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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代价就是一无所有

爱次菠萝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出轨代价就是一无所有是作者爱次菠萝蜜的小主角为邝薇靳本书精彩片段:邝薇参加同学会那靳砚在客厅坐到凌晨三她颈侧的吻痕像烙铁烫进他眼“沈策回来了?”他摩挲着打火火苗映着冷邝薇慌乱地拉高衣领:“你听我解释...”靳砚一脚踹碎玻璃茶几:“解释你妈!”第一章靳砚坐在客厅那张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像一尊冰冷的雕落地窗城市璀璨的灯火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大只留下几缕惨白的光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扭曲的影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松香薰此刻...

主角:邝薇,靳砚   更新:2025-10-18 02: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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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薇参加同学会那晚,靳砚在客厅坐到凌晨三点。她颈侧的吻痕像烙铁烫进他眼底。

“沈策回来了?”他摩挲着打火机,火苗映着冷笑。

邝薇慌乱地拉高衣领:“你听我解释...”靳砚一脚踹碎玻璃茶几:“解释你妈!

”第一章靳砚坐在客厅那张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像一尊冰冷的雕塑。落地窗外,

城市璀璨的灯火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大半,只留下几缕惨白的光线,

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扭曲的影子。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松香薰味,

此刻却沉闷得令人窒息。墙上的古董挂钟,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重锤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格外刺耳。凌晨三点十七分。

玄关处终于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细微摩擦声,接着是门被推开又小心关上的轻响。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带着一丝虚浮的“笃、笃”声,由远及近。

靳砚没动,甚至没抬眼。他维持着那个姿势,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

长长的烟灰摇摇欲坠。邝薇的身影出现在客厅入口的阴影里。

她身上那件剪裁精良的米白色羊绒大衣还带着室外的寒气,

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有些凌乱地垂在肩头,脸上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和一丝极力掩饰的疲惫。

她似乎没料到靳砚还醒着,更没料到他就这样坐在黑暗里等她,脚步猛地顿住,

脸上掠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阿砚?你…你怎么还没睡?”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柔,

尾音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靳砚终于动了。他缓缓抬起眼,目光像淬了冰的探针,

精准地、一寸寸地扫过邝薇的脸,最后,牢牢钉在她左侧颈项靠近锁骨的位置。那里,

在客厅昏暗的光线下,一个暧昧的、深红色的印记,如同一个丑陋的烙印,

清晰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里的雪松香薰味被一种无形的、冰冷的铁锈味取代。邝薇顺着他的目光,

下意识地抬手去捂自己的脖子,指尖触到那块皮肤时,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血色瞬间褪尽。靳砚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

而是一个扭曲的、充满暴戾气息的弧度。他松开手指,

燃尽的烟蒂无声地掉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一个微小的焦痕。

他拿起放在旁边小几上的金属打火机,“啪”地一声脆响,幽蓝色的火苗猛地窜起,跳跃着,

映亮了他半边冷硬的脸庞,也映亮了他眼底翻涌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黑色风暴。“沈策,

”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却像钝刀刮过骨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回来了?

”那三个字,像三颗冰锥,狠狠扎进邝薇的耳膜。她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嘴唇哆嗦着,语无伦次:“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阿砚,

你听我解释…是同学会,大家都喝了点酒,气氛有点…有点失控…我…”“解释?

”靳砚重复着这两个字,尾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尖锐。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盯着邝薇,

里面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和刻骨的憎恶。“解释你妈!”伴随着这声野兽般的咆哮,

靳砚的右脚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踹向面前那张价值不菲的钢化玻璃茶几!

“哐啷——哗啦——!!!”震耳欲聋的爆裂声瞬间撕裂了死寂的夜!

坚硬的钢化玻璃在狂暴的力量下不堪重负,瞬间炸裂成无数尖锐的碎片,

如同冰雹般向四面八方激射!碎片撞击在墙壁、地板、昂贵的家具上,

发出密集而恐怖的声响。

致的骨瓷杯、几本厚重的精装书……茶几上的一切摆设都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粉身碎骨,

狼藉满地。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震得水晶吊灯都嗡嗡作响。

邝薇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抱头蹲下,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几片细小的玻璃渣溅到她的脚边,划破了丝袜。她惊恐地抬起头,

看着站在一片狼藉中央的靳砚。他高大的身影在满地碎玻璃的映衬下,

如同从地狱归来的修罗,浑身散发着毁灭性的气息。那双眼睛,赤红一片,

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纯粹的、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恨意。“脏。

”靳砚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他看她的眼神,

如同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邝薇,你真他妈脏透了!”他不再看她一眼,

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自己的眼睛。他迈开长腿,皮鞋踩过满地尖锐的玻璃碎片,

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径直走向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带着踏碎一切的决绝。“靳砚!”邝薇在他身后失声哭喊,声音破碎不堪,“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求你…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靳砚的脚步在楼梯口顿住,

却没有回头。他背对着她,宽阔的肩膀绷得像一块坚硬的岩石。“原谅?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和残忍。“邝薇,你配吗?

”说完,他不再停留,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的阴影里。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

每一步都像踩在邝薇的心尖上,留下冰冷刺骨的绝望。楼下,只剩下邝薇一个人,

瘫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被一地狼藉的碎片包围。昂贵的羊绒大衣沾上了灰尘和酒渍,

精心描绘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颈侧那个吻痕,在死寂的灯光下,

显得愈发刺眼、丑陋。她看着靳砚消失的方向,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她踏进这个家门的那一刻,

就已经被靳砚亲手、彻底地碾碎了。第二章别墅彻底陷入了死寂。

那声惊天动地的碎裂仿佛抽干了所有的生气,只剩下满地狼藉无声地控诉着刚才的暴烈。

空气里弥漫着玻璃粉尘的微腥、泼洒酒液的甜腻,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邝薇身上残留的、不属于靳砚的陌生香水味——这味道像毒针,

狠狠刺着靳砚的神经。他站在二楼书房的巨大落地窗前,背对着门口。窗外是沉沉的夜色,

城市的霓虹在远处无声闪烁,映在他冰冷的瞳孔里,却点不燃一丝温度。

指间又燃起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不定,

如同他胸腔里那颗被彻底冰封、却又在冰层下疯狂燃烧的心脏。愤怒?不,那太浅薄了。

那是一种被最信任的毒蛇反噬的剧痛,一种被彻底愚弄的耻辱,

一种所有付出和信任瞬间化为齑粉的毁灭感。邝薇颈侧那个印记,

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反复灼烧。沈策…那个他几乎已经遗忘的名字,

带着陈年的腐臭气息,重新翻涌上来。楼下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像受伤的猫,

微弱却顽强地钻进他的耳朵。靳砚的眉头狠狠拧紧,指间的烟被捏得变形。哭?

她有什么资格哭?背叛者流下的眼泪,比阴沟里的污水还要肮脏!他猛地吸了一口烟,

辛辣的烟雾直冲肺腑,带来一阵短暂的、近乎自虐的刺激。他需要冷静,

需要绝对的、冰冷的理智。愤怒会让人愚蠢,而愚蠢,是复仇者最大的敌人。

手机在书桌上无声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着一个名字:林哲。靳砚的心腹,

也是他庞大商业帝国里最锋利、最忠诚的一把刀。靳砚掐灭烟蒂,转身拿起手机,划开接听。

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硬,听不出丝毫波澜,只有一种金属般的质感:“说。

”“靳总,”林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清晰、冷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查到了。

邝小姐昨晚参加的‘同学会’,地点在‘云顶’私人会所顶层VIP区。监控显示,

她于晚上十一点四十七分,与沈策一同进入会所配套的‘观澜’酒店顶层套房。

停留时间…超过六小时。今晨六点零五分,两人先后离开。”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精准地凿在靳砚心口那块早已冻结的坚冰上。

十一点四十七分…六小时…顶层套房…这些冰冷的数字和时间点,

组合成一幅无比清晰、无比肮脏的画面,彻底坐实了那个丑陋的印记所代表的一切。“沈策。

”靳砚重复着这个名字,舌尖尝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他现在什么情况?

”“沈策三年前回国,利用他父亲沈国栋在本地的一点人脉,

成立了一家叫‘启点资本’的投资公司,规模不大,但这两年借着风口,包装了几个项目,

在圈子里小有名气,主要做科技初创企业的早期投资。他本人,很活跃,很会钻营。

”林哲的汇报简洁高效,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包装?钻营?

”靳砚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冷酷的弧度,眼底的寒冰深处,

终于燃起一丝幽暗的、名为毁灭的火焰。“很好。把他公司所有的底细,

尤其是资金链、项目合规性、税务…所有能挖的,不能挖的,给我翻个底朝天。

我要最详细、最致命的报告。”“明白,靳总。”林哲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最迟后天早上,报告会放在您桌上。”“还有,”靳砚的目光扫过窗外沉沉的夜色,

补充道,“找人,盯死邝薇。她的一举一动,见了谁,去了哪,说了什么话,我都要知道。

”“是。”电话挂断。书房里重新陷入死寂,

只有靳砚指节因为用力握紧手机而发出的轻微“咯咯”声。他走到巨大的红木书桌后,坐下。

桌面上纤尘不染,摆放着几份待签的文件,一台电脑,一个相框。相框里,

是几年前他和邝薇在马尔代夫度假时的合影。照片上的邝薇穿着洁白的沙滩裙,

依偎在他怀里,笑容灿烂明媚,眼神里满是依赖和爱意。靳砚的目光落在照片上,

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他伸出手,拿起那个精致的金属相框,

指腹缓缓摩挲过玻璃表面下邝薇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依赖?爱意?”他低语,

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砭骨的寒意,“都是假的。”下一秒,他猛地扬手!“砰——哗啦!

”相框狠狠砸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玻璃瞬间四分五裂,飞溅开来。

照片从破碎的相框里滑出,飘落在地。靳砚站起身,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毫不犹豫地、重重地踩踏在那张曾经珍视无比的照片上,精准地碾过邝薇那张灿烂的笑脸。

鞋底与照片摩擦,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声响。照片上那张明媚的脸,在鞋印下扭曲、变形,

最终被彻底践踏,模糊不清。靳砚低头看着脚下,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荒芜的、燃烧过后的冰冷余烬。复仇的机器,已经在他心中冰冷地、精密地启动。

邝薇的眼泪,沈策的钻营,都将在这台机器的碾压下,化为齑粉。

第三章别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

靳砚彻底搬进了二楼尽头那间原本用作客卧的房间,与主卧隔着一道长长的、冰冷的走廊。

他不再和邝薇同桌吃饭,不再和她有任何眼神交流,甚至当她出现在同一个空间时,

他会立刻起身离开,仿佛她是一团散发着致命病菌的瘟疫。邝薇试图过沟通。她红肿着眼睛,

在书房门口堵住靳砚,声音带着哭腔:“阿砚,我们谈谈好不好?那天晚上我真的喝多了,

我…我糊涂了!沈策他…他就是个混蛋,他趁人之危!我心里只有你,你相信我!

”靳砚正在系领带,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系好最后一个结,

整理了一下袖口,才终于将目光转向她。那目光像手术刀,冰冷、锋利,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厌恶。“趁人之危?”他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却字字如刀,“邝薇,

你是三岁小孩吗?需要我提醒你,你是个有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还是你觉得,

”他微微倾身,靠近她,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嘲弄,“你脖子上那个东西,是沈策用刀逼着你印上去的?

”邝薇被他逼得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靳砚眼底那赤裸裸的鄙夷和厌恶,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让开。

”靳砚直起身,语气恢复了冰冷的命令式。邝薇下意识地侧身让开通道。

靳砚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而冷漠的“嗒、嗒”声,

一步步远去,消失在楼梯口。巨大的绝望和恐慌攫住了邝薇。她靠着冰冷的墙壁,

身体慢慢滑落,跌坐在地毯上。靳砚的冷漠比那晚的暴怒更让她恐惧。

暴怒至少证明他还在乎,还在痛。而现在的冷漠,是彻底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宣判。

她感觉自己和靳砚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扩大、加深,

变成一道无法逾越的、冰冷的深渊。几天后,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靳砚难得没有去公司,

坐在一楼偏厅的沙发上看一份财经杂志。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却驱不散他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邝薇端着一杯刚煮好的咖啡,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靳砚以前夸过好看的高领羊绒衫,

遮住了那个早已淡去却仿佛永远存在的耻辱印记。她脸上带着讨好的、近乎卑微的笑容,

将咖啡轻轻放在靳砚面前的茶几上。“阿砚,刚煮的蓝山,你喜欢的。

”她的声音轻柔得近乎谄媚。靳砚的目光从杂志上抬起,落在她脸上,

又扫了一眼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摆设。

“拿走。”他吐出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邝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端着托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阿砚…我…”“我说,拿走。”靳砚打断她,

语气加重,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别让我重复第三遍。你碰过的东西,让我反胃。

”“反胃”两个字,像两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邝薇的心脏。她身体晃了晃,

脸色瞬间褪尽血色,连嘴唇都变得灰白。巨大的羞辱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几乎让她窒息。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屈辱的眼泪当场掉下来。她颤抖着手,端起那杯还滚烫的咖啡,

指尖被烫得通红也毫无知觉,踉跄着转身快步离开。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

靳砚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手中的杂志,

仿佛刚才只是一只恼人的苍蝇飞过。就在这时,他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加密信息,来自林哲。靳砚拿起手机,解锁。

屏幕上只有一行简洁的字:目标:启点资本。核心项目‘智云科技’财务数据存重大疑点,

关联交易涉自融。关键证据链已锁定。靳砚的指尖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眼底深处,那簇幽暗的火焰无声地跳跃了一下,燃烧得更加冰冷、更加炽烈。他放下手机,

端起旁边佣人重新送来的、邝薇绝对没有碰过的另一杯清水,抿了一口。水是温的,

滑过喉咙,却带不起一丝暖意。他看向窗外明媚的庭院,阳光正好,花木扶疏。

但这表象的平静之下,一场针对背叛者的、冰冷而致命的清算风暴,

已经悄然抵达了爆发的临界点。沈策的“启点”,即将迎来它的终点。而邝薇的噩梦,

才刚刚拉开序幕。第四章“启点资本”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红色的亏损数字触目惊心。沈策坐在主位上,

那张惯常带着自信笑容的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用力将手中的财务简报摔在光洁的会议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吓得旁边几个高管噤若寒蝉。“解释!”沈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谁能给我解释清楚!‘智云科技’上个月B轮融资的八千万,

为什么账面上只剩下不到两千万?钱呢?蒸发了吗?!”财务总监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此刻冷汗涔涔,拿着手帕不停地擦着额头:“沈总…这…这笔资金,按照之前的规划,

一部分用于支付供应商的硬件预付款,一部分投入了研发中心的扩建,还有…还有一部分,

是您亲自签字,临时调拨去…去补了‘星海传媒’那个项目的窟窿…”“星海传媒?

”沈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水杯都跳了起来,“那是个无底洞!我让你调钱去填它了?

我签的是研发中心的设备采购款!”“沈总,文件…文件上确实是研发中心的采购合同,

但…但资金实际划转的路径,

最终是到了‘星海传媒’的关联账户…”财务总监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带着哭腔。

沈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意识到什么,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想起那份“设备采购”的加急文件,是他那天晚上在“云顶”会所喝得微醺时,

被一个平时很“懂事”的副总催着签的…当时灯光昏暗,他根本没细看具体的收款账户!

“查!给我彻查!所有经手人,所有资金流向!一个都不许放过!”沈策咆哮着,

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而变得嘶哑。他感觉一张无形的大网,

正从四面八方悄然收紧,而自己,似乎正站在网中央。与此同时,

靳氏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气氛却截然不同。巨大的办公桌后,靳砚靠在高背椅里,

姿态放松,甚至带着一丝慵懒。他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

正是林哲送来的关于“启点资本”和“智云科技”的详尽报告。林哲垂手站在桌前,

声音平稳地汇报:“靳总,审计那边已经‘配合’完成了对‘智云科技’的突击检查。

他们账目混乱,关联交易频繁,尤其是那笔八千万的融资款,通过三家空壳公司层层转手,

最终有超过五千万流向了沈策个人控股、且严重亏损的‘星海传媒’。证据链完整,

资金流向清晰可查,经手人的口供也已经‘固定’。

”靳砚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发出有节奏的轻响。他拿起其中一份文件,

上面清晰地列着那笔巨款的转移路径,每一笔都指向沈策。

他的目光落在“星海传媒”那几个字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

“沈策胃口不小,可惜,牙口不够硬。”他放下文件,抬眼看向林哲,“税务那边呢?

”“同步进行。”林哲立刻回答,“‘启点’近三年的税务申报存在大量问题,

虚增成本、隐匿收入、违规抵扣…材料已经整理完毕,随时可以递上去。另外,

我们‘接触’过的几个‘智云科技’的早期投资人,

对沈策挪用项目资金去填个人窟窿的行为非常愤怒,表示会全力配合后续的…追责。

”“很好。”靳砚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城市。

阳光落在他冷峻的侧脸上,却照不进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风,该吹起来了。”几天后,

一场由“智云科技”某位“愤怒”的匿名小股东在行业论坛上发起的爆料,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篇题为《启点资本沈策:伪精英的真面目,挪资填坑,坑杀投资人!》的万字长帖,

以惊人的速度在各大财经媒体和社交平台疯狂传播。帖子内容详实得可怕。

披露了“智云科技”八千万融资款被沈策通过复杂关联交易挪用的具体路径和关键证据截图,

还爆出了“启点资本”旗下多个项目财务造假、虚报估值的黑幕,

甚至附上了几份经过处理的、指向性明确的内部邮件和转账凭证截图。帖子的最后,

矛头直指沈策个人生活奢靡、利用投资人血汗钱挥霍无度,

并暗示其与某些“背景复杂”的传媒公司有不清不楚的利益输送。舆论瞬间爆炸!“我靠!

八千万啊!就这么挪走了?沈策疯了吧?”“什么青年才俊,投资新锐?原来是条蛀虫!

”“难怪‘智云’最近研发停滞,原来钱都被老板拿去养小三了?

指‘星海传媒’旗下某小艺人”“严查!必须严查!这种败类就该送进去!

”“投资人血本无归啊!太惨了!”网络上的声讨如同海啸,

瞬间将“启点资本”和沈策的名字淹没在口诛笔伐的浪潮中。沈策的电话被打爆,

公司门口堵满了愤怒的投资人和闻风而动的记者。他焦头烂额,

疲于奔命地召开紧急发布会试图澄清,但面对网络上那些铁证如山的截图和汹涌的民意,

他的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被解读为欲盖弥彰。风暴,

以靳砚所预期的、甚至更猛烈的姿态,降临了。而这一切,

仅仅是他为背叛者准备的第一道开胃小菜。沈策的“启点”,在公众的审判和唾弃中,

已然摇摇欲坠,距离彻底崩塌,只差那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击。第五章靳砚推开家门时,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酒精和香水味的颓靡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厌恶地皱紧了眉头。

客厅里一片狼藉,比上次他砸碎茶几后佣人收拾之前还要不堪。昂贵的抱枕被扔在地上,

几个空了的红酒瓶东倒西歪,水晶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烟灰洒得到处都是。

邝薇蜷缩在沙发一角,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皱巴巴的丝质睡衣,头发凌乱,

双眼红肿得像核桃,脸上带着宿醉的浮肿和未干的泪痕。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手机,

屏幕亮着,上面赫然是那篇引爆舆论的、声讨沈策的万字长帖。听到开门声,

邝薇猛地抬起头。当看清是靳砚时,她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愤怒和绝望,那眼神,

像濒死的母兽。“是你!靳砚!一定是你干的!”她嘶哑着嗓子,

声音因为激动和酒精而尖锐刺耳,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踉跄着扑向靳砚,

手机屏幕几乎要戳到他的脸上,“你看看!你看看网上都把他骂成什么样子了!你毁了他!

你要把他逼死吗?!”靳砚站在原地,身形纹丝不动,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冰山。

他冷冷地看着状若疯癫的邝薇,看着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如此失态、如此痛苦,

心底那片冰封的荒原上,只有更加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毁了他?”靳砚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冰冷,清晰地盖过了邝薇的尖叫,“邝薇,你搞清楚。毁掉沈策的,

是他自己伸出来不该伸的手,是他自己填不满的贪婪窟窿!挪用投资款,财务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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