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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我的理由歌词

北方小咬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不爱我的理由歌词》男女主角一种陈是小说写手北方小咬所精彩内容:前言:他们说我天生没有感受爱的能是个完美的犯罪机直到法医剖开第十个受害者的心脏——每颗心里都藏着一枚微型芯刻着同一串数字:我的出生日而第11具尸是我的创造他喉咙里插着那张我爱了二十年的、泛黄的亲子合照片背面是他潦草的血字:“你从来都不是怪只是我们相爱的证据…”---这是我唯一的感从骨髓深处渗出弥漫在每一次呼吸审讯室的单面玻璃像一块巨大的映出我模糊...

主角:一种,陈深   更新:2025-10-16 10: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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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他们说我天生没有感受爱的能力,是个完美的犯罪机器。

直到法医剖开第十个受害者的心脏——每颗心里都藏着一枚微型芯片,

刻着同一串数字:我的出生日期。而第11具尸体,是我的创造者。

他喉咙里插着那张我爱了二十年的、泛黄的亲子合照。

照片背面是他潦草的血字:“你从来都不是怪物,只是我们相爱的证据…”---冷。

这是我唯一的感受,从骨髓深处渗出来,弥漫在每一次呼吸里。

审讯室的单面玻璃像一块巨大的冰,映出我模糊的影子,

也隔绝了后面那些或审视、或厌恶、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的目光。

空气里是消毒水、旧咖啡和某种紧绷的、属于人类汗液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王警官,负责我这个案子的老刑警,隔着桌子坐在我对面。他眼里的红血丝像蛛网,

试图从我这张毫无波澜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裂缝。他已经连续问了八个小时,声音沙哑,

带着浓浓的疲惫。“林默,再说一遍,三月十四号晚上八点到十点,你在哪里?”“家里。

”我的声音平稳,没有起伏,像播报天气。“有人能证明吗?”“没有。”“你和死者李婉,

之前认识吗?”“不认识。”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纸杯一跳。“第十个了!

林默!这是第十个了!每个死者都被精准地取走了部分脏器,现场干净得像是专业手术室!

每个死者社会关系简单,几乎都是孤身一人,失踪几天才被发现!而你,每次案发时间,

你都拿不出像样的不在场证明!你告诉我,这只是巧合?”我看着他,没有说话。愤怒,

这种情绪对我来说很陌生,观察起来却很有趣。他的面部肌肉扭曲,额角青筋跳动,

毛孔因为激动而扩张,分泌出更多的汗液。这是一种低效的能量消耗。

“我们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林默。”他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得意,

“福利院出来的,档案一片空白。心理评估报告写着,‘情感缺失,共情能力为零,

高功能反社会人格’。”他吐出这几个词,像是在宣读判决书。

“他们说你是天生的犯罪机器,完美杀手。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他们总是这样说。

从我有记忆开始,身边的人,老师、同学、后来的同事,

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这种若有若无的戒备和论断。我不合群,不笑,不哭,

对大多数人类热衷的情感互动毫无兴趣。我只是存在,观察,学习如何更像一个“人”。

但这层模仿始终拙劣,他们能嗅出其中的异样。怪物。机器。这些标签,我早已习惯。

但我没有杀人。至少,没有杀这些人。“证据呢?”我问。这是我最长的一次回应。

王警官像是被噎了一下,随即冷笑:“会找到的。

法医正在对最新发现的受害者进行详细解剖,我们有了新的技术手段。林默,你跑不掉。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年轻警员冲了进来,脸色煞白,

甚至忘了基本的礼节,直接附在王警官耳边急促地低语。王警官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

然后转变为一种极致的惊愕和难以置信。他猛地看向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震惊,

有疑惑,还有一丝更深沉的恐惧。他挥挥手,让年轻警员出去,然后深吸了几口气,

试图平复下来。审讯室里只剩下时钟滴答的声音,敲打在凝重的空气上。“林默,

”他的声音变得异常干涩,“李婉的尸体解剖……结束了。在她的心脏左心室,

发现了一点……东西。”我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下文。他停顿了很久,

才一字一顿地说:“一枚芯片。米粒大小,植入式医疗芯片的材质,但型号未知。”芯片?

我的数据库里没有关于连环杀手会在受害者体内植入芯片的记录。这不符合常规犯罪逻辑。

“芯片里……”王警官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有一串数字。19980415。

”我的出生日期。一股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电流感,瞬间窜过我的脊椎。不是恐惧,

不是愤怒,而是一种……逻辑被意外数据打乱的滞涩感。为什么是我的生日?这起谋杀,

和我产生了直接的数字关联。巧合的概率低于百分之零点三七。王警官死死盯着我的脸,

试图捕捉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但他注定失望。我的面部表情控制系统,运行正常。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他问,声音里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强硬。我沉默着。

大脑在飞速运转,调用所有关于这十起案件的信息,交叉比对,分析各种可能性。陷害?

仪式?某种我无法理解的信息传递?

所有的假设都指向一个结论:我被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远超普通刑事案件的漩涡中心。

他们把我带回了拘留室。狭小,阴暗,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不锈钢马桶。门关上后,

世界安静下来。我坐在床边,背挺得笔直。19980415。

这串数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精密如仪器的大脑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我开始系统性地回溯我的记忆。我叫林默。二十四岁。关于我的出生,

官方记录是:春熙路天使之家福利院门口被发现的弃婴,包裹我的襁褓里有一张字条,

写着这个名字和出生日期。福利院的阿姨们说我从小就不哭不闹,安静得可怕,学东西极快,

但对拥抱、亲吻毫无反应。她们觉得我可怜,又有些怕我。后来被收养,

养父母是一对温和但疏离的知识分子,他们试图温暖我,最终失败,

在我成年后便几乎断了联系。我按部就班地读书,凭借出色的逻辑和分析能力,

成了一名数据分析师,工作是与冷冰冰的数字打交道,这让我感到舒适。

我的人生像一条笔直、灰暗、没有任何风景的隧道。没有强烈的爱,也没有强烈的恨。

我没有杀人的动机,也没有那种嗜血的欲望。杀戮是低效、混乱且风险极高的行为,

不符合我的行为准则。但那些尸体,那些被精确取走的器官,

还有心脏里的芯片……它们真实存在。并且,通过某种我尚未理解的逻辑,与我紧密相连。

深夜,拘留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压低的交谈声。然后是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

王警官站在门口,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茫然。“又发现一具尸体。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身份……确认了。林建国。”林建国。我的养父。

那个逻辑的滞涩感再次出现,这次更强烈了一些。养父?他为什么会卷入?我们上次联系,

是半年前一次简短而客气的电话。“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昨晚,就在你被带来问话之后不久。

地点……是他的私人实验室。”王警官顿了顿,补充道,“死因……机械性窒息。

但现场……很怪。”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我站起身,没有反抗。

程序上,这是我作为重大嫌疑人理应配合的环节。内心深处,

一种从未有过的、类似“好奇”的情绪因子,正在缓慢激活。养父的死,和前面十起谋杀,

是同一序列吗?现场位于市郊的一栋独栋别墅,养父的住所兼私人实验室。警戒线已经拉起,

警灯无声地闪烁,将周围的一切染上蓝红相间的诡异色彩。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熟悉的、属于死亡的气味,混合着福尔马林和某种烧焦的电子元件的味道。

养父的实验室在别墅的地下室。我跟着王警官走下楼梯,脚步落在金属阶梯上,

发出空洞的回响。实验室很大,摆放着各种昂贵的精密仪器,有些我认识,

更多的是我叫不出名字的。但现在,这里一片狼藉。烧杯、培养皿碎了一地,电脑屏幕漆黑,

主机箱被撬开,线路被粗暴地扯断。显然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或者……搜索。

养父的尸体躺在实验室中央的空地上,姿势扭曲。他的眼睛圆睁着,瞳孔已经散大,

凝固着最后时刻的惊骇。脖子上有清晰的扼痕。法医正在初步检查。

王警官示意我停在几步之外,但他紧盯着我的反应。我的目光扫过现场,像一台扫描仪,

记录着所有细节:打翻的试剂类型,仪器损坏的程度,地面脚印的分布……然后,

我的视线落在了养父微微张开的嘴上。他的喉咙深处,似乎卡着什么东西,

露出一小角泛黄的纸质。法医也注意到了。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用镊子,从死者喉咙里,

缓缓取出了那样东西。是一张照片。一张边角磨损、颜色泛黄的老式拍立得照片。

当照片被完全展开,看清画面内容时,整个地下室陷入了一片死寂。连经验丰富的法医,

手都抖了一下。照片上,是一对年轻的男女,亲密地依偎在一起。男人英俊,女人温柔美丽,

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女人的怀里,抱着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那个男人,

是年轻时的林建国,我的养父。那个女人,眉眼间与我有着惊人的相似。

而那个婴儿……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王警官那震惊到几乎空洞的眼神,都聚焦在我身上。

这张照片,我见过。在我很小的时候,曾在养父的书房里偶然发现过它,

夹在一本厚重的工具书里。当时我问他是谁,他罕见地发了火,一把夺过照片,

严厉警告我不许再碰他的东西。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这张照片。

我曾以为那只是养父母年轻时和某个亲戚孩子的合影,并未深究。它现在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养父被杀的现场,塞在他的喉咙里。法医将照片翻过来。背面,

有用某种暗红色的液体,潦草写就的一行字。那颜色,无疑是血。字迹扭曲,

仿佛书写者在极度痛苦或仓促中写下:“你从来都不是怪物,

只是我们相爱的证据…”落款处,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简单的日期,墨迹和血迹混在一起,

难以分辨具体年份,但月份和日期是:04-14。就是昨天,养父被杀的日子。

“我们相爱的证据……”王警官喃喃地念出声,然后猛地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混乱和一种近乎恐惧的探寻,“林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是谁?

”我没有回答。我的内部系统,第一次出现了类似“过载”的警告。

大量的矛盾信息涌入:福利院的弃婴记录,照片上酷似生母的女人,养父异常的愤怒和隐瞒,

心脏里的芯片,喉咙里的照片,还有这行意义不明的血书……我不是被抛弃的?

养父知道真相?他和照片上的女人,是我的亲生父母?如果他们是相爱的,为什么要抛弃我?

如果我不是怪物,那我是什么?“相爱的证据”又意味着什么?还有,杀死养父的凶手,

为什么要把这张照片塞进他的喉咙?是为了向我传递信息?还是某种仪式性的复仇?

逻辑链断裂了。原本清晰尽管对我不利的案情,变得扑朔迷离,深不见底。“带他回去!

”王警官似乎也无法承受现场带来的冲击,粗暴地对旁边的警员下令。回到拘留室,

我依旧保持着外表的平静。但内部,一场风暴正在酝酿。我闭上眼睛,

开始以最高优先级重新处理所有信息。十名受害者。

被取走的器官:肝脏、肾脏、角膜、胰腺……并非随意选择,

似乎都与人体的新陈代谢、能量转换或信息感知有关。芯片植入心脏。心脏,泵血中枢,

生命的象征?还是……某种接收器或发射器?我的出生日期。19980415。

养父林建国,生物工程领域的专家,尤其在神经接口和微型植入设备方面颇有建树,

但为人低调,几乎不参与商业活动。照片上的女人。她是谁?现在在哪里?

血书:“相爱的证据”。还有我自己。我对情感的无感,对疼痛的高阈值,

超强的学习和观察能力……这些特质,以前被归因为天生的心理缺陷。但现在,

一个更可怕、更惊人的可能性浮现出来:这些特质,会不会是……被设计出来的?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病毒一样迅速蔓延到我思维的每一个角落。

如果我不是自然孕育的生命,如果我是“被创造”的……那么,

一切似乎都有了另一种解释的可能。我不是怪物。我是证据。什么证据?某项技术的证据?

某段关系的证据?那天晚上,我做了有生以来第一个清晰的“梦”。通常,

我的睡眠是无梦的,是纯粹的机能修复过程。但这一次,

眼前出现了模糊的画面:闪烁的仪器指示灯,液体在玻璃管中冒着气泡,一个女人的哭泣声,

还有养父林建国年轻而焦虑的脸,他在说着什么,

声音遥远而扭曲:“……必须这样做……为了你……活下去……”我猛地惊醒,

拘留室里一片漆黑,只有走廊尽头警卫的脚步声规律地响起。我的核心温度略有升高,

模拟出汗的生理反应被触发。这不是梦。这是被深层加密的记忆碎片,

在外部强烈刺激下的解锁。我必须出去。留在这里,我只能是待宰的羔羊,

真正的凶手在暗处,而真相的钥匙,显然在外面。第二天,王警官再次提审我。

他的态度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少了几分咄咄逼人,多了几分审视和困惑。

技术部门对芯片和血书的初步分析结果出来了:芯片技术非常先进,

无法追踪来源;血书经鉴定,确实是林建国本人的笔迹和血迹。“林默,你老实告诉我,

”王警官揉着太阳穴,“你对你的身世,到底知道多少?”“官方记录,你们都清楚。

”我回答。“那张照片呢?那个女人?”“第一次见,在昨天之前。”这是实话,

至少在“清晰记忆”的层面。他叹了口气,显得十分疲惫:“林建国社会关系简单,

最近半年深居简出,实验室的监控在他死亡前一周就‘恰好’坏了。没有目击者,

没有留下任何指向凶手的直接证据。除了……”他顿了顿,“除了那张刻意留下的照片,

和那句写给你的话。”他看着我,眼神锐利起来:“凶手在和你对话,林默。

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你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很可能就是你被卷入这一切的关键。

”我沉默着,表示同意他的部分判断。“我们查了前十名受害者的背景,更深层次的背景。

”王警官压低了声音,“发现了一些……共同点。他们都曾在不同的时间段,

与一家名为‘创生’的生物科技公司有过间接或直接的联系。有的是前雇员,有的是供应商,

有的是参与过早期临床试验的志愿者。”创生科技。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

一家曾经声名显赫但已于五年前突然破产清算的生物科技公司。养父林建国,

曾是这家公司的首席科学家之一。线索开始收拢了。像散落的磁粉,

逐渐在“创生科技”这块磁铁周围形成图案。“我们对你的背景也做了更深入的调查。

”王警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福利院的记录,看似完整,但一些细节经不起推敲。

当年的经办人员,不是退休就是调离,甚至有几个……已经去世了。巧合多得不像话。

”他身体前倾,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林默,我现在有个疯狂的猜想。

或许……你真的没有杀那十个人。但凶手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你。这些谋杀,这些芯片,

包括你养父的死,都是为了把你引向某个真相。一个关于‘创生科技’,关于你的出生,

甚至关于你究竟是什么的真相。”他停顿了一下,

说出了最关键的话:“鉴于目前证据的矛盾性和案件的特殊性,

上面决定暂时因证据不足将你释放,但会实施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一方面,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另一方面……”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们希望你能成为鱼饵。

真正的凶手,或者知道真相的人,很可能还会接触你。林默,你愿意配合吗?”愿意。

我当然愿意。这正合我意。监控?那不过是需要规避的程序障碍。我点了点头。

走出警局大门的那一刻,外面是阴天。灰蒙蒙的光线照在身上,没有温度。

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混合着城市尾气和灰尘的味道。自由,只是一种相对状态。

我知道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但我真正的狩猎,开始了。我的第一个目标,

是养父林建国的家,那个凶案现场。警方已经完成了初步勘查,但一定还有他们忽略的细节。

尤其是他的私人电脑和实验室的备份数据。养父是个谨慎的人,他一定有备份的习惯。

趁着夜色,我轻易地摆脱了并不高明的跟踪他们的资源似乎并没有完全投入在我身上,

或者说,有另一股力量在暗中干扰了监控,再次潜回了那栋郊区别墅。

别墅依旧拉着警戒线,但内部空无一人。我避开可能的残留传感器,直接进入地下室实验室。

破坏比白天看到的更彻底。凶手,或者另一批人,显然进行过更细致的搜索。

养父的电脑主机硬盘被物理性销毁。但我了解养父,他有一个习惯,会把最重要的数据,

加密后备份在一个离线存储设备里,藏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我的目光扫过实验室。

最后,停在一个老旧的、用来存放化学试剂的防爆柜后面。柜子与墙壁的缝隙极其狭窄。

我用力挪开柜子,手指在墙壁上仔细摸索,终于,一块墙砖有轻微的松动。撬开它,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防水防震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黑色的、指甲盖大小的微型存储芯片。

就是它。

我将其插入随身携带的便携式解密器这本身也是养父多年前给我的“玩具”之一。

密码……会是什么?我尝试了养父的生日,

照片上那个女人的生日我根据照片风格和养父年龄推测了一个范围,都失败了。最后,

我输入了我的出生日期:19980415。解密进度条瞬间充满。访问权限开放。芯片里,

只有一个加密的音频文件,标记着“给小林的信”。我点开文件。

养父林建国那熟悉、此刻却带着无尽疲惫和悲伤的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响起,

如同幽灵的低语:“小林,如果你听到这个,

说明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已经不在了。”“对不起。用这种方式告诉你真相,

是最大的残忍。但我和你母亲……我们别无选择。”“你不是弃婴。你是我们的孩子,

是我和苏晴,血脉相连的孩子。”苏晴。照片上那个女人的名字。我的……母亲。“但是,

你的出生,伴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创生科技’,并不像表面那样,

是一家单纯的生物公司。它的背后,有一个名为‘灯塔’的隐秘组织在操控。

他们致力于一项名为‘普罗米修斯’的绝密计划——通过基因编辑和神经接口技术,

创造‘新人类’,消除情感的‘弱点’,实现绝对的理性和效率。”我的核心处理器,

温度再次升高。普罗米修斯计划。新人类。“你母亲和我,都是计划的核心研究员。

我们最初被理想蒙蔽,直到……你的母亲怀上了你。

我们逐渐发现了计划的真相:‘灯塔’想要的不是进化,

而是制造没有道德约束、绝对服从的武器或工具。我们想退出,但已经太晚了。

”“他们……在你还在母体时,就对你进行了……基因层面的干预。那不是治疗,

是一种烙印,一种枷锁。目的是让你成为他们理想中的‘原型体’。”“你出生后,

我们意识到绝不能让你落入他们手中。我们伪造了弃婴的现场,将你送到福利院,

希望你能作为一个普通人活下去。我们暗中关注着你,引导你,包括后来我收养你,

都是希望能保护你,抵消那种‘干预’可能带来的影响。”“但你终究是不同的,小林。

你对情感的迟钝,你的超常能力,都是那次干预的结果。你不是怪物,

你是我和苏晴爱情的结晶,也是我们反抗那个黑暗组织的……活生生的证据。

”“这二十年来,‘灯塔’从未停止寻找你。那十起谋杀……如果我猜得没错,

是‘灯塔’在清理当年参与计划、可能泄露秘密的知情人,同时,他们用芯片和你的生日,

是在进行某种……定位?或者激活?我不完全清楚,但他们肯定有更深层的目的。我的死,

恐怕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小林,真相很残酷,它可能会毁了你现在的生活。

但你有权知道。你的母亲……苏晴,在生下你后不久,

就因为试图揭露‘灯塔’而‘被失踪’了。我找了她很多年,毫无音讯。

”“芯片里还有一个地址,是‘创生科技’最早的一个废弃研究所,

也是‘普罗米修斯’计划的起点。那里或许还留有一些线索。但那里极其危险,

‘灯塔’肯定有监视。”“对不起,孩子。我们给了你生命,

却也给了你无法摆脱的枷锁和危险。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自称来自‘灯塔’的人。

活下去,找到你母亲可能留下的痕迹,然后……彻底消失。”音频到此结束。

后面附着一个郊区的坐标地址。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庞大的信息流冲击着我的认知系统。

父母不是抛弃我,是为了保护我。我的“缺陷”是人为的干预。

一个名为“灯塔”的隐秘组织,视我为“原型体”。十起谋杀是灭口和某种仪式。

养父因此被杀。我不是天生的犯罪机器。我是……一个实验品。一个逃亡的实验品。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的数据组合在我体内生成。

它不属于我熟悉的任何基础情绪模型愤怒、恐惧、悲伤等,

了认知打败、目标确立、风险评估和……一种微弱但确定的、指向“灯塔”组织的敌意向量。

我不需要爱,也不需要被认可。但我需要秩序,需要逻辑自洽。

而“灯塔”打破了我存在的逻辑基础,并将我置于危险之中。那么,

逻辑推导出的唯一行动路径就是:找到他们,了解全部真相,然后……根据评估结果,

决定是彻底隐匿,还是进行清除威胁的必要行动。我看了一眼那个废弃研究所的坐标。

那里是起点,也是我寻找答案的必经之路。我将存储芯片彻底销毁,清理掉所有痕迹,

如同幽灵般离开了别墅。城市依旧沉睡在阴冷的夜色中。但对我来说,世界已经彻底改变。

我不再是那个被动接受审判的“怪物”,也不再是那个迷茫于身世的弃儿。我是林默。

我是“普罗米修斯”计划的原型体。我是林建国和苏晴相爱与反抗的证据。现在,

狩猎的目标,已经清晰。我的脚步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稳定而轻微的声响,

朝着城市边缘,那片未知的黑暗走去。第一步,是那个废弃的研究所。那里,藏着我的起源,

或许,也藏着母亲苏晴的踪迹,以及“灯塔”的阴影。而我知道,暗处,

一定有眼睛在盯着我。无论是警方,还是“灯塔”。游戏,开始了。城市的脉络在脚下延伸,

又从繁华走向荒凉。我搭乘最后一班夜间公交,在接近坐标点的偏远站台下车。

这里已是城市规划的边缘,废弃的工厂和待开发的荒地犬牙交错,夜风卷着沙尘和垃圾碎屑,

发出呜咽般的声音。警方那蹩脚的跟踪早已被我甩脱。但我能感觉到,

另一种更隐蔽、更专业的监视感,如同附骨之疽,时隐时现。“灯塔”的眼线。

他们果然没有放松。按照坐标指引,我穿过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

眼前出现了一排低矮的、仿佛被时代遗忘的苏式厂房。墙皮大面积剥落,

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窗户大多破碎,像骷髅空洞的眼窝。厂区大门锈蚀得只剩框架,

一把早已失效的大锁虚挂着。这里就是“创生科技”最初的研究所,普罗米修斯计划的起点。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陈年机油和某种若有若无的化学试剂残留的气味。我的感官提升到极致,

捕捉着任何一丝异常的声音或气味。脚下是碎砖和玻璃碴,踩上去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绕到厂房侧面,

找到一个破损的通风口,身形敏捷地钻了进去。内部比外面更加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我启动了眼部微光增强功能——这也是我异于常人的地方之一,

视野顿时变成了清晰的灰白色。厂房内部空间巨大,曾经的生产线早已搬空,

只剩下一些笨重的、无法移动的基座和废弃的机器残骸。地上散落着各种垃圾和鸟兽的粪便。

但我的目标不是这里。养父提到的秘密研究所,应该在地下。

我像幽灵一样在空旷的厂房内移动,根据建筑结构和管道布局,推断可能的地下入口。最终,

我在一个看似是旧时配电房的角落里,发现了一道厚重的、带有旋转阀门的铁门。

门上没有明显的锁具,但阀门锈死,显然多年未曾开启。但这难不倒我。

我仔细观察阀门与门框的接缝处,发现了一些细微的、不同于自然锈蚀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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