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墨墨推书!手机版

墨墨推书 > 其它小说 > 爱吃肉的人

爱吃肉的人

洗澡别滑倒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爱吃肉的人》“洗澡别滑倒”的作品之一种陈伯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新搬来的邻居陈伯笑容和总给我送炖“小苏尝乡下土猪香得很!”肉汤浓白鲜带着一丝奇异的甜直到我在他家后院的土挖出一枚带血的女人指我颤抖着报警察封锁了陈伯“奇冰箱里没肉”警察皱着眉出陈伯笑呵呵地指向我:“肉?都在苏小姐家冰箱冻着”我猛地想起昨夜吃剩的肉胃里翻江倒警察打开我的冰冷冻格里整齐码着暗红色的肉“不可能!那是我刚买的羊肉!...

主角:一种,陈伯   更新:2025-08-15 08:48:0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新搬来的邻居陈伯笑容和蔼,总给我送炖肉。“小苏啊,尝尝,乡下土猪肉,香得很!

”肉汤浓白鲜美,带着一丝奇异的甜香。直到我在他家后院的土里,

挖出一枚带血的女人指甲。我颤抖着报警,警察封锁了陈伯家。“奇怪,冰箱里没肉啊。

”警察皱着眉出来。陈伯笑呵呵地指向我:“肉?都在苏小姐家冰箱冻着呢。

”我猛地想起昨夜吃剩的肉汤,胃里翻江倒海。警察打开我的冰箱,

冷冻格里整齐码着暗红色的肉块。“不可能!那是我刚买的羊肉!”我尖叫。

陈伯凑近我耳边,声音像毒蛇吐信:“苏小姐,你车祸失忆了吧?

那晚你拖着行李箱…里面装的是什么?”---刚下过一场透雨,

夏末傍晚的空气里浮动着泥土被翻开的腥气,

混合着楼下不知谁家厨房飘来的、浓郁到化不开的肉香。那香气霸道得很,

像是有形有质的钩子,直往人鼻孔里钻,勾得胃袋都跟着一阵空虚的蠕动。我皱了皱眉,

这味道……太顶了,顶得人有些发闷。不是什么正经的香料,倒像是肉本身被熬煮到极致,

骨髓都化进汤里,才散发出的那种原始、野蛮、甚至带着一丝铁锈般甜腥的浓香。

我刚搬到这栋老旧的“安居苑”三个月,图的就是个便宜和清净。房子隔音差得像层纸,

隔壁夫妻的夜半争吵、楼上小孩弹珠滚过地板的脆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唯独对门那户,

安静得异乎寻常。搬来这么久,只见过一次主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姓陈,

大家都叫他陈伯。那次是楼道灯坏了,他正好开门出来,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

沉甸甸的。见到我,他愣了一下,脸上随即堆起一种近乎模板化的和蔼笑容,

眼角的褶子都挤在一起,但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却没什么温度,像是蒙着一层灰。

“新搬来的?住对面?”他声音不高,带着点本地口音,沙沙的。“嗯,苏晚。”我点点头,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他脚边那个硕大的垃圾袋。袋子口扎得很紧,

但边缘似乎渗出一点深色的、粘稠的湿痕。“哦,小苏啊。”陈伯的笑容加深了些,

侧身让了让,似乎想让我先过去“以后是邻居了,有啥事吱声。”他语气很熟稔,

仿佛我们认识很久。那股垃圾袋里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腥甜气味,

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油烟味,让我胃里有点不舒服。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快步从他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拎着袋子的手,指关节粗大,

手背上似乎有几道已经愈合的、颜色发暗的抓痕。之后的日子,

陈伯似乎真的践行了他“好邻居”的承诺。安静,几乎从不制造噪音。偶尔在楼道里遇见,

总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点头打招呼。只是那笑容,像一张精心描画的面具,看久了,

总觉得那弯起的嘴角后面,藏着点别的什么东西。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和麻木。

第一次收到他的“馈赠”,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沉闷的敲门声响起,不疾不徐。

我透过猫眼看出去,陈伯那张过分和善的脸填满了视野,

手里端着一个挺大的、边缘泛着油光的旧式搪瓷盆,上面严严实实地盖着保鲜膜。“小苏啊,

在家呢?”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种刻意的热情。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一股极其霸道、带着奇异甜香的肉味瞬间冲了出来,比平时在楼道里闻到的更浓烈、更直接。

那味道钻进鼻腔,像有生命似的往脑子里钻,一瞬间竟有些眩晕。

胃里不受控制地咕噜了一声。“陈伯?”“哎!”他把沉甸甸的搪瓷盆往我手里塞,

“老家亲戚送的乡下土猪肉,炖了一锅。我一个人吃不完,倒了可惜。想着你们年轻人忙,

没空弄这些,给你端点尝尝鲜!别嫌弃啊!”盆壁温热,分量十足。保鲜膜下,

浓白近乎奶色的汤汁微微晃荡,隐约可见深色的肉块和骨头沉在底下。

“这…这怎么好意思…”我本能地想推拒,那味道太有侵略性了,让人莫名地不安。

“邻里邻居的,客气啥!”陈伯不由分说地把盆子往我手里压实,力道不小“快拿着!

趁热吃才香!我手艺还不错的!”他咧开嘴笑,露出微微发黄的牙齿,眼神却越过我的肩膀,

飞快地在我身后略显凌乱的客厅里扫了一圈,那目光快得像掠过水面的飞虫,

带着一种评估的意味。门关上了。那股浓郁的、甜腥的肉香却在狭小的玄关里盘旋不去。

我低头看着手里这盆温热的汤,浓白的汤面上凝结着薄薄一层金黄的油脂,

几颗油珠颤巍巍地滚动着。保鲜膜被热气熏得模糊一片,看不清里面肉的细节,

但那香味……那香味像无数只小手,挠着饥饿的神经。最终,

好奇心和对食物的本能渴望还是压倒了那丝不安。晚饭时,我舀了一小碗。汤一入口,

浓稠得如同融化了的骨髓,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鲜甜,瞬间包裹了整个舌头,滑下喉咙。

那鲜味直冲天灵盖,霸道得让人头皮都有些发麻。肉炖得极烂,几乎不用咀嚼,

用筷子轻轻一拨就脱了骨,入口即化,只剩下一种异常丰腴肥美的口感在口腔里蔓延。

好吃吗?好吃。好吃得近乎诡异。一碗汤下肚,胃里暖洋洋的,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升腾起来,

甚至带来片刻的眩晕和慵懒。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深的、黏腻的不适感,

仿佛吞下了什么不该吞的东西,沉甸甸地坠在胃里。那浓烈的甜腥味,

像烙印一样留在口腔和鼻腔深处,久久不散。这之后,陈伯隔三差五就会送肉过来。

有时是炖好的汤,有时是一块用塑料袋裹好的、颜色深红发暗的生肉。

每次的理由都差不多:“老家带的土猪肉”、“朋友送的野味”、“菜场看到的好肉,

忍不住多买了点”。他送得自然,笑容可掬,仿佛这真是再平常不过的邻里情谊。

我收得越来越勉强,推拒过几次,但他总有办法让你收下。

那股肉香带来的诱惑和随之而来的沉重不适感,像一场拉锯战,反复折磨着我。

我开始留意他家的动静。他家似乎没有其他住客,永远只有他一个人。他出门的时间很规律,

早上七点多,傍晚五点多。每次出门,手里都拎着那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

垃圾车是每天早上七点半来,但他总是在垃圾车来之前很久,就把那个袋子拎下去了。

那个袋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普通的家庭垃圾,需要那么大的袋子?需要那么频繁地丢弃?

尤其是每次送肉给我之后的一两天,他丢弃垃圾的频率似乎更高。一个念头,

像黑暗角落里滋生的霉菌,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哪来那么多“土猪肉”?

哪来那么多“野味”?这栋老旧的小区,连像样的宠物狗都没几条。

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我开始在网络上搜索本地近期的失踪人口信息。

一条两个多月前的社会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名外地来打工的年轻女性,

在距离安居苑不算太远的一个城中村失踪,家人悬赏寻找,至今杳无音信。

新闻配了一张模糊的照片,女孩笑容腼腆。看着那张照片,再看看陈伯那张堆满笑容的脸,

一股寒意猛地从脊背窜起。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知道那肉是什么。

必须知道他那后院里,埋着什么。机会在一个周末的午后降临。天阴沉沉的,

酝酿着一场大雨。我听到对门开关门的声音,然后是陈伯下楼的脚步声。

他今天出门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我立刻跑到阳台,小心地探出半个头,

看到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拎着那个标志性的巨大黑色垃圾袋,

正穿过楼下的小花坛,往小区后门的方向走去,步履匆匆。就是现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恐惧,抓起手机塞进口袋,

飞快地跑下楼。单元门口静悄悄的,只有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我绕到楼后,

陈伯家那个小小的后院就在眼前。一圈低矮、锈迹斑斑的铁栅栏象征性地围着,

一把老旧的挂锁松松垮垮地搭在门扣上,根本没锁死。我屏住呼吸,手指颤抖着拨开那把锁,

铁链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我像做贼一样溜了进去,

反手把栅栏门虚掩上。后院很小,杂乱地堆着些破花盆、废弃的木架子,

角落里还有一个用砖头垒起来的简易小棚子,大概是放杂物的。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和淡淡的、难以消散的……那股熟悉的、甜腻的肉腥气。

我的目光迅速扫过地面,最后落在了靠近棚子旁边的一小块空地上。

那里的泥土颜色明显比周围深,像是新翻动过不久,土质也显得更疏松一些。就是这里!

我冲到那块松软的泥土前,也顾不上脏,直接跪了下来,双手并用,疯狂地刨挖起来。

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冰凉潮湿的泥土,

带着一股浓郁的土腥和底下隐隐透出的、更浓烈的腥甜气。我挖得很浅,没几下,

指尖就碰到一个硬物。不是石头。我的心跳骤停了一拍。颤抖着拨开上面松软的浮土。

一小片东西露了出来。是塑料吗?颜色暗淡,带着污渍。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周围的泥土都清理开,用两根手指,屏住呼吸,极其缓慢地把它拈了起来。

沾着干涸深褐色污迹的泥土簌簌落下。我看清了。不是什么塑料垃圾。那是一枚……指甲!

一枚属于女人的指甲!前端修剪得还算整齐,涂着残破的、几乎掉光的暗红色指甲油。

指甲根部,带着一小片令人触目惊心的、已经变成深褐色的干涸皮肉!

像是被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呕—!”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

早上勉强吃下去的一点东西混合着酸水猛地涌上喉咙!我死死捂住嘴,

把那股强烈的呕吐感强行压下去,浑身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极致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头顶!是真的!那些猜测,那些不安,全是真的!那浓白的汤,

那入口即化的肉……那些东西的来源……手机!报警!必须报警!我哆嗦着,

沾满泥污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好几次才解锁,拨通了110。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语无伦次“喂110吗?杀人了…我邻居他…他吃人!

在在安居苑3栋2单元后院…我挖到…挖到指甲了!女人的指甲!带…带肉的!

”我报出了详细的地址,反复强调着后院的位置和那枚可怕的指甲。挂断电话,

我瘫软在冰冷潮湿的泥地上,背靠着那冰冷的砖墙,大口喘着粗气,冰冷的汗浸透了后背。

眼睛死死盯着那扇虚掩的栅栏门,耳朵捕捉着外面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陈伯随时可能回来!时间从未如此漫长。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远处似乎隐约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那声音此刻如同天籁!来了!终于来了!我连滚爬爬地冲到栅栏门边,

扒着锈蚀的铁条往外看。两辆蓝白涂装的警车呼啸着冲进小区,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午后的沉闷。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迅速下车,

动作干练地封锁了单元楼入口和后院的方向。其中两人,拿着警戒带,

目标明确地朝着后院快步走来!“这里!警察同志!这里!”我再也忍不住,

用尽全身力气嘶喊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和绝处逢生的激动。警察很快看到了我,

也看到了被我打开的后院栅栏门。他们冲了进来,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小小的后院,

最后落在我身上,也落在了我脚边那片被我刨开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泥土上。

“是你报的警?”一个面容刚毅的中年警察沉声问道,眼神锐利如刀。“是!是我!

”我指着那片新土,声音还在发抖“就…就在那里!我挖到的!一枚指甲!女人的!

带…带着皮肉!”另一个年轻警察立刻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走到那片泥土旁,蹲下身,

用随身携带的小铲子仔细挖掘起来。很快,他找到了那枚被我挖出来又丢在地上的指甲。

他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放进证物袋。深褐色的污迹在透明的袋子里显得更加刺眼。

中年警察对着肩头的对讲机快速说着什么:“…现场发现可疑人体组织,

初步判断为女性指甲…请求支援,封锁该住户所有出入口…目标人物陈某,男性,五十余岁,

目前不在家中……”很快,更多的警察赶到了。警戒线拉了起来,

将整个后院和单元楼入口围得水泄不通。闪光灯亮起,拍照取证。法医也来了,

戴着口罩和手套,在那片泥土区域进行更仔细的勘察。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

压得人喘不过气。“你确定是这家住户?”中年警察,姓李,是带队的队长,

他再次向我确认,目光紧紧锁住我。“确定!绝对确定!”我用力点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