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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心里有个朱砂结+番外》男女主角张青源云是小说写手图图所精彩内容:1准备跟老婆大战三百回合的时我看到她心口多了一枚朱砂她羞涩地捂住胸脸颊绯红:“是......是楼下那个开画室的张老他说我这里缺点韵就帮我点了一”“哎就是一种人体彩绘颜能维持好几周他又没碰到我!”“我们是纯洁的艺术交你别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揣测我”我愣在原我家世代都是天那枚“朱砂痣”明明是用来标记炉鼎的“同心血煞”,以我之气养他人之命“愣着干嘛...
主角:张青源,云舒 更新:2025-10-20 14: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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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准备跟老婆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我看到她心口多了一枚朱砂痣。
她羞涩地捂住胸口,脸颊绯红:
“是......是楼下那个开画室的张老师,他说我这里缺点韵味,就帮我点了一下。”
“哎呀,就是一种人体彩绘颜料,能维持好几周呢,他又没碰到我!”
“我们是纯洁的艺术交流,你别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揣测我们。”
我愣在原地,我家世代都是天师,那枚“朱砂痣”明明是用来标记炉鼎的“同心血煞”,以我之气运,养他人之命格。
“愣着干嘛?快来啊,人家等不及了!”
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我冷笑一声:
“行啊,我倒要看看,是我先精尽人亡,还是他先遭天谴暴毙!”
1
老婆云舒心口的朱砂痣,红得刺眼。
她见我迟迟不动,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耐烦。
“江辰,你到底行不行啊?每次都扫兴。”
她翻身下床,丝质睡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语气里满是嫌弃。
“人家张老师都说我气质独特,是他的灵感缪斯,怎么到你这就成了庸脂俗粉?”
我靠在床头,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中,我看到那枚朱砂痣上,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正缓缓钻入她的皮肤。
同心血煞,施咒者与炉鼎同心同命,共享气运。
炉鼎气运越强,施咒者得到的好处就越多。
而我,江辰,生来便是紫微斗数中的帝王之相,气运之盛,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平步青云。
楼下那个叫张青源的画师,好大的胃口。
“缪斯?”我吐出一口烟圈,“他给你画画,脱衣服吗?”
云舒的脸瞬间涨红。
“江辰!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我们是艺术!是柏拉图式的交流!”
“你一个倒腾破烂古董的,懂什么叫艺术?”
她口中倒腾破烂古董的工作,是我天师身份的伪装。
平日里替人看风水、解灾祸,用的都是古物法器,外人看来,可不就是个古董贩子。
“行,我不懂。”我掐灭了烟,
“既然是艺术,那你就好好当你的缪斯。”
“今晚我睡书房,就不打扰你们柏拉图了。”
我起身走向书房,云舒在我身后气得跺脚。
“江辰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冷暴力!”
我没理她。
关上书房门,我从一个老旧的木盒里取出一面布满裂纹的八卦镜。
镜面倒映出我的脸,眉心处一团金光若隐若现。
那是我的本命气运。
此刻,一缕极细的黑线正从金光中延伸出来,指向卧室的方向。
“想吸我的气运?”我对着镜子冷笑,“就怕你没这个命享。”
我咬破指尖,用血在黄符上迅速画下一道“逆转符”。
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缕青烟,融入八卦镜中。
镜面上的裂纹,似乎又多了一丝。
这逆转符,不会破掉血煞,反而会把它加倍地送回去。
他吸我一分,就得还我十分。
我倒要看看,他那凡胎肉体,能承受得住我几分帝王气运的冲撞。
2
第二天一早,云舒容光焕发地从卧室出来。
她皮肤细腻得能掐出水,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
“哼,没了你,我睡得更香。”
她瞥了我一眼,得意地转了个圈,
“你看,我是不是变漂亮了?”
我点点头,“确实,气色不错。”
炉鼎初成,血煞会先用宿主的气运滋养炉鼎的肉身,让炉鼎看起来状态极佳,以换取更强的气运连接。
这是回光返照。
她得意地哼着歌进了洗手间。
很快,丈母娘的电话就打来了。
“江辰啊,小舒说你昨晚睡书房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丈母娘的语气带着责备。
“没有,妈,我赶个东西,怕吵到她。”
“那就好。”
丈母娘话锋一转,
“我跟你说,你们楼下那个张老师,真是有本事。我昨天碰到他,他还夸小舒有灵气呢。你啊,别整天捣鼓你那些坛坛罐罐,多跟人家艺术家学学,要有情趣!”
“你看你们结婚三年,还住在这个破两居室里。人家张老师的画室,比你家都大!”
我捏着手机,听着那头的数落。
“妈,我们挺好的。”
“好什么好!小舒跟着你就是受罪!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惹小舒不高兴,我就让她搬回来住!”
电话被啪地一声挂断。
我看向窗外,一缕灰黑色的气,正从楼下画室的方向,飘向我家丈母娘的住处。
血煞的影响,已经开始波及到云舒的至亲了。
下午,我下楼扔垃圾,正好碰见张青源。
他穿着一身亚麻质地的衣服,头发微长,确实有几分艺术家的颓废气质。
只是他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得有些不正常。
看到我,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是江先生啊,刚回来?”
“嗯。”
我平静地看着他。
他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眉心处停留了一瞬,眼神闪过一丝贪婪。
“江先生是做古董生意的吧?身上这股古气,很别致。”
他口中的古气,是我常年与法器打交道,身上沾染的灵气。
他一个半吊子术士,竟错把灵气当成了可以吸食的气运。
蠢得可笑。
“张老师过奖了,”
我微微一笑,“倒是张老师,印堂发黑,最近还是少走夜路为好。”
他脸色一僵,随即又笑了起来。
“江先生真会开玩笑。我这是为艺术献身,熬夜创作罢了。”
“不像某些人,守着宝山而不自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进了画室。
我看着他的背影,他走路的姿势有些虚浮,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逆转符,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而云舒昨晚彻夜未归,想来是照顾张青源去了。
3
我去巡山,刚想下山,就看到山道上两个熟悉的身影。
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我立马隐入一旁的树林,
眼睁睁看着张青源搂着云舒的腰,两人亲密地说笑着。
“云舒,你看你老公就是小题大做,我们就是出来采风写生,他至于发那么大火吗?”
“就是,他根本不懂艺术,也不懂我。还是张老师你最懂我。”
云舒娇嗔的声音顺着风传来。
“昨天照顾了我一夜,辛苦你了。你看,有你在,我今天精神就好多了,连画笔都稳了。”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我靠在树干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结婚两年,我为了云舒,几乎放弃了家族的传承。
她喜欢浪漫,我就为她学调酒,学做西餐。
她喜欢旅游,我就放下手头所有事,陪她走遍世界。
朋友都笑话我是妻管严,是二十四孝老公。
我不是听不出他们语气里的嘲讽,可是为了云舒,我心甘情愿。
能让我深爱的女人开心,对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
云舒,她根本不配我的爱。
脚步声忽然靠近,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是张青源。
他走到我藏身的树林边,对着里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我听。
“有些人啊,占着茅坑不拉屎。明明守着宝藏,却根本不懂得欣赏。”
“云舒这样的艺术品,就该配更懂她的人。”
“你说对吧,沈先生?”
张青源像是完全笃定我就在附近,他笑着说。
“没办法,谁让云舒的灵魂和我更契合呢。”
“你是不知道,当我的灵感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时,那滋味......”
贴脸的羞辱瞬间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攥紧拳头,从树后冲了出来,一拳砸到了张青源的脸上!
“我让你懂!”
张青源被我打得踉跄着撞到一旁的树上,巨大的声响很快引来了云舒。
“怎么回事?张老师,你怎么了!”
我喘着粗气刚想跟张青源扭打在一起,云舒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我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变得冰凉。
云舒跑过来,第一反应不是看我,而是紧张地扶起张青源。
她将张青源护在身后,劈头盖脸就是对我的指责。
“江辰你这个疯子,谁让你打张老师的!”
“你今天要是不给张老师道歉,这事没完!你简直不可理喻!”
在于云舒想要继续骂我之前,我涩声开口:“你要为了他,让我道歉?”
两年前,我在一次画展上对云舒一见钟情。
那时她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小模特,被客户刁难,被同行排挤。
是我动用我所有的资源和人脉,把她捧到了今天的位置。
是我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给了她光鲜亮丽的生活。
那个时候的云舒依偎在我怀里,满眼都是崇拜和爱意:“江辰,谢谢你,你就是我的英雄。”
“我爱你,我想嫁给你,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伤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可我的心却早已麻木。
而现在,云舒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你说话真好笑,你凭什么打人?你打了人,难道不该道歉吗?”
“我最后说一遍,你立刻给张老师道歉,不然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所有的力气像在瞬间被抽干。
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我突然笑出了声。
我笑我蠢,笑我可怜,笑我满腔真情喂了狗!
“云舒,算了,别跟这种粗人一般见识。不懂艺术的人,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也挺可怜的。”
我抬起头,清楚地看到了张青源脸上得意的讥讽。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这。
离开时,身后传来云舒安慰张青源的声音:“张老师你别生气,我回去就跟他好好谈谈,他就是太在乎我了......”
我扯了扯嘴角,心中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4
晚上,云舒竟然把张青源请回了家,美其名曰为了赔罪。
“江辰,快去做饭,张老师来我们家做客。”
她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理所当然地指挥我。
张青源手里提着一瓶红酒,对我点头示意,眼神里却满是炫耀。
“江先生,不打扰吧?小舒非要请我来尝尝你的手艺。”
我系上围裙,一言不发地进了厨房。
饭桌上,云舒和张青源相谈甚欢,从梵高聊到毕加索,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我像个局外人,默默地吃饭。
“江辰,你怎么不说话?”
云舒终于注意到了我,语气带着不满。
张青源笑着打圆场,“小舒,别这么说。江先生是沉稳,不像我们搞艺术的,话多。”
他抿了口红酒,看向我,“说起来,我除了画画,对命理也略有研究。江先生,要不我给你看看?”
来了。
我放下筷子,“好啊,那就有劳张老师了。”
他装模作样地端详我的面相,然后摇了摇头,一脸惋惜。
“江先生,你这命格,平平无奇啊。额窄面陷,典型的劳碌命,一辈子就是为别人做嫁衣。”
云舒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张青源继续说道:“不过你夫妻宫不错,娶了个好老婆。全靠你老婆的气运帮衬,不然你这几年,怕是要有大灾。”
他看向云舒,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小舒啊,你就是他的贵人。”
云舒被哄得心花怒放,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怜悯。
“江辰,听到没,你以后可得对我好点。”
我看着张青源那张因为强行催动血煞而越发苍白的脸,笑了。
“张老师说的真准。”
“不过我也略懂一些皮毛,看张老师这面相,天庭饱满,本是富贵之相。只可惜,眼下乌云盖顶,怕是命里有劫,承受不住这泼天的富贵啊。”
“我劝你一句,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好别碰。否则,当心富贵变索命符。”
张青源的笑容僵在脸上。
云舒一拍桌子,“江辰!你怎么说话呢!张老师好心给你看相,你还咒人家!”
“我看你就是嫉妒!”
我们夫妻之间局势剑拔弩张,倒是张青源先发制人。
“看来是江先生不欢迎我,那我就不叨扰了,小舒,我就先离开了,别因为我,让你们夫妻不睦。”
张青源说完,便离开,云舒摔了筷子,忙着找外套,对我满脸不耐烦,
“你能不能别闹了!烦不烦?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思乱想,一点不大度!”
她抬腿就向门外走。
我捏紧了拳头:“云舒,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厌恶这样的自己,明明被她伤得体无完肤,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
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可云舒只是脚步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你跟张老师有什么可比性?”
我打开手机,却看到张青源最新的朋友圈。
照片里是一幅画的局部,画的是一枚点在心口的朱砂痣,背景是模糊的女性身体轮廓。
配文:我的缪斯,我的新生。感谢你的奉献,让我枯萎的生命重新绽放。
露骨的话语是明晃晃的挑衅。
怒火瞬间涌上我的大脑,我刚想打字开骂,就看到云舒在下方的最新评论。
张老师你太会说了,能成为你的缪斯是我的荣幸!
指尖一顿,双手无力地垂下。
这不是第一次云舒为了别的男人抛下我。
却是第一次,让我的心中只剩麻木。
5
第二天,张青源画室就出事了。
他准备用来参加画展的得意之作,一夜之间,画布中心裂开一道大口子,颜料也变得斑驳不堪,仿佛被泼了硫酸。
张青源看着毁掉的画,当场就崩溃了。
云舒知道后,二话不说,直接从我们俩的联名账户里,取了十万块钱,给张青源买了全新的顶级画具。
我收到银行短信的时候,正在为一个客户的老宅看风水。
晚上回到家,云舒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安慰张青源。
“张老师你别难过,画毁了可以再画,钱没了可以再赚,身体最重要......”
挂了电话,她看到我,脸上没有丝毫愧疚。
“钱我拿了。”她先发制人,“我们是夫妻,我的钱也是你的钱。张老师现在是特殊时期,我帮帮他怎么了?”
“那是我们准备换房子的钱。”我的声音很平静。
“房子以后可以再买!张老师的画展下周就要开始了!你懂不懂什么是轻重缓急?”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江辰,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就这么见不得我跟别的男人好吗?你的心眼怎么比针还小!”
我看着她,忽然发现,她心口那枚朱砂痣,颜色变得更深了。
已经不是鲜红,而是带着一丝暗沉的紫红。
血煞在被逆转符强行催化,已经开始反噬炉鼎本身了。
而我,也感到一阵阵的疲惫。
逆转符同样在消耗我的精气。
这场拉锯战,比我想象的更凶险。
“随你吧。”我不想再跟她争吵,转身回了书房。
“江辰你给我站住!”云舒在我身后尖叫,“你又来这套!你以为你是谁!”
我没有回头。
我需要立刻打坐调息,稳固我自己的气运。
否则,还没等张青源暴毙,我先被吸干了。
或许,是真的时候放下了。
这份感情从始至终,好像都只有我一个人在苦苦支撑。
如今,我要亲手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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