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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嫁衣结婚

不是黄药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红白嫁衣结婚主角分别是林芳芳陆作者“不是黄药师”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妈让我去在我大喜的日她亲手扒下我的红嫁逼我穿上孝只为给表妹换一个风光大嫁的未她不知那个被她当成乘龙快婿的男每晚都会在梦里喊我的名更刺激的当她和表妹以为胜券在风光无限地站在军官面前那个男我的未婚却当着所有人的将我从灵位拽进了怀眼神灼热地对我说:“月别我们的婚现在才刚刚开”01“江把你的红嫁衣脱下给你表妹穿!”我妈粗...

主角:林芳芳,陆峥   更新:2025-08-22 08:5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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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让我去死。在我大喜的日子,她亲手扒下我的红嫁衣,逼我穿上孝服,

只为给表妹换一个风光大嫁的未来。她不知道,那个被她当成乘龙快婿的男人,

每晚都会在梦里喊我的名字。更刺激的是,当她和表妹以为胜券在握,

风光无限地站在军官面前时,那个男人,我的未婚夫,却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我从灵位拽进了怀里,眼神灼热地对我说:“月月,别怕,我们的婚礼,现在才刚刚开始。

”01“江月,把你的红嫁衣脱下来,给你表妹穿!”我妈粗暴地拽着我的胳膊,

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今天是八十年代少有的好日子,

也是我跟军官未婚夫陆峥结婚的日子。我身上这件红色的确良衬衫,是托人从上海扯的布料,

熬了好几个通宵才做好的嫁衣。可现在,它却成了我妈眼里的钉子。门外,唢呐声由远及近,

接亲的队伍马上就要到了。我妈却当着一众亲戚的面,

将哭得梨花带雨的表妹林芳芳推到我面前。“你爸昨天刚走,头七都没过,

你怎么有脸穿红戴绿?街坊邻居戳脊梁骨都戳死你!这婚,让你妹妹替你结!”一句话,

让我如坠冰窟。我爸是昨天凌晨突发心梗走的,从送到卫生所到咽气,不过半小时。

我妈守着哭了一夜,今天一早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眼睛红肿,说出的话却像刀子。“妈,

我和陆峥的婚事是部队批准的,报告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怎么能说换就换?”我强忍着悲痛,

声音都在发抖。“有什么不能换的?芳芳也是我们江家的女儿,她嫁过去,一样给你爸长脸!

”我妈的声音尖利起来,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你个不孝女,你爸尸骨未寒,

你就只想着自己嫁人享福?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旁边的大姨,也就是林芳芳的妈,

立刻帮腔,拉着我的手假惺惺地劝道:“月月啊,你妈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是热孝在身,

嫁进部队,对陆峥的前途影响多不好?芳芳替你嫁过去,等风头过了,

你再……”“再怎么样?再给她当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影子吗?”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目光冷冷地扫过她们母女。林芳芳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怯生生地躲在她妈身后,

眼睛肿得像核桃,小声啜泣:“表姐,你别怪姑妈,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为了给我凑上大学的学费,姑父也不会没日没夜地加班,

就不会……”她的话没说完,却成功地将所有矛头都引向了我。

周围的亲戚立刻对着我指指点点。“就是啊江月,你爸可都是为了你这个家!

” “芳芳多懂事啊,哪像你,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你妈。” “赶紧把衣服换了,

别耽误了吉时,让陆营长等急了!”我妈见状,更是底气十足。她从里屋拿出一件粗布孝衣,

直接扔到我脸上。“穿上!给你爸守孝!这是你当女儿的本分!”冰冷的布料砸在脸上,

带着一股尘土的霉味,也砸碎了我心里最后一丝温情。我爸是纺织厂的劳模,

没日没夜地干活,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可他的工资,一多半都拿去填了我大姨家的无底洞。

林芳芳要上学,我爸给;我舅舅要娶媳妇,我爸给。如今,我爸没了,

她们非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婚事上。陆峥是英雄营的营长,前途无量。

这门亲事,是当初他受伤住院,我爸作为陪护工,没日没夜照顾他,才换来的情分。现在,

她们想摘桃子了。我看着眼前这群人,心中一片冰凉。我妈,

为了报答她姐姐当年的“恩情”,不惜牺牲亲生女儿的幸福。我大姨和表妹,

更是将吸血刻在了骨子里。我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孝衣,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一点一点,撕得粉碎。“嘶啦——”清脆的布料撕裂声,让整个屋子的嘈杂都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我妈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你这个疯子!你反了天了!”“没错,我就是疯了。

”我挺直了背脊,目光直视着她,“爸活着的时候,你们掏空了他。现在他死了,

你们还想来抢他的女儿拿命换来的婚事?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我指着林芳芳,

一字一句地说道:“想嫁给陆峥是吗?可以,让她自己去跟接亲的队伍说,看陆峥是要她,

还是要一个写在结婚报告上的死人!”说完,我转身就往里屋走。外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

唢呐声已经到了门口。“新郎官来啦!陆营长来接亲啦!

”我妈和林芳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们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刚烈。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江月,我来接你了。”我妈急了,

她冲上来想拉住我,却被我反手锁住房门。门外,是陆峥的声音,坚定而温柔。门内,

是我妈和表妹气急败坏的咒骂。她们在门外疯狂地拍打着门板,试图最后一搏,

告诉陆峥我“不愿嫁”了。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却在打鼓。

陆峥……他会相信吗?02“江月!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不孝女,你要逼死我吗?

”我妈的哭嚎声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十足的控诉。林芳芳也带着哭腔,

柔弱地对门外的陆峥说:“陆大哥,你别怪表姐,

她……她可能是一时接受不了姑父去世的打击,你千万别生她的气。”好一招以退为进,

将“不懂事”的帽子牢牢扣在我头上。我能想象到门外是怎样一副场景。我妈撒泼打滚,

表妹楚楚可怜,亲戚们添油加醋,

将我塑造成一个冷血无情、父亲尸骨未寒就急着嫁人的坏女人。而陆峥,

一个前途光明的年轻军官,最重名声。他会怎么选?是选择维护我这个“不孝女”,

还是顺水推舟,接受一个“识大体”的林芳芳?毕竟,林芳芳长得清秀,又是大学生,

说出去比我这个高中毕业的纺织厂女工好听多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外面的声音忽然静了下来。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就在我以为陆峥会选择妥协时,

门外再次响起了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婶子,麻烦您让一下。

我是来接江月的,结婚报告上写的也是江月的名字。军婚受法律保护,不能儿戏。

”他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还有,谁再敢说江月半句不是,就是跟我陆峥过不去。

”这番话掷地有声,让门外的亲戚们瞬间噤声。我妈似乎被噎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砰!

砰!砰!”是敲门声,沉稳而规律。“江月,开门,我来接你了。”陆峥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我能听懂的安抚。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我没有赌错人。我拉开门栓,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峥。他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军装,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衬得他身姿挺拔,眉目锐利。他的眼神在触及我的一瞬间,立刻柔和下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穿着军装的战友,其中一个我还认识,是他们营的指导员。看到我,

陆峥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白牙,他习惯性地摸了摸后颈,

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军官的严肃,多了几分大男孩的爽朗。

这是我们相处时他常有的小动作。我妈和林芳芳看到陆峥眼里的笑意,脸色更加难看了。

“陆营长,你可算来了!你快评评理!”我大姨不死心,第一个冲上来,

“江月她爸昨天才走,她今天就穿红嫁衣,这像话吗?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

才让芳芳……”陆峥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在大姨身上时,已经恢复了军人的冷硬。

“我岳父的事,我很难过。但是,我相信江月比任何人都更难过。至于婚事,

是我坚持要今天办的。”他往前一步,自然地站到我身前,将我护在身后。

“部队给了我三天假,办完婚礼我就要归队。我不想让江月一个人面对这些,我要带她走。

”他看着我妈,语气诚恳却不容拒绝,“婶子,江月嫁给我,以后就是军属,受部队保护。

我会照顾好她,也会替叔叔孝顺您。”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立场,

又给了我妈台阶下。我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陆峥这么护着我。她张了张嘴,

还想说什么,却被陆峥身后的指导员打断了。指导员清了清嗓子,

表情严肃地开口:“这位家属,破坏军婚是犯法的。陆营长和江月同志的婚事,

是经过组织批准的,神圣不容侵犯。你们今天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如果再胡搅蛮缠,我们只能请公安同志和街道办的领导过来解决了。”“犯法”两个字,

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我妈和所有亲戚的头上。八十年代的人,

最怕的就是和“犯法”、“公安”扯上关系。大姨瞬间就蔫了,拉着林芳芳往后缩。

我妈的嘴唇哆嗦着,看着陆峥高大挺拔的身影,再看看他身后那几个气势十足的军人,

终于没了声音。陆峥转身,重新看向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帮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别怕,有我呢。”他的声音很低,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我看着他,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走吧,我们的婚礼,

现在才刚刚开始。”他牵起我的手,掌心温热干燥,充满了力量。他拉着我,

在所有亲戚或嫉妒或惊愕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门外的阳光正好,洒在我们身上,

暖洋洋的。我以为,这场闹剧到此就该结束了。可我没想到,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03接亲的吉普车就停在巷子口,车头上扎着大红花,在这片灰扑扑的旧居民区里,

格外显眼。陆峥的战友们吹着口哨,起着哄,气氛热烈而喜庆,

与我家里那令人窒息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陆峥小心地护着我上了车,

自己才从另一边上来。车子缓缓开动,将身后那些复杂的目光远远甩开。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五味杂陈。我爸走了,我妈变成了这样,

那个生我养我的家,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龙潭虎穴。“还在想家里的事?

”陆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回头,对上他关切的眼神。我摇了摇头,

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就是……有点不真实。”他叹了口气,

握住我的手紧了紧:“委屈你了。我应该早点过来的。”“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如果今天没有他和他带来的指导员,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收场。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歉意:“其实,我昨天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我心里一惊:“匿名信?”“嗯。”陆峥的眉头皱了起来,“信上说,叔叔去世了,

你为了不耽误婚事,封锁了消息。还说你……品行不端,建议部队重新考虑我们的婚事。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不用想也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除了我大姨和林芳芳,

不会有别人。她们不仅想抢我的婚事,还想彻底毁了我的名声!“写信的人,用心险恶。

”陆峥的声音冷了下来,“他不仅想破坏我们的婚礼,还想污蔑你,甚至影响我的前途。

所以我今天特意请了指导员一起过来,就是要做个见证,把这件事彻底解决掉,不留后患。

”我这才明白他今天带着指导员过来的深意。他不是在给我撑腰,更是在保护我,

用最正式、最强硬的方式,堵住所有人的嘴。这个男人,心思缜密,行事果决,

远比我看到的要更可靠。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轻声说:“陆峥,谢谢你。”他笑了笑,

揉了揉我的头发:“傻瓜,我们马上就是夫妻了,还说什么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吉普车一路开到了部队家属院。婚礼就在家属院的食堂办,虽然简单,但非常热闹。

战友和家属们都来了,桌上摆着糖果和瓜子,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真诚的祝福。

没有我妈的咒骂,没有亲戚的指点,也没有林芳芳那双伪善的眼睛。在这里,

我才真正感觉自己是个新娘。婚礼仪式很简单,指导员当证婚人,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大家鼓掌就算礼成。陆峥给我戴上了一枚戒指,不是金的也不是银的,

而是用弹壳手工打磨的。虽然不值钱,但在我眼里,比任何珠宝都珍贵。他给我戴上戒指时,

指尖微微颤抖,眼神亮得惊人。“江月同志,以后,我的工资、津贴,还有我这个人,

都归你管了。”他在战友们的哄笑声中,大声宣布。我红了脸,心里却甜得像吃了蜜。然而,

就在我们准备敬酒的时候,食堂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闹。我妈,大姨,还有林芳芳,

竟然追到了这里。我妈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我和陆峥的方向,

开始嚎啕大哭。“我苦命的丈夫啊!你死得好惨啊!你的女儿,在你头七都没过的时候,

就跑来跟男人快活了啊!我不活了!我也不活了!”她一边哭,一边用头去撞地,

发出“砰砰”的声响。整个食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大姨也跟着哭天抢地,指着我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妈都要被你逼死了!

你连你爸最后一程都不送,你还是个人吗?”林芳芳则是一脸焦急地去扶我妈,

眼泪汪汪地对周围的人说:“各位叔叔阿姨,求求你们劝劝我表姐吧!姑父真的刚走,

姑妈受不了这个刺激……”她们三个人,一个撒泼,一个咒骂,一个装可怜,

配合得天衣无缝。食堂里那些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此刻都变得复杂起来。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多了探究和怀疑。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我以为,我已经逃离了那个旋涡。

没想到,她们竟然追到了这里,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我打入地狱。

陆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刚要上前,我却拉住了他。我看着跪在地上撒泼的母亲,

看着那一张张或同情或鄙夷的脸,心中那股被压抑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了。

我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步一步,走到我妈面前。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

我将那杯酒,缓缓地,从她的头顶浇了下去。“妈,这杯酒,我敬我死去的爹。也敬你,

今天亲手杀死了你的女儿。”04冰冷的酒水顺着我妈的头发流下来,浇熄了她的哭嚎。

她愣住了,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整个食堂鸦雀无声,

连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你……你敢泼我?

”我妈的声音都在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冷的。“我为什么不敢?

”我将空了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你都敢在我爸头七没过的时候,

逼我脱下嫁衣,把我推进火坑,我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的目光扫过大姨和林芳芳,

她们被我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你们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爸没了吗?好,

我今天就让大家看个清楚,到底是谁,在吃我爸的人血馒头!”我转身,面向所有宾客,

深深鞠了一躬。“各位领导,各位战友,对不起,在我的婚礼上,让大家看笑话了。

”我的声音很大,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楚。“我叫江月,我的父亲江建国,

是红星纺织厂的劳模。他昨天凌晨突发心梗去世了,我比任何人都心痛。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但是,我的母亲,和我的大姨,

今天早上,就在我出嫁前,逼我把我的丈夫,陆峥,让给我的表妹林芳芳。”此话一出,

满座哗然。大家的眼神从同情我妈,瞬间变成了震惊和鄙夷。他们看看林芳芳,又看看陆峥,

脸上写满了“还能这样操作”的表情。“她们说,我爸是我表妹害死的,

因为我爸为了给她凑大学学费,才拼命加班累坏了身体。所以,我必须把我的婚事让出来,

作为补偿。”我冷笑一声:“我爸的工资,一个月五十三块六,在咱们这,不算低了。

可我们家为什么过得紧巴巴?因为每个月,都有一大半要送去填我大姨家的无底洞!

我爸是劳模,可他连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穿!他攒下的钱,全都变成了我表妹身上的新裙子,

变成了我舅舅娶媳妇的彩礼!”“你胡说!”大姨尖叫起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我胡说?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我爸的记账本,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每一笔给大姨家的钱。“这是我爸的账本!八零年三月,

给芳芳买钢笔,五块!八一年八月,给舅舅凑彩礼,二百!八二年过年,给姥姥姥爷做新衣,

二十!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我爸累死累活,养活了我们两家人!现在他死了,

你们不思感恩,反而来抢他的女儿用命换来的幸福,你们的良心呢?

”我将账本狠狠摔在地上,上面的数字,像一个个耳光,抽在她们脸上。

林芳芳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妈也被我这番操作镇住了,坐在地上,忘了哭嚎。陆峥走到我身边,捡起地上的账本,

翻开看了几页,脸色越发冰冷。他将账本递给指导员,沉声说:“指导员,看来今天这件事,

不只是家务事了。我怀疑,有人涉嫌长期敲诈勒索我岳父,甚至可能对我岳父的死,

负有间接责任。”指导员接过账本,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陆营长,你放心,

这件事部队会联合地方,一查到底,绝不会让你和江月同志受了委屈。

”“敲诈勒索”这四个字,像晴天霹雳,劈得大姨和林芳芳魂飞魄散。“不!不是的!

我们没有!”大姨慌了,语无伦次地辩解,“那是他自愿给的!是他妹妹我,他能不给吗?

”“对,都是姑父自愿的!”林芳芳也急忙附和。“自愿的?”我冷笑,“我爸每次给完钱,

都要在账本上写一个‘愁’字,这也是自愿的吗?”我指着瘫坐在地上的母亲,

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失望:“妈,我爸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最清楚!医生说,他是积劳成疾,

加上情绪激动才突发的心梗!昨天下午,是谁为了三百块钱的彩礼,跟我爸大吵一架?

是谁骂他没本事,养了一群白眼狼?是你啊,我的好妈妈!”我妈的身体猛地一颤,

脸上血色尽失。她看着我,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周围的宾客们,

已经彻底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们对着我妈一家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天啊,还有这种姐姐和外甥女,简直是吸血鬼!” “这老太太也是糊涂,

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女儿。” “这姑娘真刚,换我,我可做不到。”就在这时,

食堂门口又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谁在这里大吵大闹,影响我们部队的军容军纪!

”一个穿着四个口袋军装,肩膀上扛着“一毛三”军衔的中年军官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警卫员。陆峥和指导员立刻敬礼:“首长好!”来人是陆峥的顶头上司,

王副师长。王副师长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地鸡毛,沉声问:“陆峥,怎么回事?

”陆峥还没开口,林芳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突然冲了过去,

跪在了王副师长面前。“首长!你要为我做主啊!陆营长他……他始乱终弃!

”05林芳芳这一跪,这一嗓子,信息量巨大,成功让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

“始乱终弃”这四个字,在八十年代,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是足以毁掉前途的指控。

王副师长眉头拧得更紧了,他锐利的目光在陆峥和林芳芳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我身上。

“你是……江月同志?”他显然是认识我的。我点了点头:“首长好。”陆峥上前一步,

挡在我面前,对王副师长敬了个礼,声音洪亮:“报告首长!我的妻子江月,

不是她们口中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诬蔑!”“是不是诬蔑,要讲证据。

”王副师长表情严肃,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林芳芳,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我妈,

最后对陆峥说,“陆峥,你,还有江月同志,以及这几位家属,都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指导员,你把其他人都疏散了,今天的婚礼,先到这里。”说完,他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我的心又悬了起来。事情闹到了副师长那里,已经彻底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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