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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落入风尘

梦在三楼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林晚江哲是《白月光落入风尘》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梦在三楼”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1 胡桃木上的晨光林晚的指尖触到胡桃木骨灰盒晨间的阳光正斜斜地爬过书架第三那木头被她摩挲了三边角泛出温润的包像陈屿生前总戴的那副黑框眼镜 —— 镜腿内侧磨出的浅是他伏案画设计图常年架在耳后留下的印她取来那方洗得发白的软顺着木纹轻轻动作慢得像在拆解一场不愿醒的“今天要画幼儿园的绘本稿” 她的声音很落在安静的客厅能听见窗帘布被风掀起的细微晃动“编...

主角:林晚,江哲   更新:2025-10-23 00:5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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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胡桃木上的晨光林晚的指尖触到胡桃木骨灰盒时,晨间的阳光正斜斜地爬过书架第三层。

那木头被她摩挲了三年,边角泛出温润的包浆,

像陈屿生前总戴的那副黑框眼镜 —— 镜腿内侧磨出的浅痕,是他伏案画设计图时,

常年架在耳后留下的印记。她取来那方洗得发白的软布,顺着木纹轻轻擦,

动作慢得像在拆解一场不愿醒的梦。“今天要画幼儿园的绘本稿子,” 她的声音很轻,

落在安静的客厅里,能听见窗帘布被风掀起的细微晃动声,“编辑说要加些秋天的场景,

你以前总说我画的梧桐叶像小巴掌,边缘带点卷卷的弧度,这次我想试试看,

能不能画出你说的那种‘被阳光晒软的温柔’。

”布子擦过盒面上阴刻的 “陈屿” 二字时,林晚的指腹顿了顿。

三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午后,医院走廊的白炽灯惨白刺眼,

消毒水味混着窗外的雨气钻进鼻腔,医生摘下口罩说 “抢救无效” 时,

她也是这样僵着手指,连眼泪都忘了掉。直到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把这个盒子递过来,

冰冷的胡桃木贴着掌心,她才突然扑上去抱住,指节攥得发白,仿佛那里面装着的不是骨灰,

而是陈屿没说完的那句 “等我出差回来,就带你去城郊的梧桐林,

听说今年的叶子黄得特别早”。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林晚迅速把软布叠成方巾,

塞进书架下层的抽屉里,转身时脸上已摆好寻常的笑意。江哲拎着早餐走进来,

米白色的外套肩上沾着细碎的露水,他把保温袋往餐桌上一放,目光像被烫到似的避开书架,

只敢落在林晚的画具袋上:“今天降温,我多买了杯热可可,加了双倍棉花糖,

你画画时手凉,刚好能暖一暖。”林晚接过杯子,指尖碰到杯壁的温度,

心里却像隔着层薄冰。江哲总是这样,

细心得让她愧疚到无地自容 —— 他记得她不吃香菜,

早餐里的三明治永远把生菜挑得干干净净,连面包边都切掉,

因为她总说 “硬邦邦的像没晒透的木头”;知道她画久了会腰酸,

特意去家具城挑了把带记忆棉腰靠的椅子,组装时不小心砸到手指,肿了好几天都没敢说,

还是她整理画具时看见创可贴才发现;甚至在她对着陈屿的旧照片发呆时,从不会主动打断,

只默默把泡好的菊花茶放在桌边,杯沿贴着一张便签,写着 “别喝太凉,伤胃”。

可这份细心,偏偏照不进她心里那片装着陈屿的角落。就像窗外的阳光,明明铺满了客厅,

却总在书架第三层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那是骨灰盒的轮廓,也是她跨不过去的坎。

“下午要不要去逛文具店?” 江哲一边拆一次性筷子,一边状似随意地问,

眼角的余光却悄悄瞟着她,“你上次说深棕色的马克笔快用完了,我查了,

市中心那家文创店进了新的色系,说是比之前的更顺滑。”林晚搅着可可里的棉花糖,

白色的糖块慢慢融化,在杯底积成一层甜腻的漩涡。她小声应:“再说吧,稿子还没画完。

编辑催得紧,说下周一要交线稿。” 她瞥见江哲夹着鸡蛋的手顿了顿,

筷子上的蛋黄晃了晃,差点掉在桌上。他眼底那点刚亮起来的光又暗下去,

像被风吹灭的烛火,只剩下一点微弱的余烬。这样的对话在过去一年里反复上演。

江哲总在找各种理由拉她出门,试图让她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林晚的脚步总像被无形的线拴着,走不出这间摆着骨灰盒的公寓。

有次江哲带她去看新上映的动画电影,片尾字幕升起时,影院里的小朋友都在欢呼,

她却突然转头对江哲说:“陈屿以前最喜欢这家影院的爆米花,甜得刚好,不会齁嗓子。

我们以前来的时候,他总把焦糖味的留给我,自己吃原味的。”那天江哲没说话,

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把车窗开得很大。深秋的风灌进来,吹得林晚头发乱飞,她偏头看过去,

看见江哲的耳尖红了,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别的原因。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紧,指关节泛白,

像在克制着什么。回到公寓楼下,江哲停好车,却没立刻解锁车门。沉默了很久,

他轻声说:“晚晚,我知道陈屿在你心里很重要,可我…… 我也想成为能让你想起的人。

”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她看着江哲的侧脸,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

勾勒出他紧抿的嘴角和眼底的失落,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残忍的刽子手,拿着回忆的刀,

一次次刺向这个真心待她的人。可她张了张嘴,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 她做不到忘记陈屿,就像做不到否认自己过去七年的人生。

那天晚上,林晚失眠了。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着书架,看着那个胡桃木骨灰盒。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盒子上,映出淡淡的木纹,像陈屿生前给她画的设计图,

每一笔都藏着温柔。她想起陈屿车祸前一天,给她发的最后一条微信:“晚晚,

我看到路边有卖糖炒栗子的,等我回去给你带一包,热乎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砸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这样沉浸在回忆里多久,

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哲的真心。2 藏在细节里的刺周三那天,林晚受了凉,

早上起来就开始咳嗽,喉咙疼得像吞了砂纸。她强撑着想去画室赶稿,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

扶着门框才站稳。江哲打来电话时,她的声音哑得厉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晚晚?你怎么了?” 江哲的声音里带着焦急,“是不是不舒服?我马上过去。

”不到半小时,江哲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药箱和保温桶。他进门时,

林晚正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江哲放下东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滚烫的温度让他皱紧了眉头:“怎么烧得这么厉害?跟你说了降温要加衣服,你总不当回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责备,可动作却温柔得很。他先给林晚倒了杯温水,看着她服下退烧药,

又把保温桶里的小米粥盛出来,一勺一勺地喂她。粥熬得很烂,带着淡淡的米香,

是林晚生病时最喜欢吃的。“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林晚小声问,声音还是哑的。

“上次你感冒,说吃了小米粥舒服些。” 江哲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

“我早上特意早起熬的,怕凉了,一直用保温桶装着。”林晚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

突然想起他昨天说要赶一个项目,可能要加班到凌晨。她心里一阵发酸,想说句谢谢,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陈屿以前也总给我熬小米粥,他说粥要熬够四十分钟,米油才厚,

喝了暖胃。”话出口的瞬间,林晚就后悔了。她看见江哲喂粥的手顿了顿,

眼底的温柔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掩饰不住的失落。他把勺子放回碗里,轻声说:“我知道了,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换条毛巾敷额头。”他转身走进卫生间,林晚听见水流声响起,

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每次话到嘴边,

那些关于陈屿的回忆就会不由自主地冒出来,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呼吸。

江哲拿着湿毛巾出来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失落从未出现过。

他把毛巾敷在林晚的额头上,动作轻柔:“睡一会儿吧,退烧药起效了,睡一觉会舒服些。

”林晚点点头,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江哲坐在沙发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陈屿也是这样,在她生病时守在她身边,拍着她的后背,

哼着不成调的歌。可下一秒,她又想起江哲眼底的失落,心里一阵慌乱,猛地睁开眼睛。

“怎么了?” 江哲连忙问,语气里满是担忧。“没什么。” 林晚摇摇头,

“就是有点睡不着。”江哲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晚晚,我知道你忘不了陈屿,

我也从来没想过让你忘记他。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试着往前走一步,好不好?”林晚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满是真诚和期待,让她无法拒绝。

她点了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对不起,江哲,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没关系,我等你。” 江哲伸手擦掉她的眼泪,

“多久都等。”那天下午,江哲一直守在林晚身边。他给她换毛巾,喂她喝水,在她睡着时,

悄悄收拾了客厅里散落的画具。林晚醒来时,看见他坐在窗边,对着电脑工作,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认真。她突然觉得,或许自己真的可以试着放下过去,

给江哲一个机会,也给自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可这份决心,在看到书架上的骨灰盒时,

又瞬间动摇了。周五晚上,江哲约林晚去吃火锅。他说那家火锅店的番茄锅底特别正宗,

是林晚喜欢的酸甜口味。林晚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火锅店人很多,

热气腾腾的锅底冒着泡,香味扑鼻。江哲给林晚夹了一块肥牛,放进她碗里:“尝尝这个,

很嫩。”林晚咬了一口,确实很嫩,带着淡淡的奶香。她想起陈屿以前也喜欢带她吃火锅,

每次都点鸳鸯锅,他吃辣的,她吃清汤的。他总说:“等你什么时候敢吃辣了,

我们就点全辣锅。”“这家的清汤锅,没有陈屿以前带我去的那家好吃。

” 林晚下意识地说出口,说完就后悔了。江哲夹菜的手顿了顿,笑着说:“没关系,

下次我们去你说的那家尝尝。”可林晚知道,那家火锅店早就关门了。陈屿去世后不久,

那家店就因为租金上涨,搬去了别的地方,她再也找不到了。那天的火锅,

林晚吃得索然无味。江哲一直在找话题,试图让气氛活跃起来,可她却始终提不起兴趣。

回家的路上,两人一路沉默。江哲把车停在公寓楼下,轻声说:“晚晚,别想太多,慢慢来。

”林晚点点头,推开车门下车。她看着江哲的车消失在夜色里,心里一阵茫然。她不知道,

自己到底能不能放下过去,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哲的真心。3 失控的瞬间周末的上午,

阳光格外好。林晚把自己关在画室赶稿,画布上,小熊正踮着脚够梧桐树上的风筝,

风筝线却断了,飘向远方 —— 这是她改的第三版,前两版里,

小熊的风筝都稳稳地握在手里,可她总觉得不对,像强行拼凑的圆满。她想起陈屿说过,

真正的圆满不是毫无遗憾,而是带着遗憾,依然能笑着往前走。可她现在,

连带着遗憾往前走的勇气都没有。“晚晚,书架上的书要不要整理一下?

” 江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点小心翼翼,“有些书好像歪了,

我怕掉下来砸到……”他没说完的话,林晚懂。书架第三层,除了陈屿的骨灰盒,

还摆着他生前读的建筑书,那些书都是陈屿的宝贝,每一本上都有他的批注。

江哲每次整理都格外小心,仿佛那不是书,而是一碰就碎的玻璃。“你小心点就好。

” 林晚把画笔搁在调色盘上,耳朵却不由自主地听着客厅的动静。

她听见江哲搬书的轻微声响,听见他小声嘀咕 “这本《建筑十书》怎么这么重”,

听见他轻轻挪动书架的声音 —— 他大概是想把书摆得更整齐些,

给那个骨灰盒留出更宽敞的空间。林晚的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她知道江哲一直在努力迁就她,

努力尊重她的过去。或许,她真的应该试着放下执念,好好和江哲在一起。

可就在这时 ——“哗啦!”重物落地的声音像惊雷,在安静的公寓里炸开。

林晚手里的画笔 “啪” 地掉在画布上,靛蓝色的颜料晕开,像一片突然落下的阴影,

覆盖了画布上的梧桐林。她心脏狂跳,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去,

客厅里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江哲蹲在地上,脸色惨白得像纸,双手僵在半空中,

仿佛还停留在试图去接什么的动作里。而那个胡桃木骨灰盒,翻倒在他脚边,盒盖弹开,

滚到沙发底下,里面的 “骨灰” 撒了一地,白得晃眼,像铺了一层薄薄的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林晚的视线死死盯着地上的白色粉末,耳边嗡嗡作响,

像是又听见了三年前殡仪馆的哀乐,那声音尖锐、刺耳,钻进她的耳朵,让她头痛欲裂。

她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脚底传来阵阵刺痛。她蹲下来,

指尖颤抖着碰了碰那些粉末 —— 细腻、光滑,没有骨灰该有的粗糙颗粒感,

甚至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面粉香气。可那一刻,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三年来的思念、委屈、痛苦,在看到骨灰盒翻倒的瞬间,全都爆发出来。“江哲,

你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这是陈屿啊!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碰他!你知道这个盒子对我有多重要吗?

这是我和他最后的联系了!”江哲慌忙伸手想帮她拢那些粉末,嘴里不停道歉:“晚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把书放好,不小心撞到了…… 你别生气,我马上收拾,

我一定收拾干净……”“别碰他!” 林晚猛地推开他的手,

力气大得让江哲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在书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看着江哲,

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你从来都不尊重他!

你以为我为什么每天擦拭这个盒子?你以为我为什么把它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因为这是陈屿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痕迹了!你连这点念想都要毁掉吗?

”她抓起一把白色粉末,眼泪砸在上面,晕开小小的湿痕。那些粉末沾在她的手上,

细腻得像雪,可她却觉得像火烧一样疼。她想起陈屿生前的样子,想起他温柔的笑容,

想起他说要和她一起去看梧桐林,

想起他没来得及给她带的糖炒栗子…… 所有的回忆都像潮水一样涌来,将她淹没。“你走!

” 林晚指着门口,声音嘶哑地嘶吼,“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走!

”江哲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想解释,想告诉她那些不是骨灰,

想告诉她真正的骨灰被他埋在了梧桐林里,可看着林晚通红的眼睛,

看着她死死护着地上粉末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所有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在她眼里,

他就是个破坏者,一个试图毁掉她回忆的闯入者。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慢慢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林晚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委屈、愤怒,还有一丝绝望。然后,

他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口,“砰” 地一声,摔门而去。门关上的瞬间,

林晚的哭声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她趴在地上,把脸埋进臂弯里,肩膀剧烈地颤抖。

那些白色粉末沾在她的头发上、衣服上,像一层无法摆脱的枷锁。她不知道哭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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