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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为给白月光下妻子砸我三千万心血》“软绵无力的尤尼萨”的作品之顾晴林晚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热门好书《为给白月光下妻子砸我三千万心血》是来自软绵无力的尤尼萨最新创作的男生生活,白月光,虐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林晚,顾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为给白月光下妻子砸我三千万心血
主角:顾晴,林晚 更新:2025-10-19 04: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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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跟阿彦道个歉。”我老婆林晚,在我们结婚三周年的慈善晚宴上,当着满堂宾客,
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声音很冷,像西伯利亚吹来的风,刮得我骨头疼。“你说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林晚手里拿着麦克风,清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重复道:“陈屿,
跪下。阿彦最后的遗愿,就是想听你一句道歉。”全场死寂。上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像在看一场荒诞的猴戏。我跟了林晚三年,入赘林家,吃软饭,没尊严。这些我都知道,
我也都认了。可我没想到,她能当众让我跪下,只为了给她那个死了半年的白月光,
圆一个可笑的遗愿。“为了一个死人,你让我跪下?”我的声音在发抖。“他不是死人,
”林晚纠正我,眼神冰冷得像刀子,“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一句话,
将我三年来的所有付出,碾成了粉末。1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满场宾客的目光,
有同情,有鄙夷,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这些目光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
林晚的母亲,我的丈母娘,坐在主桌,一脸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催促。仿佛我今天不跪,
就是大逆不道。我看着林晚,这个我爱了三年,以为总有一天能捂热她那颗心的女人。
她的眼睛里,没有半分对我的愧疚,只有对她白月光的执念和深情。“好。
”我轻轻说出一个字。林晚的嘴角,似乎微不可查地松弛了一下。她以为我妥协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像过去三年一样,无论她提出多过分的要求,我都会默默接受。
我缓缓走向台上早就准备好的那幅画。画的名字叫《初雪》。是我耗费了整整一年心血,
用一千三百一十四刀雕刻出来的玉雕作品。我本想在今天这个三周年纪念日上,
当做礼物送给她。可现在,它成了祭奠她白月光的祭品。“阿彦生前也是一位雕刻师,
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超越‘无名’大师。”林晚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可惜,
天妒英才。”“陈屿,你这幅《初雪》,模仿‘无名’的痕迹太重,简直是对艺术的侮辱。
阿彦看到,一定也会觉得恶心。”“所以,毁了它,然后跪在它的残骸上,
向阿彦的在天之灵道歉。”“告诉他,你不配碰雕刻刀。
”我拿起旁边司仪早就准备好的锤子。入手冰凉,沉重。我看着面前的《初雪》,玉石温润,
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那是我用一整块顶级的和田羊脂玉,一刀一刀,
刻画出的我与林晚初次相遇时的雪景。我曾以为,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现在看来,
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陈屿,快点,别耽误大家时间。”丈母娘不耐烦地催促。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从《初雪》上移开,最后一次深深地看向林晚。
我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不忍。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我懂了。
我举起锤子,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了下去!“砰!”一声巨响,
伴随着玉石碎裂的清脆悲鸣。那片洁白的“雪景”,瞬间四分五裂。晶莹的玉石碎片,
像破碎的梦,溅得到处都是。有几片甚至弹到了林晚的裙摆上。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眉头紧锁,似乎嫌脏。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没想到我真的会砸。而且砸得这么干脆,
这么彻底。林晚也愣住了,她大概以为我会哭,会求饶,会挣扎。可我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扔掉手里的锤子,然后拿起旁边另一支麦克风。“林晚。
”我叫了她的名字。“你满意了吗?”林晚嘴唇动了动,没说话。“你白月光的遗愿,
我帮你完成了。”“现在,轮到我的愿望了。”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们离婚吧。”说完这句,我将麦克风重重地放在桌上,转身就走。身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林晚那道冰冷的视线,第一次带上了错愕和震惊,
死死地钉在我的背上。我没有回头。三年的梦,碎了。挺好。至少,不用再自欺欺人了。
走出宴会厅大门,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加密信息。“老师,‘天启’集团的家主想要求一尊‘观山海’,
出价九位数,并且愿意用他们集团百分之三的原始股作为交换。”我看着信息,
自嘲地笑了笑。我,陈屿,入赘林家三年的废物。同时,
也是林晚口中那个让她白月光至死都想超越的雕刻大师。——无名。我回了两个字:“不接。
”然后,我拉黑了林晚所有的联系方式。这场可笑的婚姻,到此为止。
回到我和林晚的“家”,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所有的东西,
只有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和一套我吃饭的家伙——我的雕刻刀。这套刀,
跟了我十年,比我认识林晚的时间还长。它们才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刚把行李箱合上,
门就被“砰”的一声撞开。林晚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她那张向来冷静自持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慌乱。“陈屿,你闹够了没有!”她上来就想抢我的行李箱。我侧身躲开。
“我没有闹。”我平静地看着她,“我说得很清楚,离婚。”“就因为我让你道个歉?
”林晚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陈屿,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离婚?
”“三年前,你走投无路,是我收留了你。这三年,你吃我的,用我的,你有什么不满意?
”“我只是让你为阿彦完成一个遗愿,你就用离婚来威胁我?”我笑了。“林晚,
你搞错了一件事。”“第一,我不是在威胁你,我是在通知你。”“第二,我吃你的用你的?
这三年来,家里所有的开销,哪一笔不是从我卡里走的?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扔在桌上。“这张卡,
你每个月都会从里面刷走不下七位数,用来给你公司周转,给你妈买爱马仕,
给你那个废物弟弟还赌债。”“你不会真以为,我这个‘废物’,是靠你养着的吧?
”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地盯着那张黑卡,像是第一次认识它一样。
这张卡没有logo,全球通用,不限额度。是我的经纪人给我的,
里面是我这些年出售作品的部分收入。我从没告诉过林晚这张卡的来历,她也从没问过。
在她眼里,我不过是她豢养的一条狗,我的东西,自然也是她的。“这……这是哪里来的?
”她的声音都在发颤。“你不需要知道。”我拎起行李箱,准备离开。“陈屿,你站住!
”林晚猛地抓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你把话说清楚!这些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神里,不再是冰冷和漠然,而是充满了惊疑和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慌。
我甩开她的手。“林晚,游戏结束了。”“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我等你。
”“你最好别迟到。不然,我不介意让林家的股票,也变成今晚这堆碎玉。
”我指了指被她裙摆带回来的一片《初雪》的残骸。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了三年的牢笼。2我前脚刚离开别墅,
后脚就接到了我那个小舅子林浩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咆哮。
“陈屿你他妈疯了是不是?敢跟我姐提离婚?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
赶紧滚回来给我姐跪下道歉,不然我让你在江城混不下去!”听着他色厉内荏的吼叫,
我只觉得好笑。过去三年,林浩没少欺负我。仗着林家的势,在外面惹是生非,
每次都让我去给他擦屁股。我帮他还过上千万的赌债,给他买过最新款的跑车,
甚至他打伤了人,也是我出面去摆平。在他们一家人眼里,我就是个予取予求的冤大头。
“林浩,”我淡淡地开口,“你上个月在澳门欠下的那三千万,还上了吗?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过了一会儿,林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姐已经帮我还了!”“是吗?”我轻笑一声,“你确定是你姐帮你还的?
”“你现在可以打开你的手机银行看看,给你转账的那个账户,户主是不是姓陈。
”林浩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翻找声。几秒钟后,他倒吸一口凉气。“怎么……怎么可能?
这笔钱不是我姐……”“你姐的公司,上个季度的财报亏损了近一个亿,
她拿什么给你还这三千万?”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林浩,我养了你三年,现在,
我不养了。”“你好自为之。”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林浩,
会是怎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我没有直接回我自己的住处,而是在外面酒店开了一间房。
刚洗完澡,门铃响了。我以为是酒店服务,打开门,却看到了一张意想不到的脸。顾晴。
林晚那个白月光,顾彦的亲妹妹。她穿着一身简单的风衣,长发披肩,
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和疲惫。“陈先生,对不起,冒昧打扰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有些警惕。顾晴指了指自己的手机:“我查了你的开房记录。抱歉,
用了一点不光彩的手段。”她倒是坦诚。“有事吗?”我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顾晴从包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递给我。“这是我哥生前留下来的东西,
他让我务必亲手交给你。”我皱了皱眉,没有接。“我跟你哥不熟。”“不,
”顾晴摇了摇头,眼神复杂,“我哥他……他认识你。或者说,他认识‘无名’。
”我的心猛地一沉。顾晴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哥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就是没能见‘无名’大师一面。他研究了你所有的作品,他说,
你是这个时代最伟adece的雕刻家。”“今晚……今晚林晚做的那些事,我替我哥,
向你道歉。”她深深地鞠了一躬。我沉默了。顾彦,林晚的白月光,一个活在她嘴里,
被神化了的男人。我从没见过他,却无时无刻不活在他的阴影下。林晚总说,
顾彦的雕刻天赋举世无双,如果不是英年早逝,他早就名扬四海了。她总拿我跟顾彦比,
然后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说我连顾彦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可现在,
顾彦的亲妹妹却告诉我,顾彦是我的“粉丝”?这简直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他所谓的遗愿,让林晚逼我下跪,毁掉我的作品,也是他安排的?”我冷冷地问。
顾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不,那不是我哥的遗愿!
那都是林晚……是她自己编的!”“我哥真正的遗愿是……”顾晴咬了咬嘴唇,
似乎难以启齿,“他希望林晚能忘了她,好好跟你过日子。”我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哥他……他知道自己得了绝症之后,就跟林晚提了分手。他不想拖累她。
是他劝林晚找个人嫁了,开始新的生活。”“他知道你和林晚结婚后,还托人打听过你。
他说,你是个好人,能把林晚交给你,他很放心。”顾晴的眼圈红了,“我哥临死前,
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林晚。他怕她钻牛角尖,怕她活在过去。所以他才留下那封信,
让她忘了自己。”“可我没想到……我没想到林晚她……她竟然会曲解我哥的意思,
用这种方式来‘纪念’他,甚至……甚至用来伤害你!”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
这三年,我活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我以为的情敌,竟然是撮合我和林晚的“媒人”。
而我深爱的妻子,却打着爱他的旗号,把我踩进泥里。何其荒谬!何其可悲!
“那个盒子……”我指了指顾晴手里的丝绒盒子,“里面是什么?”顾晴打开了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刻刀。刀柄已经被摩挲得十分光滑,看得出主人对它的爱惜。
“这是我哥最珍视的一把刀,”顾晴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说,这把刀,
只有‘无名’大师才配拥有它。”“他希望有一天,你能用这把刀,
刻出超越《初雪》的作品。”我看着那把刀,心里五味杂陈。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却成了最懂我的人。而与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却对我一无所知,
甚至亲手毁掉了我的心血。“陈先生,”顾晴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
“我知道我这个请求很过分……但是,我能求你一件事吗?”“你说。
”“求你……别放过林晚。”“她不配得到原谅。”我看着顾晴决绝的眼神,沉默了片刻,
然后接过了那个丝绒盒子。“好。”第二天上午九点,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林晚没来。
我给她打电话,关机。我早料到了。她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人,
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被我“甩”了。我没有再等,直接去了江城最大的律师事务所。
半小时后,一封由江城顶尖律师团队签发的律师函,送到了林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同时,
一条消息开始在江城上流圈子里悄然流传。“林氏集团总裁林晚的丈夫,
那个吃了三年软饭的陈屿,要跟她离婚,并且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消息一出,
所有人都当成个笑话听。一个上门女婿,有什么资格分割财产?林家能让他净身出户,
都算是仁慈了。然而,当我的财产申报清单随着律师函一起曝光时,整个江城都炸了。
清单上,没有房产,没有车子。只有一列长得吓人的艺术品收藏名录。从齐白石的画,
到张大千的字,从宋代的官窑瓷器,到明代的黄花梨家具。每一件,都标着触目惊心的估价。
而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无名’大师未公开作品,共计十二件,市场估价:无法估量。
”整个江城的上流社会,都因为这份清单而陷入了疯狂。谁都知道,“无名”大师的作品,
一作难求。他从不公开露面,作品只在极少数顶级圈子里流通,每一件都拍出过天价。
而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陈屿,手里竟然有十二件“无名”的未公开作品?
这已经不是钱能衡量的了。这是足以让任何一个豪门都为之眼红的巨大宝藏!林晚的手机,
几乎被打爆了。所有人都想向她求证,这份清单的真伪。下午三点,林晚终于回了我的电话。
她的声音不再冰冷,而是充满了疲惫和沙哑。“陈屿,你到底想干什么?”“清单上写的,
都是真的?”我淡淡地回答:“你觉得呢?”电话那头沉默了。她知道,我从不说谎。
“那些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按照婚姻法,这些作为婚内财产,你有权分走一半。
”“当然,前提是我们能顺利离婚。”我故意加重了“顺利”两个字。林晚又不傻,
她立刻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如果她不配合,那么等待她的,将是漫长的财产分割官司。
而这个过程中,她“逼迫丈夫下跪,毁掉其心血”的丑闻,将会被彻底公之于众。
林氏集团的股价,今天已经因为这个传闻,下跌了五个点。她耗不起。“你想要什么?
”林晚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妥协。“我要你,净身出户。”我说。3“不可能!
”林晚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陈屿,你别太过分!你凭什么让我净身出户?
”“就凭我手里这些东西,能让林家在一夜之间,从江城豪门的名录里消失。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林晚,你以为你嫁给我,是我高攀了你?
”“你错了。”“从一开始,就是你们林家,高攀了我。”我挂断电话,
不再理会她的歇斯底里。我知道,她会妥协的。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份清单的份量。
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林家的根基,远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稳固。果然,不出十分钟,
我的律师给我打来电话。“陈先生,林晚女士已经同意了您的所有条件。
”“她只有一个要求,希望您能出面,向媒体澄清今晚的闹剧只是一场误会。”“呵,误会?
”我冷笑一声。“告诉她,澄清可以。但不是现在。”“什么时候,我说了算。”我要的,
从来就不是钱。我要的,是让她为她的傲慢和愚蠢,付出代价。我要让她亲眼看着,
她曾经最不屑一顾的东西,是如何成为她遥不可及的存在。我要让她知道,她毁掉的,
不仅仅是一尊玉雕。而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可以触碰到真正巅峰的机会。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很清闲。每天就在酒店的套房里,喝喝茶,看看书,偶尔指点一下我的经纪人,
处理一些慕名而来的求购请求。所有求购“无名”作品的请求,无论对方开出多高的价格,
我都只有一个字。“拒。”消息传出去,整个收藏界都为之震动。“无名”大师的脾气,
是出了名的古怪。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直接封盘,一件作品都不肯流出。有人猜测,
“无名”大师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也有人猜测,这跟前几天江城林家的那场闹剧有关。
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而作为风暴中心的林家,却陷入了一片死寂。
林氏集团的股价,连续三天跌停。所有合作方都开始重新评估与林氏的合作风险。
银行也派人上门,催收贷款。林家,这座看似光鲜亮丽的大厦,已经摇摇欲坠。这天下午,
我正在窗边看书,顾晴的电话打了进来。“陈先生,林晚来找我了。”她的声音有些紧张。
“她说什么了?”我放下书。“她求我,让我把……我哥的那把刻刀卖给她。”“她说,
她愿意出任何价钱。”我挑了挑眉。“然后呢?”“我没同意。”顾晴的语气很坚定,
“我说,那是我哥留给‘无名’大师的,谁也不能碰。”“她就跪下了。”顾晴的声音里,
带上了一丝快意。“她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说她知道错了,说她不能没有那把刀。
”“她说,那是她唯一能向‘无名’大师赔罪的机会。”“真是可笑。她毁掉你心血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我能想象出林晚跪在顾晴面前的样子。该是何等的狼狈,
何等的卑微。那个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终于也尝到了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陈先生,
”顾晴顿了顿,继续说道,“她还说,她知道‘无名’大师为什么会封盘了。”“她说,
你毁掉的那尊《初雪》,根本不是什么模仿之作。
”“而是‘无名’大师‘风雪十二景’系列里,最重要的一件作品——‘初见’。”“她说,
这个系列,是‘无名’大师的巅峰之作,少了一件,整个系列就都毁了。”“所以,
‘无名’大师才会震怒,迁怒于整个收藏界。”我听着顾晴的转述,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林晚啊林晚。你总算,聪明了一回。只可惜,太晚了。“她猜得没错。”我淡淡地开口。
电话那头的顾晴,倒吸一口凉气。“所以……您真的是……”“是。”我没有否认。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瞒着她了。顾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已经挂了电话。然后,
我听到她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说:“我哥他……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毕生的偶像,原来,离他那么近。”挂了电话,我嘴角的笑意,却慢慢冷了下来。
林晚,你以为,你猜到了真相,就能挽回一切吗?你以为,你找到了症结所在,
就能求得我的原谅吗?你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这场游戏,既然已经开始,那么规则,
就由我来定。晚上,我的经纪人,一个叫秦朗的精明男人,来到了我的酒店房间。
他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老师,林家撑不住了。”“林氏的股东,已经联名向林晚施压,
要求她必须解决这次的危机。”“否则,他们就要召开股东大会,罢免她的总裁职务。
”“另外,”秦朗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林晚的母亲和弟弟,今天下午,
被人从澳门的**里……扔了出来。”“他们欠了**五个亿。”我眉毛一挑。五个亿?
看来,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啊。“谁做的?”“江城,楚家。”秦朗回答。楚家。
江城真正的顶级豪门,行事低调,实力却深不可测。楚家的老爷子,
是国内收藏界的泰山北斗,也是“无名”作品最狂热的收藏家之一。我那份清单里,
有一半的古代藏品,都是从楚家老爷子手里“赢”过来的。看来,老爷子是想借这次机会,
卖我个人情。“老师,楚家的意思是,只要您一句话,他们可以立刻让林家在江城消失。
”秦朗恭敬地问道,“您看……”我摆了摆手。“不用。”“猫捉老鼠的游戏,
如果老鼠死得太快,就没意思了。”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繁华的夜景。
“告诉林晚。”“明天晚上,江城国际会展中心,有一场慈善拍卖会。
”“让她带着她全部的身家,来见我。”“能不能保住林家,就看她的诚意了。
”秦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好的,老师,
我马上就去办。”我知道,这个消息一传出去,明天晚上的拍卖会,将会成为整个江城,
乃至全国瞩目的焦点。所有人都想看看,我这个“软饭男”,到底要怎么炮制他的前妻。
所有人都想看看,高傲的林家大小D姐,会以一种怎样屈辱的姿态,来乞求我的原谅。林晚,
你准备好了吗?这出为你量身定做的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4江城国际会展中心,
灯火通明。一年一度的“星光慈善夜”拍卖会,在这里隆重举行。江城所有的名流,
悉数到场。但今天,他们所有人的光芒,都被一个尚未到场的人,彻底掩盖。那就是我,
陈屿。或者说,是“无名”。当我的车停在会展中心门口时,无数的闪光灯,
瞬间将黑夜照如白昼。记者们像疯了一样,将话筒和镜头对准我。“陈先生,
请问您真的是‘无名’大师吗?”“陈先生,您和林晚女士离婚,
是否因为她毁掉了您的作品《初雪》?”“陈先生,您今天来参加拍卖会,
是要公开您的身份吗?”我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在十几个黑衣保镖的护送下,
我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走进了会场。我一出现,原本嘈杂的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好奇,有探究,有敬畏,也有嫉妒。我无视了这一切,
径直走到了第一排最中央的位置坐下。那是主办方特意为我留的座位。我刚坐下,
一个精神矍铄的唐装老者,就笑着走了过来。“陈小友,别来无恙啊。”正是楚家的老爷子,
楚天雄。“楚老。”我站起身,朝他点了点头。“坐,坐,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客气。
”楚天雄哈哈大笑,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你小子,藏得够深啊。要不是这次闹这么一出,
我这把老骨头,都不知道被你骗了多久。”“楚老说笑了。”“行了,别跟我打官腔了。
”楚天雄摆了摆手,“今天这出戏,唱得不错。需要我老头子给你搭个台子吗?
”“那就多谢楚老了。”我笑了笑。楚天雄,是个人精。他知道我今天要做什么,
也乐得顺水推舟,卖我一个人情。毕竟,只要我开心了,他求购我作品的希望,就大一分。
就在这时,会场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林晚来了。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脸色苍白,
神情憔ें悴。曾经那个光芒四射的冰山女王,此刻看起来,却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没有了半分气场。她的身后,跟着她的母亲和弟弟林浩。母子俩的脸色更难看,
像是被人抽了筋,扒了皮。林晚的目光,穿过人群,死死地锁定在我身上。那眼神,
复杂到了极点。有悔恨,有不甘,有祈求,还有一丝……怨毒。她朝着我这边走来,
脚步有些虚浮。然而,还没等她靠近,就被楚天雄的保镖拦住了。“林小姐,请留步。
”保镖面无表情地说道,“这里是贵宾席。”言下之意,你,不配坐在这里。林晚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何曾受过这种待遇?“楚伯伯……”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楚天雄。
楚天雄却像是没看到一样,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着茶。“陈小友,你觉得,
今晚这第一件拍品,会是什么?”他笑呵呵地问我。我看着林晚难堪的表情,
淡淡地说道:“不管是什么,我都势在必得。”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林晚的耳朵里。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拍卖会很快开始了。第一件拍品,
被主持人用一种极其夸张的语气,隆重推出。“各位来宾!接下来,我们将要拍卖的,
是今晚最受瞩目的一件拍品!”“它,来自一位神秘的捐赠者。”“它,
是一件残缺的艺术品,却又是一件独一无二的孤品!”红布揭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赫然是一堆……碎玉。正是被我亲手砸碎的《初雪》。全场哗然。谁也没想到,
主办方竟然会把一堆废品拿出来拍卖。这不是在开玩笑吗?然而,
当看清那碎玉的材质和残留的雕工时,所有懂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哪!
是和田羊脂玉!这么大一块,得值多少钱!”“这雕工……鬼斧神神工!虽然碎了,
但依然能看出大师手笔!这绝对是‘无名’大师的作品!
”“把‘无名’大师的作品拿出来拍卖?还是碎的?主办方疯了吗?
”主持人笑着解释道:“各位稍安勿躁。这件拍品,名为《破碎的梦》。它的捐赠者,
正是‘无名’大师本人!”“大师说了,这件作品,虽然形态上破碎了,但它的艺术价值,
却在破碎的那一瞬间,得到了永生!”“它代表了遗憾,代表了决绝,也代表了……新生!
”“起拍价,一元!”全场再次陷入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神一般的操作给惊呆了。
把自己的心血砸了,再拿出来拍卖,还美其名曰“新生”?这位“无名”大师,
也太会玩了吧!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林晚。这哪里是在拍卖。
这分明是在用最残忍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鞭笞她的灵魂。林晚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
她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站不稳。“现在,竞拍开始!”主持人高声喊道。“我出一个亿!
”一个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出价的,是楚天雄。他甚至连牌子都没举,
只是淡淡地报了个价。全场鸦雀无声。一个亿,买一堆碎玉?楚老这是在干什么?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楚天雄这是在给我,给“无名”大师站台。他用一个亿,
来定义这堆“废品”的价值。也是在告诉所有人,即便“无名”的作品碎了,
也比你整个身家都值钱。林晚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她知道,
这是我给她的第一个下马威。“两个亿。”一个清冷的女声,从会场的另一侧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顾晴,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缓缓站了起来。她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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