗集,指尖触碰到书页里夹着的硬物。我翻开,

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掉了出来。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

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她的眉眼,与我有七分相似。我死死地盯着那张脸,

一种比发现受害者画像时更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默默,你在做什么?”沈聿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吓得手一抖,照片掉在了地上。

我没有回头,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他走过来,没有责备我私自进入书房,只是弯腰,

珍重地捡起了那张照片,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女孩的脸。“她叫肖冉,是我的妹妹。”他开口,

嗓音沙哑。“双胞胎妹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很漂亮,也很天真,

总相信世界是美好的。直到很多年前,她也遇到了一个恶魔。”他将照片递给我看。“你看,

她笑得多开心。可就是因为这笑容,她被一个变态盯上了。那个凶手的手法,

和现在这些案子,如出一辙。”他口中的“悬案”,我似乎在某些旧新闻里看到过。

一个天才少女画家,在画展前夕惨遭杀害,凶手至今没有找到。“警察没用,

他们找不到凶手。所以,只能我来。”沈聿的语气平静下来,恢复了他惯有的温和,

但那温和之下,是淬了冰的恨意。“我找了很多年,直到我发现了你的继父。他的手法,

他对受害者的心理控制,都和当年那个凶手太像了。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们是同一个人。

”“然后,我遇见了你。”“你不仅长得像肖冉,你还从同一个恶魔的手中逃了出来。默默,

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用来复仇的最后一把钥匙。”我听着他的话,

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的傻子。

“所以……”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救我,照顾我,对我好……都是因为我像她?

都是为了引出凶手?”“对不起,默默。”他没有否认,而是选择了坦白。“我承认,

我最初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我需要一个诱饵,一个足够像肖冉,

又能引起那个恶魔注意的诱饵。而你,是完美的人选。”他向我道歉,将自己所有的行为,

都归结为对妹妹深沉的爱,和被点燃的复仇执念。他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坦诚,将我捧上云端,

又亲手推下深渊。我的世界再次崩塌了。我只是他为妹妹复仇的工具。

一个名叫肖冉的女人的,替身。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的,诱饵。

4我被“替身”和“诱饵”这两个词,钉在了耻辱柱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像一个活死人。沈聿没有强迫我,他只是每天准时把食物放在我门口,然后安静地离开。

他的耐心和温柔,在此刻看来,更像是怜悯和掌控。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

我必须找到更多关于肖冉的真相。我开始假装接受了这个事实,重新对他露出顺从的微笑。

沈聿似乎很满意我的“懂事”,对我的防备也放松了许多。我抓住他一次外出的机会,

目标明确——别墅里唯一一间被他用密码锁锁死的房间。肖冉的卧室。我没有密码,

但我有的是从继父那里学来的、为了生存而练就的撬锁技巧。用一根发夹,我花了十几分钟,

在听到“咔哒”一声轻响时,手心全是冷汗。我推开门,

一个被时光封存的世界展现在我眼前。房间被完美地保存着,仿佛主人只是刚刚离开。

画架上还有未完成的画,书桌上摊开着书,一切都干净得一尘不染。

这不像一个死去多年的女孩的房间,更像一个精心布置的、用来凭吊的圣殿。

我的目光落在书桌的抽屉上。我拉开抽屉,里面整齐地放着几本素描本和一本日记。

那本日记,带着一把小巧精致的银锁。我的心脏狂跳起来。直觉告诉我,所有的答案,

都在这本日记里。锁被我轻易地撬开。我翻开日记,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不对。

这字迹我太熟悉了。这不是任何一个女孩的字,这是沈聿的笔迹。我如坠冰窟,

从头到脚都凉透了。我颤抖着手,一页一页地往下翻。三月五日,晴。冉冉今天笑了,

她对那个送她画册的男生笑了。那个笑容太刺眼,不干净了。她只能对我一个人这样笑。

晚上,我‘惩罚’了她,我告诉她,这是为了‘净化’她身上的尘埃。她哭了,

哭着说再也不会了。她哭的样子,真美。四月十日,雨。她又想逃。

她和一个新来的美术老师走得很近,还想让他指导她的毕业作品。她以为我不知道。

我把那个老师的调色刀弄坏了,让他划伤了手。我告诉冉冉,

所有企图把她从我身边带走的人,都会遭到厄运。她很害怕,这很好。恐惧,是最好的缰绳。

五月三日,阴。她开始反抗我,她质问我,说我是魔鬼。

她竟然用‘魔鬼’这个词来形容我。我只是太爱她了,

我只是想把她变成一件永恒的、完美的、只属于我的艺术品。她不懂,凡人总是这么愚蠢。

我让她跪在画室里,看着我一笔一笔地,画下她流泪的样子。日记里的每一句话,

字字让人心惊。病态的占有欲,扭曲的爱,

用“惩罚”和“净化”为名的虐待……那个阳光下笑得灿烂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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