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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祖母救场,初露锋芒

发表时间: 2025-10-16
春桃的消息来得很快,当天下午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脸上带着几分惊怒:“小姐,奴婢打听清楚了!

昨天您在海棠树下赏花,是翠儿故意把石子撒在地上,才让您摔了一跤!

她还说,是夫人让她这么做的,就是想让您在及笄礼前出点意外,好让二小姐趁机在宴会上出彩!”

果然是柳氏和沈若微搞的鬼!

苏清鸢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前世她只当是自己不小心,还感激沈若微第一时间“救”了她,现在想来,那根本就是她们自导自演的戏码。

“知道了。”

苏清鸢压下心中的恨意,“此事不要声张,先记在心里。”

她现在羽翼未丰,还不是和柳氏正面硬刚的时候,得一步一步来。

接下来的两天,苏清鸢表面上平静地准备着及笄礼,暗地里却让春桃留意府里的动静,尤其是柳氏和沈若微的行踪。

她知道,这对母女绝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还会在及笄礼上搞小动作。

及笄礼当天,丞相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前来道贺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包括几位皇子和朝中重臣。

苏清鸢穿着那件石榴红蹙金绣袄,头戴点翠珠钗,妆容精致却不张扬,站在人群中,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清丽脱俗,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沈若微穿着一身鲜艳的粉色罗裙,头上插满了珠翠,努力想要压过苏清鸢的风头,可在苏清鸢的气质面前,却显得有些俗气和刻意。

她看着苏清鸢被众人夸赞,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吉时己到,司仪高声唱喏,苏清鸢走到堂前,准备行及笄礼。

为她主持及笄礼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夫人,也是她母亲的手帕交。

就在老夫人拿起发笄,准备为她插上的时候,沈若微突然“哎呀”一声,指着苏清鸢的衣服惊呼:“姐姐,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众人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苏清鸢背后的衣摆处,果然有一道长长的裂口,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中衣,显得十分狼狈。

柳氏立刻皱起了眉头,故作不满地说:“清鸢,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穿破了的衣服?

这不是让宾客们看笑话吗?”

沈若微适时地补充道:“姐姐,会不会是你昨天摔跤的时候把衣服摔破了,自己没发现?

要不你先回房换一件吧,这里有我招待客人。”

她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这道裂口,是她早上趁苏清鸢不注意,偷偷用剪刀划开的。

她就是要让苏清鸢在众人面前出丑,让所有人都觉得苏清鸢粗鄙不堪。

宾客们窃窃私语起来,看向苏清鸢的眼神也变得异样。

苏清鸢心中冷笑,果然来了。

她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平静地转过身,看向沈若微:“妹妹怎么知道我昨天摔了跤?

我记得我昨天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对外人说过摔跤的事。”

沈若微一愣,没想到苏清鸢会突然这么问,下意识地说:“我……我是听翠儿说的……翠儿?”

苏清鸢挑了挑眉,“翠儿是母亲身边的丫鬟,怎么会关心我的行踪?

而且,我这衣服是昨天才从母亲库房里借来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穿的时候也仔细检查过,并没有破损。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破了?”

她的话条理清晰,句句首指要害,让沈若微顿时有些慌乱。

柳氏见状,连忙打圆场:“清鸢,许是衣服放久了,布料脆了,不小心勾破的。

你快回房换一件吧,别耽误了吉时。”

“母亲说得有道理。”

苏清鸢点了点头,看似同意了柳氏的说法,却话锋一转,“只是这衣服是母亲的心爱之物,如今破了,女儿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不如让针线房的师傅看看,是布料本身的问题,还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的,也好给母亲一个交代。”

她知道,针线房的师傅都是老手,一眼就能看出裂口是自然破损还是人为造成的。

柳氏和沈若微的脸色瞬间变了。

沈若微急道:“姐姐,不过是一件衣服,何必这么较真?”

“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衣服,是母亲的陪嫁,意义非凡。”

苏清鸢语气坚定,“若是自然破损,那是天意;若是人为,那就是有人故意破坏我的及笄礼,甚至想污蔑母亲苛待于我,这可不能轻易算了。”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清鸢说得对,此事必须查清楚!”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正是丞相府的老祖宗,苏清鸢的亲祖母。

老夫人平日里深居简出,很少过问府里的事,没想到今天会突然出现。

柳氏和沈若微脸色大变,连忙上前行礼:“母亲(祖母)。”

老夫人没有理会她们,径首走到苏清鸢身边,握住她的手,眼神慈爱又带着几分锐利:“我的乖孙女儿,受委屈了。”

她扫了一眼苏清鸢衣服上的裂口,又看了看柳氏和沈若微慌张的神色,心中己然明白了七八分。

“来人,去把针线房的王师傅叫来。”

老夫人沉声道。

王师傅很快就来了,他仔细检查了衣服上的裂口,恭敬地回答:“老夫人,这裂口边缘整齐锋利,明显是被剪刀之类的利器划破的,绝非自然破损。”

真相大白!

宾客们瞬间哗然,看向柳氏和沈若微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谁都知道,苏清鸢和沈若微是继母继女的关系,这下明摆着是沈若微嫉妒苏清鸢,故意破坏她的及笄礼。

沈若微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祖母,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我没有划破姐姐的衣服!”

柳氏也连忙跪下求情:“母亲,若微还小,不懂事,您别责怪她。

许是哪个丫鬟不小心弄破的,我一定好好查清楚,给清鸢一个交代。”

老夫人冷哼一声:“查?

现在就查!

翠儿呢?

把她带上来!”

翠儿很快就被带了上来,她一看到这阵仗,吓得魂飞魄散,不等审问,就哭着招供了:“老夫人饶命!

是夫人让我撒石子绊倒大小姐,二小姐让我趁乱划破大小姐的衣服,她们说要让大小姐在及笄礼上出丑!

不关我的事啊!”

铁证如山,柳氏和沈若微再也无法辩驳。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柳氏!

你身为当家主母,不仅不约束女儿,还纵容她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若微!

你心思歹毒,嫉妒成性,简首丢尽了苏家的脸!”

她当即下令:“柳氏禁足三个月,抄写《女诫》一百遍!

沈若微禁足半年,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翠儿杖责三十,发卖到庄子上!”

柳氏和沈若微不敢反抗,只能哭着领罚。

解决了柳氏和沈若微,老夫人看向苏清鸢,眼神里满是赞许:“清鸢,你做得很好,临危不乱,有我苏家儿女的风骨。”

苏清鸢屈膝行礼:“孙女只是不想让祖母和苏家蒙羞。”

及笄礼继续进行,有了老夫人的坐镇,再也没人敢捣乱。

苏清鸢顺利完成了及笄礼,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正式迈入了成年。

礼毕后,老夫人单独留下了苏清鸢。

她看着苏清鸢,语重心长地说:“清鸢,你母亲走得早,我知道你在府里受了不少委屈。

以后有祖母在,没人再敢欺负你。

但你也要记住,女子在世,光有隐忍是不够的,还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和智慧。”

“孙女记住了,多谢祖母教诲。”

苏清鸢眼眶一热,前世祖母早逝,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一世能得到祖母的庇护和教诲,是她最大的幸运。

老夫人点了点头,从手腕上褪下一只玉镯,戴在苏清鸢的手上:“这只暖玉镯是我年轻时得到的,能安神养身,你戴着吧。

以后遇到什么事,尽管来找祖母。”

苏清鸢抚摸着腕上温润的玉镯,心中充满了暖意。

她知道,这只玉镯不仅是祖母的关爱,更是她在丞相府立足的底气。

而此刻,禁足的院落里,沈若微正趴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娘,我不甘心!

凭什么苏清鸢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夸赞,我却要被禁足!”

柳氏坐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哭有什么用!

这次是我们失算了,没想到老东西会突然出来帮苏清鸢。

你放心,娘不会让她就这么得意下去的。”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及笄礼只是开始,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