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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被甩,我转身嫁入京都第一豪门

老鼠爱上咖啡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老鼠爱上咖啡猫”的优质好《相亲被我转身嫁入京都第一豪门》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乔桑乔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乔桑是著名作者老鼠爱上咖啡猫成名小说作品《相亲被我转身嫁入京都第一豪门》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乔桑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相亲被我转身嫁入京都第一豪门”

主角:乔桑   更新:2025-10-17 08:3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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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高劲将最后一块牛排切开,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身体后仰,

靠在昂贵的座椅上,目光在乔桑身上停留了三秒。“乔小姐,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让邻桌投来视线,“今天的饭钱,我们AA。

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乔桑握着水杯,没有动作。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西装是名牌,

但袖口有一丝褶皱。腕表很亮,似乎是这个月的新款。他从坐下开始,

就在不经意间展示着这些外部标签。高劲见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便更直接地摊牌。

“我的要求很简单,未来的妻子,工作要体面,能带得出去。你是做什么来着?哦,

修复文物。”他轻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说白了就是个手艺人,

整天和胶水、木头打交道,又脏又没前途。”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更伤人的词句。

“修东西?这年头还有人干这个?我老婆的圈子可都是金融和IT的,你这工作,

说出去我没面子。我们聊不到一块儿去。”高劲从钱包里抽出现金,数出五张,压在桌角。

“这是我这份。你有现金还是扫码?如果没有,我可以先帮你付,你再转给我。

”他的语气像是一种施舍。乔桑终于有了动作。她放下水杯,拿出手机,

对着桌上的二维码扫了一下。屏幕亮起,她没有去看账单明细,直接输入一个数字,

点击支付。然后她站起身,看着高劲,眼神平静得像一汪古井。“我付了全款,”她说,

声音清冷而清晰,“包括你那份。就当是我为你浪费的时间买单。

”高劲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像是被戳破了精心维持的体面。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朴素的女人,会用这种方式回击。“你……”他想说什么,

却发现无话可说。乔桑没有再看他一眼,拿起自己的帆布包,转身走向餐厅门口。

她的背影挺直,步伐不急不缓,与这家高级餐厅的浮华氛围格格不入,却自成一派气场。

高劲看着桌上那五张被她“退回”的钞票,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引以为傲的条件,

在这个女人面前,仿佛成了一个笑话。2乔桑走出餐厅,一股夹杂着雨丝的冷风扑面而来。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她出门时忘了带伞。雨势不大,淅淅沥沥,却足以打湿衣衫。

屋檐下的空间很窄,她退后一步,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静静地看着雨幕中的车水马龙。

她并不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无趣。高劲那样的人,她见过不少。

他们用金钱和地位来衡量一切,包括人和感情。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历史的厚重,

也没有技艺的温度。道不同,不相为谋。雨点渐渐密集,在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

乔桑拢了拢身上的薄外套,正考虑要不要冒雨冲向地铁站。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到她面前的马路边停下。车型低调,

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它没有鸣笛,只是安静地停在那里,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

后排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男人的侧脸。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面容清俊,鼻梁高挺,

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透着一股儒雅的书卷气。车内的暖光勾勒出他清晰的轮廓,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润如玉。男人的目光落在乔桑身上,没有冒犯,只有平和的询问。

“小姐,需要帮忙吗?”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像大提琴的泛音,在雨夜里格外清晰。

乔桑摇了摇头:“谢谢,不用。”男人似乎并不意外她的拒绝。他的视线往下移,

落在了她搭在帆布包上的手上。那双手干净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但在指尖和指关节处,却沉淀着一层淡淡的、洗不掉的深褐色痕迹。

那是常年接触生漆才会留下的独特印记。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

他没有再多问,只是对司机轻声吩咐了一句。片刻后,司机下车,撑开一把伞,

走到男人车窗边。男人接过伞,从车窗里递了出来。那是一把古朴的油纸伞,竹制的伞骨,

米白色的伞面,上面绘着几笔写意的远山。伞柄光滑温润,显然是被人精心使用过的。

“用这个吧,”男人温和地说,“雨天路滑,小心一些。”乔桑犹豫了一下。

她不喜欢接受陌生人的好意,但对方的眼神真诚,举止也极有分寸。“谢谢。

”她最终还是接过了伞,“怎么还给您?”“随缘。”男人淡淡一笑,随即升上了车窗。

黑色的红旗轿车再次启动,平稳地汇入车流,很快消失在雨幕之中。

乔桑握着那把带着淡淡檀香的油纸伞,撑开。伞面隔绝了冰冷的雨水,

为她撑起一片小小的、安宁的天地。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若有所思。那个人,

注意到了她的手。3乔桑的工作室藏在京都一条僻静的老街里。没有招牌,

只有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两个古篆字:“寸苏”。工作室不大,一楼是接待和展示区,

摆着几件她修复完成或者自己创作的漆器。二楼则是她的工作台和工具间,寻常人不得入内。

空气里弥漫着生漆、松节油和老木头混合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乔桑感到安心。回到工作室,

她将那把油纸伞小心地靠在墙角晾干,然后换上工作服,走上二楼。工作台上,

一件残破的宋代花鸟纹漆盘正静静地躺在修复架上。这是她一个老客户送来的,

盘面裂成了十几块,边缘还有大面积的缺损,几乎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形态。

对普通修复师来说,这基本等于宣判了死刑。但在乔桑眼中,

这只是一个需要更多时间和耐心的挑战。她戴上特制的手套和口罩,拿起一把小巧的剔刀,

开始清理碎裂边缘的污垢。她的动作极轻、极稳,仿佛不是在修复一件器物,

而是在为一位沉睡千年的美人梳理妆容。“师姐,你回来啦?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一个二十出头,扎着马尾的女孩探出头来,

是她的师妹兼助手,林小鹿。“嗯。”乔桑没有抬头,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林小鹿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放在她手边。“相亲怎么样?那个叫高劲的,

是不是传说中的青年才俊?”“结束了。”乔桑的回答言简意赅。“啊?这么快?

”林小鹿吐了吐舌头,“看来不怎么样。我就说嘛,那些搞什么互联网金融的,

身上一股铜臭味,哪里配得上我们‘一寸苏’大师。”“别胡说。”乔桑轻声斥了一句。

“一寸苏”是她师傅的雅号,也是这个圈子里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师傅去世后,

这个名号就传给了她。但在外界,

几乎没人知道“一寸苏”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林小鹿见她专心工作,

便不再打扰,转而拿起那把晾在墙角的油纸伞,好奇地打量着。“咦,师姐,

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么漂亮的伞?这伞骨是玉竹的,伞面是韧皮纸刷了桐油,

这工艺……可不是市面上那些几十块的仿古货能比的。”乔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脑海里浮现出那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和车里那个温润儒雅的男人。“路上一个陌生人借的。

”“陌生人?”林小鹿更惊讶了,“现在还有这么好心肠,又这么有品位的人?师姐,

你没留个联系方式?这伞一看就很贵重,得还给人家啊。”乔桑摇摇头:“他说,随缘。

”“随缘?”林小鹿咂咂嘴,“这话听着,怎么跟电影台词似的。不过,能用这种伞的人,

肯定不是一般人。”乔桑没有再接话。

她将一块清理好的碎片用特制的胶漆小心翼翼地粘合归位,缝隙细如发丝。对她而言,

外界的喧嚣和偶遇的插曲,都远不如眼前这件穿越了千年时光的器物来得重要。她的世界,

很小,也很安静。小到只有这一方工作台,安静到只能听见工具与器物摩擦的细微声响。

4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天,工作室的门铃响了。林小鹿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身着灰色中山装的老者,头发花白,精神矍铄,

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巨大的锦盒。老者气质沉稳,

目光如炬,一看便知是久居上位之人。“请问,这里是‘一寸苏’先生的工作室吗?

”老者的声音洪亮而恭敬。林小鹿有些发愣,点了点头:“是……请问您是?”“我姓福,

是闻家的大管家。”福伯自我介绍道,“受我们家先生所托,有一件要紧的物件,

想请‘一寸苏’先生过目。”“闻家?”林小鹿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这个姓氏,

京都姓闻的不少,但能有这种气派的管家,恐怕不是普通人家。“我师姐在楼上,请进吧。

”林小鹿将人引了进来。乔桑从楼上走下来,她穿着一身素色的棉麻工作服,

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神情淡然。福伯看到乔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显然没想到传说中的修复大师“一寸苏”会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但他很快收敛了情绪,

恭敬地躬了躬身。“乔小姐。”他没有称呼她为大师,而是用了更妥帖的称呼。

乔桑微微颔首:“福伯请坐。不知有什么事?”福伯示意身后的人将锦盒放在桌上,

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打开的瞬间,连见惯了各种珍奇的乔桑都微微屏住了呼吸。

锦盒里躺着的是一件螺钿漆器,看形制和工艺,应是宋代之物。但它破损得实在太严重了。

整个器物像是被重物砸过,四分五裂,上面的螺钿大部分已经脱落,

仅存的几片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漆皮更是大面积起翘、龟裂,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纹样。

“这是……一件宋代螺钿云龙纹长方盒。”乔桑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

这种等级的器物,即便是在故宫博物院,也是镇馆之宝级别的。

福伯叹了口气:“乔小姐好眼力。这件东西,我们找遍了国内外顶级的修复机构,

包括几家大博物馆的专家,他们给出的结论都是——无法修复。

”林小鹿在一旁倒吸一口凉气。被顶级博物馆判了死刑的东西,竟然送到了这里。

“我们家先生说,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让它重现生机,那个人一定是‘一寸苏’。

”福伯的目光恳切而坚定,“所以,我们抱着最后的希望,来找您。”乔桑戴上手套,

俯身仔细观察着这堆“碎片”。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残片,像是在聆听它们无声的诉说。

这的确是她从业以来见过最棘手的案例,修复难度堪称地狱级别。不仅仅是拼接,

更关键的是脱落的螺钿和龟裂的漆皮,需要用失传的古法工艺才能还原。“酬劳方面,

”福伯见她沉默,开口说道,“我们家先生说了,只要您愿意接手,价格由您开。另外,

如果您能将它完美修复,工作室所在的这条街,我们闻家可以买下来,赠予小姐。

”林小鹿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买下整条街?这是何等惊人的手笔!这条老街虽然不繁华,

但地处京都核心区,寸土寸金,价值不可估量。这已经不是一笔委托,

而是一份近乎疯狂的豪赌。乔桑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漆盒上,她似乎没有听到福伯的话。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眼中没有贪婪,只有一种被激起的、属于顶尖匠人的挑战欲。

“东西我留下了。”她说,“但我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

”福伯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您愿意尝试,就是我们最大的希望。我们静候佳音。

”说完,他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礼,带着人离开了。工作室里只剩下乔桑和林小鹿,

以及那件被宣判了“死刑”的国宝。“师姐,”林小鹿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你听到了吗?买下整条街!这个闻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乔桑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轻声说:“去,把我的大漆工具箱拿出来。从今天起,工作室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她的眼中,燃起了一团火。5接下来的日子,乔桑几乎是以工作室为家。

那件破碎的宋代螺钿漆盒被安放在恒温恒湿的修复台上,每一个碎片都被她编上了号,

绘制了详细的结构图。修复的第一步,是清洗。这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心的过程。她不能用水,

只能用特制的溶剂,以棉签一点点地将千年积垢从漆器表面剥离。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三天。

当所有的碎片都被清理干净,漆盒原本的底色——一种深邃如夜空的黑漆,才隐约显露出来。

林小鹿在一旁打下手,看得心惊胆战。师姐的工作状态近乎一种禅定,

她可以连续几个小时保持同一个姿势,只为了清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碎片。“师姐,

这螺钿都掉光了,就算拼起来,也只是一个光秃秃的黑盒子吧?”林小鹿忍不住问。“不。

”乔桑摇摇头,她用放大镜指着漆面上一丝丝极其微弱的痕迹,“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都有镶嵌的压痕。龙的形态,云的走向,都还留在漆胎上。”林小鹿凑过去看,

看了半天也只看到一些杂乱的划痕。但在乔桑眼中,那一丝丝痕迹,

却构成了一幅波澜壮阔的云龙追逐图。“那……脱落的螺钿怎么办?

我们上哪儿去找一千年前的夜光螺?”“找不到,就自己做。”乔桑的回答简单而有力。

她从库房里找出几块珍藏多年的极品鲍鱼壳。这些贝壳在灯光下呈现出变幻莫测的虹彩,

是制作螺钿的上佳材料。接下来的工序是“磨”。她需要将厚厚的贝壳,

打磨成薄如蝉翼的嵌片。这全靠手上的功夫,多一分则厚,少一分则碎。工作室里,

只听得见砂纸摩擦贝壳的沙沙声。林小鹿看着师姐专注的侧脸,心中充满了敬畏。

外面的世界日新月异,人们追逐着风口和流量。而在这里,时间仿佛变慢了。

师姐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与千年前的工匠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拼接工作更是难上加难。漆盒的胎体是木质的,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形。

这意味着,就算按照原有的断口拼接,也无法完美契合。乔桑没有急于动手。

她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用计算机建模,分析每一个碎片的应力结构和变形数据。然后,

她根据数据,对每一块碎片的边缘进行微米级的打磨。

这是一个现代科技与古老技艺结合的过程。她从不排斥新技术,只要它能更好地为修复服务。

在拼接漆胎的同时,她还要用自己熬制的生漆调和瓦灰,填补那些细小的缺损。

这个过程被称为“补灰”,需要反复进行十几次,每一次都要等漆灰干透,再打磨,

再上下一层。一个月过去,漆盒的雏形终于被重新组合了起来。虽然表面还坑坑洼洼,

布满了灰色的补丁,但它至少不再是一堆碎片,而是重新拥有了“骨架”。

林小鹿看着那个灰扑扑的盒子,实在无法想象它最终会变成什么样。而乔桑的眼中,

却已经看到了它未来的光彩。她知道,最艰难的部分,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髹漆和螺钿镶嵌,才是真正注入灵魂的步骤。这天深夜,

乔桑完成最后一道补灰工序,直起酸痛的腰。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透了口气。

凉爽的夜风吹拂着她的脸颊,她无意间一瞥,看到墙角那把安静立着的油纸伞。一个月了,

那个送伞的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到底是谁?和这个神秘的闻家,又有没有关系?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现在,她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

她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那件宋代的漆盒里。那不仅是一件器物,更是一场她与自己的较量。

6修复进入了最关键的阶段——髹漆。这道工序,决定了漆器最终的质感和神韵。

乔桑使用的是自己用古法熬制的天然大漆。这种漆对环境的温湿度要求极为苛刻,稍有不慎,

整件器物就会报废。她将工作室二楼彻底封闭,改造成一个临时的“荫房”,

用加湿器和空调严格控制着里面的环境。接下来的半个月,她几乎吃住都在工作室。

她一遍又一遍地给漆盒上漆、打磨。每一层漆都要薄如蝉翼,每一次打磨都要均匀平滑。

从粗到细,她用了十几种不同目数的砂纸,最后甚至用上了自己的头发蘸着漆灰进行抛光。

这是一个水磨工夫,急不得,也错不得。林小鹿只能在门外给她送饭,大部分时间,

她连师姐的面都见不到。她只知道,荫房里的灯,常常彻夜亮着。这天,

当乔桑终于打开荫房的门走出来时,林小鹿吓了一跳。不过半个月,师姐整个人瘦了一圈,

脸色也有些苍白,但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仿佛有星辰在里面燃烧。“师姐,

你……”“好了。”乔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

林小鹿迫不及待地走进荫房,当她看到修复台上的那个漆盒时,瞬间呆住了。

原本那个灰扑扑、满是补丁的盒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通体漆黑,

光可鉴人的艺术品。那黑色深邃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表面光滑如镜,却又温润如玉,

散发着一种内敛而沉静的光芒。仅仅是这身黑漆,便已是大师手笔。“太……太美了。

”林小鹿喃喃自语。“还没完。”乔桑说,“接下来,要让龙活过来。”最后一步,

镶嵌螺钿。她将之前打磨好的鲍鱼壳薄片,按照漆胎上留下的压痕,

一片片地切割成龙鳞、云朵的形状,然后用特制的胶漆,小心翼翼地嵌入漆面。

这是一个比刺绣还要精细百倍的工作。每一片螺钿的位置、角度,

都直接影响着最终的视觉效果。乔桑摒住了呼吸。她的手稳得像一块磐石。镊子在她手中,

仿佛成了手指的延伸。一片,两片……当最后一片龙眼的螺钿被稳稳地安放进预留的位置时,

奇迹发生了。整条龙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在深黑的漆面上腾云驾雾,呼之欲出。

那些螺钿在不同的光线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时而幽蓝,时而翠绿,

时而又泛着金紫色的光芒。那条龙,真的活了。它不再是一件死物,

而是一件凝聚了千年时光与顶尖匠心,得以涅槃重生的神物。乔桑退后两步,

看着自己的作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涌上心头。历时近两个月,

她终于完成了这次几乎不可能的修复。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福伯留下的那个电话。“福伯,

我是乔桑。”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激动:“乔小姐!是不是……有结果了?”“是的,

”乔桑看着眼前的漆盒,平静地说,“东西修好了。你们可以来取了。”7福伯来得很快,

依旧是那副恭敬而沉稳的模样。当他看到桌上那件修复完成的螺钿漆盒时,

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他走上前,几乎是虔诚地,俯身细看。

“这……这简直是神迹!”福伯的声音微微颤抖。他伸出手,却又不敢触摸,

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惊扰了这件宝物。他看过的珍宝无数,但这件漆盒带给他的震撼,

是前所未有的。它不仅仅是被修复了,更是被赋予了新的生命。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神韵,

比古籍中记载的巅峰状态还要动人心魄。“乔小姐,您……您是怎么办到的?

”福伯激动地问。“尽我所能而已。”乔桑淡淡地说。福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然后郑重地对乔桑行了一个大礼。“乔小姐,您对我们闻家有大恩。我们先生想当面感谢您,

不知您是否方便,随我走一趟?”乔桑想了想,点了点头。她也想见见这位神秘的委托人,

能拥有如此国宝,又舍得下如此血本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福-伯亲自为乔桑拉开车门,

上车的瞬间,乔桑愣了一下。车还是那辆低调的红旗,但开车的司机,

却是那晚在雨中为她递伞的人。不过此时,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

一丝不苟地坐在驾驶位上,神情专注,仿佛那晚的相遇只是一场错觉。

车子没有驶向市中心的摩天大楼,而是穿过层层街巷,

最终停在了一座占地广阔的传统四合院门前。朱红色的大门,门口蹲着两只威严的石狮,

门楣上没有挂任何牌匾,却透着一股寻常人家难以企及的厚重与威严。

这便是京都顶级文化世家,闻家的祖宅。福伯引着乔桑穿过几重庭院,这里的每一处砖瓦,

每一棵草木,都透着精心打理的痕迹和岁月的沉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茶香。最终,

他们在一间雅致的书房前停下。“先生,乔小姐到了。”福伯轻声通报。“请进。

”一个温润而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乔桑推门而入,书房里,一个男人正站在窗前,

负手而立。他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来。金丝眼镜,清俊面容,儒雅气质。

正是那晚在雨中借她伞的男人。“乔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闻屿洲微笑着,

眼中带着一丝欣赏和了然。乔桑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原来,从一开始,

他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晚的相遇,或许并非偶然。“闻先生。”她礼貌地颔首。

闻屿洲指了指书桌上的那件漆盒,说道:“我刚刚已经看过了。它比我想象中还要完美。

”他走到乔桑面前,目光再次落在她的手上。“别人看到的是残缺,你看到的却是生命。

乔小姐,你的手,是这个时代的宝藏。”他的赞美真诚而不浮夸,直指核心。

乔桑第一次因为别人的夸奖而感到一丝不自在。她习惯了与器物打交道,

却不太擅长应付这样直接的、带有穿透力的目光。“闻先生过誉了,这只是我的工作。

”“不。”闻屿洲摇了摇头,“这不是工作,是天分,是热爱,是传承。而这些,

正是我最需要的东西。”乔桑不解地看着他。闻屿洲从书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

“乔小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严肃而认真,“我想请你,

和我结婚。”8空气仿佛凝固了。乔桑看着闻屿洲递过来的那份文件,

封面上是几个醒目的黑体字:《婚姻协议》。她没有去接,只是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以为自己会听到任何一种感谢的方式,却唯独没想到是这个。

“闻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闻屿洲似乎料到了她的反应,他将文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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