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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心语80212”的优质好《冰冷的命运》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刘梅建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由知名作家“心语80212”创《冰冷的命运》的主要角色为建军,刘梅,林属于男生生活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9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20:49: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命运
主角:刘梅,建军 更新:2025-10-19 23: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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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麦场里的 “窝囊种”1978 年的夏末,黄土地被晒得冒热气,
地表的温度能烫得赤脚的孩子跳脚。六岁的建军攥着母亲王桂兰的粗布衣角,
指甲深深掐进补丁里,布料上还沾着早上煮玉米的热气。远处生产队的麦场上,
黑骡子拉着碌碡碾过麦秸,“咯吱 —— 咯吱 ——” 的声响混着女人们 “快些干,
争取晌午前收完这一垛” 的吆喝,像根鞭子似的催着人往前赶。
母亲左肩背着酣睡的弟弟建国,襁褓外裹着洗得发白的蓝布,
右手里的麻绳松松绕着建军的手腕,怕勒疼他,
特意把绳头搓软了 —— 家里等着工分换粮,一天不干活,就少两斤玉米面,
容不得半分耽搁。“娘,二柱又骂我。” 建军把脸往母亲胳膊上贴了贴,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昨天放学路上,二柱带着两个半大孩子把他堵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一把抢过他兜里母亲偷偷塞的煮鸡蛋,还把他推倒在泥坑里,
新补的裤子膝盖处沾满了黑褐色的秽物。母亲昨天拽着他去二柱家理论时,
二柱娘叉着腰站在门槛上,唾沫星子溅到建军脸上:“你家娃自己没用,还怪别人?
窝囊种就是窝囊种,再闹我就找队长说你们家耍泼!” 那句话像针似的扎在心上,
夜里他摸着晾干的裤子,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浑身都沾着 “窝囊种” 的味。
路过村头李婶家的菜园时,李婶正抱着怀里的菜篮子摘黄瓜,听见建军的话,
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他们娘仨的影子,嘴里嘟囔着:“小孩子打架,
少掺和,二柱娘那性子,谁惹谁倒霉。” 她篮子里的黄瓜还带着刺,翠绿得晃眼,
建军盯着看了一会儿 —— 上次母亲给李婶送过一碗腌萝卜,可现在,
李婶连一句 “要不要拿根黄瓜” 都没说。母亲腾出右手食指,轻轻刮了下他的额头,
指尖的老茧蹭过皮肤,带着熟悉的温度:“忍忍,等收工了,娘给你留半个窝头,
偷偷抹点辣椒油。”说话间,队长挂在麦场土墙上的铁皮喇叭突然响了,
电流声刺啦刺啦响了半天,才传出队长粗哑的嗓子:“王桂兰!王桂兰在不在?
你家男人单位来电话,让赶紧回!” 母亲的脚步猛地顿住,
左手下意识地把弟弟往怀里紧了紧,右手的麻绳也松了劲。
她赶紧把建军往旁边的麦垛旁一按:“你在这等着,别乱跑,娘去去就回。
” 说着就往大队部跑,粗布衫的后襟被风吹得鼓起来,像只慌慌张张的鸟。
建军蹲在麦垛旁,手里攥着一根干硬的麦秸,一下下划着地面。麦场里的女人们还在忙,
切谷穗的张婶瞥见他一个人蹲在那,
只是低头加快了手里的活计 —— 她手里的镰刀磨得锃亮,谷穗被割得 “咔嚓” 响,
却没问一句 “你娘去哪了”。过了约莫半个钟头,母亲才回来,眼睛红红的,
嘴角却强扯着笑,走到建军身边时,他才看见母亲的右手食指尖裹着一小块布条,
布条上渗着淡淡的血印。“娘,你咋了?” 他伸手想去碰,
母亲却赶紧把手指背到身后:“没事,刚才切谷穗不小心蹭了下,不疼。”后来他才知道,
那天父亲单位来的电话,是说工厂要裁员,父亲的名字在名单上。晚上吃饭时,
父亲坐在炕沿上,手里的旱烟袋抽得 “吧嗒” 响,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
母亲把仅有的半个白面馒头掰成两半,一半塞给建军,一半递给弟弟,
自己却啃着掺了糠的窝头。“没事,” 父亲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我明天去镇上的砖厂问问,总能找到活干。” 可建军分明看见,父亲低头时,
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水光。上学后,建军成了课堂里最安静的孩子。
他的粗布书包是母亲用旧衣服改的,针脚密得看不见线头,
里面总装着母亲连夜抄的课本 —— 学校的课本不够,母亲就借着邻居家孩子的书,
用铅笔一笔一划抄下来,字写得歪歪扭扭,却每个字都清晰。他上课坐得笔直,认真记笔记,
放学回家就帮着喂猪、挑水,猪食桶比他还高,
他得踮着脚才能把食倒进槽里;水缸在灶台旁,他一次只能拎半桶水,
来来回回跑十几趟才能装满。邻居们见了母亲,总说 “老张家养了个好娃,懂事”,
可没人知道,他每天放学都要绕着二柱家的方向走 —— 二柱总在那条路上堵他,
要么抢他的作业本,要么搜走母亲偷偷塞给他的煮鸡蛋。有次下雨天,路滑得很,
他背着书包往家跑,没留神撞进了二柱怀里。二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把他推倒在路边的水坑里,雨水混着泥水流进他的脖子,书包里的作业本也泡成了纸浆。
“窝囊种,还敢跑?” 二柱踩着他的书包,旁边两个孩子跟着起哄。
路过的同班同学张强看见了,手里还拿着刚买的糖块,却只是站在路边,
咬着糖纸看了一会儿,就转身往另一条路走了 —— 张强昨天还借过他的橡皮,可现在,
连一句 “别打了” 都没说。建军爬起来时,浑身都在抖,书包里的作业本烂得不成样,
他抱着书包往家跑,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掉。到家时,母亲正在灶台前烧火,看见他这副模样,
手里的柴火 “啪” 地掉在地上。她赶紧拉过建军,用围裙擦他脸上的泥,
摸到他湿透的衣服时,手指都在颤:“娘给你烤火,再给你重做作业本,不哭了啊。
” 那天夜里,母亲坐在煤油灯旁,就着微弱的光,又给他抄了一遍课本,
手指被煤油灯的火燎了好几次,起了好几个小水泡,她却只是往衣角上蹭了蹭,接着写。
第二天早上,母亲拽着他去学校,找到二柱的班主任。班主任翻着建军泡烂的作业本,
皱着眉说 “知道了,我会说二柱”,可等母亲走后,班主任只是把二柱叫到办公室,
说了句 “以后别在路边打架,影响不好”,就再也没下文了。放学时,二柱还在路边堵他,
更凶了:“还敢告老师?看我不揍你!”父亲知道这事时,正蹲在门槛上抽旱烟,
烟锅子都灭了还没察觉。建军站在他面前,小声说 “爹,二柱又打我”,父亲沉默了半天,
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掌心的老茧蹭得他头皮发疼:“男孩子,忍忍就过去了,等你长大了,
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那天下午,父亲的工友老周来串门,听见这事,
坐在炕沿上笑:“多大点事,孩子间的打闹,别太较真,免得人家说你家小气,
以后在村里不好处。” 父亲点了点头,把刚沏好的茶水递给老周,
没再提一句建军被打的事。建军蹲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看着父亲和老周说话,
手里攥着一根槐树叶,一片一片地扯。
他想起昨天母亲给二柱娘送鸡蛋时的模样 —— 母亲说 “邻里之间别闹僵”,
可二柱娘接过鸡蛋时,连句 “谢谢” 都没有。风刮过槐树叶,“沙沙” 地响,
像在笑他没用,连自己都护不住。二、从乡村到城市的 “微光”1996 年的夏天,
邮递员骑着绿色的自行车,在村口喊 “张建军,大学录取通知书!” 时,
建军正在麦场里帮母亲翻麦秸。他手里的木叉 “哐当” 掉在地上,拔腿就往村口跑,
鞋底沾着的麦糠掉了一路。录取通知书是红色的,烫着金色的字,他攥在手里,手都在抖,
眼泪 “啪嗒啪嗒” 掉在纸上,晕开了 “省城师范大学” 几个字。那天晚上,
母亲杀了家里唯一的老母鸡,炖在锅里,香气飘满了整个院子。父亲把家里的酒拿出来,
倒了两杯,一杯递给自己,一杯放在母亲面前:“桂兰,咱儿子有出息了,是大学生了。
” 母亲端着酒杯,手在颤,眼泪掉进酒里,她却笑着说 “高兴,
咱建军终于能走出这黄土地了”。第二天早上,建军跪在母亲炕前,磕了三个头,
额头磕得发红:“娘,我到了城里一定好好学,将来挣钱养你和爹。” 母亲抹着眼泪,
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蓝布包,一层层打开,
里面是攒了半年的鸡蛋钱 —— 零钱用红线绳捆着,最大的票子是十块的,
一共三百二十六块五毛。“在城里好好学,别像娘一样一辈子刨土,
” 母亲把钱塞进他兜里,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新做的蓝布褂子,“这是娘给你缝的,
城里冷,别冻着。”村里有人来道喜,村东头的王婶手里拎着半袋红糖,放在炕桌上,
嘴上却念叨:“读大学有啥用,还不是得花钱?听说城里学费可贵了,别到时候书没读完,
倒欠一屁股债。” 她走后,建军听见她跟隔壁李婶说:“老张家这娃,指不定以后忘了本,
到时候谁还记得咱这些邻居。”八月底,父亲背着行李送他去县城坐车。
行李包里装着母亲腌的萝卜干、煮的茶叶蛋,
还有一床新弹的棉被 —— 母亲说 “城里的被子贵,家里弹的暖和”。去县城的路上,
父亲一路没怎么说话,只是走一会儿就帮他提提行李。到了车站,父亲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
里面是五十块钱,钱被揉得皱巴巴的,
边缘都磨破了:“这是我帮镇上砖厂拉了半个月砖挣的,你拿着,在城里别省着吃饭,
没钱了就给家里写信,爹再给你凑。”汽车开动时,建军趴在车窗上看父亲,
父亲站在车站门口,手在裤兜里攥着,看着汽车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
他摸出父亲给的五十块钱,钱上还带着父亲身上的汗味,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大学四年,
建军成了班里最 “抠门” 的学生。他总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
袖口磨破了就自己用针线缝补;食堂里永远只打素菜,
一毛钱的萝卜干能吃两顿饭;周末别的同学去看电影、逛公园,
他却去工地搬砖 —— 一天能挣十五块钱,够一周的饭钱。有次在工地搬水泥,
天热得像蒸笼,他扛着五十斤的水泥袋往三楼走,走到二楼时,眼前突然一黑,
“咚” 地倒在楼梯上,水泥袋压在腿上,疼得他直冒冷汗。工头跑过来,不仅没扶他,
反而踢了踢他的腿:“偷懒耍滑是吧?不想干就滚,有的是人来干!
” 旁边的工友围过来看,有人说 “这娃看着文弱,还来干这个”,却没人伸手拉他一把。
他挣扎着爬起来,把水泥袋扛起来,继续往三楼走,腿上的疼一阵阵传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 —— 他知道,这一天的工钱,能买三天的馒头。
直到遇见同系的林薇,他的日子才多了点光。那天他在图书馆看书,
肚子饿得 “咕咕” 叫,林薇坐在他对面,突然递过来半块面包:“我买多了,吃不完,
你帮我吃点吧,别总饿着,学习要紧。” 面包是奶油味的,
甜得他心里发暖 —— 那是他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面包,以前母亲只会给他带玉米饼。
林薇是城里姑娘,穿得干干净净,说话轻声细语的。她知道建军家境不好,
从不跟他提花钱的事,还会把自己的笔记借给他看,有时候还会带点家里做的饭菜,
说 “我妈做太多了,吃不完”。建军觉得,这或许就是他盼了十几年的 “温暖”,
是能陪他走下去的 “真爱”。他开始偷偷攒钱,
想给林薇买支口红 —— 他在商场里看过,最便宜的也要三十块,他攒了一个月,
才凑够钱,把口红藏在书包最底层,想在林薇生日时送给她。毕业后,建军凭着优异的成绩,
进了省城的国企,捧上了 “铁饭碗”,每个月工资三百八十块。
他第一时间给家里寄了两百块,写信告诉母亲 “我有工作了,以后不用再担心钱了”。
然后他拿着攒了半年的钱,买了戒指,跟林薇求婚 —— 林薇答应时,
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婚礼办得很简单,就在单位的食堂里,
请了几个同事和同学。母亲特意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来城里,
背篓里装着自家种的花生、红枣,
还有给林薇缝的千层底布鞋 —— 母亲说 “城里的鞋硌脚,咱这布鞋软和”。婚礼上,
母亲拉着林薇的手,把一个银镯子塞到她手里,镯子是母亲的陪嫁,
磨得发亮:“建军这孩子实诚,不会说好听的,但心里有数,你俩好好过日子,
娘以后常来帮你们带娃。”林薇的闺蜜李娟凑过来,拉着林薇的胳膊,
小声说 “你咋嫁个农村来的?他家条件这么差,以后麻烦事多,你可得想清楚”。
林薇没反驳,只是笑着把话题岔开,可建军看在眼里,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 他想起自己攒钱买口红的日子,想起母亲缝布鞋的夜晚,
突然觉得有点慌。日子刚有起色,变故却接二连三。2003 年的春天,
伯父在工地摔死的消息传来,父亲受了刺激,一下子就垮了。建军接到老家电话时,
正在办公室写报告,手里的笔 “啪” 地掉在桌上。他赶紧请假回老家,推开门时,
看见父亲坐在炕沿上,头发全白了,眼神空洞得像个黑洞,看见他回来,
只是颤巍巍地说 “你伯没了,就这么没了”。医生来家里看,
说父亲是 “应激反应引发的重度抑郁症”,开了药,叮嘱 “得有人看着,别出意外”。
建军在老家待了半个月,每天陪着父亲说话,喂他吃药,可父亲还是一句话不说,
只是盯着天花板。单位同事打电话来,语气不耐烦:“你家的事啥时候完啊?
手里的活都堆成山了,再不来上班,领导该有意见了。” 挂了电话,
他听见同事在电话那头跟别人说 “他家事真多,别影响工作,到时候扣奖金可别怨别人”。
等他回到单位,才发现 “破产清算组” 的牌子已经挂在了办公楼前。
同事们都在忙着找关系托门路,没人跟他说一句 “要不要帮忙打听工作”。
有次他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见隔壁工位的老张正拿着他桌上的搪瓷缸 —— 那是去年单位评 “先进工作者” 发的,
缸子上印着红色的字,是他唯一的荣誉。老张看见他来,赶紧把缸子藏在身后,
含糊地说 “我看这缸子没人用,想拿来装笔”,没等他说话,就拿着缸子走了。
建军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站在出租屋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灰蒙蒙的天。母亲在屋里晒尿布,
塑料绳上的尿渍在阳光下泛着黄,母亲叹气:“城里的太阳,不如老家亮堂,
连晒个尿布都没地方。” 楼下的邻居又来敲门了,
拍得门 “砰砰” 响:“能不能管管你家孩子?半夜哭吵得人睡不着,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 母亲赶紧抱着孩子,在楼道里来回走,直到孩子睡着才敢进屋,
脚步轻得像怕踩碎了什么。建军坐在黑暗里,
摸出父亲的照片 —— 照片上的父亲还很年轻,笑着坐在麦场的碌碡上。
他想起父亲说 “等你长大了,就没人敢欺负你了”,可现在,他长大了,
却连自己的家都快护不住了。三、婚姻里的 “提款机”离婚是林薇先提的,
那天她刚拿到研究生录取通知书,把一张纸放在建军面前:“我们离婚吧,我想专心读书,
以后留在学校,我们不是一路人。” 纸上的 “离婚协议书” 几个字,
像冰锥似的扎在他心上。他想挽回,说 “我可以等你,我会好好挣钱养家”,
可林薇只是摇头:“没必要了,建军,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那天晚上,
他在出租屋的楼道里蹲了一夜,烟头扔了一地 —— 他想起结婚时送林薇的银镯子,
想起自己省吃俭用买的口红,想起儿子出生时他抱着孩子的喜悦,这些都像被风吹走的麦糠,
连影子都没了。离婚后的第三年,建军经人介绍认识了刘梅。介绍人是单位的老同事,
说 “刘梅是城里姑娘,长得漂亮,就是脾气直点”。见面那天,刘梅穿着时髦的连衣裙,
涂着鲜艳的口红,坐在咖啡馆里,手指敲着桌子:“你在城里有房吗?工资多少?
有没有存款?”介绍人在旁边打圆场:“建军是实在人,虽然现在条件一般,
但以后肯定有出息。” 刘梅却翻了个白眼,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实在能当饭吃?
没房没存款,谈什么恋爱?我可不想跟人挤出租屋。”那时建军刚攒了点钱,
加上父亲去世时单位给的抚恤金,勉强够付一套小房子的首付。他想,
或许 “真心付出” 能换来真心,咬咬牙,
在购房合同上只写了刘梅的名字 —— 他又一次盼着,这能是他的 “真爱”,
能给他一个安稳的家。婚后第三个月,刘梅查出怀孕,
第一件事就是跟建军提要求:“孩子生下来得姓刘,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
总得有个姓我们家姓的,不能都随你这个穷酸姓张的。
”建军手里的碗 “哐当” 掉在桌上,粥洒了一地。他想起父亲临终前拉着他的手,
说 “以后有了孩子,还得姓张,咱老张家的根不能断”,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孩子姓啥不一样?都是咱的娃,姓张吧,我爹临走前还惦记着这事。
”“惦记有啥用?” 刘梅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他能给孩子买奶粉还是能买学区房?
你现在住的房子都写我名,孩子姓刘怎么了?不同意也行,这婚咱就别结了,
房子我也不会还你。”建军看着刘梅决绝的脸,想起自己漂泊多年的日子,
想起母亲说 “有个家比啥都强”,最终还是低了头。那天晚上,他对着父亲的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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