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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伽古拉蛇心剑》本书主角有谢云澜沈清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宋沫滢”之本书精彩章节:月凉如浸透了柴房的每一寸角沈清辞蜷缩在稻草堆胸口那道狰狞的伤疤还在隐隐作像一条冰冷的时刻提醒着她三天前那场剜心般的掠她本是沈家长虽为庶却天生灵根通是百年难遇的习武奇可嫡姐沈玉薇灵根滞无论如何苦修都难有进三日父亲以“家族大义”为让族中长老出生生剜去了她的灵植入沈玉薇体“清别怪父”当时父亲的声音冷漠如“玉薇是嫡只有她变...
主角:谢云澜,沈清辞 更新:2025-10-20 06: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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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凉如水,浸透了柴房的每一寸角落。沈清辞蜷缩在稻草堆上,
胸口那道狰狞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像一条冰冷的蛇,
时刻提醒着她三天前那场剜心般的掠夺。她本是沈家长女,虽为庶出,却天生灵根通透,
是百年难遇的习武奇才。可嫡姐沈玉薇灵根滞涩,无论如何苦修都难有进境。三日前,
父亲以“家族大义”为名,让族中长老出手,生生剜去了她的灵根,植入沈玉薇体内。
“清辞,别怪父亲,”当时父亲的声音冷漠如铁,“玉薇是嫡女,只有她变强,
沈家才能在江湖立足。”灵根被剜的剧痛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醒来时已被弃在这不见天日的柴房,成了个连提桶水都费力的废人。沈玉薇来过一次,
穿着本该属于她的银丝软甲,指尖划过她的脸颊,语气带着胜利者的骄矜:“妹妹,
多谢你的灵根。往后,‘沈家天才’的名好,便是我的了。”沈清辞死死咬着唇,
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她没有哭,只是眼中的光一点点淬成了冰。夜色渐深,
柴房的木门被狂风撞得吱呀作响。沈清辞挣扎着起身,想去窗边透口气,
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借着月光低头看去,竟是一块嵌在墙角的暗砖,
此刻已被她踢得松动,露出里面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好奇心压过了绝望,她伸手抠开暗砖,
里面赫然放着一个布满铜锈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本泛黄的绢册,
封面上用古篆写着三个字——《淬心诀》。绢册开篇写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灵根非唯一途,心若淬铁,亦可开天辟地……”沈清辞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这竟是一本不需要灵根,只需以心为炉、以血为引,便能修炼的功法!
她想起幼时听老仆说过,沈家祖上曾出过一位无灵根的绝世高手,后来不知为何功法失传,
难道……她将绢册紧紧抱在怀里,泪水终于滑落,却不是因为悲伤,
而是因为绝境中的一丝光亮。接下来的日子,沈清辞装作更加颓靡的样子,
暗地里却按照《淬心诀》的记载开始修炼。功法的修炼过程异常痛苦,每一次运转内力,
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经脉中穿行,痛得她冷汗直流,几欲昏厥。
但只要想到沈玉薇那得意的笑脸和父亲冰冷的眼神,她便咬紧牙关挺了过去。
她的身体在痛苦中悄然发生着变化,原本苍白的脸颊渐渐有了血色,眼神也变得愈发锐利。
一次偶然,她发现自己竟能在黑暗中看清飞舞的蚊虫,速度和力量也远超从前。三个月后,
沈家家宴。沈玉薇凭借着从她身上夺走的灵根,修为突飞猛进,
已能熟练运用沈家绝学“流云掌”,席间接受着众人的恭维,风光无限。
“听说那庶女还在柴房苟活?”有人低声议论,“没了灵根,活着也是个累赘。
”沈玉薇端起酒杯,笑意盈盈:“妹妹身子弱,就让她静养吧。”话音刚落,
柴房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瘦削的身影破窗而出,稳稳落在庭院中央。
正是沈清辞。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却自有一股凛冽的气势。“姐姐,
”她声音清冷,目光如刀,“借了我的东西,也该还了。”沈玉薇脸色一沉:“放肆!
一个废人也敢在此胡言乱语!”说着便挥掌拍来,掌风凌厉,带着灵根加持的内劲。
众人都以为沈清辞会被一掌拍飞,却见她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避开掌风,指尖并作剑指,
快如闪电般点向沈玉薇的胸口。“噗”的一声,沈玉薇闷哼一声,踉跄后退,
胸口竟被点出一个浅浅的血洞。她又惊又怒:“你……你怎么会有内力?”沈清辞没有回答,
身形再动,《淬心诀》的内力在体内奔腾,虽不似灵根修士那般精纯,
却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悍勇之气。她的招式没有章法,却招招致命,
每一击都直指沈玉薇的破绽。不过数十招,沈玉薇便落入下风,被沈清辞一脚踹中腹部,
倒飞出去,撞在廊柱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那枚从沈清辞身上夺走的灵根,
竟在剧烈的冲击下从她体内脱落,滚落在地。沈清辞缓步走过去,
捡起那枚曾属于自己的灵根,随手丢在一旁,眼神里再无半分留恋。“这东西,
我早已不需要了。”她看向脸色惨白的父亲和族中长老,声音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今日,
我沈清辞脱离沈家。往后,恩怨两清。”说完,她转身跃出沈家院墙,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天边,一颗新星正悄然升起,预示着一个无灵根的传奇,即将在江湖上掀起惊涛骇浪。
《复仇篇》离开沈家的三年,沈清辞的名字在江湖上尚未显山露水,
但《淬心诀》已让她脱胎换骨。她不再是那个蜷缩在柴房的废人,
掌心凝结的内力带着淬炼过的锋芒,行走于江湖时,总披着一件洗得发灰的斗篷,
没人见过她斗篷下的脸,只知她专挑那些依附沈家的势力下手。江南盐帮,
仗着沈玉薇新得的灵根势力,垄断了半壁盐路,盘剥渔民商户。这夜,
盐帮总堂的红灯笼被狂风卷得噼啪作响,沈清辞悄无声息落在院中,
脚边的青石板被她踩出半分裂痕。“来者何人?”巡夜的帮众拔刀喝问,却见眼前人影一晃,
手腕便被铁钳般的手扣住,刀“当啷”落地。她指尖在对方脉门一点,那人便瘫软在地,
内力暂时被封。总堂主正在后堂饮酒,听闻动静掀帘而出,看见满院被卸了兵器的手下,
怒喝着挥拳打来。他练的是沈家旁支的硬功,拳风带着灵根修士特有的气劲。
沈清辞不闪不避,左掌迎上,掌心的《淬心诀》内力如暗火般爆发,
竟硬生生震得对方拳骨开裂。“沈家的狗,也配用这般功夫?”她声音压得极低,腕间翻转,
已扣住堂主咽喉,“去年被你们沉江的张老丈,他女儿还在江边等着父亲归魂。
”堂主脸色骤变,他想起去年那个反抗盐价的老渔民,正是被他下令扔进了扬子江。
窒息感涌来的瞬间,他看见对方斗篷下露出的一截脖颈,
竟有块淡淡的疤痕——那是灵根被剜时,长老失手留下的印记。“你是……沈清辞?!
”回答他的,是颈骨断裂的轻响。三日后,盐帮总堂被一把大火烧成灰烬,账本散落江中,
揭露了他们与沈家勾结的罪证。沈玉薇在沈府听闻消息,捏碎了手中的玉杯,“废物!
连个死人都看不住!”她如今已是江湖追捧的“玉仙子”,出行前呼后拥,
却总在午夜梦见沈清辞那双淬冰的眼。沈清辞并未停歇。她辗转于各州,
那些曾为沈家奔走、参与过剜根之事的长老门生,一个个栽了跟头。衡山派的刘长老,
练剑时被自己的剑反噬,断了右臂——那是沈清辞深夜潜入,在他剑穗上动了手脚,
用《淬心诀》的内力改变了剑招的轨迹;负责押送灵根移植药材的李管事,在客栈突发恶疾,
全身经脉如被蚁噬,
却查不出任何中毒迹象——那是沈清辞在他茶水中注入了一丝《淬心诀》的逆劲,
专破灵根修士的内息。每一次出手,她都留有余地,不直接取命,
却让对方失去依仗的一切:武功、权势、名声。她要让他们活着,让沈玉薇看着,
那些曾助纣为虐的人,如何一步步跌落泥沼。这年深秋,武林大会在泰山举行,
沈家作为东道主,沈玉薇将在会上展示新练成的“惊鸿剑法”,正式确立江湖地位。
沈清辞知道,时候到了。大会当日,泰山之巅彩旗招展,沈玉薇白衣胜雪,持剑立于台中央,
正要起势,忽听人群中有人低呼。一道灰影如断线风筝般掠过众人头顶,稳稳落在台上,
斗篷在风里扬起,露出那张清瘦却锐利的脸。“姐姐,别来无恙。”沈清辞抬手摘了斗篷,
脖颈间的疤痕在日光下清晰可见。全场哗然。沈父脸色铁青,猛地站起:“孽障!
你还敢出现!”“我为何不敢?”沈清辞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曾见证她被弃柴房的面孔,
“三年前,你们剜我灵根,夺我前途,今日,我来讨还。”沈玉薇握剑的手微微发抖,
强作镇定:“妖言惑众!你不过是个无灵根的废人,也敢在此放肆!”她剑尖指向沈清辞,
“看我今日替沈家清理门户!”剑光如练,带着灵根加持的璀璨光华。沈清辞却不退反进,
身形快如鬼魅,避开剑锋的瞬间,指尖点向沈玉薇的丹田——那里,是她被夺走的灵根所在。
“啊!”沈玉薇痛呼出声,只觉丹田处一阵绞痛,灵力竟溃散开来。她这才惊觉,
沈清辞的内力虽不似灵根修士那般外放,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穿透力,专破灵根与经脉的连接。
数十招过后,沈玉薇的剑法渐渐凌乱,她引以为傲的灵根在《淬心诀》面前,竟成了弱点。
沈清辞看准破绽,掌风扫过她握剑的手腕,长剑脱手飞出,插进台边的石柱。
“你不是想知道,没有灵根能不能成高手?”沈清辞步步紧逼,掌风如网,“现在,
你看到了。”她最后一掌并未落在沈玉薇身上,而是拍向了旁边的沈父。沈父闷哼着倒地,
被震碎了心脉——当年,正是他亲手按住了挣扎的她,让长老下刀。“父亲,这一掌,
还你‘家族大义’。”沈玉薇看着倒地的父亲,又看着沈清辞掌心那团不耀眼却灼热的内力,
终于崩溃尖叫:“那是我的灵根!是我的!”“从你夺它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经死了。
”沈清辞转身看向台下,“沈家勾结盐帮、草菅人命的证据,已送往刑部。今日之后,
江湖再无沈家。”她跃下台,灰斗篷在风中舒展,如一只浴火重生的鸟。泰山之巅的风,
终于吹散了她三年来的戾气,却吹不散她眼底的坚定。复仇不是终点,她要走的路,
才刚刚开始。《情丝》沈清辞在衡山破了刘长老的经脉时,
并未察觉身后竹林里藏着一道目光。那人着月白长衫,腰间悬着一枚通透的玉佩,
指尖捻着片竹叶,看着她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里,眉峰微挑。“这身法,倒是有趣。
”谢云澜轻笑一声,将竹叶抛向空中。他是江湖第一情报组织“听风阁”的阁主,
本是来查刘长老与沈家勾结的旧事,却意外撞见这场利落的复仇。三日后,
沈清辞在苏州客栈追踪李管事时,房门被轻轻叩响。她反手扣住袖中短刃,
却见门外人递过一只油布包:“姑娘要的李管事近半年的行踪,或许这个能省你些功夫。
”正是谢云澜。沈清辞眸色一凛:“你是谁?”“路过的闲人。”他倚在门框上,
目光落在她脖颈的疤痕上,语气却平淡无波,“只是觉得,对付这种人,不必脏了姑娘的手。
”油布包里是李管事贪赃枉法的账本,比她查到的还要详尽。沈清辞握紧账本,
指尖泛白——这人竟连她的目的都看穿了。谢云澜却像毫不在意,
转身时丢下一句:“城西乱葬岗,他今夜会去那里销毁与沈家的密信。”沈清辞终究去了。
乱葬岗阴气森森,她刚堵住李管事,便遇上来灭口的沈家死士。对方人多势众,
她虽凭《淬心诀》杀了大半,肩头却中了一记毒镖。眼看死士的刀就要劈下,
一道白影破空而至,折扇轻点,便卸了对方手腕。谢云澜踏着月光走来,
折扇卷起的风带着清冽的松香,他俯身看她渗血的肩头,眉头微蹙:“沈家的‘蚀骨镖’,
留不得。”他不由分说扣住她的脉腕,渡来一股温和却醇厚的内力,逼得毒血顺着伤口涌出。
沈清辞挣扎着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忍一忍,这毒会啃噬经脉。”他的指尖微凉,
掌心却带着暖意,内力流转间竟与她的《淬心诀》隐隐相和。沈清辞愣住,
这是她练此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旁人内力不是排斥,而是一种奇异的共鸣。
“你……”“谢云澜。”他抬眸,眼底盛着月光,“记好了,日后再遇麻烦,
或许我还能帮上忙。”此后,谢云澜总像凭空出现一般。她在盐帮总堂放火,
他在对岸酒楼抛给她一枚避烟珠;她潜入沈家密库找罪证,他已替她引开了巡逻的护卫。
沈清辞不是不疑,只是每次对上他含笑的眼,那些质问便堵在喉头。
她撞见他在破庙里给流浪孩童分糕饼,也见过他对着风中残烛,
指尖摩挲着一块刻着“澜”字的旧木牌,眼底有她看不懂的落寞。泰山武林大会前,
沈清辞在山脚下的客栈调息,谢云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件素白披风:“山顶风大,披上吧。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终于问出口,掌心的短刃抵在他心口,“是沈家派来的?
还是想看我复仇的笑话?”谢云澜低头看着那截闪着寒光的刃尖,忽然笑了:“都不是。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短刃移开,指尖轻轻抚过她手背上因常年练掌而生的薄茧,
“我只是想告诉你,复仇不是唯一的路。”他靠近一步,
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当年你被弃柴房,是听风阁的人偷偷给你换了伤药,
才让你撑过那三日。我那时就在沈府外,看着你从柴房的破窗爬出来,
怀里紧紧抱着本旧绢册。”沈清辞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原来他早就认识她,
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我查沈家,是因他们害了我唯一的亲人。”谢云澜声音低沉,
“但我不想你走我的老路,困在仇恨里。”大会当日,沈清辞站上擂台时,
谢云澜就站在台下第一排。沈玉薇的剑刺来,他指尖微动,腰间玉佩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
一股气流悄然挡开了沈玉薇暗藏的毒针——那是她预备在败局定时同归于尽的杀招。
沈清辞破了沈玉薇的灵根,震碎沈父心脉时,台下一片死寂。她转身看向谢云澜,
他朝她伸出手,月光落在他掌心,温暖得像初见时他渡来的内力。“沈家倒了,你的仇报了。
”他轻声说,“往后,跟我走吗?”沈清辞看着他眼底的认真,
忽然想起昨夜他在她窗台上放的那盆兰草,想起他总在她练《淬心诀》走火入魔时,
用内力替她稳住心脉。那些藏在复仇火焰下的细微暖意,原来早已悄悄生根。她握住他的手,
掌心相贴的瞬间,两股内力交融,竟在空气中漾开一圈浅淡的光晕。“好。
”泰山的风卷着残云,吹走了沈清辞满身的戾气。她终于明白,复仇不是终点,
有人陪她看往后的日月,才是真正的新生。《同行》离开泰山后,
沈清辞并未立刻随谢云澜回听风阁。她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去江南乡下,
找到当年被沈父诬陷流放的老仆之子。谢云澜没有多问,只备了两匹快马,陪她一路南下。
江南水乡正是梅雨季,细雨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两人在巷尾的茶寮歇脚,
沈清辞看着雨幕中穿梭的孩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谢云澜忽然递过来一块油纸包,
里面是刚出炉的梅花糕,甜香混着雨气漫开来。“尝尝?”他眉眼弯着,
“小时候在江南住过,这味道总记着。”沈清辞咬了一口,温热的豆沙馅在舌尖化开,
甜意漫到心底。她想起幼时老仆也常偷偷给她买这个,眼眶微微发热。谢云澜似是察觉,
没再多说,只默默替她续上热茶,茶杯碰在桌上,发出轻细的声响,像在安抚。
找到老仆之子时,那青年正在田间插秧,黝黑的脸上满是风霜。听闻沈清辞来意,
他愣了半晌,忽然红了眼:“我爹临终前总说,小姐是好人,沈家会遭报应的。
”沈清辞将带的银两和沈家翻案的文书递过去,青年却退回来:“小姐肯还我爹清白,
比什么都强。”他转身从屋里抱出个旧木盒,“这是我爹留下的,说当年小姐丢了只玉簪,
他捡到收着,总盼着有朝一日能还给你。”木盒里是支素银簪,簪头雕着朵小小的兰花,
正是沈清辞儿时之物。她捏着簪子,指腹抚过冰凉的银面,
忽然感觉手背一暖——谢云澜的手轻轻覆在她手背上,替她挡住了檐角滴落的雨水。
“都过去了。”他声音很轻,却带着让人安定的力量。回程路上,两人在山中遇雨,
躲进一座破败的山神庙。谢云澜生了火,火光跳跃着映在他脸上,
沈清辞忽然问:“你说你亲人被沈家所害,是……”“我兄长。”谢云澜添了根柴,
火星噼啪炸开,“他曾是武林新秀,因撞破沈父与魔教勾结,被诬陷偷练邪功,
在围杀中……”他顿了顿,语气平静下来,“我建听风阁,一半是为查真相,
一半是想护着些像我兄长、像你一样的人。”沈清辞看着他侧脸,
忽然明白他为何总在她复仇时若即若离——他懂仇恨的重量,却更怕她被这重量拖垮。
她伸手,犹豫了一下,终是轻轻碰了碰他握着柴禾的手。谢云澜转头看她,眼底有惊讶,
随即漾开笑意,反手握紧她的手。他的掌心比她温暖,指腹有常年握折扇磨出的薄茧。
火光中,两人都没说话,却有种无声的默契在蔓延。路过小镇时,谢云澜拉着她去了布庄。
他替她挑了块月白色的料子,笑着说:“总穿灰斗篷,该换件亮堂些的。
”沈清辞看着他和掌柜讨价还价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样烟火气的他,
比听风阁阁主的名头更真实。夜里歇在客栈,沈清辞练《淬心诀》时岔了气,心口闷痛难忍。
谢云澜听到动静闯进来,二话不说便盘膝坐在她身后,渡入内力帮她顺脉。
他的气息贴在她颈后,温热的呼吸拂过衣领,沈清辞浑身一僵,内力差点又乱了套。“凝神。
”他低喝一声,掌心的内力却愈发柔和,像溪水般缓缓淌过她的经脉。待她气息平稳,
他才收了手,耳尖竟有些发红,“往后练功,莫要太急。”沈清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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