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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后我摆烂了男女主996

明逸皓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穿成恶毒女配后我摆烂了男女主996》中的人物顾淮安林小雀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明逸皓”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穿成恶毒女配后我摆烂了男女主996》内容概括:1林小雀醒过来的时脑子还是懵她盯着头顶的房木头颜色上面有几个也不知道是虫子蛀还是年头久木头自己裂开屋子里有股子霉混着点草药的苦她撑着床板坐起床板嘎吱一跟要散架似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皮包骨指节粗手心上还有几个茧这不是她的她的天天敲键指头是白软脑子里“嗡”的一涌进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像有人拿个大铁硬往她...

主角:顾淮安,林小雀   更新:2025-10-19 16: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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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林小雀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是懵的。她盯着头顶的房梁,木头颜色深,上面有几个洞,

也不知道是虫子蛀的,还是年头久了,木头自己裂开的。屋子里有股子霉味,

混着点草药的苦气。她撑着床板坐起来,床板嘎吱一声,跟要散架似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瘦,皮包骨头,指节粗大,手心上还有几个茧子。这不是她的手。

她的手,天天敲键盘,指头是白的,软的。脑子里“嗡”的一下,

涌进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有人拿个大铁勺,硬往她脑子里塞东西。

一个叫林小雀的姑娘,清河宗的外门弟子,资质平平,爹娘早死,就剩一个哥哥,

还是个病秧子。这姑娘最大的特点,就是痴恋清河宗的天才大师兄,顾淮安。为了顾淮安,

她能去悬崖上采一种叫“龙涎草”的药,能去后山跟野猪抢东西吃,

能把自己攒了三年的月钱拿去给顾淮安买一把破剑的剑穗。最后的结局呢?

顾淮安为了救他的白月光,需要一味药引,就是痴恋他多年的女子的心头血。

林小雀想都没想,就自己把刀捅进了心口。血是流出来了,但人没救活,白月光死了,

林小雀也死了。顾淮安大受刺激,闭关百年,出关后一剑把仇家满门给灭了,

成了传说中的剑仙。林小雀,就是个炮灰。一个用自己命给男女主角爱情添砖加瓦的,

工具人。“妈的。”林小雀骂了一句。她掀开那床又薄又硬的被子,下了地。

脚踩在冰凉的泥地上,一个激灵。屋子小,除了一张床,一个破柜子,就剩一个水缸。

缸里没水,缸底一层灰。她走到门口,把那扇破木门拉开。外面是个小院子,院子不大,

墙角长着几根狗尾巴草。太阳挂在天上,暖洋洋的。空气里有股子土腥味,挺好闻。

她站了一会儿,看着天上的云。云飘得慢,跟没睡醒似的。“摆烂吧。”她对自己说。

爱谁谁,爱咋咋。老子不伺候了。什么大师兄,什么白月光,什么剑仙,都跟她没关系了。

她现在就想找个地方,晒晒太阳,睡一觉。肚子叫了。她摸了摸肚子,瘪的。得找点吃的。

她转身,在破柜子里翻了翻,找出半袋子米,米都发黄了。又找出一个小陶罐,

罐子里有点咸菜。她生火,淘米,把米放进锅里,加了水。火苗舔着锅底,呼呼地响。

她蹲在灶台前,看着火光。心里头,那股子憋屈的劲儿,慢慢地,就跟那锅里的水汽一样,

散了。以后,她就是林小雀。一个只想吃饭睡觉的林小雀。2粥熬好了。林小雀盛了一碗,

就着咸菜,坐在门槛上吃。米粥熬得烂乎,入口是糙的,划拉嗓子。咸菜太咸,齁得慌。

但她吃得挺香。一碗粥下肚,身上暖和了,手脚也热了。她正准备盛第二碗,

院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那个,男的,

穿一身白衣服,料子好,在太阳底下反光。他长得也好看,脸是那种刀削似的,鼻子挺,

嘴唇薄,眼睛黑,看人的时候,冷冰冰的,像两块黑石头。他就是顾淮安。

林小雀脑子里自动冒出这个名字。跟在顾淮安身后的,是个小师弟,叫张小六,

平时最爱传闲话。这会儿他正仰着头,一脸崇拜地看着顾淮安的背影。林小雀没动。

她就坐在门槛上,手里还端着个空碗。顾淮安走到院子中央,停下了。他看着林小雀,

眉头皱了一下。他好像习惯了,只要他一出现,这个林小雀就会像只闻到腥味的猫,

立马扑过来。今天,猫没扑。林小雀看着他,眼神里没什么东西。

就像看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看墙角那几根草。顾淮安心里有点不得劲。他不开口,

场面就僵住了。张小六机灵,往前凑了两步,对着林小雀就嚷嚷:“林小雀!你见到大师兄,

怎么不行礼?哑巴了?”林小雀把空碗放在地上,站起身。她没看张小六,

眼睛还是盯着顾淮安。“有事?”她问。声音有点哑,像好久没说过话。

张小六被她这态度噎了一下:“你!什么态度!大师兄是来看你的!”林小雀“哦”了一声,

转身就走,进了屋,拿起水缸边上的木瓢,就要往外走,好像是去打水。顾淮安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也冷,跟冰碴子似的。“你前日,为何不去后山?”后山那天有灵果成熟,

外门弟子都去了。按照原来的剧本,林小雀为了给顾淮安抢果子,被别的弟子打了,

滚下山坡,摔断了腿。林小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不想去。”她说。“不想去?

”顾淮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不是一直想……”话说到一半,他停住了。

他看着林小雀的眼睛。那双眼睛,以前总是亮晶晶的,像有两团火在烧,一看见他,

那火就更旺。现在,那火灭了。只剩下一片灰烬。冷,而且平静。“以前是以前。

”林小雀说,“现在不想了。”她说完,拿着木瓢,从顾淮安身边走了过去。两个人离得近,

林小雀闻到他身上有股冷香,像雪地里的松树。她没在意,径直出了院子。院子里,

顾淮安站在原地,没动。他看着林小雀的背影,瘦,跟根竹竿似的,走得却很稳。

张小六在旁边小声嘀咕:“这林小雀,吃错药了?”顾淮安没说话。他看着自己空空的手,

又看了看那扇破木门。心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蛰了一下。有点痒。

3林小雀去井边打了水。水井在村子东头,井口用青石头砌着,井绳上全是泥。

她把木桶扔下去,晃了晃绳子,然后一下一下往上拽。水很沉。她费了老大劲,

才把半桶水拎上来。额头上全是汗,后背的衣服也湿了一片。她拎着水,一步一步往回走。

太阳晒在背上,火辣辣的。她走得很慢,桶里的水晃出来,洒了一路,

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子。快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她看见顾淮安还站在那儿。他没走。

他就那么站在院子中央,像一尊雕像。白衣服,黑头发,衬得那小院子更破更旧了。

林小雀没理他,拎着水桶进了院子,径直走到水缸边,把水倒了进去。水花溅起来,

打湿了她的裤脚。她直起腰,捶了捶后腰。一转身,顾淮安就站在她身后。离得极近。

林小雀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凉气。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影子把她整个罩住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后腰抵在了水缸上,冰凉。“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小雀问。

顾淮安不说话。他看着她。他的目光,像有实质一样,从她的脸,滑到她的脖子,

再到她湿了一片的衣领。林小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她这辈子,还没被一个男人这么看过。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打水啊?”她嘴上厉害,心里有点发毛。顾淮安还是不说话。

他伸出手。林小雀吓得一闭眼。完了完了,这男的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了。

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来。一只手,碰了碰她的后腰。他的手指很凉,像块玉。

林小雀猛地睁开眼。顾淮安的手指,在她后腰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就收了回去。“这里,

脏了。”他说。林小雀低头一看,后腰的衣服上,蹭了一块泥,是刚才拎水的时候,

不小心蹭的。她愣住了。就这?顾淮安看着她发愣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点什么东西。

快得抓不住。“你……”他刚说一个字。林小雀反应过来了。她往后又退了一步,

整个人几乎贴在水缸上。“大师兄,男女授受不亲。”她说,“请你自重。

”顾淮安的手僵在半空中。他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听到一个女的,对他说“请你自重”。

还是这个平时恨不得挂在他身上的林小雀。他看着她。她的脸有点红,不知道是晒的,

还是气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受惊的兔子。有点……有意思。顾淮安把手收了回去,

背在身后。他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但嘴角,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想往上翘,

又被他硬压下去了。“我饿了。”他说。“饿了去食堂。”林小雀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

“食堂的饭,不好吃。”顾淮安说。林小雀翻了个白眼。天才大师兄,还挑食。她没再理他,

转身就要进屋。“你会做饭?”顾淮安在后面问。林小雀停下脚步。“会做,也不给你做。

”她说。“你做一碗。”顾淮安的语气,不是商量,是通知,“我给你灵石。

”林小雀心里骂了一句。资本家!连修仙界都搞这一套!她回头,看着顾淮安。他站在那儿,

一脸“我很有钱,你快来巴结我”的表情。林小雀突然笑了。她笑得有点坏。“行啊。

”她说,“一碗饭,一块下品灵石。先给钱。”4顾淮安显然没想到林小雀会这么回答。

他愣了一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袋子,解开,倒出一块亮晶晶的石头,扔给了林小雀。

林小雀接住。石头入手冰凉,滑溜溜的,里面好像有光在流动。这就是灵石。

她脑子里那个炮灰姑娘的记忆告诉她,这块石头,够原来的林小雀吃好几个月的饱饭了。

她把灵石揣进怀里,感觉心口那儿,被硌得有点疼。“等着。”她说完,转身进了灶房。

灶房里,还剩点米。她把米下了锅,又从墙角的一个小篮子里,摸出两个鸡蛋。

是原来那个林小雀攒着,想给顾淮安补身子的。林小雀现在可没那个心思。她把鸡蛋敲了,

搅散,等粥快好的时候,倒进去,用筷子划拉了几下,一锅黄白相间的蛋花粥就好了。

她盛了一碗,端出去。顾淮安还站在院子里。他看着那碗粥,没动。“不吃?”林小雀问。

顾淮安接过碗。碗是粗陶的,边上还有个缺口。他低头,闻了闻。有米香,还有蛋香。

他用勺子舀了一口,放进嘴里。味道……不怎么样。米有点糙,蛋花也老了,还没放盐。

但他吃得很慢,一口一口,把一碗粥都吃完了。林小雀就站在旁边看着,跟个监工似的。

等他吃完,她伸手就把碗和勺子都接了过来。“大师兄吃好了?吃好了就把碗还我。

慢走不送。”顾淮安看着空碗,又看了看林小雀。“还有吗?”他问。“没了。”林小雀说,

“有也得加钱。”顾淮安又摸出一块灵石。林小雀眼睛都直了。但她摇了摇头。“今天没了。

米没了,蛋也没了。明天再来吧。”她说完,拿着碗,转身就要走。“等等。

”顾淮安叫住她。林小雀回头。“你想要什么?”顾淮安问,“除了灵石,丹药,法器,

我都可以给你。”林小雀看着他。这男的,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现在最想要的,

就是他别来烦她。“我什么都不想要。”林小雀说,“我就想安安生生过日子。大师兄,

你行行好,离我远点行不行?”顾淮安的脸色,沉了下来。他那张冰块脸,一沉,就更冷了。

院子里的温度,好像都降了几度。“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他说,

声音里带着点压抑的火气。“以前我傻。”林小雀说,“现在我不傻了。”她抱着碗,

进了屋,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外,顾淮安站在那儿,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

他握着那块还没送出去的灵石,石头在他手里,慢慢变得滚烫。他活了十八年,

头一次被人这么干脆地拒绝。还是被一个他从来没放在眼里的女人。他心里那点痒,

现在变成了一团火。烧得他五心烦躁。他转身,一挥袖子,一股劲风卷起,

墙角那几根狗尾巴草,齐根断了。他走了。屋里,林小雀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脚步声远了,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她把怀里的两块灵石掏出来,放在手心。亮晶晶的,

真好看。她笑了。摆烂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过。5第二天,顾淮安又来了。

还是那个时间,太阳刚升起来,把院子里的露水都晒干了。林小雀正在院子里扫地。

她拿着一把破扫帚,一下一下地,把地上的落叶和土扫到一块儿。顾淮安一来,她就知道了。

她没抬头,继续扫她的地。顾淮安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她。他今天没穿那身扎眼的白衣服,

换了一身青色的,看着普通了点,但料子还是好的,人还是那个冰块脸。“我要吃饭。

”他说。林小雀扫地的动作没停。“今天没米了。”她头也不抬地说。

顾淮安从身后拿出一个布袋子,扔了过去。布袋子“咚”的一声,掉在林小雀脚边。

袋口开了,雪白的大米,流了出来,在地上铺了一小片。林小雀停下了。她弯腰,

捏起一粒米,放到眼前看。米粒饱满,雪白,跟昨天那袋发黄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她抬头,

看着顾淮安。“大师兄,你这是干嘛?扶贫啊?”顾淮安的脸又黑了。他发现,

跟这个林小雀说话,他那张能冻死人的冰块脸,一点用都没有。她总有办法让他想动手。

“做饭。”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行啊。”林小雀爽快地答应了。她把地上的米收起来,

拎着袋子进了灶房。今天她做了白米饭,又用昨天剩下的咸菜,切了点葱花,打了两个鸡蛋,

炒了一盘咸菜炒蛋。香。香味从灶房里飘出来,飘满了整个小院子。顾淮安站在院子里,

闻着那股香味,感觉自己的肚子,叫得更厉害了。林小雀端着饭和菜出来,

放在院子里的那张小石桌上。石桌是原来的林小雀自己搬回来的,上面坑坑洼洼。“吃吧。

”她说。顾淮安坐下,拿起筷子。他吃了一口饭,又夹了一筷子菜。米饭软糯,

咸菜炒蛋又咸又香,下饭。他吃得很快。林小雀就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看着他吃。她没吃,

她不饿。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天才大师兄,吃她做的饭,是个什么样子。顾淮安吃完了,

把碗一推。“明天还来。”他说。“来可以啊,得给钱。”林小雀伸手,“一顿饭,

一块灵石。先付十顿的。”顾淮安看着她那副财迷样,嘴角又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他没多说,拿出十个灵石,码在桌子上。林小雀眼睛都亮了。她把灵石一个个捡起来,

揣进怀里,跟宝贝似的。“合作愉快。”她冲顾淮安笑了笑。顾淮安看着她的笑。

她的眼睛弯起来,像月牙儿。脸上还有点灰,是刚才烧火蹭的。但那笑,真。

比他见过的任何笑容都真。他心里那团火,好像被那笑,给浇熄了一点。没那么烧了,

变成了一小撮火苗,暖暖的,烘着他的心。他站起身。“我走了。”“慢走,大师兄。

欢迎明天再来光临。”林小雀站起来,冲他挥了挥手,跟送客一样。顾淮安走了。

林小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脸上的笑容就收起来了。她走到石桌边,

拿起顾淮安用过的碗,里面还剩一粒米饭。她用手指把那粒米拈起来,放进嘴里。

味道确实不错。她摇了摇头。这男的,脑子绝对有问题。6顾淮安真的每天都来。风雨无阻。

有时候天不亮他就到了,也不说话,就站在院子里,跟个门神一样,等林小雀给他做饭。

林小雀也习惯了。她每天起来,第一件事不是给自己弄吃的,而是先给这位祖宗做饭。

她用他带来的好米,好菜,变着花样地做。有时候是蛋炒饭,有时候是青菜面,

有时候是肉包子。顾淮安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他话还是很少,吃完就走扔下灵石。

两个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林小雀觉得,自己跟个开小饭馆的差不多,

顾淮安就是她的唯一且大方的客人。她存下了不少灵石。她用灵石去山下的镇子,

买了好点的布,给自己做了两身新衣服。还买了点肉,回来给自己开小灶。日子过得,

挺滋润。这天,林小雀正在厨房里炖肉。肉香飘出去,引得院子外的野狗都直叫唤。

她拿着勺子,尝了尝味道。“嗯,火候差不多了。”她刚把锅盖盖上,院门就“砰”的一声,

被人一脚踹开了。林小雀吓了一跳,拿着勺子就冲了出去。进来的是两个女弟子,

穿得花枝招展的,是内门的弟子。为首的那个,叫柳飘飘,是顾淮安的另一个小迷妹,

平时没少给林小雀使绊子。柳飘飘一进来,就叉着腰,指着林小雀的鼻子骂。“林小雀!

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又用什么狐媚手段勾引大师兄了!”林小雀皱了皱眉。“你谁啊?

你进我院子,怎么还踹门?我这门不值钱,但也得讲个道理吧?”“我打你怎么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炮灰!”柳飘飘骂得唾沫星子横飞,“师兄天天往你这儿跑,

整个清河宗都知道了!你这个毒妇,到底给师兄灌了什么迷魂汤!”林小雀乐了。

“我给他做饭,他给我灵石,公平交易。怎么,你眼红啊?要不你也给他做饭去?”“你!

”柳飘飘气得脸都绿了,“你一个外门的垃圾,也配提师兄的名字!我今天就来教训教训你!

”她说着,就扬起了手,一巴掌就要朝林小雀脸上扇过来。林小雀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来。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稳稳地抓住了柳飘飘的手腕。是顾淮安。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站在院子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大师兄……”柳飘飘看见顾淮安,脸都白了,声音都在发抖。顾淮安没看她。

他看着林小雀。林小雀睁着眼,看着他。他眼里,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暴怒和……杀意。

那杀意,是对着柳飘飘的。“放手。”顾淮安的声音,冷得像冰。柳飘飘吓得赶紧松开了手。

顾淮安一甩,柳飘飘就跟个破麻袋一样,被甩出去了好几米远,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另一个女弟子早就吓傻了,扶起柳飘飘,连滚带爬地跑了。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

只剩下锅里炖肉的“咕嘟”声。顾淮安走到林小雀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到她手里还拿着的勺子,再到她身上那件沾了点油污的围裙。

林小雀被他看得有点发毛。“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啊?”她说。顾淮安突然伸出手,

摸了摸她的脸。他的手指,有点抖。“她打你了?”他问。“没有啊。”林小雀说,

“你来得快,没打着。”顾淮安的手没拿开。他粗糙的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

那感觉很奇怪,有点痒,有点麻。林小雀想躲,但是动不了。他的眼睛,黑沉沉的,

像两口深井,要把她吸进去。“林小雀。”他叫她的名字。“干嘛?”“以后,谁敢欺负你,

你就告诉我。”他说。“我帮你,杀了他。”7顾淮安的话,像一颗炸雷,

在林小雀脑子里炸开了。杀了谁?就因为柳飘飘想扇她一巴掌,没扇着?林小雀看着顾淮安。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说“杀了他”的时候,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林小雀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怕。她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不至于。”她说,

“就是个小姑娘,闹着玩呢。”“闹着玩?”顾淮安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刚才想打你。

”“她也没打着啊。”林小雀说,“再说了,你把她打伤了,这事就算扯平了。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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