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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1

1和沈知年领证的第一百天纪念日,他订了本市最贵的旋转餐厅。

我特意穿上了那条他送我的,据说是高定设计师款的红色连衣裙,坐在三百米的高空,

俯瞰着脚下璀璨的城市灯火。“微微,喜欢这里吗?”沈知年温柔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深邃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我点点头,心里像灌了蜜。嫁给沈知年,

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他英俊、多金、体贴,除了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史,

几乎没有任何缺点。他是上市公司的副总,名下资产千万,

对我这个离异的小学语文老师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闺蜜都说我走了大运,

我也这么觉得。直到服务员拿着账单走过来,微笑着说:“先生,您好,

一共消费3888元。”沈知年优雅地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卡递过去,然后,他转头看向我,

笑容依旧温柔,说出的话却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微微,我们AA,

你转我1944就行。”我的笑容僵在脸上。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远处传来的悠扬钢琴声都变得刺耳。我看着他,

试图从他那张完美的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他没有。他的眼神坦然而真诚,

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知年,你……说什么?”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AA制。”他重复了一遍,甚至还拿出手机,点开了计算器,“你看,3888除以2,

正好是1944。很公平。”公平?我看着他手腕上那块价值六位数的百达翡丽,

再看看他今天开来的那辆保时捷,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无比荒谬和可笑。

我们是夫妻,不是第一次见面的相亲对象。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不是商务宴请。

我捏紧了手里的餐巾,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心里的甜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一种难以言说的屈辱。“怎么了,微微?”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关切地问,

“是觉得贵吗?没关系,这家店支持分期,你要是手头紧,可以先付一部分。

”他的“体贴”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手机,

一言不发地给他转了1944元。“好了。”我把转账截图给他看,声音冷得像冰。

他满意地点点头,收起手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笑着对我说:“吃甜点吗?

这家的熔岩蛋糕很有名。”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说完,

我甚至不等他反应,就抓起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餐厅。冷风吹在脸上,

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我不是付不起那一千多块钱,我只是无法接受,

我满心欢喜以为的浪漫爱情,在他眼里,竟然是一笔需要锱铢必较的账单。手机响了,

是沈知年打来的。我挂断,他再打,我再挂。最后,他发来一条微信:“微微,生气了?

为了一千多块钱,不至于吧?格局大一点。”看着“格局”两个字,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直接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这婚,我不想结了。2我在闺蜜赵楠的律师事务所里,

哭得涕泗横流。赵楠一边给我递纸巾,一边听我抽抽噎噎地讲完事情的经过,气得一拍桌子。

“离!必须离!这种男人留着过年吗?资产千万,纪念日跟老婆AA,他怎么有脸说出口的?

”我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楠楠,我是不是太矫情了?就像他说的,

为了一千多块钱……”“这不是钱的事!”赵楠打断我,“林微你清醒一点!

这是一个男人对你的态度问题!他根本没把你当成一家人!

你见过谁家老公跟老婆算得这么清楚的?”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是啊,

我们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了。“可……他平时对我真的挺好的。

”我想起沈知年平日里的温柔体贴,给我发“早安晚安”,提醒我按时吃饭,

下雨天会到学校接我下班。这些细节,都曾让我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好个屁!

”赵楠毫不留情地戳穿我的幻想,“那叫‘情绪价值’,动动嘴皮子的事,

一分钱成本都不用!一到真金白银,你看,立马现原形了吧?”她顿了顿,

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微微,我问你,从你们认识到现在,

他送过你什么超过一千块钱的礼物吗?”我愣住了。仔细回想,确实没有。他送过我口红,

是网上两百块一支的热门色号;送过我香水,

是三百块一瓶的商业淡香;送过我那条所谓的“高定”连衣裙,后来我查了,

只是个不知名的小众品牌,吊牌价899。而我给他买的领带、袖扣,每一件都超过四位数。

我以为是我爱他更多,所以心甘情愿。现在想来,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还有,

”赵楠继续追问,“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是谁的?”“是……是我的。”我小声说。

那是我离婚时分到的一套小两居,地段不错,是我唯一的安身之所。和沈知年结婚后,

他说他住的公司宿舍离得远,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更方便。我当时还挺感动的,

觉得他为了我愿意屈就。现在想来,他连房租都省了。“车呢?”“他开他的保时捷,

我开我的小飞度。”“水电煤气物业费呢?”“我们……也是AA。”赵楠扶额,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林微啊林微!你这是结婚吗?你这是找了个室友,

还是个倒贴钱的室友!他图你什么?图你房子住,图你人贤惠,图你不要他一分钱!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脸上***辣的。原来,我引以为傲的幸福婚姻,在旁人眼里,

竟然是这样一个笑话。那个晚上,我没有回家。沈知年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

从质问到道歉,语气越来越软。“微微,我错了,我不该跟你AA,你别生气了。

”“你在哪?我去找你。”“老婆,回家吧,我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

”看着这些信息,我的心却没有丝毫动容。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第二天一早,我回到家,

准备跟他摊牌离婚。一开门,却看到沈知年穿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是我爱吃的皮蛋瘦肉粥和水晶虾饺。看到我,他眼睛一亮,

连忙迎上来,小心翼翼地拉住我的手:“微微,你回来了?我给你做了早餐,快趁热吃。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眼神里满是讨好。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沈知年,我们谈谈吧。

”他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强撑着说:“好,先吃早餐,吃完我们慢慢谈。”我没动,

直接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拍在餐桌上。“签字吧。

”3看到“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沈知年的脸色彻底变了。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嘴唇翕动了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微微,你……你这是干什么?就因为一顿饭?

不至于闹到离婚这么严重吧?”“不至于?”我冷笑一声,“沈知年,

你觉得只是一顿饭的事吗?”我拉开椅子坐下,将我们之间一笔笔的账摊开在他面前。

“从我们在一起,你住我的房子,水电煤气AA。我给你买的礼物,最便宜的也上千。

你送我的,有哪一件超过一千块?就连我们结婚的对戒,都是我自己掏钱买的!

”“你身家千万,开着保时捷,戴着百达翡丽,却在纪念日请我吃饭,让我跟你AA。

沈知年,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把我当你的妻子了吗?”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狠狠地钉进他的心里。沈知年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只是颓然地垂下头,声音艰涩:“微微,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习惯了对自己的妻子锱铢必较?还是习惯了占别人的便宜?”“不是的!”他猛地抬起头,

情绪有些激动,“我的第一段婚姻,就是因为钱……我前妻,

她……她只是为了我的钱才跟我在一起,我们离婚的时候,她几乎分走了我一半的财产。

我怕了,微微,我真的怕了。”他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脆弱。

“我只是想找一个不图我钱,真心爱我的人。我以为你就是……”这番说辞,

倒也算合情合理。如果是在昨天之前,我或许会心软,会相信他只是“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绳”。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我?”我看着他,

眼神冰冷,“用一次次的AA,一次次的廉价礼物,来试探我的真心?沈知年,

你不是在找爱人,你是在招聘一个不计回报的免费保姆。”我的话像一把刀,

彻底戳破了他伪装的深情。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这份协议,

我财产什么都不要,我们婚后也没有共同财产,你签字就行。这房子是我的,请你今天之内,

搬出去。”我站起身,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他却突然冲上来,从背后死死地抱住我。

“微微,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带着哭腔,“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改,我以后全都改!钱,我的钱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为了证明自己,他立刻拿出手机,当着我的面,给我转了五十万。“够不够?不够我再转!

我的工资卡、银行卡,所有的密码都告诉你!微微,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脖子上,是他的眼泪。我承认,那一刻,我有一丝动摇。但很快,

理智就战胜了情感。一个人的消费观念和价值观,是根深蒂固的,

怎么可能因为一次争吵就彻底改变?他今天的卑微和讨好,

不过是害怕失去我这个“免费保姆”的权宜之计。我用力挣开他的怀抱,没有去看那笔巨款,

只是冷漠地重复了一遍:“签字,然后搬走。”说完,我走进卧室,锁上了门,

将他所有的哀求和忏悔都隔绝在外。我靠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原来,

结束一段错误的感情,比开始一段感情,要痛苦得多。4沈知年最终还是没有签字。

他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赖在我家里,不肯走。我下班回家,他已经做好了满桌的菜。

我把他做的菜倒进垃圾桶,点了外卖。我睡在卧室,他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第二天早上再默默地把外卖盒子收拾干净。他还买了很多东西,

名牌包包、奢侈品首饰、最新款的手机,堆满了整个客厅。他说:“微微,你看,

我不是不舍得为你花钱。以前是我不对,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我看着那些闪着金钱光芒的东西,只觉得刺眼。我一件都没碰,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

仿佛那不是礼物,而是一堆垃圾。赵楠来看我,

看到满屋子的奢侈品和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忙碌的沈知年,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我靠,

林微,你这是演的哪一出?霸道总裁的追妻火葬场?”她把我拉到卧室,压低声音问。

我苦笑:“他现在就是不肯离婚,我能怎么办?”“那就走法律程序啊!

”赵楠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离婚!他不同意,分居两年,一样可以判离。

”“我……”我有些犹豫。我不想把事情闹得那么难看,毕竟曾经也真心爱过。

“你就是心太软!”赵楠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我的额头,“对付这种男人,就不能手软!

你等着,我来会会他!”说完,她就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客厅里,

沈知年正好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走出来,看到赵楠,他礼貌地笑了笑:“赵律师来了,

吃点水果吧。”赵楠抱臂,冷哼一声:“沈总,别来这套虚的。我今天来,

是代表我的当事人林微,正式通知你,她要跟你离婚。

”沈知年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是我和微微之间的事,就不劳赵律师费心了。

”“怎么不劳我费心?微微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你这种铁公鸡欺负!

”赵楠的嘴巴像机关枪一样,“沈知年,我劝你识相点,赶紧签字滚蛋。不然闹上法庭,

把你的光荣事迹抖搂出去,我看你这个上市公司副总的脸往哪搁!”“你威胁我?

”沈知年的眼神冷了下来,身上那股商场精英的压迫感瞬间释放出来。“我不是威胁你,

我是在提醒你。”赵楠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在法律面前,

人人平等。”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我怕他们真的吵起来,

连忙走出去打圆场:“楠楠,你先回去吧,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赵楠看了我一眼,

又瞪了沈知年一眼,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走了。她走后,沈知年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

又变回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微微,你别听她的。我不会跟你离婚的,绝对不会。

”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沈知年,我们好聚好散,

不行吗?”“不行。”他答得斩钉截铁,“除非我死。”我看着他偏执的眼神,

心里一阵发寒。我意识到,想摆脱这个男人,或许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容易。

5僵持的日子没有持续几天,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平静。

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慌张得语无伦次。“微微,不好了,

你爸……你爸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现在正在市医院抢救!”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仿佛被炸雷击中,瞬间一片空白。“妈,你别慌,我马上过去!”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甚至都忘了还待在家里的沈知年。沈知年显然也听到了电话内容,他比我更冷静,

一把拉住我:“你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开车?我送你去!”我来不及思考,

就被他半拖半拽地塞进了他的保时捷。车子在路上风驰电掣,我的心也像被放在油锅里煎熬。

我爸是个装修工人,常年在外接活,辛苦又危险。我一直劝他别干了,我说我养得起他,

但他总说自己闲不住。没想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我双手合十,一遍遍地祈祷,求求老天,千万不要让我爸有事。沈知年一手开着车,

一手伸过来,紧紧握住我冰冷的手。“别怕,有我呢。”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给了我一丝力量。赶到医院,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我妈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头发凌乱,

满脸泪痕。“妈!”我冲过去抱住她。“医生说……医生说你爸伤到了头,还有内出血,

情况很危险……手术费要二十万,还不知道后续要多少钱……”我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二十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这些年当老师,虽然省吃俭用,

但也只攒下了不到十万块钱。我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沈知年。这是我第一次,

因为钱而向他求助。我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他拒绝,

被他用那套“考验真心”的理论羞辱的准备。然而,沈知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什么都没说,就转身走向了缴费处。没过多久,他拿着缴费单回来,递给我妈:“阿姨,

手术费已经交了。您放心,叔叔一定会没事的。”我妈愣愣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我,

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看着沈知年,心里五味杂陈。他拿出手机,又操作了一番,

然后对我说:“我先转了五十万到你卡上,后续的治疗费用应该够了。如果不够,

你再跟我说。”我看着手机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那个“500000”的数字,

刺得我眼睛生疼。在我最需要钱,最狼狈不堪的时候,是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