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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深渊的呼唤周边

赛勒斯汀 著

游戏动漫连载

游戏动漫《2025深渊的呼唤周边讲述主角祭坛老吴的甜蜜故作者“赛勒斯汀”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叫张一个普通上班一我继承了远房亲戚留下的一座老刚踏入老宅这里显得宁静而祥只是角落里的一些古老雕像和画作让我感到怪第一我被噩梦惊发现窗外红色的月光那些雕像似乎在动……从这一刻我知这座老宅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1我猛地从床上坐冷汗浸透的衬衫黏在脊背像一层冰冷的蛇喉咙里泛着铁锈仿佛刚被人掐着脖子从深渊里拽出房间里的黑暗浓稠得近乎实...

主角:祭坛,老吴   更新:2025-03-04 17:2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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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强,一个普通上班族。

一天,我继承了远房亲戚留下的一座老宅。

刚踏入老宅时,这里显得宁静而祥和,只是角落里的一些古老雕像和画作让我感到怪异。

第一晚,我被噩梦惊醒,发现窗外红色的月光下,那些雕像似乎在动……从这一刻起,我知道,这座老宅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1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浸透的衬衫黏在脊背上,像一层冰冷的蛇皮。

喉咙里泛着铁锈味,仿佛刚被人掐着脖子从深渊里拽出来。

房间里的黑暗浓稠得近乎实体,连呼吸都凝滞成黏腻的丝线,缠在鼻腔里发酸。

我死死盯着天花板,看到那里有一团墨绿色的污渍正在蠕动——不,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可下一秒,它突然裂开一道细缝,密密麻麻的复眼从裂缝中浮现,瞳孔里倒映着我的脸:惨白、扭曲,嘴角咧到耳根。

“滚开!”我嘶吼着挥动手臂,将眼前的幻觉被打散。

然而虽然是幻觉但却又如此真实,以至于我的小臂感觉真的像被啃了一口那样疼痛。

双腿在棉被下不受控地抽搐——梦里,它们变成了漆黑的蹄子,粗糙的皮肤下血管虬结,伴随而来的还有剧烈的疼痛,那感觉不亚于双腿被勾住每一束肌肉往不同的方向拉扯,在梦里我每迈一步都会陷进黏稠的泥沼。

泥浆裹着腐尸的腥臭从脚踝漫上来,蛆虫在趾缝间钻动传来瘙痒的感觉。

但我却无能为力——因为我的上半身,火焰般的触手从胸腔炸开,焦黑的表皮皲裂成鳞片,脓血顺着裂缝滴落,灼得地板“滋滋”冒烟。

触手扭曲着向上蠕动,像被烧焦的藤蔓缠住喉咙,最粗壮的中间裂开了一张嘴,用我的声音呢喃着黏腻的仿佛咒语一般的呓语 。

只是这个语言比我在电视上和网络上看到过的最复杂的咒语还要复杂,光是发出每一个音节都要付出全部的努力并且还并不标准——梦里的我知道标准发音是什么,但以我的声带,或者说以人类的声带是发不出来的。

低语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墙壁渗出暗红的血珠,汇成溪流漫过脚背。

我踉跄着后退,后背“砰”地撞上一面冰冷的镜子。

镜中的倒影让我窒息——我的眼球凸出眼眶,瞳孔缩成针尖,就好像一只丑陋的蜥蜴,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游走,撑起一串串蠕动的鼓包。

在我身后不知名的地方,触手突然暴起狠狠地绞住我的脖子,在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脖子都要被直接勒断,挣扎中的我一拳打在镜子上,镜面“咔嚓”裂开,碎片扎进掌心。

疼痛让意识短暂清明,我抓起一片玻璃狠狠刺向触手,脓血喷溅的瞬间,整个世界开始崩塌……“啊!!”我再次惊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现在不是梦。

月光从窗外斜斜泼进来,本该是银白的月光此刻却泛着诡异的品红色,像一团凝固的血痂。

角落的阴影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指甲刮过地板,又像是湿漉漉的舌头在舔舐墙纸。

我想逃,可双腿像被铁链拴住仿佛有千斤重,让我只能在床上坐着动弹不得。

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凉得刺骨。

直到那声音渐渐消散,我才发现自己的指甲早已抠进床沿,木屑扎进指缝,渗出血珠。

2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回脑海。

今早,王律师带着一沓厚厚的文件进入我的公司——笔挺的西装,很商务干练,纽扣扣到最顶端,我真怕他会被西服勒窒息。

他的眼神中看不出来什么感情,有的只是例行公事的冷漠.......又带着一点点别样的,像是期待的神情。

“张先生,您舅爷的遗产很丰厚,并且他名下没有其他合适的继承人,没有妻子和子女,只有包括你在内的几名远房亲戚。”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但不带任何感情,“老爷子在遗嘱里指名要把遗产都交给你,老宅、存款、古董……总共加起来大概有几千万。”

“几,几千万?!”我喉咙发干,文件上的数字在眼前晃成重影——这可是几千万!有了这笔钱,还有个房子,那我岂不是可以直接提前退休了?某一页放在我的桌子上并且点了点上面的文字:“我们法院已经查清了你舅爷不欠任何债务,因此你大可放心接受这笔遗产。

只不过嘛......老人家特地要求你必须在老宅里住上一夜。”

“这......这听起来倒没什么,或许舅爷只是想考验我适不适应老宅的环境?”我点了点头:“王律师,我选择继承我舅爷的遗产。”

“嗯,那祝贺你。”

王律师伸出右手和我握了握手,随后让我在文件上签了几个字就离开了。

看到李明从咖啡间出来我兴奋的朝他挥了挥收,并将遗产的事情分享给他。

“你疯了?!”李明的咖啡杯“哐当”一声砸在桌上,褐色的液体溅上他的袖口,晕开一片污渍。

这一举动把我吓了一大跳,身体反射性地弹了一下骂到道:“握草,你发什么疯呢,你要今天活白干了别连累我。”

说着我就要去插衣服上的咖啡渍,而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生疼,“这种来路不明的遗产你也敢接?我老家有个亲戚,收了座古宅,结果全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什么掐住了喉咙。

“那,结果怎样?”我甩开他的手,深呼吸恢复情绪后看着李明,不知道李明为什么忽然发疯。

窗外的阳光忽然暗了一瞬,李明的脸在阴影中扭曲变形——颧骨隆起,眼眶凹陷,皮肤爬满蛛网状的裂痕。

我猛揉眼睛,再睁开时,他已恢复原样,只是额头布满冷汗。

“他们……消失了。”

他压低声音,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警察找到宅子时,餐桌上还摆着三副碗筷,刀叉插在牛排上,可人……不知道去哪里了,有的说法是跑掉了,有的说法是被债主堵上门带走了。”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张强,别变成赌徒。”

“呵呵,我看你是嫉妒我,李明,咱们同一个部门,这工作有多牛马咱们都很清楚,现在我发达了,你还想拉我留在这里啊。”

我拍了拍李明的肩膀,绕开李明离开了办公室。

3知道前往老宅的路的村民并不多,老吴就是其中一位,还和舅爷关系很要好,这一次我自然是找上了老吴希望对方能带自己去老宅。

老吴的三轮车颠得人骨头散架。

车厢里堆着发霉的稻草,混着腐肉和香灰的怪味直往鼻子里钻。

他坐在驾驶座上哼着小调,调子七拐八弯,像是从坟堆里飘出来的:“月娘笑,棺材跳,死人梳头鬼吹箫……”后视镜里,他的眼珠偶尔斜过来,浑浊的瞳孔里闪着一点幽光。

“这宅子可有些年头喽……”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树皮,“你舅爷啊,整天关在屋里写写画画,说是要‘迎接贵客’……”“贵客?什么贵客,不会是我吧?””我的心情很不错,也很乐意和老吴聊,老吴给我的印象还不错——朴实热情,亲切好客。

乡下空气很好很清新,微风吹过我的脸颊,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就仿佛治愈了我的心累,我看着路不断往前延伸,一直到尽头一片白墙还有墙厚的二层楼老宅。

“到了。”

老吴踩下刹车,轮胎在碎石路上擦出刺耳的尖叫。

他咧嘴一笑,露出焦黄的牙:“来,小张,我带你逛逛这里,。”

我慢慢推开了门,想象中的腐朽腥臭并没有出现,先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往里看去是一间透光十分良好,很温馨的大客厅。

老吴走在我的身后把门关上,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4四周的异响将我拉回现实,我转了转头努力让脑子保持清醒,随后感觉到房间里的栀子花香变得更浓烈了,浓烈到让我头脑都有些昏沉,就好像把鼻子凑在香水瓶前猛吸了一口。

壁纸在我的眼前卷曲成鳞片状仿佛活了过来,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抓痕,有的深可见骨。

我努力的想要逃跑,双手撑着身体努力的往身体左边扑腾一直到摔在地上,在这时我的双腿终于可以活动了,虽然还有些痉挛,但我也尝试着离开了卧室来到走廊上。

..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冒出来的......”擦了一把冷汗楼梯扶手裹着一层黏腻的苔藓,踩上去“咯吱”作响。

二楼走廊尽头挂着一面铜镜,镜面蒙着厚厚的灰,可我经过时,它突然清晰了一瞬——镜中的我脖子上缠着一条猩红的触手,瞳孔泛着品红色的光。

“啊!”看到镜子里惊悚的场景我吓得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在脖子之间疯狂的乱抓尝试去抓掉那些缠上来的触手。

然而那些触手并不存在,反倒是我自己的脖子被我自己挠出了几道血痕。

我挣扎着四脚并用逃进卧室,反锁房门。

窗外那轮血月此刻胀大了数倍,几乎压到屋檐。

月光透过玻璃把整个房间都染上了红墨水一般红里透粉的颜色,并且在地板上投下蛛网似的红纹,纹路间有什么在蠕动。

我缩进床角,摸出手机——信号格空空如也,屏幕却自动亮起,弹出一张老旧照片:舅爷站在老宅前,枯槁的脸上挂着癫狂的笑,而背景中的月亮比老宅还大,老宅正面的背光阴影中似有章鱼一样的生物在用触手攀附在墙上。

“咚。”

天花板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坠地。

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节奏逐渐加快,混着指甲抓挠的“吱嘎”声。

我死死盯着头顶的吊灯,灯罩突然“咔嚓”裂开,一团黏稠的黑影滴落下来——是头发,女人的头发,缠着碎肉和骨渣,在地板上蜿蜒成一道血痕。

低语声又响起了。

这一次,它们有了源头。

床底传来湿漉漉的吞咽声,仿佛有无数张嘴在啃食地板。

我僵着身子缓缓低头,对上一只充血的眼球——它嵌在床板的裂缝里,瞳孔缩成针尖,眼白爬满黑线。

裂缝突然扩大,露出一张咧到耳根的嘴,尖牙间垂着猩红的舌头:“仪式……要完成了……”我尖叫着滚下床,后背撞上梳妆台。

抽屉“哐当”弹开,一本皮革封面的日记本滑了出来。

泛黄的纸页上潦草地写着:“月红之夜,祭坛归位,血肉为引,神降之门——”后面的字被血污浸透,只剩半枚焦黑的手印。

而当我再次看过去,床下却空空如也。

走廊传来脚步声,而在脚步声传来的时候其他所有异象一下子都消失了。

缓慢、拖沓,像湿脚掌拍打地板。

门把手开始转动,锈蚀的金属发出“嘎吱”呻吟。

我抓起台灯抵在胸前,冷汗浸透的衬衫紧贴在背上,冷得像尸衣。

门把手被转的咔嚓咔嚓,但并没有被打开。

“张先生……”门外响起老吴的声音,却比白日尖细了十倍,仿佛声带被砂纸磨过,“该去地下室了……贵客等不及了……”5老吴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后,我瘫坐在卧室地板上,掌心被台灯底座硌出深红的印子。

窗外的血月不知何时褪成了惨白,藤蔓的影子缩回墙角,仿佛刚才的疯狂只是一场高烧的谵妄。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卧室的门往外看,木制的地板因半夜的潮湿凝结了薄薄的一层水雾,卧室里面也一样,但是刚才我扑腾的地方全都是与周围不和谐的水痕。

门外的地板上却干干净净没有一个脚印。

我抓起背包冲出房间,木质楼梯在脚下“吱呀”呻吟,扶手表面覆着一层滑腻的苔藓,像某种生物的分泌物。

冲到一楼时,就好像通过什么神奇的廊桥进入了别的世界一般,皎洁的白色月光透过彩绘玻璃泼洒进来,将客厅染的宁静祥和。

波斯地毯纤尘不染,水晶吊灯折射出月光,白的发亮,连空气都浮着白天时候一样的淡淡的橙花香。

这分明是座精心维护的宅邸,与昨夜的炼狱判若云泥。

记忆像卡顿的胶片突然续接。

但又有些不一样的东西三轮车颠簸在烈日下的乡间小道时,老吴哼的小调还带着市井的烟火气:“七月桃,八月枣,九月菊花酿酒糟……”车厢里的霉味被热浪蒸腾,混着他身上陈年烟草的气息,竟让我昏昏欲睡。

直到轮胎碾过一块碎石,我被震得撞上车厢铁板,才听见他沙哑的笑声:“醒醒!到喽!”老宅矗立在刺目的阳光下,藤蔓爬满灰白石墙,肥厚的叶片泛着油绿的光。

老吴掏出铜钥匙串,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你舅爷最爱清净,这些年就我隔三差五来打扫。”

锁孔转动的瞬间,我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像是晒干的血混着檀香。

“瞧瞧这气派!”他推开橡木大门,阳光涌入挑高大厅,尘埃在光柱中起舞。

墙壁挂着褪色的家族肖像,画中人穿着民国长衫,唯有眼睛用金粉勾勒,瞳孔处镶着碎玻璃,折射出细碎的冷光。

老吴的布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他如数家珍地指点着陈设:维多利亚式座钟停在三点十七分,黄铜钟摆刻满蝌蚪状文字;博古架上摆着象牙雕的奇异生物,通体漆黑,头顶长满飘扬的触手,没有眼睛和其他器官,就好像章鱼头上长出来一双退那样诡异。

“你舅爷常说,这些都是古董。”

他抚摸着壁炉上的石雕,那是个无面女子跪捧骷髅的造型,“当年他从南洋运回来,费了好大工夫。”

我的指尖拂过雕花椅背,木质纹理突然蠕动了一瞬。

定睛再看时,那不过是光影制造的错觉。

老吴递来一杯红茶,瓷杯温热,茶汤呈现出不自然的绛红色。

“尝尝,用后山的野茶焙的。”

他咧开嘴,牙龈泛着青灰。

参观书房时,老吴突然僵在门口。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瞳孔缩成针尖,直勾勾盯着书架某处。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本包着人皮的《山海经》微微凸起,书脊渗出暗黄黏液。

“月升……门启……”他喉间挤出气音,手指痉挛般蜷曲。

“老吴?”我碰了碰他的肩膀。

他猛地惊醒,汗珠从额角滚落:“哎哟,人老了就容易走神。”

他快步走向窗边推开百叶帘,阳光刺痛我的眼睛,“这屋子采光多好,你舅爷最爱在窗边看书。”

暮色染红窗棂时,老吴扣上褪色的鸭舌帽:“灶上煨了鸡汤,夜里凉,记得喝。”

他的影子被夕阳拉长投在墙上,脊椎骨节凸起如串珠,肩胛处鼓起两个肉瘤——回忆到现在的我只感觉后脊一阵发麻,这老吴的样子也有些太吓人了,可当时的我就这么平静的看着老吴离开还挥手打招呼,感觉正常的人就应该长这样。

我站在门廊目送他消失在竹林小径。

蝉鸣突然噤声,竹叶无风自动,像无数只苍白的手在挥舞。

来到舅爷的书房,看到门上刻着一个五角星的图案,像是什么法阵,而门把手却打不开门。

“哎怪,门锁坏了?算了不管了,明天再找人来修。”

眼见打不开书房的门,我只能回到卧室翻箱倒柜查看舅爷都留下了什么东西,一直到一本老舅日记本从抽屉里掉出来。

“以纯净之血浸染三星堆之目,可破虚妄?戴上面具直视真相?什么真相?记本里除了一些摘抄的莫名其妙的古言古语外就只是一些三星堆青铜面具和黄金面具的图片。

“舅爷家里这么多古董,应该是生命的最后又迷上三星堆的文物了,可惜。”

放下日记本的我返回卧室打算今天就早早休息了。

卧室的雕花木床散发着淡淡樟脑味,四柱床幔绣着飞天夜叉的图案。

我陷进羽绒被里,听见座钟敲响九下,每一声都拖着黏稠的尾音。

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织出蛛网状光斑,那些光斑正在缓慢蠕动。

沉睡前的最后印象,是床头柜上的鎏金相框——舅爷穿着中山装站在老宅前,脚边蜷着一团模糊的黑影,像是被刻意刮花的宠物,却长着太多节肢。

6“砰!”重物坠地的巨响将我惊醒。

月光不知何时重新染上绯红,壁纸缝隙渗出沥青般的黏液一瞬间就淹没了半个卧室朝我汹涌而来。

我冲向大门,铁门把手冷得像冰,任我如何拧动都纹丝不动。

白天时候见到的那些雕像在月光的照耀下竟然开始蠕动,金属的表面不知什么时候包裹上了暗绿色的皮肤,周身散发出光是让我看见都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的光轮,嘶吼着朝我走来。

“老吴!开门!老吴!我知道你在门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冲到大门口疯狂的拍打着门,破旧的木门被我拍打的不断震颤仿佛下一刻就会直接断裂,但任由我怎么拳打脚踢都无法将其打开。

我的嘶吼在空旷的大厅回荡。

手机信号格死气沉沉,相机模式却自动启动——取景框里,我身后站着十几个透明人影,他们的脸像融化的蜡像,手指穿透我的肩膀。

这场面让我当场石化,就连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随着手指穿过我的身体,我的身体里面都感觉到了肿胀的异物感,当那些人的身影穿过我的肚子时我的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直接呕吐在了门口将白天吃的鸡汤吐了出来。

身体的脱力让我暂时顾不上恐惧,那些人影也都消失了,这时我才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的呕吐物,却发现更让我崩溃的东西——我吐出来的肉根本不是白色的鸡肉,而是一块皮上带着纹身的不明肉类。

冷汗浸透睡衣时,我听见厨房传来剁肉声。

我心一狠一咬牙,退后两步狠狠地飞起一脚终于踹烂了卧室的木门,我再次来到了走廊上。

月光下我看到地板上有什么小小的阴影在快速移动,而当那些东西来到月光下后我才终于看清——竟然是那些博古架上的雕像变成活物活了过来,那些怪物明明没有眼睛,却在我出现在走廊的时候一下子都把身体转向了我这边,接着就是一边挥舞触手一边朝我这里扑来,随着怪物的接近,栀子花的气味变得更加明显。

在房间里四处躲避摆脱了那些活过来的雕像的我回到客厅,蜷缩在沙发角落,李明的警告与幻觉交织。

我回想起了在办公室和李明最后一次见面。

“对不起,李明,我该听你的,我就不该认这遗产!”我幻想着我们回到那个办公室对李明道歉,他递咖啡的手却突然裂开鳞状表皮,眼球弹出眼眶悬在视神经上摇晃:“你以为逃得掉?你无法反抗我们的造物主,伟大的原初三柱神……祂是宇宙所有生命的主宰!而祂就要带着祂的祝福降临到这个被遗弃的世界了!”我抓起茶几上的银质拆信刀刺向幻象,刀刃却扎进自己的大腿。

疼痛让视野清明了一瞬,我看见窗外竹林里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影,他们以关节反向弯曲的姿势跪拜,额头紧贴地面,后脑勺裂开十字形豁口,伸出粉嫩的触须迎风摇摆。

月光在此刻暴涨,血色的潮水从地板缝隙涌出,裹着碎骨和牙齿漫过脚踝。

座钟突然疯狂鸣响,黄铜钟摆炸裂,飞出成群的带翅蛆虫,它们撞在水晶吊灯上迸溅出绿色脓液。

“张先生……”腐朽的声线从天花板渗透下来,我抬头看见老吴倒贴在吊灯支架上,脖颈扭转180度,嘴角撕裂到耳根:“该去地下室见贵客了。”

他张开嘴,舌头上嵌着的血红符咒开始蠕动,宛如一条苏醒的环状蠕虫。

7老吴的舌头在黑暗中蠕动,符咒的红光将他的脸切割成破碎的阴影。

我攥紧银质拆信刀,刀刃抵住掌心,疼痛让意识短暂清明。

天花板的吊灯支架“吱呀”摇晃,他的身体像壁虎般倒爬回黑暗,只留下一串湿黏的抓痕。

“你放屁,我凭什么还要听你........”满心怒火我举起刀对着老吴,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而就在此时那些怪物却也都围了上来,一阵浓郁的栀子花香瞬间将我淹没,我的头毛一阵昏沉。

“地下室……”我木讷的低声念叨着,盯着走廊尽头那扇橡木门,门板上浮凸的符号开始渗血。

符号的沟壑里嵌着碎指甲和头发,随着血液流淌,逐渐拼凑出一只竖瞳的形状。

拆信刀扎进掌心,鲜血滴落在地板上,蚀出焦黑的孔洞。

我踉跄着走向橡木门,符文的竖瞳随着我的靠近缓缓转动。

指尖触到门把手的瞬间,一股冰寒顺着脊椎窜上后脑——那根本不是金属,而是某种生物的脊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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