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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舔狗渣男亲妈,我带儿媳去随军

你的杳杳吖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穿成舔狗渣男亲我带儿媳去随军》是你的杳杳吖的小内容精选:1983年早南方某小城的街道家属周晓梅睁开眼手里攥着一封泛黄的家屋内低矮潮墙皮剥灶台边堆着半袋土豆和几捆干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三十多岁年短发齐眉眼利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脚踩一双黑布这不是她的身但记忆却如潮水般涌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普通上班昨晚刚读完一本小彻夜难书中那个叫林雪薇的女是位有才华的科研女婚后被迫放弃理在琐碎家务中耗尽青丈夫陈建国是个军表面正实则心里始终供着一个“战友遗属”的白月对妻子冷漠至最终林雪薇远走西用一生填补国家技术空也彻底斩断了那段名存实...

主角:林雪薇,周晓梅   更新:2025-10-22 13:2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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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早春,南方某小城的街道家属院。

周晓梅睁开眼时,手里攥着一封泛黄的家书。屋内低矮潮湿,墙皮剥落,灶台边堆着半袋土豆和几捆干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三十多岁年纪,短发齐耳,眉眼利落,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脚踩一双黑布鞋。这不是她的身体,但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普通上班族,昨晚刚读完一本小说,彻夜难眠。书中那个叫林雪薇的女主,是位有才华的科研女性,婚后被迫放弃理想,在琐碎家务中耗尽青春。丈夫陈建国是个军官,表面正直,实则心里始终供着一个“战友遗属”的白月光,对妻子冷漠至极。最终林雪薇远走西北,用一生填补国家技术空白,也彻底斩断了那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而她,竟穿成了这本书里陈建国的母亲——烈士遗孀周晓梅。

丈夫早年牺牲,儿子参军在外,儿媳林雪薇刚结婚不久,被困在一家街道小厂糊纸盒度日。此刻正是原著悲剧尚未展开的关键节点。再过两年,陈建国才会频繁接触那位“白月光”,感情裂痕悄然滋生,一步步将林雪薇推离家庭。

她不是没同情过书中人,可当这命运真落在眼前,她只觉得拳头硬了。

她不是为国家建设不值,而是心疼那几年被辜负的付出。那些沉默的清晨、深夜的灯下缝补、一次次压抑情绪的忍让——难道就该被当成理所当然?

更让她愤怒的是,那个怨种儿子后来转业回地方,级别不低,生活安稳,除了悔恨什么也没失去。可林雪薇呢?她把最好的年华喂给了空荡荡的婚姻,最后只能以事业填补情感的窟窿。

周晓梅站起身,走到门口。窗外阳光斜照,院子里一棵老槐树抽了新芽。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刮擦声。

巷子尽头通向家属区公共厨房,一间搭出来的简易棚屋。一个年轻女人正坐在小板凳上削土豆,身形纤瘦,面容清秀,却没什么生气。她动作熟练,手指被冷水泡得微红,袖口磨出了毛边。

这是林雪薇,她的儿媳,也是那本小说里被时代耽误的女主。

周晓梅走出去,站在门口看了片刻。这姑娘不是软弱,是被环境压得太久。她记得原著中写,林雪薇大学学的是机械工程,毕业分配却被顶替,只能进街道厂做临时工。丈夫长期在外,家中事务全靠她一人撑着。可没人知道她曾拿过省数学竞赛一等奖,也没人在意她睡前还在翻《材料力学》。

她走上前,语气自然:“雪薇,累不累?我来帮你。”

林雪薇抬头,眼神有一瞬的警惕,随即低头应了一声:“妈,您歇着吧,我马上就好。”

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

周晓梅没接话,蹲下身帮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土豆,顺手翻开旁边一堆旧物。一本夹在杂物里的文件引起她的注意——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复印件,上面写着“林雪薇,机械工程系”。

她轻轻抽出那张纸,问:“你是学这个的?”

林雪薇的手顿了一下,刀尖停在土豆皮上。她低声道:“嗯。”‌‍⁡⁤

“现在厂里让你干这个?”

“每天糊纸盒。”她苦笑了一下,笑容很淡,几乎看不出情绪波动。

周晓梅盯着她看了几秒。这双眼睛不该这么黯淡。一个有理想、有能力的女人,不该被困在这种地方等岁月把她磨平。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林雪薇的手背:“你这双手,不该做这个。”

话音落下,林雪薇猛地一颤。她没哭,也没抬头,只是握紧了菜刀,指节微微泛白。但她的眼眶红了,像一道裂缝,透出长久压抑下的委屈与不甘。

这一刻,周晓薇彻底确认了:危机已经存在,只是还未爆发。若不立刻改变轨迹,两年后她将看着这个女孩一步步走向孤独的西北,而那个不懂珍惜的儿子,还要再过很多年才懂得什么叫失去。

不能再等。

她站起身,拉着林雪薇进了屋,关上门。

“雪薇,听我说。”她目光沉稳,“咱们不能在这儿耗下去了。建国在部队有随军名额,我可以申请作为烈士遗属优先安置。你跟我一起去。”

林雪薇愣住:“可是……厂里还没辞职,户口也……”

“都不重要。”周晓梅打断她,“你现在唯一的任务是收拾东西。别的事,我来办。”

林雪薇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她从小到大习惯了听命于人,尤其是长辈。而且,婆婆的态度太坚决,不像商量,像命令。

但她没有拒绝。眼中那一丝迟疑里,藏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周晓梅转身出门,径直走向家属院门口的公用电话亭。那是整个片区唯一一部外线电话,设在一排砖房拐角处,锈迹斑斑的铁皮亭子挡着风。

她掏出几枚硬币,拨通部队接线员号码。

等待接通的时间里,她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一通电话会打破原本的家庭节奏,也知道陈建国未必理解她的决定。但他必须服从——她是母亲,是烈士遗孀,更是这个家目前唯一清醒的人。

电话接通,传来一个年轻女兵的声音:“您好,请问找哪位?”

“我是陈建国的母亲,请接他。”

片刻后,电话那头响起一个低沉男声:“妈?怎么了?”

是陈建国。声音规矩、克制,带着军人特有的简洁。‌‍⁡⁤

周晓梅语速平稳,却不容置疑:“建国,是我。妈和你媳妇准备过去随军,你马上向组织打报告申请家属院名额。对,立刻,马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妈,这事儿是不是太急了?雪薇还在上班,手续也没……”

“没有为什么。”她加重语气,“你不是有随军名额吗?你想等到什么时候?等她病倒了才想起来管?还是等别人欺负到头上再来后悔?”

陈建国闭嘴。

他知道他妈虽然强势,但绝不是没有成算的家庭妇女,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这么急着让他打家属随军申请。

但她不想说,他自问自己也没有本事能问出来。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提交申请。”

“嗯,快点儿,越快越好。”周晓梅冷静道,“没别的事儿了,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了,挂了。”

她挂断电话,硬币哐当一声落入底槽。

风吹起她额前碎发,她站在电话亭外,背影挺直。眼神锐利如刀,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命运的寡妇,也不是悲悯旁观的读者,而是亲手拨动齿轮的布局者。

这场静默的革命,从这一刻开始。

林雪薇站在院子中央,手里还捏着半个未削完的土豆。她望着婆婆的背影,心跳快得陌生。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低调的婆婆突然如此决绝,也不确定随军之后会不会更好。

但她知道,这是第一次,有人认真地说——你不该在这里。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有茧,有冻疮,也有曾经握笔演算千百遍公式的痕迹。

也许……真的可以不一样?

远处,一辆军绿色吉普车驶过街道,扬起一阵尘土。春天来了,风还冷,但树梢已有了绿意。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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