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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的父母,正在挑选着你的死期

物流行业的都市牛马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男生生活《爱你的父正在挑选着你的死期男女主角田横田横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物流行业的都市牛马”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田横的男生生活,替身,逆袭,家庭,穿越小说《爱你的父正在挑选着你的死期这是网络小说家“物流行业的都市牛马”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1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14:51:4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爱你的父正在挑选着你的死期

主角:田横   更新:2025-10-19 16: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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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楔子:声断异界剧场的灯光炙热,如同悬停的微型太阳,将舞台照得纤毫毕现。台下,

黑压压的观众席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海洋,笑声与掌声则像是海面上起伏的浪潮。田横,

二十五岁,正和他多年的搭档,沉浸在传统相声《论捧逗》的节奏里。

他刚抖出一个精心设计的小包袱,台下立刻爆发出预期的哄笑,

气氛又被他推向了一个小高潮。可就在这片喧嚣的顶点,

一丝极不和谐、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从头顶传来。轻微,

却尖锐地刺入了田横敏锐的听觉。他几乎是本能地抬头望去—视野中,

那盏巨大的主舞台灯似乎不自然地晃动了一下,随即,无比刺目的白光如同实质的洪流,

瞬间吞没了一切。没有预想中的撞击与疼痛,没有巨响,

有的只是一片极致的黑暗与令人心悸的失重感,他感觉仿佛灵魂被从躯壳中硬生生抽离,

抛入了无垠的虚空中。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经历了漫长的无数年。

他重新拥有了“感知”,却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软弱无力的躯壳里。视线模糊,

只能分辨出巨大化的桌椅轮廓,和移动着的、巨人般的成年身影。

一个面容姣好却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的女人,正轻轻抱着他,

哼唱着不成调、甚至有些走音的摇篮曲。旁边,一个穿着熨帖衬衫、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

正手忙脚乱、姿势笨拙地冲着奶粉。“我们小横横真乖……”女人的声音很温柔,

带着一种初为人母的小心翼翼。田横想开口询问,想搞清楚此时的状况,

但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的,只有“咿咿呀呀”的、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婴儿呓语。

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穿越?重生?这种只在小说里见过的桥段,

这次竟然真实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茫然与无措,如同冰水般浇遍了他无形的灵魂。

随着时间流逝,他慢慢的长大,他被迫接受了这个荒诞的现实。他成了另一个“田横”,

一个从咿呀学语到如今刚刚五岁的小男孩。这具身体的父母,似乎是典型的城市中产,

衣着光鲜,行为得体,却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忙碌与疏离。他们提供着优渥的物质条件,

却鲜少有温暖的陪伴。更让他隐隐感到不适的,

是那个偶尔从乡下来小住的奶奶——她看他的眼神,总是冷冷的,带着一种审视与隔阂,

仿佛他不是血脉相连的孙子,而是某种……不祥的异物。五岁这年,

父母因为一个据说“极为重要”的海外项目,

在经过几次简短的、甚至算不上讨论的家庭通话后,决定将他送到乡下的奶奶家暂住。

2 乡下岁月与“话疗”奶奶家坐落在一个略显破败的北方村庄,独门独院,

斑驳的墙皮下露出深浅不一的砖色。院墙一角,一棵老槐树枝丫虬结,如同沉默的守望者,

倔强地探出墙头。奶奶本人,是个瘦小、干瘪的老太太,脸上的皱纹深重,

像是被岁月用刻刀精心雕琢过,总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郁。初来乍到,

田横尝试用这具五岁身体,所能表现出的最天真烂漫的方式去撒娇卖萌,

期望可以隔辈老人宠溺的回应,可是最后换来的,只是奶奶更加长久的沉默,

以及偶尔从鼻腔里哼出的、不带一丝温度的“一边玩去”。这个老太太,

还真是块难啃的硬骨头。田横在心里苦笑。上辈子在相声行当里摸爬滚打,

靠的就是大小剧场里察言观色、插科打诨的本事,没道理在一个乡下老太太,

这里折戟沉沙吧。他迅速调整了策略。奶奶提着食桶去喂鸡,他就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

也不上前帮忙,就蹲在旁边,模仿大公鸡昂首挺胸、相互争斗的神气,

学母鸡下蛋后那“咯咯哒”、把唯恐天下不知的炫耀,学得惟妙惟肖,

直接把一群真鸡都搞得晕头转向,疑惑地歪着脑袋看他。奶奶在灶台前忙碌做饭,

被烟火气熏得微微眯眼,他就搬个小板凳坐在灶口附近,不吵不闹,

而是用那尚带稚气的嗓音,把从电视里看的新闻、听来的小故事,用自己的语言重新编排,

变成一段段单口相声,时不时还蹦出几个令人忍俊不禁的俏皮话。“奶奶,您说那孙悟空,

一个筋斗云十万八千里,为啥去西天取经不直接飞过去?非得跟着唐僧一步一步走,

受那九九八十一难?我猜啊,准是怕超速被交警扣分!您想啊,那筋斗云,连个牌照都没有,

嗖一下飞过去,不得被拦下来罚得倾家荡产?”起初,奶奶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但田横胜在有耐心,日日如此,锲而不舍。终于,

在他某次极其夸张地模仿,村里一个醉汉吴老二走路东倒西歪、差点栽进沟里的滑稽相时,

眼角的余光清晰地捕捉到,奶奶那一直紧绷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

牵动了深刻的皱纹。虽然只是瞬息之间,但田横心中顿时大喜过望!这就是突破性的胜利啊!

他开始更加留意奶奶的生活细节。看到院角的水缸见了底,他会吭哧吭哧地跑过去,

做出要帮忙抬水的姿态当然以他的小身板根本挪不动,同时扯着嗓子提醒:“奶奶,

奶奶!咱家水缸饿得肚子都瘪啦,该喂它喝水啦!”瞥见奶奶劳作后习惯性地捶打后腰,

他会立刻凑上前,用那双没什么力气的小拳头,象征性地给她捶几下,

嘴里还像模像样地配着工人号子:“八十!八十!我黄大锤今天开张了”孤寂清冷的院落里,

因为这个小话唠的存在,渐渐被注入了一丝鲜活的气息。奶奶脸上那仿佛永恒不化的冰霜,

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并一点点的消融。

她会默不作声地在他碗里多夹一两块他爱吃的红烧肉;会在天气骤然转凉时,

不发一言地将柜子顶那床沉甸甸的、带着阳光味道的厚棉被抱出来,仔细铺好;甚至有一次,

田横半夜被噩梦惊醒,朦胧间发现奶奶不知何时坐在了他炕边,

正用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温柔的手,轻轻为他掖紧被角,

那双平日里总是浑浊、带着疏离的眼睛里,在那一刻,

竟清晰地映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近乎柔和的微光。两年的时光,

就在这看似平淡、实则暗流涌动的日常中悄然滑过。

田横几乎要完全沉浸在这种依赖与被依赖的温情里,几乎真的将自己视作了这个七岁孩童,

几乎忘记了灵魂深处那个来自异界的、二十五岁的相声演员。直到,

那通如同最终判决般的电话,突兀地响起。3 生日前的惊雷电话是妈妈打来的,

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说那个至关重要的海外项目终于圆满结束,

过两天就来接他回城里,准备上小学的事宜。奶奶接电话时,依旧是那副寡言少语的样子,

只是“嗯”、“啊”地应着,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但田横却敏锐地察觉到,

挂断电话后,奶奶周身那股刚刚被自己用了两年时间才捂出来的、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暖意,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冷却、凝固,直至重新封冻。临走的前一晚,

便是那盆注定不平凡的洗脚水。田横一如往常一般调试好一盆洗脚水,“奶奶,

明儿个……我就跟爸爸妈妈回去啦。”田横一边卖力地搓着奶奶脚后跟那些坚硬的老茧,

一边絮絮叨叨,将他这两年磨练出来的话唠本事发挥到了极致,“您自个儿在家,

可得记着按时吃饭,别凑合。那剩菜剩饭,别搁太久,味儿稍微有点不对,就赶紧倒掉,

千万不能舍不得,吃坏了肚子,受罪的可是您自己。天儿要是瞅着变冷了,刮大风了,

您记得把柜子顶那床厚被子拿出来,就我指给您看过的那个,絮得可厚实了,

盖着准保暖和……还有,晚上起夜,您一定慢着点,咱家那门槛儿高,黑灯瞎火的,

留心别绊着了……”他像个担心远行孩子的老母亲,事无巨细地叮嘱着,

仿佛要把未来所有可能发生的担忧,都在这一刻倾泻干净。盆里的水纹微微荡漾着,

倒映着屋顶那盏随着微风轻轻摇晃、发出轻微吱呀声的昏黄灯泡。忽然,

奶奶的脚猛地抽动了一下,溅起几滴水花,打湿了田横的袖口。“横横。

”老太太的声音干涩得像是在砂纸上摩擦,低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田横一愣,抬起头,

脸上还带着故作轻松的笑意:“啊?奶奶,是水凉了么?

我这就给您添点热的……”话音未落,一只枯瘦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手,

如同铁钳般猛地攥住了他细小的胳膊,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打了个趔趄。

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蛮横力气将他猛地拽了过去,

他整个儿撞进了一个干瘦、却异常温暖的怀抱里。熟悉的皂角气味,

混合着老年人身上特有的、略带酸腐的气息,瞬间将他紧密地包裹。田横彻底懵了。

心里那点因即将离别而生的、微乎其微的伤感,

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粗暴的拥抱撞得粉碎。老太太这是……舍不得他?

情感积累到极致的爆发?他下意识地想扯动嘴角,

像往常一样说两句俏皮话来缓和这过于沉重的气氛,比如“奶奶您轻点,

我这小身板儿可不经勒”,或者“呦,您这是把压箱底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吧,

给我试试筋骨呢?”可他所有的调侃,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奶奶的头深深地埋在他稚嫩的肩膀窝里,干燥起皮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几乎没有开合,

只有急促而压抑的气流,混合着极低、极颤抖的声音,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

精准而迅猛地钻入他的耳道,直抵脑髓。“小心点你爸爸妈妈,我的傻大孙子。

”田横浑身骤然一僵,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停止了流动,冰凉刺骨。“记住奶奶的话,

”那气音又急又促,带着一种仿佛源自生命尽头的、濒死般的绝望,“五月十五,

是你的生日。要是……要是你过生日的前几天,你爸你妈,他们……他们变得不对劲,

跟你平时见着的不一样了,你就跑!想尽办法地跑!有多远,跑多远!

别回头”田横感觉自己的手心,被强行塞进了一个硬邦邦、边缘有些割手的塑料薄片。

是一张银行卡!“把这个收好,藏严实了!密码……是你生日。”奶奶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环抱着他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奶奶老了,

不中用了……帮不了你多少……记住,多留意你爸你妈,小心他们!奶奶……不会害你!

”田横彻底石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如同几千只苍蝇在颅内同时振翅。

穿越前阅览过的那些光怪陆离的灵异小说、志怪故事,不受控制地纷至沓来。画皮?

披着人皮的妖怪?专门吞噬孩童精气的邪祟?他喉咙干得发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破肋骨。“奶奶……为、为什么呀?”他努力调动声带,

让声音听起来像一个真正受惊的七岁孩子,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和茫然,

“我才七岁……我、我能去哪儿啊?我害怕……”奶奶佝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仿佛正在下一个无比艰难、关乎生死的决心。她沉默了,那短暂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寂静,

让田横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倒流的声音。“……回家以后,”她终于再次开口,气若游丝,

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要是……上下学,他们不去送你接你……你找机会,

坐114路公交车,坐到头儿……有个‘天养孤儿院’……”天养孤儿院?

田横的心猛地向无底深渊沉去。“你想知道的……那儿,兴许有答案……每周日,

是对外开放的日子……你要是去,记死了!别让人瞧见你是谁!别让人知道你是谁!

要是……要是瞧见你爸你妈在那儿……千万别让他们瞅见你!记住奶奶的话!记死了!

”老太太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紧咬的牙关中,带着血沫和决绝,生生挤出来的。

田横脑子里早已乱成一锅粥,各种可怕的猜测翻腾不休,只能凭借本能,

讷讷地应着:“记、记住了,奶奶。”那晚后来是如何结束的,田横的记忆已然模糊。

只依稀记得奶奶很快松开了他,脸上重新覆盖上那副古井无波的冷漠面具,

哑着嗓子催他赶紧上炕睡觉。他自己是如何机械地爬上炕,

如何在极度混乱的思绪中迷迷糊糊睡去的,也全然没有了印象。

唯有紧紧攥在手心、直至汗湿的那张银行卡,其坚硬的棱角硌得皮肉生疼,

无比清晰地提醒着他——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绝非噩梦。4 都市暗影与初探第二天,

父母如期而至。奶奶果然变回了那个冷若冰霜、甚至比田横初来时更加疏离的老太太。

她的眼神空洞,看向田横时,里面不再有丝毫温度,只剩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仿佛昨晚那个紧紧搂着他、用生命最后热量发出颤抖警告的人,

真的只是一个因离别伤感而产生的、不真实的幻影。

午饭在一种近乎凝滞、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草草结束。上车前,田横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奶奶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院门口那棵苍老遒劲的槐树下,佝偻的脊背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双手习惯性地抄在破旧的棉袖筒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浑浊的目光空洞地越过他们,

投向不知名的远方。一阵萧瑟的秋风吹过,拂动她鬓边花白散乱的发丝,显得那么孤独,

那么苍老,又透着一股令人心酸的决绝。车子发动,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缓缓驶离。

粗糙的土路扬起阵阵灰尘,模糊了后视镜。镜子里,

那棵老槐树以及树下那个越来越小、直至缩成一个黑点的佝偻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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