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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被灭后,我换脸重生

悦柒柒呀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全家被灭我换脸重生》内容精“悦柒柒呀”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林婉秋何予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全家被灭我换脸重生》内容概括:主角分别是何予安,林婉秋,何坤的宫斗宅斗,大女主,追妻,逆袭小说《全家被灭我换脸重生由知名作家“悦柒柒呀”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944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01:38:0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全家被灭我换脸重生

主角:林婉秋,何予安   更新:2025-10-20 06:3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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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那年,侯府一夜之间被血洗。唯一幸存的我被江湖神医所救,换了张脸。十年后,

我成了京城最红的舞姬,只为接近仇人。首辅何予安是灭门案的主谋,

也是我曾经的青梅竹马。他每次来看我跳舞,眼神都像在寻找什么。直到那天,

他抓住我的手:“你的眼神,很像一个人。”我笑着挣脱:“大人认错人了。

”他却递来一枚玉佩:“这是婉秋生前最爱的物件。”我强装镇定,手心却被指甲掐出血。

复仇那夜,我匕首抵在他胸口,他却一动不动。“我知道是你,婉秋。”“这十年,

我每一天都在等你回来。”---十三岁那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林婉秋记得,

侯府庭院里那几株老梅树才刚刚鼓起细小的、胭脂色的花苞,夜里一场薄雪,

清晨便覆上了一层素白。她穿着簇新的绯色棉裙,捧着暖炉,

趴在窗沿上看兄长林承毅在院子里扫雪,呵出的白气一团一团,融进干冷的空气里。

母亲在屋里轻声催促,说予安来了半日了,你怎么只顾自己玩闹。她回头,看向厅内。

少年何予安坐在下首,穿着月白色的锦袍,身姿挺拔,正与父亲对弈。

他似乎听到了母亲的话,也抬眼向她望来,唇角弯起一个极清浅的弧度,眼神温和明亮,

像盛着细碎的星光。那是她看了许多年的眼神,从懵懂稚童到情窦初开,从未变过。

他是吏部何侍郎家的公子,与她家是世交,自小便常在一处,是京城里人尽皆知的一对璧人,

只待她及笄,便要定下亲事。她脸颊微热,嗔怪地瞪了母亲一眼,

却还是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挨着他坐下。棋盘上黑白子纠缠,杀得难解难分。她看不懂,

只觉得他落子时手指修长干净,好看得紧。“婉秋妹妹若是无聊,

不如去院里折几支梅花来插瓶?”何予安侧头,低声对她说,语气里带着惯有的纵容。

她摇摇头,声音细细的:“外面冷,我才不去。” 心里却想,等他这局下完,

定要拉他一起去。然而,那局棋终究没有下完。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夹杂着甲胄碰撞的冰冷声响,打破了侯府的宁静。父亲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棋盘被带翻,

黑白玉石做的棋子噼里啪啦洒了一地,滚得到处都是。“砰”的一声巨响,

厅门被粗暴地撞开。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倒灌进来,吹得烛火剧烈摇曳。

一群身着玄甲、面覆寒霜的士兵鱼贯而入,为首一人,

竟真是那位常来府中、与父亲把酒言欢的何侍郎,何予安的父亲何坤。只是此刻,

他脸上再无平日的温和,只剩下一片肃杀的冰冷。“林兄,奉旨,靖安侯府勾结外敌,

意图不轨,满门抄斩,一个不留。”何坤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一块投入冰湖的石子。

“胡说八道!”父亲须发皆张,怒喝道,“何坤!你我多年相交,竟要行此构陷之事?!

”回答他的,是雪亮刀锋出鞘的声音。混乱,在瞬间爆发。

惨叫声、兵刃砍入骨肉的闷响、仆役惊慌的奔跑声、母亲绝望的哭喊……交织成一片,

将昔日繁华安宁的侯府变成了修罗屠场。温热的液体溅到林婉秋的脸上,她僵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护在她身前的兄长被一刀穿胸,看着母亲扑过来,

用单薄的身躯挡住劈向她的利刃,软软倒在她身上,鲜血迅速浸透了她绯色的衣裙,

那片温热,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她被人猛地向后一拉,是何予安。他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剧烈地哆嗦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的父亲,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痛苦。

“父亲!不要——!”何坤冷漠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挥了挥手:“带少爷走。

”两个士兵上前,强行架住了挣扎嘶吼的何予安。他被拖着向后门退去,

目光却始终钉在她身上,那里面有绝望,有愧疚,有撕心裂肺的呐喊,可她什么也听不清了。

混乱中,一个熟悉的怀抱将她紧紧裹住,是自幼照顾她的乳母张嬷嬷。

张嬷嬷用自己肥胖的身躯挡着她,趁着前面厮杀正酣,连拖带拽地将她拉向庭院角落的假山。

假山背后有一个极隐蔽的狗洞,通往府外的一条暗巷。“小姐,快走!活下去!

一定要活下去!” 张嬷嬷用力将她往外推,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她半个身子已被推出洞外,回头望去,只见一把明晃晃的钢刀,从背后刺穿了张嬷嬷的身体。

嬷嬷圆睁着眼,看着她,嘴唇翕动,

无声地重复着:“活下去……”林婉秋最后看了一眼那片血色地狱,

看了一眼那个被强行带离的、她曾倾心恋慕的少年的背影,然后转身,

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漫天风雪和无边的黑暗里。身后,是整个世界的崩塌。她不知道跑了多久,

冰冷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割着喉咙,脚上的绣花鞋早已不知去向,

单薄的袜底被碎石和冰碴磨破,每跑一步都钻心地疼。身后的喊杀声渐渐远去,

最终被风雪呼啸声吞没。意识模糊前,她只记得一头栽进了一个充满药草清香的怀抱。

再醒来时,已是半月之后。她躺在一间简陋却干净的竹屋里,周身缠着厚厚的绷带,

尤其是脸颊,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救她的人,

是一位隐居在京城郊外落霞山的江湖郎中,人称“鬼手神医”薛不言。他性情孤僻,

医术却通神,尤其精于易容换脸之术。薛不言告诉她,她高烧不退,昏迷了许久,

脸上的伤尤其重,深可见骨,原有的容貌已彻底毁去。她沉默地听着,

那双曾经清澈灵动的杏眼里,只剩下死寂的灰烬和刻骨的寒意。

“您能……给我一张全新的脸吗?”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

薛不言看着她眼中不符合年龄的深沉恨意,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数月后,拆开绷带,

铜镜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肌肤胜雪,眉眼精致,比她从前的模样更添了几分柔弱和妩媚,

只是那双眼睛,无论如何也映不出丝毫暖意和光彩。她对着镜子,努力地想扯出一个笑容,

却只显得僵硬而诡异。“从今日起,世上再无林婉秋。”她对着镜中的倒影,

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叫……无心。”她在薛不言身边留了下来。一方面是为了养好身体,

另一方面,是恳求薛不言教她武功和用毒。复仇的火焰在她心底熊熊燃烧,

支撑着她熬过了每一次筋断骨裂般的痛楚,记住了每一种剧毒的特性与解法。白天,

她跟着薛不言辨识药草,学习岐黄之术;夜里,她对着月光,一遍遍练习暗杀技巧,

将仇恨磨砺成指尖的锋芒。薛不言起初并不赞成,但看着她日复一日沉默而倔强的身影,

终究还是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他知道,这个女孩的心,已经在那场大雪里,

和她全家的尸骨一起埋葬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名为“无心”的复仇之魂。时光荏苒,

草枯草荣,便是十年。十年间,庙堂之上风云变幻。何坤因“检举有功”,步步高升,

如今已官居首辅,权倾朝野。其子何予安,弱冠之年高中状元,才华横溢,手段玲珑,

如今已是吏部侍郎,天子近臣,前途无量。何家父子,俨然成为大周朝最炙手可热的新贵。

而京城最负盛名的歌舞坊“销金窟”里,悄然出现了一位新的舞姬,名唤“月娘”。

无人知其来历,只知她容颜绝丽,身姿曼妙,尤其一曲《霓裳羽衣舞》,翩若惊鸿,

婉若游龙,能使满座倾倒,一掷千金。月娘性子清冷,从不与客人过多周旋,越是如此,

越是引得京城权贵趋之若鹜。只有月娘自己知道,她选择这里,

只因为“销金窟”的背后东家,与何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里是京城消息最灵通之地,

也是她能最近距离窥探仇人的地方。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夜晚。“销金窟”内觥筹交错,

香气缭绕。高台之上,林婉秋,如今的月娘,身着七彩羽衣,随着悠扬的乐声轻盈旋转。

水袖翻飞,裙裾飘摇,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媚意入骨,

却又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二楼那间常年垂着竹帘的雅阁。

帘后,一道深沉的目光,穿透喧嚣,始终落在她身上。何予安。他几乎是这里的常客。

自月娘声名鹊起之后,他每月总会来那么几次,每次都独坐那间雅阁,点一壶清茶,

静静地看着她跳舞,直到曲终人散,默默离去。他从不召她陪酒,也从不与旁人争抢,

只是看着。那目光,复杂难辨。有欣赏,有探究,有时,更像是在透过她,

执着地寻找着另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每一次,林婉秋都能感受到那目光的存在,

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在她心口最痛的地方。她面上依旧笑得风情万种,

袖中的手指却早已掐入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痕。十年了,阿爹,阿娘,哥哥,

嬷嬷……你们在天上,看好了。婉秋,来了。这一夜,舞至中场,乐声愈发急促。

林婉秋旋身,甩袖,回眸,目光精准地迎上雅阁帘后的那道视线。隔着珠帘与喧嚣,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相接。她看到他似乎微微怔了一下。舞毕,满堂喝彩。她依惯例下台,

在丫鬟的簇拥下往后院休息的厢房走去。行至回廊僻静处,一道身影倏然挡在面前。

锦衣玉带,身姿挺拔,正是何予安。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丫鬟们识趣地退到远处垂首侍立。“月娘姑娘的舞姿,每每看来,都令人叹为观止。

”何予安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林婉秋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声音娇柔婉转,听不出丝毫异样:“何大人谬赞了。”他上前一步,

靠得极近,身上清冽的松墨香气萦绕过来,是她记忆中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他低下头,

目光如炬,紧紧锁住她的眼睛:“只是,姑娘的眼神,总让本官觉得……很像一个人。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林婉秋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

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略带疏离的笑弧:“哦?不知像谁?想必是大人认错人了。

世间相似之人众多,不足为奇。”她试图从他身侧绕过,手腕却被他猛地攥住。

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大得惊人,不容她挣脱。“是吗?”何予安紧紧盯着她,

另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物,递到她眼前。那是一枚羊脂白玉佩,雕成并蒂莲花的形状,

花瓣舒展,玉质温润,在廊下灯笼的光晕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玉佩下端系着的绯色丝绦已经有些褪色,边缘甚至起了毛糙,显是时常被人摩挲。

林婉秋的呼吸骤然停滞。这玉佩,她认得。是她十岁生辰时,

父亲特意请京城最好的玉匠为她打造的,她爱若珍宝,日日佩戴,从不离身。

直到侯府覆灭那夜,混乱中不知所踪。她一直以为,它早已毁于那场大火,

或是被哪个兵丁掠了去。怎么会……在他手里?“这是……”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飘,

极力维持的镇定正在出现裂痕。“故人之物。”何予安的声音更低沉了几分,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她叫林婉秋,是已故靖安侯的独女。她生前,

最是喜爱这枚玉佩。”生前……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耳膜,

刺穿她勉强维持的平静。巨大的悲痛和恨意如同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她用力咬着舌尖,尖锐的痛楚让她瞬间清醒,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皮肉里,湿热的液体濡湿了袖口的内衬。

他拿着她的玉佩,在她“死后”的十年里,日日摩挲?他带着灭她满门的刽子手父亲的命令,

屠戮了她所有的亲人,如今却在这里,拿着她的遗物,对着一个陌生的舞姬,

流露出这般追忆的神情?何其可笑!何其讽刺!“林小姐……真是福薄。”她垂下眼睫,

掩去眸底汹涌的杀意,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能让大人如此挂念,想必是位极好的人。

”何予安没有错过她瞬间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手指。他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

却将玉佩轻轻放在了她的掌心。白玉触手温润,却让她觉得滚烫如烙铁。“这玉佩,

留在本官身边十年了。”他看着她,目光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今日见姑娘,

总觉得有缘,便赠与姑娘吧。或许,它本该属于你。”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背影在廊灯的拖曳下,拉得很长,竟透出几分萧索孤寂的意味。林婉秋僵立在原地,

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才猛地瘫软下来,背靠着冰冷的廊柱,

大口大口地喘息。掌心的玉佩被她死死攥住,坚硬的棱角硌得生疼,那点疼痛,

远不及心口万分之一。何予安,你到底想做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吗?还是……发现了什么?

不,不可能。薛神医的换脸术天衣无缝,她言行举止更是模仿了许久的风尘女子,

连最细微的习惯都改了。他绝无可能认出。那这枚玉佩,又算是什么?试探?还是……忏悔?

无论是哪一种,都改变不了他是仇人之子的事实!改变不了何家手上沾满她林家鲜血的事实!

复仇的计划,必须加快。接下来的日子,林婉秋利用“月娘”的身份,

更加积极地周旋于达官显贵之间,不动声色地打探着何府的消息,尤其是何坤的动向。

她得知何坤虽位极人臣,但树敌颇多,且在立储之事上态度暧昧,已引起皇帝猜忌。

何予安则在朝中声誉颇佳,办事干练,待人接物圆滑,几乎挑不出错处。

她精心策划着潜入何府、手刃仇人的路线和时机。同时,

她也暗中收集着何坤结党营私、贪赃枉法的证据,她要的,不仅仅是何坤的死,

更要何家身败名裂,永世不得超生!机会,终于来了。半月后,是首辅何坤的五十寿辰。

何府将大摆筵席,宾客如云,府中守卫虽严,但人多眼杂,正是动手的良机。寿宴前夜,

林婉秋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将淬了剧毒的匕首贴身藏好。她对着铜镜,

最后一次审视着这张陌生的脸。镜中的女子,眉眼精致,轮廓柔和,唯有那双眼睛,

漆黑、冰冷、坚定,映不出丝毫犹豫和畏惧。“爹,娘,哥哥,嬷嬷……明日,

婉秋便为你们讨回血债!”夜色深沉,首辅府邸却是灯火通明,笙歌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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