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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打卡前男友竟成了顶头上司

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地府打卡前男友竟成了顶头上司》本书主角有白无常陆景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之本书精彩章节:《地府打卡:前男友竟成了顶头上司》的男女主角是陆景然,白无常,规这是一本救赎小由新锐作家“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90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8:40: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地府打卡:前男友竟成了顶头上司

主角:白无常,陆景然   更新:2025-10-21 22:4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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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全网知名的“颜控博主”,我名方一这辈子栽过两次:一次是为看帅哥闯红灯被车撞,

一次是两年前爱上消防员陆景然,却亲眼看着他冲进火海再也没出来。死后到了地府,

我以为人生彻底完蛋,直到阎王抬起头——那张我日思夜想的脸,

正用冰冷的眼神扫过我:“名方一,地府规矩,生前犯‘色令智昏’错,需留殿服役三百年。

”我当场炸毛:“陆景然!你公报私仇!”1 车祸!

都是帅哥惹的祸手机里刚刷到的甜品店就在马路对面,奶白色的招牌上缀着颗粉嘟嘟的草莓,

看得我脚步都快了几分。手里还攥着没喝完的珍珠奶茶,吸管咬得咯吱响,

满脑子都是芋泥千层的绵密口感。要不是今天调休,哪能有这闲工夫出来逛吃?

我美滋滋地晃了晃脑袋,

眼角余光却突然瞥见斜前方——穿浅灰色卫衣的男生正靠在路灯下低头看手机,宽肩窄腰,

连握着手机的手指都修长好看。“哇哦……”我下意识放慢脚步,眼睛像粘在人家身上似的,

心里还在嘀咕这颜值不去当模特可惜了。路口的红灯明明还亮着,

可我脑子里全是刚才那惊鸿一瞥的侧颜,连耳边的车鸣声都恍若未闻。“吱——嘎!

”尖锐的刹车声猛地刺穿耳膜,我浑身一僵,手里的奶茶“啪”地掉在地上,珍珠滚了一地。

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后背袭来,我像片叶子似的往前踉跄了几步,眼前瞬间天旋地转,

最后落在一片冰冷的柏油路上。疼。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拆开重装过,

温热的液体从额角往下流,糊住了我的眼睛。我想抬手擦一擦,可胳膊重得像灌了铅,

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那辆银灰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

司机慌慌张张地跑下来,手里还拿着手机在不停拨号。原来……我真的闯红灯了。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耳边的嘈杂声越来越远,最后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不知过了多久,

我猛地睁开眼,却没看到医院的白色天花板,

反而闻到一股淡淡的、像潮湿泥土混着檀香的味道。四周黑漆漆的,

只有两点微弱的光在不远处晃动。“醒了?”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我往旁边一缩,才看清那两点光是两双眼睛——左边的人穿一身黑,右边的人穿一身白,

脸上都没什么表情,正直勾勾地盯着我。这打扮……怎么看都像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我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发疼:“你、你们是谁?这是哪儿?医院吗?

”穿黑衣服的人没说话,反而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居然是台银色的iPad!

他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念起来:“名方一,女,

2000年10月9号出生,于今日2月28号死于车祸。按照地府规矩,

你的魂魄由我们兄弟二人收治,现在,该跟我们走了。”“死、死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刚才那阵剧痛还在四肢百骸里残留着,

可我现在居然能完好无损地坐着?再看看眼前这两个“鬼差”,

还有手里那台画风清奇的iPad,我终于崩溃地喊出声:“不是吧!

我不就是多看了两眼帅哥吗?怎么就把命给看没了啊!

”2 黑白无常的iPad生死簿“喊破喉咙也没用,地府的隔音效果,

比阳间的KTV包厢还好。”白无常抱着胳膊,声音没什么起伏,

眼神却扫过我攥得发白的手指,“赶紧起来,耽误了阎王殿的卯时问审,有你好受的。

”我瘫在原地没动,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放“已经死了”这四个字。早知道多看帅哥会丧命,

别说看两眼,就算彭于晏站在面前,我也得先把红灯等绿了啊!黑无常似乎没耐心跟我耗,

伸手就要来拉我。他的手指刚碰到我的胳膊,我就像被冰锥戳了似的,

猛地往回缩——那触感凉得刺骨,半点活人的温度都没有。“别碰我!”我往后挪了挪,

盯着他手里的iPad,突然想起什么,“你们说我死了,有证据吗?万一你们是骗子,

想拐我去卖器官怎么办?”这话刚说完,白无常“嗤”了一声,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就你这刚断气的魂魄,连肉身都没带,卖器官?

地府还缺你那二两骨头?”黑无常倒没反驳,只是把iPad屏幕转向我。亮着的页面上,

赫然是我的个人信息——照片是身份证上的素颜照,

丑得我想捂脸;下面一行行写着我的生日、住址,

甚至连我上周偷偷在超市买了三盒冰淇淋都记在上面,

最后一栏“死因”清清楚楚标着:分心看异性,闯红灯引发车祸。“这……这也太详细了吧?

”我瞪大眼睛,手指忍不住往屏幕上戳了戳,却什么都没碰到,

“你们地府都这么与时俱进了?还用电子档案?”“不然呢?”黑无常收起iPad,

语气里带着点骄傲,“去年阎王殿刚更新了系统,手写生死簿早归档了,

现在查魂、审案都用这个,比以前快多了。”我还想再问,

白无常已经不耐烦地催促:“别磨蹭了,再不走,待会儿赶上地府早高峰,渡魂桥都要排队。

”“渡魂桥?”我心里一慌,想起电视剧里说的奈何桥,连忙追问,

“是不是过了桥就要喝孟婆汤?喝了是不是就什么都忘了?”“不然你以为?”白无常挑眉,

“不过你运气好,要是赶上阎王心情好,说不定能少喝两口,留点儿零星记忆。

”我没再接话,心里乱糟糟的。要是忘了以前的事,那我岂不是白活了?还有我爸妈,

还有……想到那个两年前离开的人,我鼻子突然一酸,脚步也慢了下来。

黑无常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却没安慰,只是淡淡道:“到了阎王殿,该怎么样,自有定论。

现在想这些,没用。”他说得对,可我还是忍不住害怕。跟着两个鬼差往前走,

周围的黑暗越来越浓,只有他们身上的黑白两色格外显眼,我攥紧衣角,

心里默默祈祷:阎王啊阎王,求你千万是个好说话的,别真让我喝那孟婆汤啊!

3 阎王殿的熟悉声跟着黑白无常往前走,脚下的路渐渐有了轮廓——不再是无边的黑暗,

而是铺着青石板的小径,两旁隐约能看到泛着绿光的草丛,风一吹,还带着点刺骨的凉。

“前面就是阎王殿了。”白无常突然开口,指了指前方。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不远处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宫殿,红墙黑瓦,

飞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门口挂着两盏写着“阎王殿”的红灯笼,

灯光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殿门大开着,里面黑漆漆的,只能看到正中间似乎有个高座,

隐约有个人影坐在上面。“进去吧。”黑无常推了我一把,力道不大,

却让我身不由己地往前挪了两步。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往里走。刚踏进殿门,

就听到一阵沉重的钟声,震得我耳膜发疼。殿内很安静,

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响,越靠近中间的高座,我的心就跳得越快。“跪下。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没有刻意拔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吓得我腿一软,

差点真的跪下去。等等……这声音……我猛地顿住动作,脑子里像有根弦被突然拨动。

这声音低沉又磁性,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怎么听都觉得熟悉,

像是在哪里听过无数次一样。是我的错觉吗?我抬起头,努力想看清高座上的人。

可殿内的光线太暗了,他坐在阴影里,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穿着黑色的长袍,

头发似乎很长,垂落在肩头,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清。“为何不跪?”那声音再次响起,

比刚才多了几分冷意。这一次,我听得更清楚了。那语气里的清冷,

那说话时微微停顿的节奏,像极了……像极了两年前那个总爱在我耳边低声说话的人。

不可能。我用力摇摇头,把这个荒唐的念头压下去。他已经走了两年了,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更不可能是阎王。一定是我太想他了,才会产生这样的幻听。

“回、回阎王……”我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我……我腿有点软,没站稳。

”黑白无常就站在我身后,听到我的话,黑无常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像是在憋笑。我脸一热,

却不敢回头,只能继续盯着高座上的人影。“姓名。”他又问,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却让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名、名方一。”我回答,眼睛死死盯着那道人影,

“阎王大人,我……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高座上的人没立刻回答,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只有烛火跳动的声音。我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直跳,既期待又害怕得到答案。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你想问什么?”就是这个声音!

我浑身一僵,手指猛地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这个声音,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两年前,他在医院的病床上,

就是用这样的声音跟我说话;他走的那天,也是用这样的声音,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模糊了视线里那道熟悉又陌生的人影。4 抬头!是死去的前男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砸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攥着衣角的手用力到发颤,

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明明已经……“为何哭泣?

”高座上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消失了,又变回了之前的冰冷,“地府审案,

非哭哭啼啼之地。”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我脑子清醒了几分。我抹了把眼泪,

吸了吸鼻子,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酸又疼。或许真的是我太想他了,

才会把陌生人的声音认错。毕竟,这世上声音相似的人,也不是没有。“对不起,阎王大人。

”我低下头,努力平复情绪,“我只是……有点害怕。”“怕什么?”他追问,

语气听不出情绪,“怕判你入地狱,还是怕喝孟婆汤?”这话戳中了我的心事。

我咬了咬下唇,刚想回答,殿外突然刮进一阵风,吹得烛火剧烈摇晃起来。

原本昏暗的殿内瞬间亮了几分,光线恰好落在高座上那个人的脸上。我下意识地抬起头。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高座上的人微微侧着头,

烛光勾勒出他清晰的轮廓——挺直的鼻梁,薄而微抿的唇,

还有那双曾经盛满温柔、此刻却深邃冰冷的眼睛。哪怕他穿着地府的黑色长袍,

哪怕他周身萦绕着生人勿近的威严,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他,真的是他!陆景然!

那个两年前为了救一个被困在火海里的小女孩,再也没出来的消防员;那个曾经抱着我,

说要陪我看遍世间风景的男朋友;那个我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的人!“景……景然?

”我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后面的话我没说出口,喉咙像被什么堵住,疼得厉害。我死死盯着他,

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这一次,却是因为重逢的震惊和狂喜。

高座上的人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甚至比刚才更甚。“放肆。”他冷声开口,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地府之内,岂容你直呼本王名讳?黑白无常,

你们就是这么教她规矩的?”站在我身后的黑白无常连忙上前一步,黑无常道:“阎王息怒,

她刚入地府,不懂规矩,我们稍后便教。”我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他刚才的反应,

明明就是认出我了,可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还要用这种冰冷的语气跟我说话?

“你明明认识我!”我不管不顾地喊了出来,往前冲了两步,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

“陆景然,你看着我!我是方一啊!你怎么能装作不认识我?你当年为什么要丢下我?

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了阎王?”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我心里的委屈和疑惑像潮水般涌来。

他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本王再说一次,

”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本王乃地府阎王,并非你口中之人。名方一,

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王按地府规矩,治你个以下犯上之罪。”他的话像一把刀,

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心里的狂喜一点点褪去,

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和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5 他说:按规矩罚“以下犯上之罪?

”我愣在原地,喉咙发紧,连带着指尖都泛了凉。明明是那张刻进骨血的脸,

明明是曾无数次在梦里响起的声音,可此刻他眼底的冷漠,却像寒冬的冰碴子,扎得人疼。

我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强压着翻涌的情绪:“按规矩?那你告诉我,

哪条规矩说,连认人的权利都没有?”高座上的人没接话,只是抬手,指尖轻轻敲了敲桌案。

那动作很轻,却让整个阎王殿瞬间静了下来,连烛火跳动的声音都仿佛弱了几分。他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看不清神情,只听见他缓缓开口:“地府规矩第一条,

入殿者需敬上畏权,不得对神职人员妄加揣测、直呼其名。”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我,

目光锐利得像要穿透人心:“你既已入地府,便该守地府的规矩。

方才你冲撞本王、乱认身份,已是两次违规。”“两次违规又如何?”我红着眼眶反问,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治我的罪?

那你当年……”“当年之事,与地府无关。”他打断我的话,语气没有半分波澜,

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本王只论当下。黑白无常,

查一下名方一的阳间生平与死因,按规矩判定责罚。”站在一旁的黑无常立刻应了声“是”,

再次掏出那台银色iPad,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殿内只剩下电子屏微弱的光和他清晰的念诵声:“名方一,阳间享年二十四岁,生前无大恶,

却因分心看异性闯红灯引发车祸,属‘轻慢性命’之过。

按地府《魂魄责罚条例》第三十六条,此等过失需罚入‘思过台’反省七日,

期间需每日抄写《地府戒律》百遍,待反省期满,再行判定是否入轮回或留地府服役。

”“思过台?抄写戒律?”我愣住了,原本以为会是更重的惩罚,比如直接丢去喝孟婆汤,

可没想到只是反省和抄书。可转念一想,这惩罚是他定的,是按“规矩”定的,

心里那点侥幸又瞬间凉了下去——他果然是铁了心,要跟我划清界限。我抬起头,

直直地看向高座上的人:“所以,这就是你要的‘规矩’?不问缘由,只看结果?

”他没看我,只是对着黑白无常道:“即刻带她去思过台,交代清楚戒律细则,不得有误。

”“是。”黑白无常上前,一左一右地站在我身边,黑无常低声道:“名姑娘,跟我们走吧。

”我没动,依旧盯着高座上的人,声音带着最后一丝期待:“陆景然,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你忘了我们一起在夜市吃烧烤,忘了你说要陪我去看极光,

忘了你走之前,还让我好好等你……”那些话像羽毛,轻轻落在寂静的殿内,

却没掀起半点涟漪。他只是垂着眼,手指再次落在桌案上,敲出规律的节奏,

像是在催促黑白无常。直到黑无常轻轻拉了拉我的胳膊,低声道:“名姑娘,别再说了,

阎王自有决断,我们先走吧。”我被他拉着转身,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走到殿门口时,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高座上的人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背对着光,

依旧是那副冷漠疏离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被我叫出名字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思过台的风很凉,吹在身上,却远不及心里的那股寒意。我看着前方黑漆漆的路,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陆景然,你到底在装什么?

6 我闹了阎王殿被黑白无常拽着往殿外走时,

我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陆景然那副冷漠的模样——他明明听见了我提起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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