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捡负分男，开启养成计划

被系统判负后，校花哭着说养我我觉得我的人生烂透了。985毕业却只能送外卖，

女友跟人跑了，还欠了一屁股债。直到我在大雨中摔进泥坑，遇见了打着小花伞的苏冉。

她把我捡回家，给我煮泡面，眼睛亮晶晶地说：“你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我苦笑：“我这种垃圾，配吗？”她突然凑近，

嘴唇软软地贴在我耳边：“可是……我有特殊能力，能看到每个人身上的评分哦。

”“你的分数，是负一万分呢。”“而我最擅长的事，

就是把负分养成——”---雨下得像是天漏了。豆大的雨点砸在陈默的旧头盔上，

噼里啪啦，像是无数颗冰冷的石子。电动车轮碾过坑洼的积水，

脏污的水花溅湿了他早已湿透的裤腿。

导航提示“您已偏离路线”的机械女声在风噪雨声里显得格外微弱而讽刺。“操！

”他低骂一声，不是因为迷路，是因为手机屏幕上刚刚弹出的那条短信，来自银行。

冰冷的数字告诉他，这个月的工资刚进账，下一秒就被划走大半，

账户余额再次倔强地回归三位数。而欠款总额，后面那几个零，依旧看得他眼晕。毕业两年，

985高校出来的光环早就被现实磨得一点不剩。同班同学有的进了大厂年薪几十万，

有的考公上岸安稳度日，只有他，高不成低不就，折腾了几份工作都黄了，最后为了来钱快，

一头扎进了外卖大军。结果钱没挣多少，谈了三年的女朋友，上个月挽着一个开宝马的胳膊，

跟他说了再见。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家父亲一场大病，又让他背上了沉重的债务。人生？

他的人生就是个笑话，还是最不好笑的那种。雨水糊住了护目镜，他勉强抹了一把，

视线依旧模糊。这一单快要超时了，平台的罚款比雨水更冷。他拧紧电门，

车子在湿滑的街道上踉跄前冲。拐进一条灯光昏暗的短路，车轮猛地一震，

像是碾过了什么深坑，整个车身不受控制地一歪。陈默连人带车，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

狠狠摔了出去。“哐当！”电动车砸在地上，后备箱弹开，

里面那份估计已经泡汤的外卖滚了出来。

陈默自己则整个人扑进了路旁一个积满雨水的泥坑里。冰冷、黏腻的泥水瞬间包裹了他。

手肘和膝盖传来火辣辣的疼，不用看，肯定破皮了。他趴在泥水里，有那么几秒钟，

完全不想动弹。就这样吧。烂透了的人生，还有什么挣扎的必要？雨水无情地浇在他身上，

寒意刺骨。周围偶尔有车灯扫过，没人停留，甚至可能都没人注意到泥坑里还趴着个大活人。

绝望像是这冰冷的泥水，一点点渗进骨头缝里。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和这泥坑融为一体的时候，头顶的雨，忽然停了。不，不是雨停了。

是有一片小小的，干燥的阴影，笼罩了他。他艰难地，一点点抬起头。雨水模糊的视线里，

首先看到的是一把伞。一把奶黄色的，印着白色小雏菊的雨伞，在这昏黑污浊的雨夜里，

干净得有些刺眼。握伞的手，很白，手指纤细。顺着那只手往上看，伞下站着一个女孩。

很年轻，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外套一件白色的针织开衫，裙摆和鞋袜都干干净净，

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微微弯着腰，正看着他，眼睛很大，瞳仁是浅浅的褐色，

像浸了水的琉璃。陈默愣住了。他从没见过这么……这么清澈的眼睛。

尤其是在他此刻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候。女孩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没有惊讶，

没有嫌弃，也没有泛滥的同情。她只是微微蹙了下秀气的眉毛，声音透过雨幕传来，

清凌凌的：“你还好吗？”陈默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发不出声音。

他想说“没事”，想立刻爬起来证明自己没事，但身体的疼痛和心底那铺天盖地的疲惫，

让他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女孩等了几秒，见他没反应，

又看了看旁边摔得不成样子的电动车，

以及那个滚落在地、包装袋破损、汤汁正慢慢混入泥水的外卖盒。她往前走了一小步，

小心地避开水洼，然后将手里的伞，又往他这边倾了倾，完全遮住了他头顶那片绝望的天空。

“能站起来吗？”她问。陈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脏。

”他全身都是泥水。女孩却似乎并不在意，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递到他面前：“试试看。

”那是一只很干净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陈默看着那只手，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犹豫着，最终还是伸出自己沾满污泥的手，

轻轻搭了一下，然后主要靠着自己另一只手撑地，咬着牙，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膝盖和手肘的伤口被牵扯，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他站稳后立刻松开了手，

生怕自己手上的泥玷污了那份干净。“谢谢……”他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闷闷的。

女孩没说什么，只是举着伞，安静地站在他身边，替他挡着雨。陈默忍着痛，

去扶那辆摔得歪七扭八的电动车。车头都歪了，后视镜碎了一个。他试着启动，

屏幕一片漆黑。看来是彻底报废了。最后一点指望，也断了。他站在原地，看着这烂摊子，

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脖颈，心里一片死寂。“我家就在前面。”女孩忽然开口，

指了指短路尽头一栋看起来还算新的公寓楼，“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陈默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带一个陌生男人，还是一个浑身脏污、狼狈不堪的陌生男人回家？

“不……不用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我没事，我……”“你电动车坏了，

雨这么大，你也打不到车。”女孩的语气很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而且，

你受伤了。”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家有医药箱。”说完，她也不等陈默再拒绝，

便打着伞，转身朝着公寓楼的方向走去。走了两步，发现他没跟上，她停下来，回头看他，

眼神清澈而直接。陈默僵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这很危险，也很唐突。

但身体上的疼痛，心底的冰冷，以及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绝望，让他鬼使神差地，

推着那辆破车，跟了上去。公寓不算很大，但收拾得极其干净整洁，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像是茉莉花的清香。浅色的木质地板，米色的布艺沙发，

阳台上放着几盆绿植。一切都和陈默那个杂乱、充满外卖盒味道的出租屋是天壤之别。

陈默站在门口，看着自己脚下滴落的泥水和身上不断掉落的泥点，局促得不敢挪步。

“直接进来吧，没关系。”女孩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放在他脚边，“新的。

”陈默看着那双明显尺码偏大的男士拖鞋，愣了一下。女孩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

很自然地解释：“给我爸准备的，他偶尔会来。”陈默这才松了口气，脱下湿透脏污的鞋袜，

小心翼翼地踩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模糊的泥脚印，让他倍感窘迫。“卫生间在那边，

你先去冲一下，把湿衣服换下来。”女孩指了指一个方向，“我去找件干净衣服给你。

”陈默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进了卫生间。关上门，

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黏腻、满脸泥点、眼神空洞的自己，他简直无地自容。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散心头的沉重。洗完出来，

他穿着那身明显不太合身、但干净柔软的家居服，用毛巾擦着头发，

更加手足无措地站在客厅中央。女孩已经从卧室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医药箱。

她指了指沙发：“坐。”陈默僵硬地坐下。女孩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蹲在他面前，

准备处理他手肘和膝盖上的擦伤。“我……我自己来。”陈默慌忙伸手去接。

女孩抬眼看了他一下，没坚持，把东西递给了他。陈默笨拙地给自己消毒，棉签碰到伤口，

疼得他龇牙咧嘴。女孩就安静地蹲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

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棉签划过皮肤的细微声响。处理好伤口，陈默低着头，

闷声道：“谢谢……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女孩站起身，把医药箱收好，

然后走向开放式的小厨房：“饿了吗？我给你煮点吃的。”不等陈默回答，

她已经熟练地烧上水，拿出了一包……泡面。很快，

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放在了陈默面前的茶几上。是最普通的红烧牛肉面，但在此时此刻，

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陈默看着那碗面，喉咙又开始发紧。他一天没怎么吃东西，

胃里早就空了，但这碗面，他却觉得比山珍海味还沉重。女孩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双手抱着膝盖，看着他，眼睛依旧亮晶晶的。陈默拿起筷子，默默地吃了起来。面条很烫，

味道是千篇一律的工业化味道，但他吃得很慢，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某种复杂的情绪。

吃完最后一口汤，他放下筷子，鼓起勇气，正式地看向那个救了他的女孩。“我叫陈默。

今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他顿了顿，声音苦涩，“等我……等我缓过这阵，

一定把衣服和……”“苏冉。”女孩打断了他，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她歪着头，看着陈默，

那双琉璃般的眼睛眨了眨，忽然问出了一个让陈默猝不及防的问题。“陈默，

”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敲在他的耳膜上，“你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陈默彻底僵住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摔坏了脑子，出现了幻听。他看着她，

苏冉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也没有丝毫戏谑的意思。她就那样看着他，眼神干净，

甚至带着一点……期待？几秒钟的死寂。陈默猛地回过神，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和自嘲涌上心头。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苏……苏小姐，你别开玩笑了。”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空了的泡面碗，声音沙哑，

“我这种人……就是个送外卖的，穷得叮当响，还欠了一屁股债。女朋友刚跟别人跑了，

人生烂得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力气说出那句话：“我……我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