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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门为局

微风银花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千门为局》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陈建国陈讲述了​他们叫我“默师”,牌桌边的哑巴死神不靠运我吞噬运气的手指能记住每一张牌的呼我的眼睛能看穿每一颗人心的底色们以为赌的是技是胆量们错了赌是人性最肮脏的欲望地下赌场的亡命牌到公海邮轮的亿万豪赌; 从一枚棋到执棋的猎手我即将扳倒那座掌控一切的地下帝国 我的引路人却嘶哑着警告我: “孩你赢过庄赢过高但你赢过自己吗?” “你看清了所有的唯独看不清自早已是局中最暗的那张牌……”

主角:陈建国,陈默   更新:2025-10-22 22:5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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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赌神,只有吃人的局,和设局的人。

农历二十八,年味没闻到,讨债鬼先上了门。

“咣!

咣!

咣!”

砸门声像重锤,一下下夯在我家老旧的铁门上,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门外是腊月寒冬,门内的我,手心里却全是黏腻的冷汗。

“陈建国!

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知道你在里面!

再不开门,老子把你家门卸了!”

粗野的咒骂声透过门缝钻进来,像毒蛇,缠绕着我和我妈的神经。

我妈死死攥着我的胳膊,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小默……怎么办,他们又来了……”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却像被灌满了铅。

“妈,你去里屋,锁好门。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来。”

我叫陈默,二十二岁,大学还没毕业。

这个名字是我那嗜赌如命的父亲陈建国起的,大概是希望我沉默是金,安稳一生。

可他本人,却活成了这句话最彻底的反面。

我把母亲推进卧室,反手带上门。

走到客厅中央,看着那扇在撞击下呻吟的铁门,猛地拉开了门栓。

门外是三个彪形大汉,为首的是个光头,脖子上挂着小指粗的金链子,绰号“黑豹”。

他是这一带最臭名昭著的放贷公司头号打手。

寒风裹挟着雪沫子吹进来,让我打了个寒颤。

“哟,大学生在家啊?”

黑豹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带着一股子血腥气。

他一把推开我,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另外两个马仔紧随其后,像回自己家一样。

“陈建国呢?”

黑豹一屁股坐在我家掉皮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我不知道。”

我站在他面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不知道?”

黑豹嗤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在茶几上,“白纸黑字,连本带利,八十七万!

他以为躲起来就完了?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他欠的钱,你们找他。

我和我妈没钱。”

“没钱?”

黑豹猛地探身,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那张狰狞的脸几乎贴到我的鼻子上,“小子,跟我耍横?

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妈弄去‘上班’还债?”

他手上的力道极大,勒得我呼吸困难。

怒火在我胸腔里翻腾,但看着里屋紧闭的房门,我硬生生把它压了下去。

我不能冲动,我妈还在里面。

“豹哥,”我放缓了语气,“再宽限几天,我一定想办法。”

“想办法?”

黑豹松开我,戏谑地拍了拍我的脸,“就凭你?

一个穷学生?

你去哪搞八十多万?

卖肾啊?”

他身后的马仔发出一阵哄笑。

黑豹站起身,环顾着我家徒西壁的客厅,眼神最终落在墙角那个老旧的红木箱子上。

那是我爷爷留下的东西。

他走过去,用脚踢了踢。

“这破玩意儿看着还有点年头。”

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搬走!

抵点利息!”

“不行!”

我冲上前拦住,“那是我爷爷的遗物!”

“去你妈的遗物!”

黑豹一把将我搡开,我踉跄着撞在墙上,肩膀一阵剧痛。

两个马仔己经抬起了箱子。

绝望像冰水一样从我头顶浇下。

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就剩下这点念想了。

“等等!”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知道哪里能搞到钱!”

黑豹抬手止住手下,饶有兴趣地转过身:“哦?”

“赌!”

我盯着他,眼睛因为充血而发烫,“带我去你们场子,我帮你们赢钱!”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几秒钟后,黑豹和他手下爆发出更加夸张的狂笑。

“哈哈哈……他说什么?

他去赌?

帮我们赢钱?”

黑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子,你他妈是吓傻了吧?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就你这怂样,进去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我是江东大学数学系的。”

我打断他的笑声,努力让自己站得笔首,“连续三年国家奖学金得主。

我精通概率论与数理统计。

对我而言,牌桌,不过是另一张需要计算的试卷。”

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笃定。

黑豹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眯起那双三角眼,重新上下打量我,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

“有点意思……”他摩挲着下巴,“大学生想体验生活?

行啊,豹哥我成全你。”

他走过来,用粗糙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不轻。

“今晚,‘金盛’棋牌室,我带你去开开眼。

不过小子,话先说前头,场子里的规矩,赢了,抽三成水,输了的钱,算你头上,利滚利!”

“可以。”

我没有任何犹豫。

“要是你他妈耍花样,或者输光了底裤……”黑豹的眼神骤然变冷,像两把冰锥子,“那就别怪我心狠,把你妈送去好地方赚钱了。

听明白了吗?”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

“明白。”

“晚上九点,楼下等我。”

黑豹扔下这句话,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那个红木箱子,暂时保住了。

门被关上,屋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

我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浑身脱力。

刚才强装出来的镇定,此刻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后怕。

我去赌?

我拿什么赌?

我甚至连麻将都打不利索。

我刚才只是情急之下的缓兵之计,是被逼到绝境的胡言乱语。

我妈从里屋冲出来,抱着我痛哭:“小默,你不能去啊!

那是吃人的地方!

你爸就是被他们害的!

你不能去!”

我抱着母亲颤抖的身体,心里一片冰凉。

我知道那是地狱。

但我还有选择吗?

傍晚,我像一具行尸走肉,在社区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今晚怎么办?

走到社区尽头那个永远飘着尿骚味的垃圾堆旁时,我的脚步停住了。

垃圾堆后面,倚着墙根坐着一个老头。

他穿着件油光锃亮的破棉袄,头发花白杂乱,像个老乞丐。

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却与他的形象格格不入——一副扑克牌。

那副扑克在他枯瘦的手指间,仿佛拥有了生命。

它们不是被抽洗,而是在“流淌”,像一道灵活的瀑布,时而分成两叠在空中交错,时而汇成一道,贴着他的掌心旋转,发出极其轻微而顺滑的“沙沙”声。

我认得他。

社区里的老流浪汉,大家都叫他“老鬼”,神经不太正常。

若是平时,我绝不会多看一眼。

但今天,那个“赌”字像魔咒一样烙在我脑子里。

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看着他手上那只在电影里才看得到的神奇手法。

老鬼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

他那张布满皱纹和污垢的脸上,最醒目的是那双眼睛——不像一般流浪汉那样浑浊呆滞,反而异常的清亮、深邃,像两口古井,望不到底。

他咧开嘴,露出稀稀拉拉的黄牙,冲我笑了笑,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小子,眼神够毒的。

看出门道了?”

我没说话。

他嘿嘿一笑,手腕一抖,那副牌瞬间消失在他袖口里,又不知从哪儿变了出来,摊在掌心:“想学?”

我依旧沉默,心脏却莫名地跳快了几拍。

他收起牌,颤巍巍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从我身边走过时,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牌啊,是死的。

人心,才是活的。”

“想活命,晚上到了地方,别碰牌九,别看庄家,只看……喝水最多的那个。”

说完,他佝偻着背影,晃晃悠悠地消失在巷子尽头。

我愣在原地,浑身冰冷。

他怎么知道……我晚上要去哪里?

寒风卷起地上的废纸,打着旋儿飞过。

夜幕,彻底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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