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过我,公子不记得了吗,我一首想找机会报答角公子不必报答,我只是解决挡路的人,不是特意救你。”
宫尚角的回答跟上辈子一样,一样的无情。
上官浅眼带泪光渐渐低下了头,默默转身离开。
宫尚角不知怎的被那眼神烫了一下,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夜色渐深,旧尘山谷中起了薄雾。
上官浅有些着急,她该怎么拦下宫尚角?
上官浅站在女客院落不安的踱步。
“尚角啊,辛苦你跑郑家一趟”是老执刃宫洪羽。
“执刃大人,如今己是深夜,我如今出去怕是会引起宫门内的警觉,我一会吩咐金复跑一趟吧。”
宫洪羽点了点头,“也是,还是尚角考虑周到,那就这么办吧”上官浅等了许久也不见宫尚角出来,倒是看见了金复领着一队人出了宫门。
“重来一次难道剧情改变了?”
上官浅暗暗想道。
正当她打算回去休息时一转头却对上了宫尚角的眼睛,宫尚角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脸色沉沉的望着她。
“上官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我...我有些睡不着出来走走,角公子有事吗”上官浅强装镇定。
“无事,夜深了上官姑娘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说罢便转身离开。
上官浅回到房间越想越不对劲,宫尚角不仅没有离开宫门,还三更半夜出现在女客院落,要知道他最讲礼节了,三更半夜来女客院落这种事他可干不出来。
与此同时宫尚角在房间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理了理思绪,明明他刚才还在处理上官浅的丧事,如今看到上官浅站在他眼前他还觉得不太真实。
等他赶到上官浅的屋子时,里面充满了血腥味,上官浅倒在地上,鲜血喷在一旁的杜鹃花上,她一只手还扶着肚子。
“哥,她好像...怀孕了”宫远徵在一旁小心翼翼到宫尚角闭了闭眼,是啊,她怀孕了,他当初为什么不挽留她呢...“无论如何,这辈子他都不会再让上官浅有事”宫尚角正打算休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官浅今天的眼神,伤心,落寞,甚至还有些...委屈。
宫尚角很烦躁,明明都己经知道了上官浅是无锋,为什么他还会...宫尚角干脆叫了两桶冰,整个人都泡在冰里才让他感觉身上的燥热消散了一些。
泡在冰里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渐渐地想起了今天上官浅的异样,她看自己的眼神很熟悉,上辈子刚进宫门的上官浅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温柔,有算计,却唯独没有爱上官浅深夜不睡是在等他吗?
女客院落的二楼正巧能看到宫家大门。
重生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既然能发生在了他身上,没理由只发生在他一人身上,难不成上官浅也重生了?
宫尚角想了想招呼了一个侍卫让他去徵宫传话,“劳烦远徵弟弟明日去接一下上官姑娘”上辈子上官浅偷了宫远徵的暗器袋画了图纸送出了宫门,明日只要看宫远徵的暗器袋丢没丢就知道了。
徵宫。
正打算休息的宫远徵右眼皮突然狠狠跳了两下,就在这时门口的侍卫敲门,“徵公子,角公子传话说劳烦您明日去接一下上官小姐”去接上官浅?
宫远徵只要一想到上官浅那假惺惺的作态就烦躁,但这是哥哥说的他也只能去了。
这时又来了一个黄玉侍卫说有要事禀告,“执刃大人和少主中毒身亡什么!”
宫远徵猛的站起来,与此同时宫尚角和宫子羽也接到消息前往议事厅。
宫门怕是要变天了。
宫远徵刚到议事厅就被宫子羽抓住了衣领,“宫家人常年服用你所做的百草萃,那我父兄又为何会中毒身亡,怕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子羽不可无礼!”
是月长老。
“宫门不可一日无主,按宫门家规应是由尚角继任执刃之位”雪长老缓缓开口。
“就他也配当执刃,我看是有些人别有用心故意害了我父兄!”
“宫子羽你说谁别有用心呢!”
“够了!
口舌之争无用,子羽弟弟有这时间还是查一下少主与执刃的死因吧那就这么定下了由尚角继任执刃,一会儿我会吩咐侍卫们通知前哨据点”宫子羽也知道多说无益,只能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