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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剥皮村怪谈规则怪谈2普通话版由网络作家“都市墨仙”所男女主角分别是皮匠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第1葬薄皮人夏末的柳湾村闷得像个蒸我跟着爹娘从城里赶回来奔车子一拐进村那股子土腥味就扑鼻而混着湿热的雾叫人喘不过村子被山包围河湾里雾蒙蒙看不清远我从小在城里长对这片祖辈生活的地方既陌生又好祖母的灵堂设在老宅的堂屋昏黄的灯光摇摇晃把人影拉得老村民们三三两两站个个低着头不说偶尔抬眼瞟一又赶紧移开视我觉得奇按理说这种时候大...
主角:皮匠,祠堂 更新:2025-08-22 04: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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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葬薄皮人夏末的柳湾村闷得像个蒸笼,我跟着爹娘从城里赶回来奔丧。
车子一拐进村口,那股子土腥味就扑鼻而来,混着湿热的雾气,叫人喘不过气。
村子被山包围着,河湾里雾蒙蒙的,看不清远处。我从小在城里长大,
对这片祖辈生活的地方既陌生又好奇。祖母的灵堂设在老宅的堂屋里,昏黄的灯光摇摇晃晃,
把人影拉得老长。村民们三三两两站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偶尔抬眼瞟一下,
又赶紧移开视线。我觉得奇怪,按理说这种时候大家应该围着安慰我们才对,
怎么都躲着似的。"怎么这么快就办完了?"娘小声问爹。
爹脸色不太好看:"村里人说按老规矩,简单点就行。"我想凑近棺材看看祖母最后一眼,
刚走两步就被爹拦住了。"别过去,"爹的声音很严厉,"站这儿就行。""为什么不能看?
她是我奶奶。"我有点不服气。爹瞪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我心里更好奇了,
趁着大人们忙着招呼客人,偷偷溜到棺材边上。祖母安静地躺在里面,
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寿衣。我凑近一看,差点没吓死。她的皮肤薄得像蝉翼,
透着一层诡异的光泽,好像随时要剥落下来。更可怕的是,她的指甲缝里渗着黑乎乎的液体,
像是什么脏东西要往外冒。"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胡闹什么!
"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将我拽开,"不是告诉你别过去吗!
"周围的村民都看向我们,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我被爹训得不敢再说话,
但心里的疑问越来越重。祖母的身体怎么会那样?那些黑色的液体又是什么?夜里十一点多,
正当全家人准备休息的时候,院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谁啊,这么晚了。"娘有些害怕。
爹起身去开门,我跟在后面偷偷看。门口站着一个穿黑袍的道人,年纪看不清,
眼神冷得像刀子,整个人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化个缘。"道人的声音很低很沉。
"大晚上的化什么缘,走走走。"爹不耐烦地摆手。道人没动,反而往院子里瞟了一眼,
慢悠悠地说:"这柳湾村的土腥味,已经盖不住了。"这话一出,爹的脸色立马变了,
声音也高了八度:"少在这装神弄鬼,滚!"道人看了爹一眼,又看了看我,
那眼神让我浑身发毛。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什么意思啊,土腥味盖不住?"我问爹。"小孩子家家的,别管大人的事。"爹关上门,
但我看得出他心里很不安。第二天一早,村民们就来商量葬礼的事。我本以为会很顺利,
没想到却起了争执。"按老规矩,土葬,葬在村后的山坡上。"村长张老头说话很坚决。
"不行,必须火化。"爹的态度也很强硬,"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搞这些封建迷信。
""那不是迷信,那是规矩。"村里的老婆婆们齐声反对,"祖祖辈辈都是这么办的。
""我说火化就火化,她是我娘,我做主。"两边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
我站在一边听着,总觉得他们争论的不仅仅是葬礼方式这么简单。爹平时是个很随和的人,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执拗?而村民们的反应也很奇怪,仿佛土葬对他们来说不只是传统习俗,
更像是某种必须遵守的禁忌。"火烧了,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一个村民小声嘀咕。
"能出什么事?"爹反问。那人立刻闭了嘴,其他人也都不说话了,
但那种紧张的气氛却更浓了。我看着这些从小看着爹长大的长辈们,
突然觉得他们都变得陌生起来。争执一直持续到中午都没个结果。我心里越来越不安,
昨晚道人的话一直在我脑海里转,"土腥味盖不住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祖母身上那些异常又代表着什么?村子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沉闷,
连风吹过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我抬头看看被群山包围的柳湾村,
突然有种被困住的感觉。这个生我养我祖辈的地方,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夜幕降临,
村子更加寂静。灵堂里的烛火依然摇曳着,祖母安静地躺在那里,
那层薄如纸张的皮肤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更加诡异。我知道,
有些事情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第2章 祠堂挂皮谜爹娘第二天一早就被村长叫走了,
说是要到县里办祖母的后事手续。我一个人在老宅里待着心里发毛,
正好村东头的婶婆过来说要照看我几天。婶婆姓李,五十多岁了,丈夫早些年去世,
一个人过活。她人挺慈祥的,说话轻声细气,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总觉得她眼神里藏着什么东西,看人的时候像在打量什么似的。"丫头,
收拾收拾跟婶婆回家住两天。"她拉着我的手,手心冰凉。婶婆家的老宅比我家还要阴暗,
一进门就听见木门吱吱呀呀响个不停。堂屋的墙角挂满了各种干草药,有些我认识,
像艾草、薄荷,但更多的我叫不出名字。那些草药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混合在一起熏得人头晕。"婶婆,这些草药是干什么用的?"我捂着鼻子问。"治病的呗,
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我拿药。"婶婆一边收拾一边说,"你别乱碰,有些有毒。
"我赶紧把手缩回来。墙上那些草药在昏黄的灯光下晃来晃去,像挂着的人皮似的,
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晚饭后,婶婆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纳鞋底,我坐在她旁边看星星。
村里安静得很,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婶婆,咱们村为什么这么安静?
"我忍不住问,"感觉比城里的夜晚还要静。"婶婆手里的针停了停:"村里规矩多,
晚上不许随便出门走动。""什么规矩?"婶婆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丫头,
你初来乍到不知道,咱柳湾村的规矩可不能破。特别是那个祠堂,千万别靠近。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远处黑蒙蒙的一片,隐约能看到个建筑的轮廓。"祠堂怎么了?
""里面挂着皮。"婶婆的声音更小了,像蚊子哼哼,"老祖宗留下的,
不是活人能看的东西。"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什么皮?""不该问的别问。
"婶婆突然站起来,"进屋睡觉吧。"但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
趴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挂着皮的祠堂,这听起来就很诡异。
我想到祖母那层薄得像要剥落的皮肤,心里更加不安。"婶婆,"我翻身坐起来,
"村里以前有小孩失踪过吗?"婶婆正在灯下整理草药,听到这话手一抖,
几根草药掉在地上。"怎么问这个?""就是好奇,城里经常有这种新闻。
"婶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有过几次,都说是被野兽拖走了。山里狼多,
小孩子一个人乱跑容易出事。""真的是野兽吗?""不然还能是什么?
"婶婆的语气有些急躁,"别胡思乱想,睡你的觉。"我躺下了,
但还是忍不住追问:"婶婆,什么是皮匠?"这下婶婆彻底变了脸色,
手里的草药全掉在地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你从哪听来的这个词?
""刚才听到有人提起。"我撒了个谎。婶婆赶紧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丫头,
这种话以后别乱说,会出事的。柳湾村有些东西,知道得越多越危险。"她的手抓得我生疼,
但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害怕。这种恐惧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颤栗。"睡吧,
别想这些没用的。"婶婆吹了灯,房间里一下子黑了下来。我闭上眼睛装睡,
但脑子里全是这些奇怪的事情。祠堂里挂着的皮,失踪的孩子,还有那个神秘的皮匠。
这些词汇在我脑海里转来转去,让我越来越清醒。半夜里,我被窗外的声音惊醒。
那是一种很轻很细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像是有人在低声抽泣。我屏住呼吸仔细听,
声音似乎是从河湾那边传来的。我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往外看。
外面雾气很浓,把整个村子都罩住了。那哭声还在继续,听得我心里发毛。更奇怪的是,
远处祠堂的黑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像是在慢慢移动。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穿上外套,
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婶婆睡得很死,没有发现我。院子里的雾更浓了,伸手不见五指。
我沿着那哭声的方向慢慢摸索,脚下的路坑坑洼洼,几次差点摔倒。哭声越来越清楚,
但当我走到河湾边上时,声音却突然停了。周围静得可怕,连虫叫声都没有。
我站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现。正准备回去的时候,
脚下踩到了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我蹲下身摸了摸,是一滩泥,还散发着一股腥臭味。
这味道很熟悉,就像祖母棺材里闻到的那种。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回跑。刚到婶婆家门口,
就看见她站在那里等我,脸色铁青。"你去哪了?"她的声音很严厉。"我听到有哭声,
出去看看。""胡闹!"婶婆一把拉住我,"大半夜的乱跑什么?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
""什么危险?"婶婆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恐惧:"丫头,听婶婆一句劝,别靠近祠堂,
那是死路。村里的事情你不懂,也不要去懂。那些失踪的孩子,都是因为太好奇了。
""那失踪的孩子呢?他们去哪了?"婶婆的脸色更难看了:"死了,都死了。
被皮匠带走的,没一个能活着回来的。"这话说完,她就拉着我进了屋,死死关上门。
我躺在床上,心跳得很快。皮匠,祠堂,失踪的孩子,这些词汇在我脑海里不断重复。
我知道婶婆在害怕什么,但我也知道,我必须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祠堂里挂着的到底是什么皮?那个神秘的皮匠又是谁?明天一定要找机会去看看,
哪怕婶婆不让,我也要去。外面的雾还没有散去,远处的祠堂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
第3章 少年失血皮秋天的第一场冷雨下了整整一夜,村里的空气变得更加阴冷。
我跟着婶婆住了三天,爹娘才从县里回来。刚到家,就听到村里炸开了锅。"王二狗不见了!
"邻居张婶急匆匆地跑来报信,"昨天晚上就没回家,到现在还没找着。
"王二狗是村东头王家的独苗,十六七岁,平时最爱惹事。他经常跟村里的小孩打架,
偷人家的鸡蛋,是个出了名的皮猴子。但他娘早死了,他爹王老三一个人拉扯大不容易,
对这个儿子宝贝得很。"孩子能跑哪去?"娘一边系围裙一边问。"不知道啊,
昨晚吃完饭就说出去转转,这一夜都没回来。"张婶急得直跺脚,"王老三都快疯了。
"爹放下行李,脸色沉了下来:"组织人去找吧,山里不安全。"很快,
全村的男人都被动员起来了。我看着这些平时沉默寡言的村民,发现他们今天格外紧张。
有的人眼神躲闪,有的人不停地擦汗,明明天气很凉,却一个个像热锅上的蚂蚁。"我也去。
"我对爹说。"你一个丫头跟着瞎掺和什么。""多个人多双眼睛,万一能帮上忙呢。
"爹想了想,点了点头。我们加入了搜寻队,一群人分成几路,往山里不同的方向去找。
我跟着爹这一队,走的是村西的方向。一路上大家都不怎么说话,
只有脚踩在湿漉漉的泥土上发出的咕叽声。空气里还是那股土腥味,
被雨水冲刷后显得更浓了。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了村里废弃的老碾坊。
这里已经荒废了好多年,木头都快腐烂了,屋顶也塌了一半。"这孩子不会躲这里面吧?
"有村民嘀咕。"进去看看。"爹说。刚走近碾坊,我就听到了一阵细微的泣声。声音很轻,
但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我朝声音的方向走去,其他人还在外面喊王二狗的名字。
泣声是从碾坊后面传来的。我绕过去一看,差点没吓晕过去。地上有一滩黏稠的血迹,
颜色发黑,像是凝固了很久。血迹旁边还有一块破布,沾满了同样的黑血,
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啊!"我忍不住大叫起来。爹几步冲过来,看到地上的血迹,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走,赶紧走!"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我差点站不稳。"爹,
这血是...""别乱看,走!"爹的语气很严厉,拉着我就往外跑。
其他村民听到动静也围了过来,看到那滩血迹,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但奇怪的是,
没有人表现得特别惊讶,好像早就料到会找到这样的东西似的。"看来是遇到野兽了。
"村长张老头叹了口气,"山里的狼最近闹得厉害。
""那王二狗......"有人欲言又止。"先回村再说。"搜寻队匆匆忙忙往回走,
一路上都没人说话。我跟在爹身后,心里七上八下的。那滩血迹绝对不正常,
血的颜色和气味都很诡异。而且泣声是从哪来的?我明明听得很清楚,但除了那滩血和破布,
什么都没找到。回到村里已经是下午了。王老三听说找到了血迹,当场就晕倒了。
村民们围在他家门口,个个面色沉重,
但我总觉得他们的表情不像是在为王二狗的遭遇感到悲伤,
更像是在为什么别的事情感到恐惧。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白天的事。
那滩血太奇怪了,而且爹的反应也不对劲。他明明也看出了异常,却不让我多问。"爹,
你觉得王二狗还活着吗?"我试探着问。"这种事说不准,山里危险得很。
"爹匆匆扒了几口饭就起身,"早点睡,别胡思乱想。"我回到房间,但根本睡不着。
外面风很大,吹得窗户咯吱咯吱响。大概十点多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透过窗户往外看,却什么都没看到。正准备继续睡觉,突然听到屋外传来一声异响。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屋檐下。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
借着月光往屋檐下看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把我吓死。屋檐下挂着一张湿漉漉的皮,
形状很像人的轮廓,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那皮在风中轻轻摆动,
像一张扭曲的脸在朝我笑。我伸手想碰一下,那皮冰凉湿滑,触感让人恶心。"啊!爹!娘!
"我吓得大声尖叫。爹娘很快跑了出来,看到屋檐下的皮,爹的脸色又是一变。
"这是什么东西?"娘颤着声音问。爹上前仔细看了看,
然后很轻松地说:"不过是猎人剥的山狸皮,可能是风吹过来的。""山狸皮?"我不相信,
"这明明是...""别胡说!"爹瞪了我一眼,"就是山狸皮,你别吓唬自己。"这时候,
听到动静的村民们也围了过来。他们看到那张皮,眼神都变得很奇怪,有恐惧,有紧张,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警惕。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支持爹的说法,也没有人反驳,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真的是山狸皮吗?"我大声问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回答,
连平时最爱说话的张婶都闭着嘴。"爹,那皮不对劲,它的形状,
它的大小......"我指着屋檐下的皮,"它为什么看起来像人?""够了!
"爹突然发怒,"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我说是山狸皮就是山狸皮!"但我听得出来,
他的声音在颤抖。村民们很快就散去了,爹让我回屋睡觉,不许再提这件事。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那张皮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转,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半夜的时候,
我听到爹在院子里跟人说话。我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偷听,发现是婶婆来了。
"这丫头看见了?"婶婆压低声音问。"看见了,我说是山狸皮。""她信吗?""不信,
这丫头太精了。"爹的声音很疲惫,"怎么办?不能让她知道太多,不然她也跑不了。
""那就想办法让她离开村子,越快越好。
""可她是我女儿......""正因为是你女儿,才更危险。你忘了当年你妹妹的事了?
"爹沉默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声:"我知道了。"我趴在窗边,浑身发抖。
什么叫我也跑不了?我姑姑出了什么事?那张皮到底是什么?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着,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我跑到院子里看屋檐,
那张皮已经不见了。"皮呢?"我问爹。"什么皮?"爹装作不知道。
"昨晚挂在屋檐下的皮。""哦,那个山狸皮啊,我一早就处理掉了。"爹避开我的眼神,
"死动物的皮放着容易生病。"我知道他在撒谎,但我也知道,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王二狗失踪了,血皮出现了,而村里的每个人都在隐瞒着什么。
我必须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第4章 皮下活物游王二狗失踪后的第三天,
村子里开始出现更诡异的事情。我去集市买菜的时候,
发现很多老人的皮肤上都长出了奇怪的斑点。那些斑是深褐色的,大小不一,
看着就像是皮肤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游走。最可怕的是,有些斑点还会动,一会儿在这里,
一会儿又跑到那里去了。"李婆婆,你脸上这斑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道。
李婆婆赶紧用手捂住脸,眼神惊恐:"没事没事,就是老了,长些老年斑。
"但我看得很清楚,那些斑点在她说话的时候还在慢慢移动,像是有虫子在皮肤下面爬。
在菜摊上,我偷听到几个老太太的窃窃私语。"这回真的完了,皮匠又来了。
"其中一个压低声音说。"上次走了这么多年,我还以为再不会回来了呢。""谁也逃不掉,
当年定下的规矩,一代传一代。""那丫头怎么办?她还小,不知道厉害。"听到这话,
我浑身一激灵。她们说的丫头该不会是我吧?我赶紧躲到一边继续听,
但那几个老太太已经不说话了,各自散去了。回到家里,我越想越不对劲。
村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那些老人的皮肤会出现怪斑?皮匠又是谁?下午,
爹娘又出门办事去了,我一个人在家闲得慌,突然想起婶婆家那些奇怪的草药。
也许她那里有什么线索。我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到婶婆家。她正在后院晾晒草药,
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堂屋。墙上还是挂着那些干巴巴的草药,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我在房间里四处翻找,希望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在一个旧木箱的底层,
我摸到了一本厚厚的书。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来,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
这本书的封面竟然是一整块人脸皮,五官轮廓清晰可见,但眼窝是空的,
黑洞洞的像是在瞪着我。更恐怖的是,当我的手碰到封面时,
那两个眼窝里竟然渗出了黑色的液体,顺着封面慢慢往下流,像是在流眼泪。我强忍着恶心,
小心地翻开书页。里面的字迹很模糊,像是用血写的,有些地方已经看不清了。
但我还是勉强能辨认出一些内容:"剥皮供主,换命续魂。""村中选定之人,每十年一献。
""皮匠归来之日,便是收取之时。"我看得心惊胆战,手都在发抖。
这到底是什么邪门的东西?剥皮供主是什么意思?谁是主?正当我想继续往下看时,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把书放回原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丫头,你怎么在这?
"婶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过身,发现她正站在门口,脸色很难看。"我来找您聊天,
看您不在堂屋,就等了一会。"我撒了个谎。婶婆看了看那个木箱,又看了看我,
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以后别乱进我房间,里面的东西你不能碰。""知道了,婶婆。
"我赶紧离开了婶婆家,但脑海里全是那本皮书上的内容。剥皮供主,每十年一献,
这些话让我越想越害怕。难道村里真的有什么邪恶的仪式?王二狗的失踪也跟这个有关?
晚上睡觉前,我透过窗户看到爹在院子里烧纸钱。但奇怪的是,现在还没到什么节日,
也没有亲人去世,他烧纸做什么?我悄悄走到窗边偷看,只见爹蹲在一堆火前,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别找她,别找她,求你们别找她。"他的声音很小,
但我听得很清楚。爹在求谁?让谁别找我?我正想离开,却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
差点没吓死我。"婶婆?"我回头一看,是婶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的眼中含着泪光,
看起来很伤心。"丫头,别怪你爹,他也是没办法。""什么没办法?
"婶婆看了看还在烧纸的爹,长叹一声:"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爹这样做,
也是为了保护你。""保护我?保护我什么?""别问了,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婶婆擦了擦眼泪,"早点睡吧,别想这些了。"但我怎么可能睡得着?爹的话,
婶婆的眼泪,还有那本恐怖的皮书,这一切都在告诉我,村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很可能跟我有关。第二天一早,我又找到了婶婆。"婶婆,
昨天我在您家看到了一本书。"我开门见山。婶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什么书?
我家没有什么书。""就是那本封面是人脸皮的书,里面写着什么剥皮供主。"听到这话,
婶婆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你不该看那个的,你不该看!
"她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我都疼了,"那不是书,那是村子的命!""什么意思?
"婶婆哭得更厉害了:"那是我们村的族谱,记录着祖祖辈辈的约定。每十年,
村里要选一个年轻人献给皮匠,用来换取全村人的平安。"我听得目瞪口呆:"献给皮匠?
怎么献?""剥皮。"婶婆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把皮完整地剥下来,献给那个东西。
"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那王二狗...""就是今年选中的。"婶婆擦着眼泪,
"本来还要等一年的,但是皮匠提前回来了,说是等不及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全村人都要死。"婶婆的眼神里满是绝望,"几十年前,
村里人试过反抗,结果一夜之间死了一大半。从那以后,大家就不敢再违背了。
"我觉得这一切都太疯狂了:"那我呢?为什么爹要我别被找到?"婶婆看着我,
眼中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因为今年轮到的不是王二狗,是你。王二狗只是个替代品,
皮匠真正要的,是你这样的年轻女孩。"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人?
"为什么是我?""因为你姑姑当年逃了。"婶婆哭得说不出话来,
"她是十年前被选中的人,但是跑了,所以这个债就落到了你头上。
"我终于明白了爹为什么那么着急让我离开村子,明白了为什么村民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
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个黑袍道人说我跑不掉。"婶婆,我能逃吗?""逃不掉的。
"婶婆摇着头,"皮匠会找到你的,不管你跑到哪里。而且如果你逃了,
村里人会用你的家人来替代。""那我该怎么办?"婶婆抓着我的手,
声音颤抖:"别再查下去了,孩子,你查得越深,死得越快。有些时候,
不知道真相反而是好事。"但是我不能就这样等死。既然逃不掉,
那我就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皮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剥人皮?
祠堂里到底有什么?"婶婆,祠堂里的皮是怎么回事?""那些都是历年来被献祭的人的皮。
"婶婆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哀伤,"皮匠把它们收集起来,说是要用来制作什么东西。
"我想到那些挂在祠堂里的皮,想到它们曾经是活生生的人,胃里一阵翻腾。
"如果我去祠堂,能找到皮匠吗?""不要去!"婶婆激动地站起来,"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皮匠最喜欢主动送上门的,他会把你的皮完整地剥下来,让你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也许在祠堂里,
我能找到对付皮匠的方法。"婶婆,如果我真的没法逃脱,那至少让我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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